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本英二是殺害塚本雄的幕後黑手!
當油尖區警署把調查結果公布于衆的時候,整個香江可以說爲之一震。
大家怎麽都不相信,塚本英二竟然會殺死自己的爺爺,據說他可是最崇拜爺爺的,一直以爺爺爲榜樣。
如果說塚本雄是一個老的狼王,陰險狡詐的話,塚本英二就是一隻年輕野心勃勃的狼王,心狠手辣,爲爺爺處理了很多人和事情。
相比而言。
塚本雄的繼承人,塚本英二的父親不像狼,像一隻狗,與兩人格格不入,以至于塚本雄很不喜歡他。
但是看到警方公布出來的證據鏈後,大家又感覺理所當然,塚本英二嫌疑真的很大。
“你覺得警方公布出來的證據是真是假,塚本英二真的是殺害他爺爺的幕後黑手。”
香江一家高檔酒店内,麗特膜這個人到中年仍然人老心不老的美女經紀人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問道。
在她的對面是Garce,俄羅斯犯罪集團在東南亞的代理人,很是惬意的問道。
兩人窩在酒店了交換對警方公布證據的意見,隻不過交流交流,交流到床上去了,直到休戰的時候才想起應該做的事。
“很有可能,那個所謂的幕後黑手吳伯,說白了就是一個對塚本雄懷有強烈敵意的老人,這樣的老人在香江以及内地,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塚本雄爲什麽設立複仇基金,不就是因爲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想活到自然死亡的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Garce點點頭,端着手裏的酒杯和麗特膜輕輕碰了一下,笑道:
“所謂的軍票應該轉移我們視線,讓我們把目标轉移到那些戰後老人的身上,從而讓真正的兇手逃脫。”
“所以說,吳伯不值5000萬,殺他一點用都沒有。”
“就是價值5000萬也不行了,我剛剛得到消息,吳伯已經在醫院去世了,是癌症,他已經癌症晚期很久了。
要不是警方爲了問話,讓醫院用各種方法維持其性命,在槍戰那天就去世了,不可能拖到現在。”麗特膜聳聳肩,将手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至于塚本英二,這家夥是一頭狼王。”Garce拿起紅酒給麗特膜和自己滿上,坐在其身邊,撫摸着麗特膜光滑的後背,說道:
“這兩天我研究了一下塚本财團,發現這個财團奉行狼文化,塚本雄是老狼王,孫子塚本英二是小狼王。
兒子塚本建則像一隻狗,對此塚本雄很不喜歡兒子,喜歡孫子,認爲塚本英二像他,将其視爲繼承人。”
“狼吃肉,狗吃屎,相比與狗的忠誠,狼可是會弑主的,就好像三國時期的呂布,據說他就是養不熟的狼崽子。”
“沒想到你東方的文化還有研究。”聽到麗特膜提到呂布,Garce笑了。
“這兩天,我也不是吃幹飯了,了解了很多東方的文化。”被Garce誇獎,麗特膜很是得意的笑道。
“塚本雄雖然是狼王,但他太老了,已經七十多歲還留戀權利不去。
更讓人無語的是,這家夥七十多還人老心不老,經常玩女人不說,還喜歡雙.飛,雖然用的是手指或者舌頭,但這樣的老人往往很是長壽,在活個十幾年二十幾年都有可能。
加上塚本英二的父親塚本建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等到塚本建死了才輪到塚本英二上位。
這中間需要幾十年時間不說。
更關鍵的是,塚本建年齡不大,可以練小号。
以父子的不對付,如果真的是塚本建上位,塚本英二又有了弟弟的話,廢掉塚本英二皇太孫位子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必須反抗,除掉爺爺是他最好的選擇,隻有這樣他才能利用給爺爺報仇的名義把父親架空,坐上社長的寶座。”
“說的得有道理,天下豈有四十年太子乎,有的話隻能是狗,忠誠的狗,狼的話,最多十年就忍耐不住了。”Garce呵呵笑道。
“你剛剛說的話好像是北方某位太子說的,聽得耳熟。”
“是清朝康熙的兒子,太子因爲造反被廢的時候說的話,我認爲他和塚本英二很像,一樣的野心勃勃,一樣想上位,一樣倒黴。”
“這倒是。”麗特膜點點頭,“不過,既然有這麽多證據,警方爲什麽不抓塚本英二,隻是将其控制,以至于讓那個叫小富的撿了便宜。
“沒辦法,警方雖然有證據,但是把證據鏈找齊就太難了,畢竟不是塚本英二親自動手,沒有确鑿的證據進行定罪,警方就不能動。”
Garce言語流露着對香江警方的不肖,“香江追求法制,法律程序大于一切,把警隊的力量限制的死死的。
要不然塚本雄也不會把基金設立在香江,我們也不可能在這裏大搖大擺的交流,要是在内地早就被抓了。”
“那小富是怎麽一回事,那天在會場,他可是跟在雷衛東後面的。”
“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了。”Garce笑道,“對于複仇基金警隊可以說深惡痛絕,想着把這一切早日結束。
既然确定了塚本英二嫌疑最大。
在不能抓的情況下,隻能靠外人出手了。
要不然,以雷衛東的厲害,小富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殺死塚本英二不說,還能逃脫警隊的天羅地網。”
“真羨慕那個小家夥,得到一億美元,我幹了這麽長時間的經紀人,從來沒賺過這麽多的錢,一億美元呀,一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說起小富,麗特膜一臉的羨慕。
“不用羨慕他,一億美元他拿不到,大頭是警隊也就是雷衛東的,他最多是分一點渣渣。”Garce搖搖頭,表示不用羨慕小富,真正的赢家是雷衛東。
“不會吧,基金會不是說,誰殺了幕後黑手還有殺手,誰就能得到一億美元,難道他們會說話不算話。”
對于Garce的觀點,麗特膜搖搖頭表示不同意。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現實。”Garce聳聳肩,摟着麗特膜的大手開始不規矩起來,“一億美元利益太大,誰都想咬一口。
要不然,爲什麽現在,基金會還不宣布結果,明顯是不想把錢給小富。”
“怎麽,你不相信,要不打個賭。”看着麗特膜臉上不相信的表情,Garce笑着說道。
“什麽賭?”
“你手下的亨特兄弟很厲害,我這邊有個目标比較辣手,我赢了就借我用一下。”
“借你可以,不過你用什麽做賭注?”被Garce用大手摸得情緒大漲,麗特膜咯咯笑了起來。
“我用什麽都行,肉償也可以,剛剛是不是比亨特兄弟兄弟厲害。”
“一對一的話,你還行,但他們是兩個人,你就……啊啊啊…”
——
“對警方公布的證據,外面反應如何?”
在Garce和麗特膜親親我我的時候,雷衛東把麥克叫到了尖沙咀警署。
“一開始反應很激烈,很多殺手不相信塚本英二是殺害塚本雄的兇手,不過在塚本英二死無對證,以及警方公布的證據比較确鑿的情況下。
很多殺手開始讨論分析,塚本英二是不是真的幕後黑手。”
“讨論的結果如何?”
“大部分人相信警隊的判斷,一來、證據确鑿,二來、塚本英二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狼崽子,連親生父親都可以架空。
更别說隔了一輩的爺爺了,爲了社長的位置殺掉爺爺完全有可能。
至于殺手。
很可能是網上找的,經手人就是他的白人保镖亨利,特别是吳伯把二十萬賣軍票的錢,存入他在香江的戶頭這個證據暴露出來後,更是進一步完善了證據。”
“就沒有人懷疑?”雷衛東問道。
“當然有,隻不過在亨利和塚本英二都挂掉的情況下,也就死無對證了,不過,雷sir,現在外面質疑最大的就是,塚本财團爲什麽破産。
是誰把塚本财團的錢拿去漂亮國炒股,以至于高位套牢,損失了數百甚至上千億。”
“這個問題不要問我,我也不清楚。”雷衛東搖搖頭,擺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道,“雖然我在這次風波中大賺了一筆。
但那是我提前一年就進場的緣故。
要不是鍾健反應快不貪心,在股市還沒有到高點的時候選擇跑路,而是跟進的話,我這次也坐進去了。
麥克,你要記住,這事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裏面的道道很深,不是你也不是我這樣的個人能參與的,裝不知道舉行了,反正和你們基金會沒有關系。”
“明白!”麥克點點頭,“雷sir,我就按商定好的對外發布消息了。”
“去吧!”雷衛東點點頭,示意麥克出去。
——
漂亮國,紐約。
清晨大約八點多鍾!
街道上人來人往,大家正在爲一天的生活忙碌着。
突然大街上一處商鋪發生了連環爆炸。
爆炸威力很大,不僅将一樓的商鋪炸的粉碎,還殃及了大街上的汽車,有七八輛正在路過的小轎車被氣浪掀翻。
讓現場一片狼藉,人員損失慘重,很多渾身是血的傷者坐在廢墟中哀嚎,等待救援。
鏡頭一轉,回到了紐約警察局!
突如其來的爆炸案,讓整個警局亂成了一鍋粥。
“炸彈處理組,特勤人員、州警察、還有聯邦警察,全都給我出動,一定要把炸彈犯給我找出來。”
局長在辦公室面對下屬咆哮,要大家盡快破案。
“局長,你的電話?”就在局長火帽三丈的時候,女秘書走過來道。
“我沒空,你替我接就可以了。”局長正在分配任務,忙的不可開交,哪有時間接電話。
“局長,我覺得你最好接這個電話,是炸彈犯打來的。”女秘書的話讓辦公室裏的人全都愣了,局長馬上來到電話機旁,拿起了電話,問道
“我是紐約警局的局長,你是誰?”
“你好局長,今天的爆炸隻是一個玩笑,希望引起你們警察的注意,要想知道原因的話,找約翰麥克萊恩警探過來。”匪徒的聲音不大,很有磁性。
“約翰麥克萊恩警探還在停職中,他不能接你的電話。”聽到約翰麥克萊恩這個令人頭疼的名字,局長有些無奈。
約翰麥克萊恩警探是紐約警探中最出色的一位,以拼命三郎的作風赢得紐約市最佳警探勳章。
不過事業得意感情失意。
因爲把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的緣故,翰麥克萊恩家庭遇到了危機。
不僅妻子和其離婚,還奪取了孩子的監護權,也就是說約翰麥克萊恩警探的孩子歸妻子撫養,他一無所有了。
這讓約翰麥克萊恩警探被不滿與孤獨的情緒包圍,成爲糜爛的酗酒者,拒絕與任何人接觸,好長時間沒有來警局上班了。
“不,局長約翰麥克萊恩警探沒有休班,最起碼今天沒有休班。”匪徒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你是誰?”局長問道。
“西蒙,叫我西蒙就可以。”
“你想做什麽?”
“玩一場遊戲!”
“什麽遊戲?”
“西蒙會告訴約翰麥克萊恩警探需要做什麽,約翰麥克萊恩警探必須服從命令,若是不服從的話,就會受到懲罰。”
“懲罰,什麽懲罰?”局長追問道。
“在公共場所,再一次出現轟的聲音。”
“你需要約翰麥克萊恩警探做什麽?”從匪徒冷冰冰的語氣中,局長聽得出對方沒有撒謊,是認真的,當即緊張起來。
一次爆炸已經讓州政府對警局不滿了,要是再來一次的話,自己這個局長的位置也用幹了,直接退位讓賢,換一個有能力的人。
“西蒙說約翰麥克萊恩警探。要去138大街和阿姆斯特丹街的轉角處,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哈林區。”
“約翰麥克萊恩警探在哪裏,從哪能找到他。”發現匪徒把電話挂了,知道事态緊急的局長大聲叫道。
“他應該是教堂附近的酒吧裏,局長有什麽事嗎?”重案組的負責人,西姆回到道。
“去把他找回來,馬上找回來,要不然我們麻煩大了。”局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很快,局長等人找到了約翰麥克萊恩。
隻不過這家夥宿醉未醒,外表看起來很是頹廢,讓人懷疑他真的還是以前那個無往不利的警探。
“約翰,喝點水。”看着約翰麥克萊恩可憐,一女警遞過去一杯水和醒酒藥讓其醒酒。
“謝謝。”約翰麥克萊恩接過遞過來的水杯和藥,到了謝。
“約翰麥克萊恩,你現在看起來糟透了。”局長搖搖頭。
“我知道!”約翰麥克萊恩打了一個哈欠道,“說吧,局長大人,什麽事找我。”
“今天發生了一起爆炸案,有很多人受傷。”局長給約翰麥克萊恩介紹案情,“我們接到電話,說炸彈是他們放的。
他們要我找你,說要和你做個遊戲。”
“找我,做遊戲,做什麽遊戲?”約翰麥克萊恩的腦袋有點暈。
“讓你挂上站在黑人街區,還不能帶槍。”局長聳聳肩,語氣有些無奈。
“讓我挂着寫有“我讨厭黑人”的牌子站在黑人社區,這不是讓我。”局長的話讓約翰麥克萊恩酒醒了一大半,問道
“爲什麽答應這個條件。”
“因爲我不答應的話他就要再炸一個商鋪,爲了不讓爆炸案在發生,隻能。”局長聳聳肩,表示你明白。
“爲什麽找我,警局有很多警察的。”
“對方指名找你,估計是你以前得罪的人,現在回來報複了,約翰。你能猜到是誰嗎?”
“猜不到,我以前得罪的人那麽多,鬼知道是哪一個混蛋。”約翰麥克萊恩搖搖頭,“我再138大街,你們在什麽地方?”
“128大街。”局長等人對視一眼,給了約翰麥克萊恩一個令人心碎的答案。
“128大街,差了整整10條大街,黑人要是揍我的話,你們是不是開玩笑?”
“這是那家夥的要求,我們沒有辦法,約翰你沒有選擇隻能照做。”局長的話讓約翰麥克萊恩不能拒絕。
“好吧!”
約翰麥克萊恩點點頭,按照匪徒的要求把衣服脫掉,甚至隻留下一個短褲,然後挂上局長遞過來的牌子。
上面寫着“我讨厭黑人。”
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
“兄弟,你要去那?”
雷衛東剛剛從機場出來,一輛出租車就突然出現在面前,司機是一個看起來有兩百多斤,穿着花襯衫留着一臉大胡子的黑人,跑到雷衛東面前,很是熱情的說道。
“華爾街。”
想起任務指定的地點,雷衛東決定先去華爾街看看。
“好,華爾街,馬上就到,我會讓你感覺飛一樣的速度。”黑人司機打開車門讓雷衛東上車,然後快速啓動。
出租車好像箭一樣,彙入了車流。
在車流中見縫插針,華麗的避過一輛輛前面的車子,快速向華爾街開去。
“兄弟,我的車技這麽樣,是不是很酷。”
黑人最喜歡炫耀了,開車的這位黑人司機也不例外,每次開車的是都會問乘客。
如果乘客說好也就算了,還按照現在的速度行駛。
要是說,一般,馬馬虎虎。
黑人司機就會不滿意,加快速度讓車子更快,直到乘客發出驚叫的聲音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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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