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笨,塚本财團總部!
“笨蛋,統統都是笨蛋,這點小事都做不了,我要你們何用。”塚本雄對着跪在地上的兒子和一衆手下發洩滿腔怒火。
“董事長,我們已經和東方集團接觸了,好話說盡但他們就是油鹽不進堅持按合同辦事,而是現在錢在他們手上。
沒到還款期限我們也沒法催,就是上法庭也不行,法庭也隻會判他們按時還款,絕不會提前的。”面對塚本雄的怒火,塚本銀行負責人佐佐木,跪在榻榻米低聲彙報道。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們集團樣那麽多人,都是吃幹飯的嗎?”看到佐佐木推卸責任,塚本雄更怒了。
“董事長,我們已經派出了精兵強将去香江,隻是東方集團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吃素的,有數千人,還都是内地退伍的精英。
我們人雖然精銳,但寡不敵衆,所以。”
以日笨人的尿性,既然談判不行,那就要動武了。
隻可惜,對這一點雷衛東早就有準備,不光李傑等安保公司的人全程戒備,就連警隊也一樣。
再加上出租車、餐飲、巴士等外圍人員。
塚本集團派出的人員到了香江,就好像當年的敵後戰場一樣,直接陷入汪洋大海之中,大部分連個回應都沒有就消失不見。
少部分蹲在警署,等着塚本集團去書人。
強龍不壓地頭蛇。
更别說,雷衛東在香江不是地頭蛇是強龍,塚本集團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按照合同執行,我們要損失多少錢?”發洩了一番,塚本雄冷靜下來,坐在房間的主位上,陰沉着臉問道。
“現在日元對美元的彙率已經上升了70%,如果現在還款的話,我們要損失幾十億美元,日元上升還在繼續,根據專家的估計。
到還款期限的時候,彙率将上升150%,也就是說那時候的一日元相當于我們貸款時候的2.5,即使算是利息。
損失也要一百多億美元。
即使我們财團财大也大,損失這麽多的錢,也要傷筋動骨,甚至一蹶不振。”财務主管藤野,面無表情,很是冷靜的說道。
“給我準備去香江的機票,我要親自過去,見見這個年輕人,如果他是識時務也就算了,不然我會讓他見識一下大日笨蝗軍的可怕。”
塚本雄一個字一個字的蹦道,語氣冰冷的讓屋裏的氣溫好像都下降了十度。
——
“早上好朱伯。”看着在樓下操場上打太極的老頭,拎着水果籃的陳國忠大聲問候道。
“早上好,國忠!”看到陳國忠,老頭笑着回應。
“吃水果!”
“謝謝了!”
“吳伯,身體怎麽樣了。”看着正曬太陽的吳伯,陳國忠笑道。
“嗨,國忠,你來了。”吳伯睜開眼,看着眼前的陳國忠,登時笑了。
“是呀,吳伯,你今天的精神好像不太好。”把果籃放到吳伯身邊,陳國忠開玩笑道。
“還不都怪你,是你說我改了名字就會受歡迎,找到女朋友,結果呢,我改了名字,周圍的老太太還是不願意理我。”
人老心不老的吳伯抱怨道。
“人家耳朵不好嗎!”陳國忠笑着安慰道。
“其實住在三樓的朱大媽,對我有點好感,不過自從她知道我和五路的李大嬸聊過天之後,就不理我了,一個多月了,都不跟我見面了。”
“她已經去世一個月了。”聽到吳伯談起朱大媽,陳國忠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
“我上周,上上周還有上上上周,都告訴國你了。”
“哎,人老了,記性就差了。”吳伯歎氣道。
“好了,吳伯别說了,來,我給你帶了湯,喝湯。”陳國忠從包包裏拿出保溫杯,擰開,倒出一杯遞給吳伯。
“這麽多,我怎麽喝的完。”看着手裏的保溫杯,吳伯自言自語道,“你幫我送給三樓的朱大媽好不好。”
“朱大媽已經去世了。”看着吳伯,陳國忠歎氣道。
“是嗎!”吳伯點點頭,喝起湯來。
吳伯是陳國忠代表警隊慰問孤寡老人的時候認識的。
他無兒無女,家人都在戰争年代被日笨人殺了,記性又特别差,到了下午就忘了上午做過的事,但不知道爲什麽。
陳國忠感覺自己和吳伯特别有緣,所以每個星期都來看吳伯,陪他聊天,順便幫他解決一下生活上的難題。
“現在幾點了。”喝完湯的吳伯問道。
“快到12點了。”陳國忠看了一下手表,回答道。
“哎,我怎麽感覺有點累。”
“是嗎,那你休息一會,我讓你回房間。”陳國忠笑着把吳伯扶了起來。
——
“電話拿來!”
香江某處廉租大廈。
這裏環境很差,一個房間住幾個甚至十幾個,都是來自内地或者東南亞等地的難民。
看着小富拿着手機給家裏人打電話,老大狗哥一把奪了過去,罵道,
“什麽都不幹,一天到晚隻知道打長途電話,電話費不要錢呀,别忘了你一毛錢都沒幫我賺過。”
“狗哥,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我老媽聯系了,借我電話用一下就是了。”
“關我屁事。”狗哥點點小福的衣領,提醒道,“我當時是看你的身手好,可憐你才收留你的,可是你呢,你是怎麽報答我的。”
狗哥的聲音提高了三倍,指着小富大罵道,“我叫你去收賬,你他媽跑去幫人家修水龍頭。”
“他們孤兒寡母的,水龍頭剛好又在漏水,我是看他們可憐才。
“那我叫你去砍人,你把刀借給人家切西瓜是什麽意思。”
“幾十歲的人了,風一吹就要到,我實在下不了手。”小富低着頭解釋道。。
“媽的,當時要不是你告訴我在金三角當過兵,還說自己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我能要你,再不幹活的話給我滾回内地陪你老媽,省得浪費我的飯錢。”
對于小富,狗哥也有些無奈。
這家夥身手很好,真打起來的話,别看自己小弟多,很可能不是這家夥對手。
“狗哥,我真的當過兵,也上過戰場,來香江也是家裏窮缺錢才到這邊發大财的,我隻能做大單子,一筆,賺夠錢就不做了。”小富很是認真的說道。
“大單,有呀,隻怕你們不敢做。”看着小富那認真的表情,狗哥氣不打一處來,坐在房間唯一的椅子上大聲道。
“敢做的話就一輩子榮華富貴。”
“一輩子榮華富貴,是不是有一百萬。”小富表情很是認真的問道。
作爲從内地過來的小富,一萬元就是大單,十萬就是不敢想,一百萬,在他的概念裏,一輩子都花不了這麽多錢。
“一百萬,比這多多了。”狗哥撇撇嘴嘴,“就怕你不敢去殺。”
“隻要不是老弱病殘,我都下得到了手。”看到狗哥起身要離開,小富連忙上前攔住。
“能下手,行,看你這麽認真我就告訴你,雷衛東知道嗎,油尖區警隊指揮官。””狗哥道。
“知道!”小富點點頭。
作爲殺手,你可以不知道香江的總督是誰,但警務處長、轄區内指揮官一定要知道,要不然很容易撞到槍口上。
小富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也被大家教育一定不能得罪雷衛東。
“雷衛東擋了太多人的路,道上的人對他恨得死死的,如果你能幹掉雷衛東,那你就出名了,直接晉升爲殺手界第一高手。
當然危險也大,14K知道嗎?。
“知道,香江有數的大社團,不過好像被人給滅了。”小富低聲喃喃道。
作爲香江頂級大社團,小富在内地就知道14K的大名,據說成員好幾萬,可就是這樣大的社團讓人無聲無息給滅了,一點水花都沒冒出來。
“知道就行,14K之所以被滅,就是因爲出暗花要雷衛東的命,被雷衛東反手一拍,拍死了。”狗哥聳聳肩。
“你要想賺錢,不怕死的話盡管去,如果怕了話,就老老實實在家休息,晚上我給大家找個活。”
“什麽活?”小富問道。
“小單子,今晚銅鑼灣東興的司徒浩南和洪興的陳浩南,開擂台賽火并,需要人充人數、壯場面,一人一百五,隻要去就給錢。
如果打起來,價格翻倍,一人三百,不過武器隻帶,沒開刃的西瓜刀就行,願意去的話來我着報名,收百分之手續費。”
“狗哥,這單子我做。”搶在别人報名前,小富開口道。
小混混打架,一來風險低。
以小富的身手,就是以一打十,也能把對方打的抱頭鼠竄。
二來,不會有老弱病殘。
能撐場子的,不是街道上的混混就是不良少年,對于他們小富不會下不了手。
而且錢也不少,三百塊,是好幾天生活費了。
“既然都去,那就準備好家夥,晚上八點準時到銅鑼灣XX俱樂部,說找陳浩南就行,記住别找錯了,陳浩南、司徒浩南都是浩南,我們是洪興找的人,别跑到東興去了。
“明白!”小富等人點頭表示,不會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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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漸的黯淡下來,黑夜開始籠罩玫園,讓一切陷入寂靜。
随着月亮的升起,别墅裏有了絲絲亮光,讓坐在餐桌旁的衆女可以彼此看到自己,沒有人離開自己的座位去開燈,也沒有人讓女仆把飯菜送進來。
她們都靜靜地和雷衛東一起坐在餐桌旁,享受着難得的溫存。
雷衛東從内地回來後,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不管是在内地的楊采妮、紅姑等人還是在警署上班的呀子、簡慧真以及在公司各負責一塊的莎蓮娜、樂慧珍等人。
大家知道,雷衛東一定有要事宣布,要不然不會這麽隆重。
終于,過了很久很久大家都感覺有點餓的時候,莎蓮娜開口道,“衛東,已經很晚了,可以開飯了。”
“時間差不多到了,開飯吧。”雷衛東點點頭,沖着敖明示意下,敖明點點頭,起身打開了餐廳的大門。
很快!
衆女看到,在朦胧地黑暗裏面,敖明推着一輛小推車,款款而來。
小推車上點這一圈蠟燭,很小的蠟燭,輕微柔弱的燭光讓餐廳慢慢亮了起來,不再像剛剛那樣朦胧,給人一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特别是,女孩們的俏臉在燭光的映照下,變得十分豔麗,更是渲染了現場的氣氛。
“這是!”
随着小推車靠近,大家發現原來小推車上放了一個很是巨大的蛋糕,足足有五層,每一層都鑲嵌了五顔六色的水果和巧克力,那帶着甜甜氣味的芳香讓每一個女孩心都提了起來。
“今天是東哥生日嗎,我記得好像過去了。”看着靠近的蛋糕車,天真的清子蹦跳着跑了過來,看着蛋糕上寫着生日快樂,看着雷衛東,很是疑惑的問道。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是你天仙姐姐的生日。”雷衛東緩緩的說道。
“天仙姐姐的生日?”
“我的生日!”雷衛東的話讓阿賢也就是王祝賢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發現,在場的人包括雷衛東在内全都看着自己,小賢的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有些茫然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手忙腳亂的來到雷衛東面前,嘴唇微微的嗫嚅着,聲音小的沒人能聽見。
“阿賢姐姐,你難道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嗎?”看着小賢的樣子,清子很是奇怪的問道。
“我父母和我分開的早,雖然後來找回來了,但生日是那一天我真的沒記,都習慣不過生日了,以後生日都是和哥哥一起過的。”小賢低着頭解釋道。
“你忘了我可不會忘。”雷衛東站起來,把蛋糕推到小賢面前,看着那精緻好像天仙一樣的面孔,深情的說道。
“阿賢,這事我準備詢問過伯父伯母,又調查了你出生的醫院,你的生日真的是今天,以後的日子裏每到今天,大家都會爲你慶祝生日。”
“謝謝!”雷衛東的話讓王祝賢很是感動,眼淚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加入雷衛東這個大家庭是對的,雖然男人需要分享,和姐妹們分享,但如果大家關系好,整天快快樂樂的一起變老,要是很不錯的。
雷衛東輕輕拍拍手,敖明回到隔壁房間,不一會拿着一個大大的盒子走了過來,來到敖明面前,說道,“阿賢,這是你的生日禮物,是東哥專門爲你挑選的。”
“我的禮物,專門挑選的禮物。”王祝賢聞言想去接,但又忍不住縮了回來,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禮物,竟然沒有力氣打開。
看到王祝賢窮迫的樣子,雷衛東笑了,拿起盒子輕輕打開,裏面竟然是一套潔白的婚紗。
每個人都怔住了,連阿明一樣,因爲她也沒想到雷衛東送給王祝賢的禮物竟然是婚紗,這難道是要結婚了。
雷衛東盒子裏的婚紗拿起送到王祝賢的面前,看着她那激動的眼神,說道,“這次去沙漠探險,讓我想了很多,特别是遇到基地爆炸的時候,讓我感到生命的脆弱。
我不怕死,因爲人都是有一死的,無非早死晚死,但我死了你們怎麽辦。
雖然大家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給了你們戒指,但沒有結婚就不是夫妻得不到社會的承認,于是從沙漠出來後,我就想着給你們一個交代。”
“這婚紗就是給我們的交代嗎?”
看着眼前的婚紗,王祝賢腦海裏一片空白,好像要昏厥過去。
不過,她狂跳的内心告訴自己,不能昏厥,特别是在這個時候。
在衆姐妹中,自己是第一個收到這禮物的。
這不是一件婚紗,而是一個承諾,表示雷衛東要娶自己的承諾,如果因爲興奮昏過去,那可就丢人現眼了。
報着婚紗,強忍着激動,王祝賢問道。
“對!”
雷衛東點點,說道,“在意大利的時候,我想起以前的日子,你平時在家最新歡的事就是看婚紗雜志,對其中一款特别憧憬。
在米蘭遊玩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款,我就明白需要給你們什麽交代了。
阿賢,這婚紗是我提前送給你的,請你收藏起來,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每到你們的生日我都會送你們一件婚紗,向你們求婚。
如果你們願意,就收下我送給你們的生日禮物。
等到所有人都收下以後,我會以正式婚禮的形式把你們娶進門,時間是明年,具體如何操辦,就由莎蓮娜負責了。
阿賢,現在請你告訴我,你願意嗎?”
“我願意!”
在衆女期待的目光中,王祝賢伸出芊芊玉手抓起了婚紗,将其緊緊地抱在自己的胸口,用盡全力大聲喊道。
“耶!”
王祝賢的話讓衆女歡呼起來。
雷衛東用婚紗來當作生日禮物,無疑給衆女承諾,要娶她們過門了。
雖然讓莎琳娜負責婚禮的事,表明她這個大姐姐位置無法動搖,但沒關系,現在不是古代,隻要娶進來,到政府部門登記就代表法律上的承認,沒有誰大誰小的區别,生的孩子一樣有繼承權。
于是每一個女人都在盼望自己的生日能盡快到來,從而赢得雷衛東對自己的承諾,當然耶都有點患得患失,生怕自己生日到來的時候,禮物中沒有婚紗的存在,可就麻煩了。
這樣大家心裏暗自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定要對雷衛東好好的,早日赢得婚紗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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