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仇天玥的高中同學。
而她身邊的男人,正好也是她們的同班同學。
上次同學會,他們沒來。
因爲金歡和李詩曼以及仇天玥,都是仇人。
準确說,應該是在金歡眼中,單方面的将李詩曼和仇天玥當成了仇人。
爲什麽?
很簡單,就是因爲李詩曼和仇天玥比她更漂亮更有氣質。
這在他們班并不是什麽秘密。
多少年來,隻要李詩曼或者仇天玥在場的場合,就絕對看不到金歡,心知肚明的同學們,也不敢主動去叫金歡,因爲一旦叫了,很可能會換來一通臭罵。
而除了這一切之外,那便是李詩曼和金歡的個人恩怨了。
這就要從金歡身邊的這個男人,石深運說起了。
求學時期,石深運是李詩曼的忠實追求者,高中三年,他追了三年,結果一無所獲,别說手都沒碰過,就連李詩曼的一個微笑,他都沒有見過。
恰巧,金歡又一直喜歡着石深運。
出了社會之後,金歡終于得到了石深運。
可得到之後,金歡就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如今捧在手心的寶,卻是李詩曼無比嫌棄的垃圾……随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也讓金歡對李詩曼的怨恨,愈發深厚。
于是在今天,故人重逢,看到李詩曼這大袋小袋的狼狽樣子,金歡心情大好,好像等了多年終于等到今天,便迫不及待的帶着石深運上來冷豔潮語了。
快樂是什麽?
快樂就是仇人越難過,我就越快樂!
金歡成功了。
在她的一頓羞辱下,李詩曼已經臉色鐵青。
李詩曼咬着牙,怒視着金歡道:“狼狽?我拎我自己買的東西,何來狼狽?難道女人買的東西就一定要男人拿着才叫不狼狽?”
“喲,把狼狽說的這麽獨立脫俗,恐怕也隻有你了!”金歡雙手抱胸,冷笑連連:“你要真是隻拎着自己的東西,我也就不說了,可這幾袋男裝怎麽回事啊?也是你的?你變性了?”
“你……”
“别生氣,生氣傷肝!”金歡咯咯嬌笑:“都是同學,有什麽好裝的?我也沒别的意思,隻是單純驚訝,曾經的女神,今天怎麽就淪爲一個男人的小跟班了?以前,你可是對所有男人都愛答不理的呢!”
“你管得着麽?”李詩曼冷冷的瞪着金歡道。
“管不着,當然管不着……”金歡笑了笑,随後看向身旁的石深運道:“看到了嗎?你曾經追捧癡愛的女神,如今不過是另一個男人的小母狗,舔舔舔,都不知道你舔的是什麽玩意兒!”
石深運眼神躲閃,低聲道:“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别提了!”
說這,石深運就想拉着金歡離開。
金歡卻被他這一舉動激怒了:“什麽别提了?你拉什麽拉?怎麽?看到你的女神現在混成這樣,你心疼了?心疼了你有本事就去幫她啊,繼續舔她啊!”
石深運一臉難堪:“歡歡,咱别鬧……”
“鬧?你居然還覺得我在鬧?”金歡怒道:“石深運,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剛剛看到這賤人,我看你眼睛都冒光了!呵呵,你還惦記着吧?可惜,她早就上了别人的床,都不知道爛成什麽樣了!”
“金歡,你……”石深運有些生氣了,但家庭地位明顯低下,此時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被氣的臉色鐵青的李詩曼,此時也是牙關緊咬,狠狠的瞪了那金歡一眼,幾乎忍不住要動手,但最後又好像想到什麽,拉着葉流風便準備走。
結果,葉流風巍然不動,笑吟吟的看着李詩曼道:“是不是想給她一耳光?”
李詩曼愣了一下:“沒事,我們回家吧。”
葉流風:“把東西都先放地上,等下我來提。”
李詩曼愕然。
沒等她回神。
便隻見葉流風繞過了她,徑直走到了那金歡和石深運面前,笑着說道:“你們先别吵,讓我把事情辦完先。”
兩人愣了愣。
金歡眉頭緊皺:“我們吵架關你什麽事?你……”
啪!
金歡話還沒說完,葉流風一耳光就已經落在了她臉上,清脆響亮的聲音傳開,金歡那半邊臉的妝容當場花了,同時她整個人也懵了。
懵的當然還有石深運。
以及李詩曼……
仿佛全世界都忽然間安靜了。
感受着臉上火辣辣的刺痛,金歡呆呆的看着葉流風:“你……你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
啪!
葉流風反手又在金歡另一邊臉上扇了一耳光。
金歡整個人都傻了。
葉流風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打你有三個理由,第一個是你太吵,吵的我有點煩,第二個是你罵李詩曼,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罵她,第三個是你好像姓金?我現在很不喜歡姓金的人。”
金歡瞪大了眼睛,想打一個人所需要的理由可以這麽簡單?
啪!
葉流風又給了她一耳光。
随後補充道:“突然想起來我才扇了你兩個耳光,但我卻有三個打你的理由,所以這一耳光得補上。”
金歡:“……”
葉流風笑吟吟的看着金歡:“你有什麽意見嗎?有意見趕緊提,好讓我再打你幾個耳光。”
“渾蛋……”
金歡終于緩過神來,整個人幾乎都要瘋了:“石深運,你眼睛瞎了嗎?你的女人被人打了你看不到嗎?你這個窩囊廢,廢物!”
石深運也是回過神來,臉色很難看。
不管怎麽樣,葉流風當着他的面打金歡,那的确是讓他下不了台。
石深運惡狠狠的看着葉流風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居然敢打她……”
砰!
一聲悶響。
石深運的身影,當場被葉流風踢飛十數米。
金歡傻了。
葉流風摸了摸鼻子,不以爲意道:“剛剛忘了提醒,我對男人不會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