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風流不下流,雖然見一個愛一個,但我把她們安排的妥妥的,都在我身邊快快樂樂的生活,哪像邦德。
見一個愛一個就不說了,關鍵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就好像卡佛的夫人,邦德不惹人家之前。
雖然沒有嫁給自己所愛的,但總是嫁給愛自己的人,而邦德一來把一切都毀了。”
“确實不一樣,你是大亨,在香江這個一夫多妻制的地方完全可以開後宮,邦德就不一樣了,不說鷹國那邊實行的一夫一妻制。
就說邦德的職業——特工。”楊建華聳聳肩,“這固然可以吸引那些厭惡了平淡生活,喜歡冒險的刺激的女性,但是冒險刺激同時代表着危險,這些女孩的結局往往都不是很好。”
話是這麽說,但是,看到雷衛東和花藝涵坐在一起親親我我,給自己吃了一大筆狗糧,楊建華氣就不打一處來,“老娘來找你是爲了談事情的,不是看你們親親我我,吃狗糧。”
“什麽事,不會是讓我幫邦德吧,這不可能。”雷衛東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和邦德雖然沒有私人恩怨,但有公仇,邦德這家夥到東亞,除了調查南海的事,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以特派員的名義來香江搞事情,也就是他現在出事了,要不然早就和我對上了。”
“我瘋了才會管邦德的事,是機床的事情。”
聽到雷衛東又把事情扯到邦德身上,楊建華沒好氣道,“鞏偉那邊傳來消息,機床已經到達碼頭,明天開始裝船,大後天就要出發了。”
“大後天就要出發,看來也是時候讓黑海艦隊出動了。”聽到訂購的機床就要裝船出發,雷衛東眼睛亮了。
在世人眼裏,雷衛東讓江浪在黑海搞事情,是想把黑海艦隊的精華一口吞掉,其實這都是障眼法。
雷衛東主要目标是工業機床,自己花費大價錢在西門子訂購的工業機床。
雖然以價值而論,這些機床比不上黑海艦隊的軍艦,兩艘現代級導彈驅逐艦就比這一船的機床還要貴,但是代表的意義不一樣。
軍艦價值高,但隻要肯花錢還是可以買到的。
但是機床特别是可以生産機床的工業母機,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就好像十幾年後的光刻機,國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買到的也隻是二流光刻機,最先進的根本不賣給國内。
給多少錢都不賣。
因爲歐美國家的人知道,如果把最先進的光刻機賣給國内,那對國内芯片行業的提升是巨大的,會導緻芯片巨頭損失價值數百億甚至數千億的訂單。
日笨賣給毛熊的那四台機床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以前蘇聯潛艇的噪音是巨大的,往往數百海裏外就能被歐美軍艦的聲呐探測到,以至于歐美國家嘲笑毛熊潛艇是噪聲機器。
但随着日笨東芝把最先進的機床賣給毛熊,導緻毛熊在軍艦加工方面提升了兩個台階,在短時間内就造出了有着大洋黑洞美譽的基洛級潛艇。
歐美國家的軍艦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幾百海裏外就發現毛熊潛艇,有時候甚至被毛熊潛艇摸到眼皮底下都不知道。
雷衛東訂購的這些工業母機也一樣。
單純論設計能力,内地其實并不差,以發動機爲例,國家實驗室早就造出了可以和歐美媲美的發動機,但是因爲加工能力有限,遲遲不能生産。
因爲生産出來的産品不達标,推力至少下降兩個等級,從第三代發動機直接退步到二代發動機。
這一點,雷衛東前世深有體會。
前世,雷衛東是普通的業務員,做過一段時間水泵銷售,銷售東方泵業的水泵,這是民用水泵中比較知名的國産幾大品牌之一。
按理說,水泵特别是民用水泵,沒有太多科技含量,國外生産的國内基本都能生産,但實際情況是,國外品牌一直占據國内水泵行業的高端市場,特别是在自來水供水領域,基本上都被進口品牌壟斷。
其原因就是,同樣的輸水量,進口品牌的水泵不僅體積要比國産的小一些,噪音更是低一個等級。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雷衛東銷售的東方泵業的水泵已經是國産前幾名的産品了,但是在一次招标會上,甲方把幾家投标的方的産品,放在一起比較。
國産的品牌,無論是東方還是凱泉或者連城的水泵,隻要一開,那噪聲響的就好像就人在你面前裝修,根本忍受不了。
不相信的朋友可以去小區的水泵房,聽一下消防水泵工作的聲音就明白了。
進口的水泵,開了以後聲音小的不到跟前都聽不到,以至于很多人都以爲進口的水泵還沒有打開。
這差距不是設計水平上的差距,而是工業生産水平上的差距,東方、凱泉、連城這些國産水泵廠使用的機床都是國外淘汰的。
加工的精度對配件的要求比進口水泵差的太多,所以産生的噪聲也差了很多。
這是工業基礎的落後,想追上不是那麽容易的,某點很多關于科技的小白文中,主角在電腦上設計某款發動機就讓國家追上了歐美的水平。
那是腦袋秀到了,設計出來不等于能造出來,實驗室和大規模生産是兩個概念,這需要強大的工業基礎做保障的。
要不然就是水中的月亮,隻能看不能用。
工業基礎的關鍵就是機床!
網絡上經常說,毛熊教會了兔子工業化,鷹醬教會了兔子标準化,但如果這一船工業機床能運到内地。
那麽内地工業的現代化将加快五到十年時間。
“楊姐,這次行動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我會讓人全力配合你。”事關重大,雷衛東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
“放心,我明天就飛歐洲,這次行動我會親自指揮,不會用問題的。”楊建華回應道。
“那我就祝楊姐馬到成功了。”雷衛東站起來向楊建華抱了一下拳,笑道,“楊姐很少到我這裏來,今天我做東,請楊姐吃飯。”
“吃飯,這個點。”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雷衛東就要下班,楊建華一臉的鄙視。
“除了吃飯順便逛逛街,藝涵好久沒來了,要好好陪一下她,順便再買幾套衣服,也算是我給她賠罪。”
雷衛東一邊拉着花藝涵往外面走,一邊道。
“僅僅幾件衣服就想收買藝涵,你這道歉也太廉價了。”看着跟在雷衛東身邊好像小媳婦的花藝涵,楊建華有些恨鐵不成鋼。
來的時候可是說好了,要給雷衛東點顔色瞧瞧,結果見了面就全變了,她這個模樣那還像商場女強人,一言一行可影響數萬人的衣食住行。
“你要是真喜歡藝涵,就去提親,藝涵也不小了,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等機床回來,我就去内地向藝涵的父母提親。”發現花藝涵在聽到提親二字後,眼睛變成炯炯有神,雷衛東隻要不能再拖了,必須給其一個交代。
“楊姐,到時候就全靠你協調了,要不然我很可能被藝涵的父母用棍子打出來。”
“讓我協調,可以呀,不過這可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楊建華微笑道。
“當然不能一頓飯打發你,一會逛街的時候你看中什麽就買什麽,今天我買單。”雷衛東拍拍花藝涵的肩膀,“你和楊姐去警署門口等着,我去開車。”
“是不是高興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多年的夙願終于要實現了。”雷衛東剛剛轉身離開,楊建華立刻捏着花藝涵的小臉,調笑道。
“終于嫁出去了。”
“楊姐!”楊建華的話讓花藝涵羞紅了小臉,兩人打打鬧鬧來到警署門口,雷衛東開着賓利停在了門口。
“換車了,我記得你上次開的可是大奔。”看着賓利,楊建華又開啓了嘲笑模式,“怎麽不選擇自家的車。”
“大奔拿去修理了,這車是飄飄給我選的。”雷衛東打開車門,讓兩女上來,“在中檔車領域我們已經趕上了歐美品牌。
但是在豪車領域,不行就是不行,這差距必須承認。”
等兩女上車後,雷衛東掏出手機打了一電話,在某家高級餐廳定好了座位,然後發動汽車,在上午還不到十點的時候就下班了。
中午十二點一刻,中環一家西餐廳。
楊建華将手裏的菜單還給侍應生,等對方離開之後,才忍不住吐槽道,“這裏的飯菜實在太貴了,比内地貴了十倍都不止。”
“香江就是這樣,掙得多花的也多。”雷衛東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和兩女示意了一下,表情輕松的說道:
“香江看着比内地發達,但是在吃這個方面,很多時候還不如花城、金陵這些地方,不過入鄉随俗,既來之則安之,這裏的培根乳蛋派味道很不錯,你們可以嘗嘗。”
“也是,反正不花我的錢。”楊建華看着旁邊座位上放着的幾個衣袋,點點頭,說道,“托你的福,我今天也享受了一下大富豪的待遇。
你以前買東西都這麽豪爽,名牌店裏的随便一件衣服看上就拿走,根本都不看價格,我剛剛可是看了,不說給藝涵買的,就是給我買的,價格都超過達到五位數了,差不多是我好幾年的工資。”
“我很少逛商場,衣服這些都是飄飄、芽子、安妮、阿珍她們給我準備,僅僅她們給我準備的衣物,我就穿不了了,那還需要出來逛商場,更别說我現在事情這麽多。”
雷衛東搖搖頭,說道,“也是今天陪你們出來吃飯,才想着陪你們逛一下的。”
“這麽說,我和藝涵很榮幸了,能讓你這個大忙人陪伴。”楊建華用刀叉将食物切開,然後送入嘴裏,笑道。
“是呀,楊姐,我都這麽有誠意了,藝涵父母那邊就麻煩你了。”雷衛東把切好的食物放到花藝涵面前讓其先吃,将其的盤子的食物拿回來繼續用刀叉奮鬥。
“看到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這個忙我幫了。”看到雷衛東吃飯的時候都想着花藝涵,楊建華笑着點點頭。
就在三人吃飯的時候,突然一群男男女女的辦公室職員從對面的大廈裏面沖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
“搶劫,有人在樓上搶劫!”
“搶劫,這可是中環,怎麽有人在這裏搶劫。”聽到有人大喊搶劫,雷衛東眉頭一皺,伸手把服務員叫了過來,拿出一張千元大鈔道。
“了解一下對面大廈出了什麽事,如果做的好,這錢就是你的了。”
“客人,是對面二十樓的财務公司被人搶劫,聽說嫌疑人有槍,挾持了财務公司的經理做人質,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裏是中環,治安非常良好,警察幾分鍾就能趕到,不會有危險的。”
看在雷衛東給的1000元小費的面子上,服務生出去攔住一名辦公室女郎,詢問了幾句,回來向雷衛東叙述道。
“怎麽,搶劫财務公司這樣的小案子您也有興趣,别忘了你可是副處長,警隊的無冕之王,如果這樣的小案子都要過問的話,你就是把人分成三份也忙不過來,還是交給手下負責就是了。”
看到雷衛東對搶劫案有興趣,楊建華調侃了幾句。
“以我副處長的身份确實不用關注這樣的小案子。”看着中環警署的警察已經趕到現場,并建立了警戒線安排周圍市民撤離。
雷衛東點點頭對中環警署的反應速度表示滿意。
“隻是對面大廈是我的産業,作爲房東,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劫案,過問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嗎!”雷衛東聳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
自己在香江的産業是在太多了,特别是地産,已經超過李超人、郭大亨等地産大亨,是香江名副其實的半城。
比當年給朱元璋修金陵城牆的沈萬山還要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