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造船廠同意合作了?”
“同意了,龍四帶着人去黑海談合同了,預計最多一個月,就會有數百名毛子過來指導工作。進行技術支持。”
“第一次就過來數百人,看來造船廠支撐不住了。”
“确實,不去毛熊那都不知道他們困難成這個樣子,江浪問要不要再接再厲,多挖一些人。”
“不用,越是這個說話越要穩住,等,告訴江浪,不要再挖人後,今後一段時間以交朋友爲主,利用尤裏奧洛夫關系多交接一些高官。
不要拍花錢,再給其打一千萬美元過去。”雷威到吩咐道。
“好的!”我在就去安排,芽子點點頭,轉頭就要出去。
“等一下,芽子,最近有什麽案子,日子有些無聊了。”看着芽子要出去,雷衛東将其喊住。
“無聊,我看你是想要了。”隻看雷衛東兩眼中的目光,芽子就明白其意思,也不羞澀畢竟老夫老妻了,什麽沒玩過。
把辦公室的大門一關,鎖上,然後來到雷衛東面前,往辦公桌上一坐,雙腳直接放在雷衛東身上一放.
“這麽怎麽這麽快,看來新辦法真的有用。”看着雷衛東隻堅持了二十來分鍾就軟了,芽子笑道。
“第一次肯定這樣,不過你别忘了我可是聖鬥士,招式用過就不管用了。”被芽子輕易打敗,雷衛東也不生氣,來第二輪就是了,以雷衛東變态的體力,完全可以反敗爲勝。
“别,還是先辦正事!”芽子也知道雷衛東的體力,她剛剛是取巧才赢下一局,可不敢進行第二輪,連忙起身躲開。
“什麽正事?”
“最近有一個案子你肯定感興趣。”
“什麽案子!”
“一件XX案!”芽子道,“被告方叫田迪文,明面上攝影師,爲一些品牌拍攝平面廣告,其實是富豪私生子。”
“私生子,哪一家的?”
“老田家的,雖然老田家不是十大豪門,身價也有好幾億,更關鍵的是,老田家隻有女兒沒有兒子,可以說雖然是私生子,但田迪文随時有可能繼承老田家的産業。”
“私生子、攝影師,還犯有XX,這家夥估計不是好貨,調查過嗎?”雷衛東問道。
“調查過了,田迪文利用自己攝影師身份和父親的地位,經常接觸那些小明星、小模特,他平時最大的愛好有兩個。
一是迷幻藥,經藏嗑藥,另一個就是女人了。
隻不過以往他接觸的都是愛慕虛榮,花錢就可以搞定的女人,所以沒惹出禍,而這次他把目标放在了淩祖兒身上。”
“淩祖兒!”聽到這個名字雷衛東感到有些熟悉,好像是前世某部電影上的女主角,就是想不起來了。
估計是不太出名的緣故。
“淩祖兒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芽子說道,“身材很好也很漂亮,田迪文遇到這樣的女孩當然不會放過了。
他利用給淩祖兒拍照了機會,拍下了很多角度‘清奇’的畫面,并且第二天拿着這些照片去找淩祖兒。
因爲認識,淩祖兒也就沒有防備,剛洗完澡的她讓田迪文進了家門,看田迪文帶來的照片過程中,看到了那些尺度比較打的照片,讓其很是厭惡,就說了田迪文幾句。
田迪文因此生出了暴虐的情緒,正好有電話打來,淩祖兒随手丢下照片,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咖啡,讓照片毀了不說。
還拿着電話去卧室聊天,臨走的時候還說家裏來了以一個小攝影師。
這樣一不做二不休,闖入淩祖兒的卧室,淩祖兒見勢不妙想跑,被其抓回來綁在健身器材上開始XX。
正在進行過程中,淩祖兒的妹妹放學回家看到這一幕,以爲姐姐在玩新花樣,就回到客廳等了起來。”
“把XX當成新花樣,這妹妹估計!”雷衛東聳聳肩。
“根據情況,淩祖兒的妹妹是一個小太妹,14歲就出來混社會,要不是淩祖兒看的緊,早就自愛街上混日子了。”
”直到田迪文走後,淩祖兒失魂落泊的出來說自己是被迫的,妹妹這才知道淩祖兒被欺負了,連忙報了警。
警察趕到後,根據口供将田迪文抓了起來。
爲了把兒子就出來,田迪文的老爸請了全香港最著名的女律師葉穎文幫其打官司。”
“聽伱剛剛說的,田迪文确實是XX了,怎麽這官司輸了,田迪文無罪釋放。”聽着故事,雷衛東的時候開始不老實,在大盤處狠狠捏了幾下、
“我說的都是根據情報彙總分析出來的,法庭上是不承認的。”芽子将雷衛東的色手打開,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官司輸了。”
“輸了!”芽子點點頭,說道:“葉穎文不愧是和林姐齊名的大律師,在法庭上僅僅幾個問題就讓淩祖兒和妹妹啞口無言。
加上田迪文又說淩祖兒穿着暴露,是故意勾引他的,淩家姐妹雖然不樂意,官司還是輸了。”
“你要是覺得不平的話,自己出手教訓他們就是了,老田家雖然有錢,但對于我們來說不難,怎麽還要拿來給我說。”
對于淩家姐妹輸掉官司的情況,雷衛東不覺得意外。
香江是有錢人的世界,既然田迪文的父親是大富豪,身價幾個億,花錢打官司将兒子從監獄裏救出來實在太容易了。
别說官司勝了,就是輸了。
把田迪文送進監獄,一個XX罪也就判兩三年,以她的家室,立功、減刑、保外就醫,估計幾個月就出來了。
“如果僅僅是教訓,我在就出手了,關鍵是淩祖兒是我們的親戚。”
芽子從随身包包裏,掏出一張照片提給雷衛東,說道:“這是淩祖兒的照片。”
“這不是小賢嗎,她怎麽會,難道。”看着芽子遞過來的照片,雷衛東明白爲什麽對淩祖兒這個名字熟悉了。
這不是電影《法中情》裏面的内容嗎。
在電影裏,小賢扮演的淩祖兒被田迪文XX,報警後本來以爲警察會爲其做主,結果在法庭上田迪文竟然無罪釋放。
這讓淩家姐妹很是受不了。
淩祖兒的妹妹珊珊是個不良少女,爲替姐姐報仇,她去歌廳當服務員,讓人在田迪文的飲料中放進迷幻藥,本來想着教訓田迪文一頓。
結果!
田迪文因爲長期吸食這些東西,有很強的抗藥性,三個迷幻藥根本不管用。
淩珊珊的報複,不僅沒有得逞,反而被田迪文強暴。
雖然淩珊珊報警,将田迪文抓了起來,但是不管用。
因爲淩珊珊不僅給對方下了迷幻藥,還是送貨上門,再加上其有不良記錄,她的指控根本不管用。
要不是電影給淩家姐妹開挂,強行讓負責案子的葉穎文反水,揭穿田迪文的真相,這案子的結果還會和上次一樣,田迪文無罪釋放。
“這淩祖兒是小賢的?”用手指點點淩祖兒的照片,雷衛東問道。
“遠方表姐,雖然關系有點遠,但這淩祖兒和小賢一模一樣,我們如果不出手的話,對小賢聲譽可是有影響的。”
在看到淩祖兒照片的時候,芽子立刻讓人把淩祖兒查了個底朝天,果然和小賢有一定血緣關系。
“怎麽報複,以XX罪的名義把他送進去,讓其接受法律的懲罰。”
“以XX罪,太便宜他了,我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趕盡殺絕,所以需要你的批準。”
“你們準備怎麽搞!”
“把田迪文送進去的同時,把老白家搞破産,在田迪文在監獄裏永世不得翻身。”
“聽你的意思,已經在弄了。”
“對!”芽子點點頭,“我們派人跟蹤了淩祖兒的妹妹淩珊珊,以她的手段報複田迪文絕對是肉包子打狗。
我們準備人贓并獲,另外老白家也在準備,三天後動手,直接将其打翻在地。”
——
銅鑼灣一酒吧。
淩珊珊正在和幾個不良少年一起喝酒跳舞。
“怎麽了,今天怎麽不高興,誰惹你了。”看到淩珊珊不高興,一不良少年開口問道。
“别提了,我最近倒黴死了,被人耍慘了。”淩珊珊擺擺手,很是生氣的說道。
“呵,你也會被别人耍,真稀奇,什麽人這麽大膽敢耍你。”不良少年道。
“我爲什麽告訴你,難道你能給我出氣?”
“當然可以了,你告訴我,我現在就拿到将其砍了。”不良少年都是欺軟怕硬之輩,特别喜歡在女孩子面前逞能。
“切,我才不信呢。”淩珊珊冷哼一聲,随意找個位置坐下。
“我靠!”
剛剛坐下的淩珊珊正好看到田迪文在酒吧喝酒,當即忍不住罵了出來。
“怎麽了?”
“就是混蛋就是惹我的人。”淩珊珊用嘴示意了一下田迪文,說道,“幫我一個忙,給他下點藥。”
“可以呀,不就是下藥嗎,又不是第一次了。”在酒吧坐服務員的朋友呵呵笑了幾聲,說道,“看我的。”
說着話來到吧台,問道。
“六号桌要的什麽?”朋友問道。
“啤酒!”吧台服務員随口回答道。
“我給他送過去。”
“好的!”吧台服務員點點頭,把接好的啤酒送了過來。
趁四周沒人注意,淩珊珊的朋友下了三顆迷幻藥到啤酒裏,然後将其送到田迪文面前,若無其事的離開。
一點也沒讓田迪文懷疑。
“喂,有沒有效!”看着田迪文沒有戒備的把啤酒喝下,抽着煙的淩珊珊吐出幾口白霧,問道。
“那可是迷幻藥,我還下了三顆,怎麽會沒有效。”下藥完成,朋友很是得意的笑道。
“這些小丫頭單子也真夠大的,迷幻藥還下了三顆,真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淩珊珊還有其朋友不知道是。
她們下藥的過程被李鷹等人看的一清二楚。
“死不死我不知道,關鍵是下藥之前也不調查一下,對方會不會對迷幻藥免疫。”
“這些小太妹都是不入流的人物,要是能想到這些,就不在酒吧混了。”看着田迪文起身離開,李鷹、小莊兩人也起身跟上。
至于淩珊珊,以李鷹等人對犯罪分子的了解,她一定會跟上,甚至會上田迪文的車,享受報複的快感。
“喂,你幹什麽?”
從泊車小弟手裏接過車鑰匙,田迪文剛想開車淩珊珊就跟上來,打開車門坐了副座位置,喝的有點迷迷糊糊的田迪文讓其下車。
不過就在淩珊珊想下車,讓其朋友上來教訓田迪文的時候,田迪文突然發動車子,拉着淩珊珊揚長而去,把淩珊珊的朋友丢在了現場。
“給我吃迷幻藥,下藥呀,好,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作爲攝影師,田迪文對于人物這一塊很是敏感,淩珊珊剛上車就被認出來了。
讓其下車是故意迷惑他,将其制服後直接開車來到自己的攝影基地,将其往地上一扔就要施暴。
“不要,不要呀!”
淩珊珊看着橫,在酒吧耀武揚威,其實是銀槍蠟頭,幾下就被揍的躲到角落裏哭泣,面對田迪文的施暴淩珊珊拼命反抗,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很快就被其剝掉.
“哈哈,雖然沒有你姐姐好看,也算不錯了,誰讓你送貨上門的。”田迪文哈哈大笑,剛想脫掉褲子,準備的時候。
一把GLOCK17半自動手槍頂在其腦袋上,然後人影一閃,李鷹出現在田迪文身前,左手探抓住其頭發,右膝蓋猛地一磕,和其臉進行了親密接觸。
“你這是不是打的有點慘了。”看到田迪文飛出好幾米遠,嘴裏牙齒都掉了好幾顆,小莊無語道,“也不給我出手的機會。”
“這點小傷就算慘。”李鷹走過來抓着田迪文頭發将其拎起,然後一腳揣在要害處,變性手術有沒有成功不知道,反正田迪文是雙手捂着要害在地上不斷抽搐,顯然受到重創,一會半會起不來了。
這種情況很正常。
别看田迪文欺負淩祖兒還有淩珊珊的時候,好像老鷹抓小雞般容易,其實他就是普通的富家子弟,隻會欺負女人,比起那些罪犯差遠了。
落在李鷹手裏,那才是沒有反抗餘地很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