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達華,代表國家在賽場上比賽的時候,因爲疾病發作,最後一槍隻打了2.3環的成績,從排名第一直接落到最後。
受不了打擊的駱達華直接在賽場失蹤,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殺手托爾。
做事瘋狂,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擊殺目标,有一次爲了擊斃目标,在大白天殺進馬來西亞一家警局,除了目标之外,還殺了警局正負局長在内的二十多名警察,被國際刑警譽爲最危險的人物之一!
不同于Q,在做事瘋狂參加過比賽的托爾,國際刑警有着其詳細的資料,不僅有這幾年犯下的罪行,連對其評價都有。
看着那張和刀仔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雷衛東知道沒有搞錯,駱達華就是全職殺手中的托爾。
“确定駱達華和Q已經到香江了。”用手指點點資料上托爾的照片,雷衛東問道。
“雖然沒有情報,但我敢肯定他們已經到了香江。”牙子點點頭,用肯定語氣回答道。
“阿珍,通知下去,調查香江說有酒店和租賃房屋的地方,重點是一個月内和用日笨護照登記的,我要讓托爾和Q還沒有行動,就歐沃。”雷衛東命令道。
——
“爸,怎麽還沒有殺掉楊倩兒,她不死我可就要做牢了。”
袁家,在知道父親找的殺手還沒有幹掉楊倩兒,袁遠很是不高興,要不是秘書攔着,他就要拿着槍去親自幹掉楊倩兒。
“慌什麽慌,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做事還這麽沖動,如果不是你親手殺了那個什麽律師,怎麽會有這麽多麻煩,以至于你爺爺傳下來的煙草公司,我們都丢失了絕對控制權。”
說實話,在因爲兒子丢掉煙草公司絕對控制權的時候,袁柱國恨不得把兒子掐死,早知道他這麽敗家,當年就應該射到牆上,也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
“爸,我們是煙草公司大股東,想辦法搶回來就是了,雷衛東雖然厲害但我不怕他,他也厲害也和我意義昂,一個腦袋兩隻手,既然我們可以找殺手去殺楊倩兒。
不如加點錢,讓他們去殺雷衛東就是了,一千萬沒人做,那就五千萬,一個億,總會殺手貪财的。”
被老爹罵,袁遠心中的火更大了。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即使知道雷衛東厲害,自己老爸見他都要低聲下氣,袁遠還是忍不住想殺了雷衛東。
因爲這一切都是雷衛東帶來的。
如果不是他抓了陳超群和鍾嘉玲,讓他們反水做污點證人,自己也不會一敗塗地。
如果不是一敗塗地,許植堯也不會跑路順便将自己的錢卷走。
如果不是追殺的人發現許植堯身邊有警察,還是雷衛東的得力手下,自己也不會爲了氣氛幹掉高正文。
如果不是幹掉高正文的時候被人看到,自己也不會被抓到警署。
雖然靠着錢自己順利從警署保釋,但殺人案一直壓在自己頭上。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己肯定棄保跑路,到外面潇灑幾年,等到風平浪靜了再回來。
但作爲袁家的繼承人,沒有兄弟姐妹的自己,如果跑路家業肯定沒有自己份,畢竟父親年齡還小,才五十多歲,有充足的時間練小号。
想着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家産遠離自己而去,袁遠怎麽都不願意。
“幹掉雷衛東,如果能容易幹掉他,早就被人幹掉了!”
聽到兒子要找雷衛東算賬,找人幹掉他,袁柱國氣的大巴掌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将袁遠打的抱頭鼠竄圍着沙發逃命。
要就是母親不在這裏,要不然他就要找母親救命了。
“你知道雷衛東厲害嗎,這些年她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以至于每天都待在香江,除了偶爾去一下内地,其他什麽地方都不去。
因爲他知道,出去的話不能會受到無邊無際的暗殺,甚至國家級力量都會出動,将其拘留起來。伱一個小癟三敢找雷衛東麻煩。
知道嗎,爲了不讓雷衛東插手案子,連煙草公司的絕對控股權都丢了,才換來一聲同意,如果你這個時候出手的話。
那就不是一人兩人的恩怨,而是袁家和雷家全面開戰,我們會受到毀滅性打擊。”
“可是,爸,你剛剛也說了Q和托爾的厲害,既然這麽厲害怎麽不能幹掉雷衛東。”看到父親停手,有些鼻青臉腫的袁遠問道。
“殺手再厲害也是殺手,隻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和雷衛東這樣的大人物沒法相比,要不然這世界就是黑道和殺手主宰了。”袁柱國罵道。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裝病,我已經和法官說好了,以生病爲借口把開庭時間退後一個月,讓我們有足夠時間幹掉楊倩兒。”
——
“砰砰!”
“楊小姐,請開門,我要進來檢查。”
在别墅中檢查了一圈,發現沒有可疑之處的許正陽來到二樓,敲響了楊倩兒的閨房。
“這是我死人房間,你不能進來。”聽到許正陽要進自己的閨房,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楊倩兒,刷的一下從床上跳起,大聲拒絕道。
“對我來說,你的閨房是我工作的地方,還是重中之重,你也不希望再次出現高壓電的事情吧。”站在門外的許正陽說道。
“我說不開就不開,你能奈我何。”站在閨房的門口,楊倩兒和許正陽對峙起來。
對于楊倩兒的拒絕,許正陽也不生氣,從口袋中掏出專用工具。
對于許正陽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說,普通家庭的門鎖就是樣子貨,想開的話不要三秒鍾就能打開。
“你給我出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正在屋裏和許正陽對峙的楊倩兒,看着自己卧室的門突然打開,許正陽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氣的話都說出了,用手指着許正陽大罵道。
“我在這裏的任務已經通知香江警方,他們要你全權配合,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樓下找梁警官,他會給我證明的。”
進入卧室的許正陽根本不在乎楊倩兒的态度,目光在屋裏掃來掃去,開始了安監工作。
“站在窗戶太危險了,很容易成爲狙擊手的目标,今晚先湊合,明天我會讓人把玻璃換成防彈的,還有晚上不要随便開台燈,會造成很明顯的影子給狙擊手指引目标。”
對楊倩兒的卧室進行了一些點評,許正陽進入洗手間繼續檢查,“熱水器不要用煤氣,用電的,明天讓人換一下。”
“我換行了吧,現在請你出去,我要洗澡了。”看到許正陽這不讓自己用,那不讓自己用,楊倩兒火氣冒的差點讓頭發豎起來。
“我檢查完就會出去。”許正陽聳聳肩,将梳妝台上的洗漱用品裝進自己的袋子,“這些先不要用,裏面的東西容易讓殺手鑽漏洞。”
“喂,我要洗澡,你把這些拿走了,我怎麽洗。”看着許正陽把自己的洗漱用品一鍋端,楊倩兒急了,追着許正陽後面大喊大叫。
“你要洗澡的話用這個。”把七八瓶名貴的洗漱用品丢到外面的垃圾桶,許正陽把準備好的香皂和洗頭膏遞給楊倩兒。
“你讓我用這個,我都多少年沒用了,你知道這對我的皮膚和頭發有多大的危害嗎?”看着手裏的洗頭膏和香皂,楊倩兒愣了。
要說香皂她偶爾還用,隻不過是高檔次的定制香皂,但洗頭膏,從上中學開始她就沒用過了,許正陽竟然讓她用這個東西,這是最大的侮辱。
“馬上給我道歉,把我的洗漱用品還回來,你是來保護我的,不是監視我,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給方哥打電話,讓你離開。”
看着擺弄攝像頭的許正陽,楊倩兒大聲喊道。
“對不起,我隻是不想犯任何錯誤,對保镖來說,隻要犯錯一次就代表任務失敗。”對于楊倩兒的威脅,許正陽表示歉意,但手頭的工作一點也沒停下。
“那我想問一下,在内地保護領導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要在房間内安裝攝像頭。”看着許正陽把攝像頭安裝在天花闆上,正對自己的床,楊倩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拜托,自己可是女生,有隐私的,把攝像頭對床實在太過分了,這是要現場直播。
“在内地保護首長的有上百人,而這隻有我一個人,爲了防止有安全死角,必須安裝攝像頭才行。”
調試了一下攝像頭,确定沒問題後,許正陽回過頭道。
“就你一個人,白天你不是告訴梁警官有朋友過來,一起保護我?”楊倩兒問道。
“王哥他們是最好戰士,最鋒利的矛,明天過來的是,我讓他們過來是負責一線方位,最後的防衛由我負責,所以攝像頭是必須的。”許正陽解釋道。
“好,你說的對。”
楊倩兒發現自己所不過許正陽,點點頭,轉身跑到廚房拿了一個平底鍋過來,趁許正陽不注意。
“砰的一聲!”
将裝在天花闆上的攝像頭打飛了。
“既然你不願意也算了。”許正陽也知道在女孩子閨房裝攝像頭有些過分,掏出一個報警器丢給楊倩兒說道,
“你把這個報警器24小時帶在身上,有事就按一下。”
“我在不會按呢。”看着許正陽離開,楊倩兒碰的一下把門關上,因爲用力太大,發出的聲音整棟别墅都能聽到。
第二天,洗漱完畢吃完早飯準備去學校上課的楊倩兒,來到自己的車前結果發現肥波坐在自己車裏,于是問道。
“你怎麽坐在我車裏,你這樣讓我怎麽開車?”
“不要問我,問你的保镖,他讓我坐在這裏的,你做後面的車,由他來駕駛。”肥波用手指了指後面,說道。
“哼!”楊倩兒哼了一聲,和自己弟弟一起坐在了後面的車裏,自己的車則由肥波駕駛在前面開路。
“需要這麽緊張嗎?”看着許正陽開車小心翼翼的跟在肥波車後面,楊倩兒忍不住嘲笑其膽小。
“殺手如果行動,從這到學校的路上是最好的目标,可以采用意外比如車禍的方式,所以小心是必須的。”
做過卧底又經過嚴格的訓練,許正陽的心态不是楊倩兒能打動的,回了一句後就專注着開車。
“喂喂喂,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在你後來出現一部輛摩托車,跟了一段距離了。”通過後視鏡,肥波發現後面一輛摩托車,擔心出問題的他,立馬通過對講機向後面報信。
“是個摩托車,估計是負責跟蹤地位的,不要理他,小心點就行了。”在肥波提醒之前,許正陽就已經發現後面跟着的摩托車了。
不過這裏是公路上,對方又沒有行動,身上估計也沒什麽武器,即使抓住他們也不管用,還不如盯着看看他要做什麽。
不過既然肥波提醒,許正陽再自己注意的同時也讓肥波小心一點,畢竟他開的是楊倩兒的車子,很容易将匪徒吸引過去。
“嗡嗡嗡!”
許正陽的話還沒有說完,跟着車子後面的摩托車就開始加速,随着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摩托車飛速超過超過許正陽開的車子,朝肥波開的車靠近。
“波哥,你小心點,現在摩托車跟你了。”楊倩兒的弟弟拿起話筒通知前面開車的肥波。
“跟着我做什麽,楊小姐又不在我的車上!”聽到摩托車開始跟自己,肥波表示郁悶。
“你開的是我姐姐的車,殺手是認車不認人的,你小心點呀。”楊倩兒的弟弟大聲提醒道。
“靠,我怎麽忘了這個,我開的是楊小姐的車,殺手的目标是我。”
通過後視鏡看着後面跟着的摩托車,肥波臉色的冷汗下來了,偷偷把口袋裏的槍拿出來,一旦發現不對,就搶先開槍。
隻不過跟在後面的摩托車有些不按常規出牌,沒有超車而是在後面不遠不近的吊着,肥波加速摩托車就跟着加速,肥波減速就跟着減速。
這明顯有問題的跟蹤,讓肥波的心高高提着,在緊張的氣氛中往前開了好大一段距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