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烈焰紅唇,又膚若凝脂。
眼前的這個女人,配的上一切有關外表的褒義詞。
她明豔動人,成熟妩媚,又清靈脫俗,朝氣蓬勃,就好像是青春和成熟的結合體,令人不解,卻毫無違和感。
就是這麽一個女人,眼下居然在勾引葉流風!
葉流風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知心小甜甜,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代替小甜甜來面基,最終目的居然是勾引他。
這是小甜甜給她的任務?
小甜甜爲什麽要這麽做?
葉流風盯着白素的領口,表情僵硬呆滞,陷入了靜默沉思。
而白素瞧着葉流風那目不轉睛的樣子,心裏則是忍不住冷笑:“哼,這才兩顆紐扣就這樣了,要是再往下開一顆,不得當場噴鼻血?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耳機裏傳來聞人望月的聲音:“素姐,他現在什麽表情?”
白素莞爾一笑,看着葉流風道:“讨厭,你這麽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幹什麽?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葉流風聞聲愣了愣,這才回過神來。
這是說給他聽的嗎?明顯是說給耳機那邊的小甜甜聽的啊!
葉流風笑了,一臉無辜道:“我哪裏看你了?我明明是在看你後面的那幅畫啊,小甜甜,你是不是生病了,眼睛花了?”
白素懵了。
這是什麽操作啊?
看的時候那麽明目張膽,說起來的時候卻死不承認?
聞人望月:“素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讓你勾引他,沒有讓你這樣冤枉他啊!”
白素美眸一瞪。
我擦……
這特娘的解釋不清了!
白素不由看了眼身後,當即皺起了眉頭:“我身後哪有什麽畫?我才沒有眼花呢,小郎君,今天你很不誠實哦!”
說話間,還不忘擠眉弄眼,媚态十足。
白素進入狀态了。
葉流風面不改色,認認真真的盯着白素道:“你鐵定是生病了,要麽就是本身就有病,小甜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我還能有什麽事情瞞着你呀?”白素幽幽的望着葉流風道:“就算我真有病,也肯定是得了愛情的病!”
“愛情的病?”葉流風錯愕了一下,繼而滿臉震驚:“小甜甜,你……你得性病了?”
白素:“……”
你大爺,這是什麽邏輯?
浪漫,浪漫啊你懂不懂?
白素心裏媽賣批,表面上卻是不敢發火,當即哀怨道:“哎呀你讨厭!人家可是正經女人!”
葉流風臉色凝重:“正經女人也有可能得性病。”
白素:“……”
不玩了,我要回家!
那邊的聞人望月仿佛能體會到白素此刻的心情,急忙道:“素姐你忍一下,他就是這樣的!”
白素心裏直翻白眼。
真是搞不懂,平時對誰都沒耐心極其苛刻的聞人望月,怎麽會對眼前這個家夥這麽容忍喜歡,難道僅僅隻是因爲未婚夫的那一重關系?
都什麽年代了,還搞媒妁之言?聞人家的人指不定有點大病!
白素扯了扯嘴角,不驕不躁,斜睨着葉流風滿臉嬌羞道:“小郎君你怎麽可以這麽壞?”
葉流風抓了抓頭:“我哪裏壞了?”
白素嬌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什麽意思,還要故意裝不知道,甚至調侃取笑人家!”
葉流風很無辜:“我真不知道什麽是愛情的病啊,我能聯想到因爲愛情得的病,就隻有性病了。”
去你的粗俗鐵男!
白素忍着怒火抛媚眼:“讨厭,就非要人家把話說得那麽明白嗎?人家千裏迢迢來找你,難道就隻是爲了跟你吃個飯?”
葉流風愕然:“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白素抿了抿嘴道:“也不全是,當如果不是因爲想見你,就算要來,至少也得一個星期後。”
葉流風皺起了眉頭,沉吟片刻,驚疑不定的看着白素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白素心裏如釋重負,這個榆木腦袋可算是想明白了!
她嬌羞的低下頭去,含羞閉月的輕聲應道:“嗯……”
然後兩人都沉默了。
白素低着頭看不到葉流風此刻的表情,但她相信,憑她的顔值和此時表現出來的‘心意’,是個男人都擋不住。
尤其是小郎君這種小色胚,哼哼,恐怕恨不得當場拉她去開房吧?
很有可能!
白素偷偷的笑了,隻要小郎君動了邪念,她就有充分的理由告訴聞人望月,這就是個見花愛花的渣男!
同時她也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對男人很不公平。
像她這樣的美女出手勾引一個男人,根本就是無法抗拒的,可這能說是男人的問題嗎?
月月的這個考驗,不太人性啊!
白素在等葉流風的反應。
等啊等,等啊等。
一分鍾過去了。
葉流風始終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白素感覺有點不對勁,不由擡起頭來,發現葉流風正皺着眉頭,滿臉怒火的看着她。
這表情,甚至是有點吓着她了。
白素一臉不解:“怎……怎麽了?”
葉流風深深的望着白素道:“小甜甜,你讓我很失望!”
白素懵了:“我……我怎麽讓你失望了?”
葉流風咬牙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
白素:“什麽誓言?”
葉流風:“我們說好要永遠做最好的網友,朋友,結果呢?你現在什麽意思?”
白素整個人都呆了,甚至感到委屈:“難道網友升級成爲情侶,不是更好的最終歸宿嗎?”
“你欺人太甚!”
葉流風竟是當場暴怒,大吼一聲,便拿起了面前的水杯,将那喝過的半杯開水潑在了白素臉上。
溫熱的開水糊了一臉,白素美眸圓睜,徹徹底底的傻了。
隻見葉流風惡狠狠的瞪着白素,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我拿你當最好的網友,你竟然居心不軌想睡我?你太過分了!”
“我……”
白素還沒來得及說話。
葉流風卻是已經狠狠的放下杯子,然後摔門而去,頭也不回,無情無義好潇灑。
白素目送葉流風離開,滿腦子的空白。
然後她忍不住的哭了。
人都走了,當然不是演的。
兩分鍾後。
一個服務員走進包廂,拿着菜單來到白素身前,微笑說道:“你好美女,剛剛那個男人說……您買單。”
白素嬌軀一震。
頓時哭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