雞就是雞,不可能是别的東西了,你就拿錢吧,也别浪費大家夥的時間了。”
許大茂冷笑一聲,伸手就打算問何雨柱要錢。
“呵,這老話雖然說過,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但是啊,有時候吧,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耳朵聽到的也未必是假的。”
何雨柱說完這話,大步走上去,用鍋鏟将那隻雞鏟成兩半,丢下鍋鏟。
“來,現在你再來看看這是不是雞,别說我不給你機會,大家夥也上來瞅瞅。”
何雨柱背着手,得意的笑着道。
許大茂湊上去一看,那隻雞被鏟開後。裏面的結構是清清白白的顯現出來。
最外層是一層黃色的玉米面,裏面摻雜了點不知名的東西,雖然看外表和雞那是一模一樣,但是看裏面,一眼就能看出這就是個面疙瘩做的東西。
“還真神了,這雞還真是假的。”
“我過了半輩子,也是今天才知道這面疙瘩,還能做出肉味來。”
“這傻柱不愧是譚家菜的傳人呢,還有這一手絕活。”
“你說,這我要是學會這手藝,那不是天天吃肉啊。”
衆人圍上來看完,不由得啧啧稱奇,一個個的七嘴八舌的開始讨論。
“怎麽樣,許大茂,看清楚了沒?沒看清楚,多看兩眼,今兒爺們算是讓你開開眼。
别以爲讀了幾本破書,跑了幾裏地,就什麽都知道了,有些東西啊,這書上未必有。”
何雨柱看着傻了眼的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你,傻柱你陰我?”
許大茂大張着嘴,愣是沒想明白爲什麽面粉還能做出肉味來。
“廢話少說,賠錢吧,你剛才也說了,這大家的時間都挺寶貴的,就别耽誤了。
痛快點,把錢拿出來給我,咱兩這事就算解決了。”
何雨柱丢下兩句話,就把手伸了過去。
許大茂雖然心中憋屈,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打的賭,那是不認也得認啊,問婁曉娥湊了湊,拿個十塊錢給了何雨柱。
“傻柱,我就不信這事和你沒關系,你說,剛好我家丢雞了,你剛好就做了隻雞出來,這要是沒關系,我還真不信了。”
給完錢的許大茂那叫一個不甘心,這時,婁曉娥突然湊到他耳朵邊說了一句。
“嘿,你管我,我就喜歡做雞,這雞啊,你管的着嗎你。”
何雨柱沒好氣的嗆了他一聲接着又說道。
“得咧你哪,這事吧,和我沒多大關系了,我先把我這鍋面兒雞啊,端回去,不然都涼了。
你們慢慢找雞,我可就不奉陪了我。”
何雨柱收起許大茂賠給自己的十塊錢,樂颠颠的走過去。端起自己的小鍋就打算回屋。
“柱子,你先别走,急什麽,你這,這面兒雞放了半天了,要涼早就涼了。
都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擡頭的,,等許大茂這事解決了你再走不遲。”
一大爺吼了一聲,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也知道,以許大茂的爲人,這事難辦了。
“那就趕緊的吧,一大爺,這大冷天的,大家夥都上了一天班,也累了,早點回去歇着,明天還上班呢。”
“就是,傻柱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何雨柱話音剛落,人群中立馬傳來了道附和的聲音。
“大茂啊,這老話說得好,抓賊抓髒,捉奸捉雙,現在這事一時半會的也搞不清楚。
柱子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剛才我跟二大爺,三大爺商量了一下。
這到底是一個院的,爲了大家夥的顔面,不管是誰偷的雞,晚上沒人的時候,到我家裏來一趟。
到時候我通知你,咱們能私了就私了,你放心,這事僅限于今晚,過了今晚,你就報警。
這大冷天的,大家夥待在外面也受不了,萬一凍出個毛病,對誰都不好。你說呢,大茂?”
一大爺看了看圍在院子裏的衆人,都凍得有些發抖,連忙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這人别的不說,做人這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看了看四周,咬了咬牙。
“那就按一大爺您說的辦,我許大茂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今天因爲我的事,耽誤了大家夥的休息,是我許大茂的不是。
不過我也是爲了我們院的安全問題,小偷這東西,他有一就有二,防不勝防啊。
大家夥最近可都要留點心才是。”
許大茂哆嗦了一下,賣好的同時,不忘給衆人上了個眼藥。
這下子,院裏的氣氛算是被徹底打亂了,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埋下了猜疑的種子。
“好了,大家不要慌,這事我們會盡快解決的,散會。”
一大爺瞪了許大茂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何雨柱嘿嘿兩聲,端起自己的那半拉雞,就快步朝屋裏走去。
秦淮茹看了賈張氏一眼,賈張氏什麽話也沒說,頭也不回走了。
“傻柱,傻柱,你開下門,我是你秦姐,我有事對你說。”
等衆人走的差不多了,秦淮茹小心的走到何雨柱家門口,推了一下沒推開,小聲喊了起來。
“秦姐啊,有啥事你說,這大晚上的要是讓婆婆看到,那嘴可不饒人呢。”
何雨柱自然知道秦淮茹想對他說什麽,不過他也樂的糊塗,笑呵呵的走到門口,站在門外道。
“我們進去說,這事比較重要,被别人聽到不好。”
秦淮茹連推帶搡的硬是沖進了何雨柱的門,何雨柱猝不及防之下,就讓她沖了進來。
“傻柱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
你也不是什麽外人,這幾天姐家裏不好過,棒梗饞肉了。
剛好許大茂家的雞,從雞籠裏跑出來了,棒梗以爲是隔壁院裏丢的雞。
好心逮住了,到隔壁幾個院裏問了問,結果沒人認領。
棒梗那孩子你也知道,沒啥壞心思,就是孝順,還疼妹妹,這不小當和槐花餓的不行。
我婆婆頭又疼的不行,姐也去上工了,一時情急,就把那雞給烤了。
誰也沒想到那雞是許大茂家的啊,傻柱,你等會能不能找一大爺說說,把錢給許大茂。
姐知道你最有本事了,咱院裏,也就你能治住許大茂了。
棒梗還是個孩子,這偷雞的事要是傳出去了,他以後怎麽做人呢,
算姐求你了,行不,傻柱?”
秦淮茹說着話的功夫,将手搭在何雨柱的手腕上,甜甜的道。
“咳咳,秦姐,這事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說你也不早點告訴我。
現在這麽一鬧,許大茂那人你也知道,得理不饒人,有些難辦啊。”
何雨柱瞅了瞅秦淮茹的手,多年的勞作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光滑,于是他不動聲色的挪開了自己的手腕。
“傻柱,就是難辦才找你的嘛,你的本事别人不知道,姐還不知道嗎?”
秦淮茹愣了一下,不解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又湊了過去。
“呵呵,這話說的,倒是讓弟弟我有些不明白了。
剛才一大爺也說了,今晚過去找他就好了,一大爺可是咱院德高望重的老好人了。
秦姐您就放心過去,大不了讓您婆婆陪着你一起,我相信以一大爺的爲人,肯定會把這是處理的妥妥的。”
何雨柱這次倒是沒有躲閃,隻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起來。
“你這死人,就會跟姐開玩笑。”
秦淮茹聞言,心中十分疑惑,咬了咬下唇後,以爲何雨柱沒理解她意思的秦淮茹,就打算把話挑明了。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了自行車的車鈴聲。
“想來是雨水回來了,我出去看看。”
何雨柱借着這個機會,冷靜了一下,趕緊出去了。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