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陳家駒先生的律師,來談關于陳家駒先生殺人事情的,這是我的證件。”資本主義國家律師多如狗。
爲了幫陳家駒撤銷通緝令,李鷹花大價錢委托了當地最知名的律師威廉。
雖然花費高。
但高有高的道理。
在知道陳家駒當晚去了哪裏後,威廉很快就通過關系弄到了陳家駒,切實可行的不在場證據,于是拿着委托書到警署找警察算賬了。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在案發時刻,陳家駒先生正在XX廣場的電話亭給他在香江的上司打電話,有電話和攝像頭爲證。
還有現場的目擊證人,請問,他怎麽可能分身兩用去醫院殺人呢?”
對于陳家駒可能被陷害的事情,澳洲的警察在調查的過程中就已經懷疑了,因爲現場的人影實在太過模糊,看不清臉,隻能通過衣服看像陳家駒。
但爲了破案,他們就裝糊塗,拿陳家駒當替罪羊了,反正一個外地人,你不倒黴誰倒黴。
沒想到陳家駒的上司這麽給力。
才兩天,就派人從香江趕到澳洲不說,還花錢找律師把不在場證據翻了出來。
“知道是誰殺的人嗎?”看着律師遞過來的資料,負責案子的警長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律師不是警察,我隻爲我的當事人負責,至于其他就是你們警方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要求伱盡快撤銷對我當事人的通緝令,不然的話我就會向廉政部門投訴。”
作爲當地最著名的大律師,認識很多大人物的威廉根本不怕警察。
别說一個小小的警長就是警署負責人,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的。
“你放心,我也就去撤銷,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在電視上看到。”警長點頭答應下來。
“如果半個小時内辦妥,我可以送你一個消息,兇殺案幕後最大的嫌疑人是誰?”對于警長說的一個小時,威廉有些不滿意,因爲當事人要求的是立刻馬上。
“魯斯,你去和公關部聯系,馬上撤銷對陳家駒先生的通緝令。”警長大聲命令道。
“陳家駒先生是香江警察,來澳洲是被上級委托和FSB的卡德上校一起過來的調查案子的,根據我當事人的話,卡德上校有很大嫌疑,因爲他很可能是FSB的内鬼,所以!”
威廉聳聳肩,“具體情況,你們和FSB聯系就知道了,他們那有詳細的資料。”
“謝謝!”
警長感謝道。
在知道案子牽扯到FSB,警長就打定主意,将案子丢給上級,自己自已一個小警察,牽扯到FSB的案子還是讓CIA負責吧。
——
“還沒有找到徐傑嗎?”等了一天還沒有收到關于徐傑的消息後,卡德一臉的陰沉。
這裏是澳洲不是俄羅斯,卡德和他的人隻敢在暗中做事,導緻情報收集能力弱了很多,要是在俄羅斯或者烏克蘭,早就把徐傑翻出來了。
“沒有!”手下搖搖頭道,“按理說,徐傑的老爸死後,他一定要去現場看看,可是根據我們的消息,靈堂沒有發現其出現的痕迹。”
“沒有痕迹不代表沒有出現,徐傑的老爸在這裏有很大的勢力。”對于徐傑父親的資料,卡德看了不止一遍。
雖然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華人黑社會頭子,在FSB眼裏殺他和殺一隻雞沒什麽區别。
但是以金龍堂的實力,隐藏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
畢竟澳洲不是FSB的地盤。
殺人的話,FSB有很多好手,殺人神不知鬼不覺。
找人的話就不行了,人手實在不足。
“徐傑肯定會出現的,即使現在不出現在葬禮的時候也會出現的,作爲一個華人,他不可能不出現在父親的葬禮上。”
卡德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們做好準備,葬禮一開始就把徐傑的妹妹抓起來,我就不相信他爲了核彈連妹妹的性命都不要了。”
“老大!”
卡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小弟跑過來彙報情況。
“什麽事,徐傑有消息了?”看着氣喘籲籲的小弟,卡德問道。
“不是,是警方的消息,關于陳家駒的通緝令取消了,并且老大你上通緝令了。”
小弟低着頭說道,“不光你,我還有幾個兄弟都上通緝令了,現在我們出門都不方便了。”
“馬上和莫斯科聯系,就說澳洲警方過線了,我們要支援。”對于自己上通緝令,卡德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特工圈有特工圈的規則。
除非牽扯到國家安全方面的大問題,一般雙方交手都在一定限制内,在第三國的地方交手的話很少讓官方力量介入。
因爲,你用的話我也會用,最後大家一起倒黴。
别覺得能逃命!
在特工圈中。
除了那種A級保密情報人員,一般資料大家都有了解一點,真想抓的話一抓一個準。
隻不過相互顧忌。
特别是毛熊、兔子、鷹醬這三個對手,即使是最弱的兔子,發起狠來,也能讓地球跳三跳,拉着大家一起玩完。
“莫斯科已經聯系過了,上面讓我們馬上回去,老大,我懷疑上面已經知道。”小弟道。
制度的突然變化。
讓突然間失去了信仰的毛熊官員,腐化速度是驚人的,在俄國、烏克蘭等地,貪污已經是明目張膽的了。
大官在貪,下面的小官也要貪。
要不然東方集團的挖角也不會這麽順利。
想要什麽就給什麽。
隻需要花費很少的代價。
比如,那些負責管理倉庫的官員,特别是偏遠地區倉庫的負責人,隻要給他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再加上些美元。
倉庫裏的東西順便拉,隻要您能處理,不引起上面注意就行。
反正這些東西也沒人要,不拉的話隻能丢在原地生鏽和垃圾差不多。
隻不過,再貪也要有底線的。
核子武器就是底線。
别說卡德一個上校,就是FSB的負責人上将,敢碰的話也是死路一條。
再聽到讓自己回莫斯科的命令後,卡德知道,自己完了,要不是帶過來的人都是親信,參與了核子武器的事情。
這些人絕對會拿自己的人頭回去贖罪的。
“一定要找到徐傑,拿到核彈,要不然。”卡德惡狠狠的說道。
他知道,除非找到核彈這個保命符,把罪行推到徐傑身上,要不然FSB就要過來清理門戶了。
——
“幹什麽,你幹嘛拍我照片?”
某一旅遊經典。
東湖幫大小姐海棠拿着大哥大正在打電話,突然看到有人拿造相機拍自己,當即怒沖沖走過來找其算賬。
“我拍的是風景。”看着一身紅的大小姐,高進搖搖頭,表示沒有拍她。
“拍風景,我不信,把底片給我看!”對于拍風景的解釋,海棠當然不相信了,伸手就要去奪相機,不過高進躲了過去。
“姐姐,他是不是欺負你。”看到自己的大姐和人吵架,東湖幫的公子,人小鬼大的海遠跑過來幫忙。
“沒你的事,小孩子不要問。”對于自己的弟弟,海棠最是頭疼了,讓其退到一邊,看熱鬧就行了。
“海棠,幹什麽呀!”
看到女兒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拉拉扯扯,東湖棒老大海岸,叼着香煙走過來問道。
“爸爸,他偷怕我的照片。”父親和小弟不同,海棠需要給其面子,開口解釋道。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拿着相機就一定拍你了。”雖然對方人多,但高進不怕,以他的伸手再多幾個也不怕,更别說對方一看就是旅遊的,有老有少的。
“就是,傻丫頭,人家是客氣才對你解釋的,兄弟,你反正是怕照片,就幫我們拍一下全家福吧。”
别看是東湖幫的老大,海岸爲人很是和氣,主動給高進和女兒台階下。
“好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道歉了,高進也不能緊追不放,點點頭,接過海岸手裏的相機。
“女兒,你一向爲人和善的,怎麽今天和陌生人鬥了起來。”海岸之所以解圍,也是因爲知道女兒的脾氣,不會爲幾張照片就和人吵架。
“爸爸,剛剛小東打電話過來,說仇笑天在台南招兵買馬,還搶了我們一半的地盤,準備把你這個做大哥的給挑了。”
“這個吃裏扒外的混蛋,我當年好心收留他,沒想到這麽快就露出了反骨,竟然背叛我。”女兒的話讓海岸火帽三丈,忍不住罵了起來。
“爸爸,仇笑天搶了朱老先生的十六億美元,可以做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已經不把你這個大哥放在眼裏了。
我們要不要回去和他對着幹。”海棠提議道。
“現在就回去,不就是怕了他嗎,這樣,你先回去召集兄弟把他幹掉,我在這吸引他的注意力,事情做好後給我電話。”海岸道。
“好的!”海棠點點頭。
“來,拍全家福了。”看着女兒遠去的身影,海岸搖搖頭,來到家人身邊,招呼高進拍照。
“一,二,好,可以了。”招呼海岸等人站好,高進拿起照相機,卡卡卡,拍了好幾張。
“兄弟,過來一起拍一下。”玩的高興,海岸招呼高進過來一起拍照。
“不了,我重來不照相的。”對于海岸的熱情,高進婉言拒絕。
“兄弟,聽你的口音好像香江人。”接過高進遞過來的相機,海岸随口問道。
“是呀,我老家大嶼山的。”高進點點頭,“看你們的打扮,好像是彎彎人。”
“彎彎,也對,彎彎人就是喜歡這種打扮。”看着自己吊兒郎當的樣子,海岸笑了起來。
“老闆,船準備好了,什麽時候上船。”海岸的小弟,屠軍一路小跑過來道。
“準備好了,我要的酒吧卡拉OK都有嗎?”别看海岸年齡大,該享受的一點都不能少,美酒佳肴全都要。
“老闆你放心,我全都準備好了。”屠軍嘿嘿笑道。
“這個是我新認識的兄弟,你呢多去買點好吃的,酒越貴越好,我今晚要玩個痛快。”
作爲東湖幫的老大,海岸出門在外也是大大咧咧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大疊美元,抽出十張一百美元一張,遞給屠軍,讓他去買食物。
“老兄出門在外,錢還是不要露的好。”看着屠軍眼裏一閃而過的貪婪,高進拍着海岸的肩膀提醒道。
“放心,我帶着這麽多兄弟,有什麽可怕的。”對于高進的擔心,海岸不以爲然,長久的老大生活,讓他警惕性很低,都快忘了危險是什麽樣的了。
笑道,“而且,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麽久,應該沒人敢惹我。”
“還是小心爲妙。”高進點點頭,笑道。
“老大,這姓海的老頭是什麽人,來頭好像很大。”屠軍的小弟正在角落裏喝酒肉,看到老大過來,一小弟問道。
“他就是彎彎東湖幫的老大海岸。”屠軍喝了啤酒回答道。
“東湖幫,老大,前段時間把你收入門的仇笑天,仇老大不就是東湖幫的嗎?”聽到老頭是東湖幫的老大,小弟們好奇心上來了。
“仇大哥對這老頭一直看不順眼,隻不過他地位高又對仇大哥有恩,仇大哥才忍他的,要不然早就将其幹掉了。”
屠軍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顯然他也知道海岸和仇笑天不和。
“我剛剛看了,這老東西,腕上的手表鑲了好多鑽石,一看就是值錢貨。”一小弟露出貪婪的目光。
“手表算什麽,我剛剛看了,這老東西身上的現金超過十萬美元,這是拿出來的,沒拿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想到剛剛海岸掏錢的場景,屠軍心動了。
“老大,如果這船在這附近發生意外,你說仇大哥會不會很開心。”聽到屠軍說海岸身上有巨款,小弟們全都心動了,想着将其據爲己有。
“嗯!”聽到可以讓仇笑天高興,屠軍心動了。
“老兄,今天拍全家福的時候,你女兒怎麽不在呀。”
晚上,海岸在船上開舞會,邀請高進參加,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高進問起了海棠的事情。
“她是我幹女兒,娘家的侄女,從小無法無天的,他父親管不了她,就送到我這讓我管教一下。”對于高進的疑惑,海岸解釋道:
“巧得很,她和你一樣都是香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