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達,買四張到威尼斯的機票,我們回去。”查理放下電話,看了一下團隊的成員,吩咐道。
賊的特性是一擊不中遠遁千裏,别看隻有一天時間,查理等人已經跑回漂亮國了。
“回威尼斯,爲什麽,查理,我們剛剛從哪裏逃出來,史蒂夫一定到處在找我們,回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對于查理的命令,傑森·斯坦森很是奇怪,懷疑其是不是因爲老頭挂了,查理傷心的神經錯亂想自殺。
“剛剛,絲特莎來電話,說史蒂夫在伏擊我們的時候,被人黑吃黑幹掉了,黃金也被人搶走了,讓我們過去看一下,史蒂夫的屍體是不是還在現場。”
查理也知道這命令有些荒唐,不過他相信絲特莎,作爲老頭子的女兒,雖然讨厭賊但也不會出賣大家。
“史蒂夫被人幹掉了,就在伏擊我們的時候,仔細想想,這事還真有可能。”黑人小夥歪着腦袋,說道,
“你們還記得嗎,我們躲在車裏躲避子彈的時候,一直射擊的AK突然停了,當時還以爲是史蒂夫放棄了,現在想想可能是他遭到了襲擊,被人幹掉了。”
“有可能!”
郭達等人聞言,同時點點頭。
大家和史蒂夫是多年的朋友,知道他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性格,本來大家已經想着把老大的屍體浮上去。
讓史蒂夫以爲大家已經嗝屁的時候,槍聲停了。
“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要趕回現場,仔細查看一下,天這麽冷,如果沒人發現的話,他們屍體一定還在原地。”
——
“明姐,你們找回的黃金是上繳了還是留在身邊。”絲特莎的目光在房間裏掃來掃去。
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就是大。
僅僅客廳就有七八十平方,家具更是一應俱全,這麽大的房間,這麽多東西,别說兩噸黃金了,就是二十噸也能放下。
“别找了,黃金已經賣了。”對于絲特莎的目光,敖明很是熟悉,自己以前也是這樣,因爲缺少安全感,需要經常性保持警惕。
“賣了,不可能吧,這才一天時間,兩噸黃金就賣了,速度也太快了,要知道那可是贓物,見不到光的。”
絲特莎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不相信敖明的話。
“黃金又沒有标記怎麽能算贓物,我們又不是從銀行裏偷出來的。”
敖明聳聳肩,說道,“我們開車到了市區,東哥隻是打了一個電話,羅馬銀行的人就過來把黃金運走了,三千五百萬美元,一分不少當天打到我的卡上了。”
“一個電話兩噸黃金就賣了,真的是!”
對于雷衛東一個電話就能沒有風險的處理兩噸黃金,絲特莎沒法理解。
圈子不同見識也就不同。
查理團夥别看牛逼轟轟,不費一槍一彈就偷走了兩噸黃金,但說白了就是一群賊,屬于社會的底層,最多也就是有點錢,認識不了大人物。
不知道在大人物面前,他們以爲困難重重的事,别人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但敖明話裏的我的卡不是我們的卡引起了絲特莎興趣。
難道敖明是老大,雷衛東是老二,不對呀,從剛剛敖明對雷衛東恭敬的态度,明明是以雷衛東爲中心的。
“明姐,你剛剛說是你的卡,不是你們的卡?”
“是呀,東哥說,這錢是給我的私房錢,讓我回家的時候多買一些禮物,給家裏的姐妹們。”說到錢,敖明臉上笑開了花
三千五百萬美元,換成港币就是二億多,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是億萬富豪,步入有錢人行列了。
“家裏的姐姐妹妹,明姐你有很多姐妹嗎?”絲特莎繼續問道。
“不是親姐妹,她們和我一樣都是東哥的女朋友,未婚妻,我們以姐妹想稱。”雷衛東去警署打探消息,結果帶一個大美女回來。
敖明不吃錯是不可能的,于是趁機将雷衛東老底抖得一幹二淨,告訴她雷衛東是一個渣男,跟着他是沒有好結果的,好讓絲特莎知難而退。
“雷衛東的女朋友,難道他有很多女人,不像呀!”
看了一眼衛生間的位置,絲特莎有些不相信,剛剛雷衛東的表現可是柳下惠,面對自己這樣的大美女,背着走了那麽遠的路,一點線都沒有觸碰。
“很多啦,小賢、阿紅、飄飄、清子、慧珍、呀子等等加起來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敖明故意掰着手指道,“東哥這個人,除了英俊有錢有能力外,還對女孩溫柔,口才也好,你可千萬不要掉進來,要不然我們又要多一個姐妹了。”
“明姐,你放心,我不會加入的,隻是他這麽好色,你怎麽還跟着,不離不棄的。”
如果說絲特莎一開始對雷衛東還有些好感的話,那麽見了敖明,知道對方有一個漂亮的未婚妻,好感基本上就散的差不多。
再聽敖明說,雷衛東花心,有很多女人,好感直接變成負數,剩下的隻是好奇心了。
不明白敖明這樣一看就很出色的女孩子,爲什麽跟在雷衛東身邊。
威脅!
不像!
隻看敖明的目光,知道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沒辦法,東哥他是一個魔星,對女人很溫柔很體貼的魔星,在和他交往過程中,會不知不覺就掉進去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再也不想離開。”
敖明歎着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不要覺得我蒙你,你這個樣子很危險,太好奇的話很容易陷進去,知道嗎,東哥今天去警署是想和你老爸團隊的人聯系,結果把你帶回來了。”
看着絲特莎的目光有些不相信自己,敖明知道必須拿點真材實料,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至于被東哥懲罰。
罰就罰吧,大不了解鎖幾個新姿勢就是了。
“我是因爲腳被撞了,走不了路才過來。”
“你怎麽敢保證,東哥不是故意撞上去的。”
“故意撞上。”絲特莎眼睛睜得大大的,沉默了一會,搖搖頭,“不可能,我來威尼斯是因爲認屍,下了飛機更是直接到警署,他怎麽可能提前知道。”
“東哥最擅長的事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他在香江可是有神探稱号,是最厲害的警察,就好像你父親。
他們在阿爾卑斯山彙合應該是機密,除了團隊裏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但東哥在知道劫案事情後,短時間内就猜到了彙合地點,要不然也不會漁翁得利,撿了大便宜。”
“咳咳!”
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聊天,雷衛東好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客廳門口,把敖明和絲特莎都吓了一跳。
“看來你們聊得很愉快,是不是什麽事都說了。”穿着浴袍的雷衛東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身子靠絲特莎近了一些,把絲特莎吓的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向一旁挪動了兩下。
“東哥,絲特莎有點緊張,過一會就好了,我先去洗澡了。”絲特莎的表現讓敖明有些好笑,站起來,大大方方的說道。
“去吧!”雷衛東點點頭,“右邊的浴巾我用過了,不要弄混了。”
“沒事,用混就用混,誰讓我們是夫妻的。”對于雷衛東的提醒,敖明根本不在意,哼着小曲走進了浴室。
“您不是好人。”看着敖明的背影,絲特莎也想躲開,隻是自己的腳,實在太不方面了,隻能咬咬牙,看着雷衛東,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好人和壞人,要看怎麽定義了。”雷衛東聳聳肩,仔細打量了一下絲特莎。
因爲房間裏空調打的高,有點熱的緣故,絲特莎不光把上身的羽絨服和毛衣脫了,也把下身的無痕褲換了。
因爲左腿上有石膏的緣故,換的是一件紅色的裙子。
這身打扮和剛剛相比,多了幾分成熟的風情,特别是那一雙暴露在外,飽滿卻絲毫不臃腫,細長而筆直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把以大長腿著稱的敖明都比下去了,吸引了雷衛東不少目光。
“就好像你父親,伱覺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父親偷取别人的财物,爲此做了好幾次牢,可以說違反了法律,當然不是好人。”
“這樣說的話,我也不是好人,雖然香江允許一夫多妻,但漂亮國不允許,而我有那麽多女朋友,還準備把她們一起都娶了,在你的印象裏肯定不是好人了。”
雷衛東的眼神,玩味似的看着絲特莎精緻的面孔,潔白嬌嫩的皮膚以及修長的小腿,讓絲特莎很是惱怒,
“你這樣看人很不禮貌。”
“如果是看美女的話,不禮貌也認了。”雷衛東聳聳肩。
“你!”絲特莎一陣氣結,她算明白敖明的話了,雷衛東的嘴,真的能把死人說活。
“怎麽不說話了,你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盡管問。”
雷衛東站起身,從冷藏箱内拿出兩瓶飲料,一瓶放在絲特莎面前的茶幾上,另一瓶打開,咕咕喝了起來。
“我問的話,你能如實回答,不騙我。”絲特莎腿并膝而坐,俯身拿飲料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捂着裙子的領口,省得走光便宜雷衛東
“這要看什麽問題了,不牽扯機密的話都可以。”雷衛東就在絲特莎面前坐下,聳聳肩,笑道,“我這個人很誠實的。”
“今天在警署,你是故意撞的我?”絲特莎問道。
“不是!”雷衛東聳聳肩,翹起二郎腿,說道,“我隻是等的無聊,拿起小孩的滑闆玩了起來,沒想到撞了你。”
“等的無聊,你知道有人來認屍。”
“知道,我和辦手續的警察已經說好了,有人認屍就通知我,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認識一下能不費一槍一彈就偷走兩噸黃金的猛人。
至于原因!
因爲我們以後很可能會對上,香江可是國際性大都市,有錢人很多,很可能進入盜賊的視野,作爲警察的我需要未雨綢缪。
隻是沒想到,碰到你這個大美女。”
雷衛東和絲特莎聊起了事情經過,當然,有選着的說,要是什麽都說的話,妞也就别泡了,直接就把對方氣走了。
因爲聊得真誠,讓絲特莎慢慢放下了心裏的戒備,伸手放飲料瓶的時候,也沒有可以用手捂住領口,那無意中露出的白嫩,真的是驚心動魄。
當然,這也是雷衛東将講原則,沒有用探測術,用的話什麽都擋不住,就是穿盔甲也和沒穿衣服一樣。
“剛剛明姐說,你一個電話就把黃金處理了,真的嗎?”絲特莎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
“真的,你是怎麽做到的,我父親偷盜的時候,最頭疼的就是處理贓物了。”絲特莎的一雙大眼睛中,透漏着求知欲,迫切想知道答案。
“這個!”雷衛東繞繞頭,不知道從那說起。
“怎麽,需要保密?”絲特莎挪動一下身子,讓自己靠着雷衛東更近一些,看來女人的美人計都是無師自通,需要用的時候,再清純的女孩都能用出來。
“不是,是因爲這個問題不好說,就好像數學題一樣,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告訴你也沒用,我能做到是因爲我的圈子。”
雷衛東想了想,道。
“圈子,生活的圈子嗎?”
“對!”雷衛東點點頭,“你父親的圈子,除了盜賊就是處理贓物的人,這些人比普通人厲害一點,但和真正大人物相比就不行了。
而我,接觸的都是大人物。
就好像黃金,我給羅馬銀行的總經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有兩噸黃金需要處理,位置在哪,銀行的人直接就過來了。
不用我做什麽,就處理的順順當當。”
“真的嗎?”絲特莎有些不相信。
“你要不相信的話,和我們待幾天,就明白了。”雷衛東聳聳肩。
“呆在一起,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這是總統套房,有一主卧三個次卧,你可以住次卧。”
說着話,敖明洗完澡出來,差不多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因爲絲特莎腳不方便,三人就在總統套房用餐。
很快,幾個服務員推着豐富的海鮮大餐上來了。
“真的太好吃了,這龍蝦和我以前吃過的完全不同。”品嘗了一口服務員送上來的龍蝦肉,絲特莎忍不住稱贊道。
和内地不同,在漂亮國,龍蝦屬于普通食材餐廳的标配,十幾美元就能大吃一頓,别說中産階級了,就是底層市民也能品嘗這種美食。
特别是一些凍貨龍蝦,在很多自助餐廳都可以吃到,不限量的那種。
絲特莎自然吃過很多次。
隻不過,和以往吃的龍蝦不同,今天吃的龍蝦格外美味。
“當然不同了,這可是藍色的龍蝦:
屬于無螯下目龍蝦屬,産生某種過量的蛋白質,這種蛋白質反應形成藍色化合物蝦青蛋白,從而使外殼呈現亮藍色。平均200萬隻龍蝦中才會出現1隻的藍色龍蝦,是媲美活化石的稀有海洋生物。
與其他龍蝦相比,藍色龍蝦的年紀與肉質沒有太大關系,無論大小都是肉厚、鮮嫩、柔滑、味濃、爽甜,一入口就能感受到那種股濃郁豐美的龍蝦味,還隐隐嘗到海洋的鹹香。
這是普通龍蝦無可比拟的。”
“真的嗎?”聽到敖明的介紹,絲特莎愣了,200萬隻裏面才有一隻,難怪這麽好吃,這個應該很貴吧,是不是要上萬一隻。
“假的!”雷衛東撇撇嘴笑道,“雖然藍色龍蝦是變異的,但沒有200萬隻那麽誇張,這都是宣傳的,需要看海域的。
就比如我們吃的這個,是在法國布列塔尼出産的,又名布列塔尼藍龍蝦。
雖然和普通龍蝦相比,布列塔尼藍龍蝦的成長期較慢,平均要7年時間、蛻殼30至35 次,才能長成至12英寸、兩磅重的大小,生長速度比波士頓龍蝦足足慢了一半。
但也是很常見。
在布列塔尼,漁夫出海會将腌鹹了的魚放進龍蝦籠,然後将籠子放到70米深的海床來誘捕龍蝦。一旦運氣好捉到藍龍蝦,就會将它們直接送到巴黎以及歐洲各地的高級餐廳。
五星級的那種。
要不然,我們在這裏怎麽能吃到,當然價格也不便宜,是普通龍蝦的幾十甚至上百倍,同時可遇不可求,需要提前預定。
雷衛東說完,拿起盤子把最後一隻也給了絲特莎。
“謝謝!”
餐桌上總共隻有三隻藍色龍蝦,雷衛東自己不吃讓給自己吃,這讓吃貨出身的絲特莎有些小感動,對雷衛東印象更好了。
“不要光吃龍蝦,嘗嘗這個魚子醬和藍色龍蝦一樣,這魚子醬也是頂級美食,是來自伊朗數量極其稀少珍貴的白鲟魚,被譽爲被譽爲珍珠白黃金的魚子醬。”
敖明拿起餐桌上的魚子醬,用貝殼湯匙輕輕挖了一匙遞給絲特莎。
“魚子醬,我第一次見到這種顔色的魚子醬。”
接過湯匙,絲特莎将其輕輕送入嘴裏,然後,和自己吃過的魚子醬不同。
這種魚子醬多了與衆不同的彈性。
舌上略略施壓,初時似乎感覺到孱弱的、推拒着般的抗力,讓人有些牽腸挂肚,随後優雅細膩的氣息便在唇齒間逸散開來,讓人真的是。
“明姐,這魚子醬一定很貴吧。”閉上眼睛,回味舌尖中的美味,絲特莎有點癡了。
“也不多貴,也就比同重量的黃金貴一點,你那一口也就幾百美元。”敖明輕描淡寫的說道。
“就這一小勺,要數百美元,有沒有搞錯。”如果說剛剛的布列塔尼藍龍蝦讓絲特莎吃驚的話,那魚子醬的價格就将其吓住了。
看着敖明拿着湯匙給自己挖一勺,給雷衛東挖一勺,一點也不在意其比黃金還昂貴的價格。
絲特莎有些明白雷衛東剛剛話的意思了。
圈子不同,做事的方法也不同,自己認爲很難的事情,人家一句話就能解決,隻是對于這樣的圈子絲特莎很是好奇,想着了解一下。
——
“郭達,如何,需不需要支援?”
從漂亮國飛到威尼斯,然後找了兩輛小車,一前一後查理一行人直奔大壩的位置。
郭達開車前面探路,查理在後面支援,在半夜時分,來到了交火現場。
距離現場大約五十米的地方,郭達停車,拿着上膛的手槍,打開手電,從車裏下來,靜悄悄的摸了過去。
因爲是冬季,溫度零下二十幾度的原因。
即使已經過去快兩天時間,現場也沒有多大變化。
兩輛殘破的小車停在路中間,是史蒂夫手下開的那兩輛,唯一不同的就是,車頭位置出現兩個大洞,好像是被穿甲彈轟穿的。
地上有好幾具屍體,其中一具雖然肩膀被轟掉一半,但看那标志的小胡子,郭達還是一眼就是認出,他就是叛徒史蒂夫。
“不需要,這裏很安全,沒什麽人,史蒂夫哪個混蛋已經死翹翹了。”在四周轉了一圈,确定沒有危險後,傑森·斯坦森彙報的語氣很是輕松,帶着喜悅。
“已經死翹翹了,好,我們這就到。”确定現場沒有危險後,查理帶着黑人小夥和白人小夥,很快就趕了過來。
“是被狙擊步槍打的,看威力是巴雷特,射擊距離超過七百米。”黑人小夥是武器專家,通過遺留在現場的彈孔和傷勢一眼就看出雷衛東使用的武器。
“首先被打的應該是史蒂夫,就在這個位置,應該是在對我們射擊的時候,被狙擊槍擊中的。”看着已經停留在水裏,被凍得結結實實的面包車殘骸以及史蒂夫屍體的位置。
黑人小夥複原了交火的場景,指着遠處道。
“兇手在應該在這個方位開槍,擊斃史蒂夫後,用穿甲彈把車幹報廢,讓史蒂夫的人停留在這裏進退不得,被對方挨個點名。
是一個老手,槍法很厲害,很可能是排行榜上的殺手。”
“這裏隻有四具屍體,還少兩個人,去哪了?”确定大壩上隻有四具屍體,查理問道。
“應該在這裏,這個位置。”黑人小夥在現場仔細勘察了一圈,指着水面道,“被狙擊槍瞄準,在這沒有遮擋物的地方,跳水是唯一的出路,就和我們當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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