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笑呵呵的走到仇天玥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麽,很簡單、很單純,僅僅是想通過我個人的努力,得到我想得到的女人。”
仇天玥心驚。
她沒想過,蕭銘居然會一聲不吭的做出這種事情!
仇天玥告訴自己要冷靜。
她迅速的調整了情緒,随後冷冷的看着蕭銘道:“你這麽做就能得到我嗎?這麽多年,我是什麽人你還不了解嗎?”
“了解,當然了解。”
蕭銘招了招手,他的手下立刻給他送來一張椅子。
蕭銘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仇天玥道:“也正因爲了解,所以我死心了,這輩子啊,得到你的心我看是不可能了,但得到你的身體,我覺得還是可行的。”
“你……”仇天玥滿臉陰沉:“你敢動我一根頭發,葉流風絕對不會放過你!”
“葉流風?”蕭銘笑了:“這時候你還指望他?他自身都難保了!”
仇天玥愣住。
“哼!”蕭銘冷哼了一聲:“你以爲你到現在還完好無損,是我憐香惜玉?我隻是在等葉流風,我要在他面前,把我想做的事情全做了,我要讓他好好嘗嘗,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踐踏,自己卻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是什麽滋味!”
“你這個瘋子!”仇天玥皓牙緊咬:“你把葉流風怎麽了?”
“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蕭銘看了眼手表,眯着眼睛笑道:“哦,還有個李詩曼,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可以同時品嘗你們冰火兩重天的味道了!”
仇天玥瞳孔緊縮。
“哥!”
這時,又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仇天玥擡頭看了一眼,是蕭策。
此時的蕭策臉色看起來有些虛弱,渾身都是令人惡心的汗臭味,但他的臉上,卻充滿了興奮和期待:“哥,你不愧是我哥,幹的太漂亮了,這下子,我們兄弟倆都能揚眉吐氣了!”
“早跟你說過,小不忍,則亂大謀。”蕭銘淡笑了兩聲:“你怎麽回事?臭烘烘的幹什麽了?”
“别提了,還不是葉流風那個王八蛋?他現在是我們班的體育老師,今天體育課公報私仇,讓我繞操場跑十圈,差點都把我跑猝死了!”提起這事,蕭策便滿臉猙獰。
蕭銘也是臉色陰沉:“真是個千刀萬剮也不爲過的渾蛋!”
“待會兒我一定要他好看!”蕭策獰聲道:“我要當着他的面,把葉小白這個小婊子玩廢了,還有那個李詩曼,這個仇天玥,哥,我都要!”
“小事。”蕭銘擺了擺手:“輪着玩便是。”
“謝謝哥!”
“……”
聽着兄弟倆的對話,仇天玥咬牙切齒,羞恥難當。
畜生,這就是兩個活脫脫的畜生!!
在兄弟倆淫穢不堪的對話中,葉流風和李詩曼,也終于被兩個大漢扛到了現場,最後和仇天玥、葉小白放在一起。
兩人都還處于昏迷狀态。
隻是葉流風看起來很奇怪。
因爲他不僅昏迷,還滿臉是血。
沒等仇天玥說話。
蕭銘便皺起了眉頭:“你們打他了?”
“沒有。”兩人說道:“我們給他打了麻醉針扔到車上後,什麽都沒做。”
“那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兩人道:“好像是流鼻血了。”
“流這麽多?”
蕭銘一陣錯愕,随後仔細看了兩眼,發現葉流風滿臉的鮮血,的确是源自于鼻孔。
蕭策一臉嫌棄:“這小子不會是有什麽絕症吧?”
蕭銘眉頭緊皺,他總感覺事情沒這麽簡單。
目光一轉,果不其然,蕭銘在李詩曼胸口處,發現了一灘血迹。
他愣了愣。
緊接着,臉色大變!
“該死,他沒昏迷!”
蕭銘猛的起身,滿是慌亂的後退了數步,随後萬分警惕的望着葉流風,如遭大敵。
衆人不明所以,一下子還緩不過神來。
葉流風則是裝不下去了,當下慢悠悠的睜眼,沒好氣的看着那兩個大漢說道:“不是我說你們,你們以後做事能不能專業點,随手就把她那倆玩意兒扔我臉上,你們就不怕我給悶死?”
葉流風那叫一個委屈啊,李詩曼是什麽資本的女人?
這一路過來,誰能明白葉同學遭受了多少罪?
尤其是路上颠簸的時候,那簡直……
而兩個大漢見葉流風還如此清醒,則是活見鬼了一般大驚:“你……你居然裝昏迷?怎麽可能?!”
葉流風懶得解釋,轉頭看向蕭銘兩兄弟,撇嘴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兩個小雜碎,怎麽?把我們四個綁到這裏來,打麻将?”
“哥……”蕭策現在很慌,葉流風已經對他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陰影。
而蕭銘緩過神來,卻是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冷冷的笑了起來:“打麻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那就是要幹壞事了。”葉流風不以爲意道:“我看你們兩兄弟也怪憨的,趁事情還沒發生,好好道個歉,待會兒我可以下手輕點。”
“死到臨頭還嘴硬。”蕭銘獰笑道:“要是放在平時,我敬你三分,但你現在手腳都綁着,你以爲我還怕你?葉流風,你太自大了,裝昏迷也就罷了,居然還傻乎乎的被綁了,難道你以爲我會給你松綁?”
葉流風歪着腦袋,微微皺着眉頭,好像是陷入了沉思。
蕭銘見狀哈哈大笑:“你就是個實打實的二貨,傻子!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爲是,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蕭銘,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我要當着你的面,把你的女人全玩了!”
“我玩了,我弟還要玩!”
“我弟玩了,我的手下還要玩!”
“等她們都被玩成了殘花敗柳,我再把她們賣到非洲去,永不消停!”
“至于你……千刀萬剮,下油鍋!”
“……”
葉流風看了一眼蕭銘身後的牆角,好家夥,油鍋都準備好了。
葉流風歎了口氣:“你算個狠人。”
“哼!”
蕭銘冷笑了一聲:“去打點冷水過來,把這兩個女人潑醒,醒着玩才有意思!”
幾個手下就準備出去。
“不用了,我幫你。”
葉流風卻是忽然站起身來,伸出大手先後在李詩曼和葉小白的肩頸某穴位上按了按,随後兩個女人便漸漸蘇醒了過來。
蕭銘臉上的笑容僵硬。
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