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幸見過古武世家的高手,但這幾人給我的感覺,要遠比古武世家的高手可怕!”
“難道是傳說中的……人外人?”
“仇家居然有這樣的幫手?”
“……”
看着那神鬼莫測般出現在仇天玥身旁的幾人,旁人紛紛驚詫,呼吸停滞。
他們大感震撼。
仇家何時有這種級别的幫手了?或者說,是曹穎?
倘若這些人,真的是傳說中的人外人,那他們日後對曹穎的看法,必然是需要再次做出改變了。
塵世之中,沒有人能和人外人抗衡!
而喬榛看到這幾人的出現,短暫的錯愕之後,臉上則是露出欣喜之色。
喬笑梅說的果然不假,仇家真的搭上了人外人!
這意味着什麽?
這意味着喬笑梅今天挨的一耳光,将會價值連城,她堅持要爲曹穎出頭的行爲,也将會帶領着喬家,走上一個全新的高度!
喬榛很欣慰,自己這女兒,該果斷時果斷,在這點上,遠勝過他!
氣氛停滞了片刻。
很快,不少人的目光又落在了葉流風身上,不乏質疑。
衆所周知,仇天玥此行最大的依仗,便是這個叫葉流風的男人,他擁有着絕對武力。
可方才這幾人出現時,葉流風根本半點反應都沒有,由此可見,這幾人的實力,應該要在葉流風之上。
如若不然,葉流風爲什麽反應不過來?如果反應過來了,這時候他不該和這些人一樣,神鬼莫測的出現在仇天玥身邊,從而做到最好的保護麽?
衆人面面相觑,仿佛對于這場鬥争,已經失去了期待。
沒有懸念了……
而仇天玥看着此時将自己包圍的五人,卻分毫不慌亂。
她擡頭望着曹穎,冷笑道:“怎麽?想殺我滅口?”
“殺人的事情我可不敢做。”曹穎咯咯笑道:“我隻是要給人一個交代而已,知道你身邊也有高手,不請這幾位出來,我沒信心拿下你啊。”
仇天玥淡淡的看了青劍派幾人一眼,卻是連連搖頭:“恕我直言,就這樣的貨色,即便再來百八十個,今天,也奈何不了我。”
衆人一愕,都什麽時候了還說大話?
青劍派幾人則紛紛臉色一沉,他們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蔑視!
就連葉流風,也忍不住表達了不滿:“過分了過分了,仇天玥,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呢?就這樣的貨色,再來千兒八百個我也沒問題啊!”
全場:“……”
瘋了吧?
你當這些仙門人外人都是沙包嗎?站着讓你打?
仇天玥頓時嬌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來是我太低調了。”
葉流風埋冤道:“這種場合能低調?”
仇天玥:“你說的有道理,我的錯。”
葉流風:“下不爲例。”
“夠了!”
一個青劍派高手咽不下這口氣,沉着臉大喝。
什麽場合?你們怎麽還聊上了?
曹穎也是臉色陰沉,當即冷冷的注視着仇天玥道:“天玥,念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立刻給人道歉,若是能得到原諒,我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仇天玥遠遠的看着曹穎,好像是在看待一個傻子:“你覺得我需要?”
“那便休怪我無情!”曹穎冷哼一聲,早已失去耐心:“諸位,麻煩了!”
幾個青劍派高手早已迫不及待,得到曹穎的首許,紛紛面露兇光,氣息一沉,雄厚的真氣怦然爆發,直接朝着仇天玥圍攻而去,不留餘力。
這是要下死手!
遠遠看着的曹穎嘴角微翹,目光陰毒。
她可沒有讓這些仙門高手痛下殺手,但要是真出了‘意外’,也是她無法掌控的,人死不能複生,她隻能痛心疾首懷着永遠無法釋懷的内疚,給仇天玥好好辦一場追悼會了。
可惜……
嗡——
幾乎是在幾大高手動手的同時,廳堂之上,忽有一道沉悶的嗡鳴聲響徹。
旁人紛紛幻覺般的看到,在仇天玥身旁,詭異神奇的出現了一道無形氣牆,這道氣牆,格外凝實,仿佛是這世上最堅不可摧之物。
幾大高手的攻擊落在這道氣牆之上,毫無殺傷力可言,甚至……
如同以卵擊石!
砰砰砰!
一道道悶聲響徹,那幾位對仇天玥出手的人外人,皆是在頃刻間臉色慘變,如遭重創的倒飛了出去。
在旁人看來,這是非常奇怪的一幕,就好像一個個演員。
仇天玥都沒動呢,他們也都沒碰到仇天玥,怎麽一個個的就全飛了呢?
飛的是如此一緻,好像約定好了一樣。
還……還吐血了?!
“這……”
衆人目瞪口呆。
發生了什麽?
場面死寂片刻。
便聽葉流風那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既然不打算講道理,直接要動手了,那倒也簡單……仇天華,你我之間的賬,先算一算吧?”
是他!
衆人頓時大驚,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是葉流風保護了仇天玥!
他是怎麽做到的?他用的是什麽手段?爲何他可以相隔數米,卻能對仇天玥做到這般霸道的守護?這幾個人外人,在他面前真的就這般不堪一擊?
一時間,不少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而一直未曾說過話的仇天華,此時被葉流風的目光鎖定,則是臉色煞白。
他很想轉身就跑,因爲他實在不想再和這個魔鬼有半點交集。
但他還是硬着頭皮選擇了面對:“我和你之間有什麽賬?”
“雖然我現在不怪你了,但不可否認,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不至于天天爬陽台。”葉流風咧了咧嘴:“我決定,讓你終身殘疾。”
什麽天天爬陽台?
這個葉流風說的話我們都能聽懂,但又好像一點都聽不懂。
太奇怪了吧這人?
沒等衆人回過神來。
廳堂之中,忽然狂風大作。
竟是葉流風出手了。
隻見他隔空擡手,朝着那仇天華淩空一抓。
仇天華頓時臉色大變,整個人的身體,都好像忽然失去了自主權,腳下皮鞋和地面瘋狂摩擦着,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着葉流風滑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