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忘了和張秀英說明他有七個未婚妻的事情,所以今天帶着李詩曼一起過來,除了保護李詩曼之外,也想順道說明一下這個情況。
如果張秀英能接受,那他和葉小白還有發展的可能性。
如果不能接受,有關債務的問題處理好後,葉流風基本上也不會和葉小白有來往了。
結果葉流風還沒開口說,張秀英似乎就已經知道了一切,這讓葉流風一下子有點懵。
他已經做好了被張秀英掃地出門的準備。
卻不想。
“請進請進,姑娘,寒舍簡陋,你可别嫌髒啊!”張秀英對李詩曼竟是格外友好,滿臉和藹的笑容,就和親媽一樣。
葉流風傻了。
李詩曼也是一陣錯愕。
不過兩人反應都很快。
“阿姨客氣了,我沒那麽矯情的,而且,一看您就是很勤勞的人,屋子裏很幹淨!”李詩曼微笑着進屋,優雅得體,極有涵養。
葉流風也進門,一邊笑道:“看來小白都已經跟你說過了,沒錯,我有七個未婚妻,小白隻是其中一個,昨天疏忽忘了說,現在說明白,你應該不會見怪吧?”
“怎麽會?”張秀英道:“像你這麽優秀的人,十個八個很正常,阿姨不是不講理的人,能理解!”
葉流風連連點頭。
加分,必須爲張秀英的通情達理加分!
他準備給葉小白加十分。
可此時李詩曼和葉小白就挨在附近,臨近一比對,葉小白那磕碜的身材暴露的更加直觀,葉流風想了想,還是加五分吧……總分十分。
張秀英一邊給葉流風兩人倒開水,一邊熱情的說道:“待會兒一起吃個午飯吧?昨天身體不适沒能好好招待,今天阿姨親自給你們做飯!”
葉流風本想答應,但發現李詩曼在這明顯還是有些不自然,便笑着拒絕道:“不用了阿姨,我們今天還有其他事,待會兒給你治療一下,再去把錢還了,我們就得先走了。”
“好吧,看的出來,這位姑娘應該是個大忙人。”張秀英道:“那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其實吧,讓你麻煩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客氣。”葉流風笑道:“銀針我帶來了,哪裏方便治療?”
“我躺靠椅上行不行?”
“可以。”
張秀英找了一隻靠椅躺下,一邊不忘囑咐葉小白:“好好招待客人!”
葉流風關上門窗,防止室内漏風,随後便對張秀英進行了治療,這個治療相對簡單許多,無非就是活血通氣,讓張秀英體内一些因爲常年勞累導緻的堵塞,重新順暢運轉起來。
不過還是需要小半個小時。
葉小白看了這邊兩眼,随後注意力便集中到了李詩曼身上。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打量。
結果明顯是李詩曼氣場過強,葉小白躲閃的将眼神挪開,而李詩曼見狀則是愣了一下,心裏有些不好意思。
該死,她爲什麽會對這個女孩有敵意?
“你好。”爲了緩解尴尬,李詩曼罕見的主動出聲:“怎麽稱呼你?”
“葉小白。”葉小白回答道:“姐姐你呢?”
“李詩曼。”
“好好聽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坐一會兒吧。”
“不了。”
“坐着吧,你要站着我也站起來了。”
“你坐着就行,我喜歡站着。”
“……”
葉小白怪怪的看了李詩曼兩眼,秀眉輕皺:“姐姐,你是覺得我家裏的凳子太破舊了嗎?”
“當然不是……好吧。”李詩曼無奈,隻好坐下。
“嘶……”
剛落座,李詩曼就忍不住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真的疼啊!
葉流風你這個渣男,渾蛋!
……
半個小時後,葉流風收針:“阿姨,感覺怎麽樣?”
張秀英仔細感受了一下:“說不上來,就是忽然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那就行,效果不錯。”葉流風笑道:“短時間内,你的身體不會有什麽問題了,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休息,别太勞累了。”
“好,我知道了。”張秀英滿臉感激:“你們師徒倆,都是好人!阿姨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們了!”
“阿姨,你千萬不要被我師父的虛僞外表騙了,他簡直不是人,不過我确實是好人。”葉流風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秀英:“……”
一旁的李詩曼和葉小白:“……”
“好了,阿姨你在家好好休息吧。”葉流風拿起裝着錢的黑袋子:“小白,帶我去找刀疤。”
一行三人出發。
葉小白帶路,很快,幾人便來到了老城區的一處廢棄工廠,工廠四周一片荒涼,宛若無人區。
“這就是刀疤的賭場,他每天都在這。”葉小白指着廢棄工廠說道。
葉流風點了點頭,擡腳就要過去。
“哎!”葉小白阻攔了一下:“你别急,有個事情我得先提醒你一聲,刀疤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狡猾,就算你把錢給他了,沒準還會耍花樣!”
“哦?”葉流風笑了笑:“那就一起去看看,他會耍什麽花樣。”
葉小白撇了撇嘴:“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雖然你是在幫我家,但醜話我可說前頭,萬一有危險,我會直接跑的,到時候别怪我不講義氣!”
葉流風被逗笑了,不由看向李詩曼:“你會跑嗎?”
李詩曼一臉怨氣:“你覺得我還跑得動嗎?”
葉流風愣了一下,忽然有點愧疚:“下次我下手輕點。”
李詩曼:“……”
還有下次?你怎麽不去死?
很快,葉流風便帶着二女進入工廠。
工廠中廢墟雜亂,但在中央區域,卻是十分寬敞,十數張賭桌,顯然是刀疤的飯碗。
很明顯,刀疤早就在等葉流風,此時他正坐在一張賭桌上數錢,身邊僅僅站着三個人。
但葉流風臉上卻露出了饒有興緻的笑意。
憑他的境界,自然是在進來之前,便察覺到躲藏在四處角落中的真實人數,不多說,至少也有百八十号人。
葉流風摸了摸鼻子,很無奈:“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