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嘗嘗,看看這裏的和香江有什麽區别。”看着桌子上的美食,敖明食欲大開,也不穿衣服直接裹着浴巾坐下來拿起一個小籠包就吃。
“味道怎麽樣?”
“很好呀,和銅鑼灣的味道一樣,東哥,你也吃!”
“我不吃,你吃就就行。”雷衛東看着拿着小籠包的敖明,笑道,“吃飽了我好吃你。”
“吃我!”敖明看了一下自己,“你想?”
“是呀,不行嗎?”雷衛東笑着站起來。
“不行,我已經夠了,不能……”把手裏的小籠包塞進嘴裏,敖明飛快跑開。
過了幾分鍾!
穿戴整齊的敖明回到客廳,一臉幽怨的看了一下雷衛東,撅着嘴坐下來繼續吃東西。
“昨晚的那兩人是誰,搞的這麽大,酒店都差點毀了。”
“毀酒店的不是他們是大洋馬和貪财的老闆。”雷衛東糾正一下。
“也對!”想起昨天大洋馬抱着重機槍掃射的情景,敖明差點笑出來,“數百發子彈無差别攻擊,竟然沒打到一個人,一定是描邊大師的鼻祖,不過老闆一定後悔死了。”
“後悔的不是老闆是陳家駒,早上我起的早,出去的時候家駒他們正準備離開,爲了賠償酒店的損失,他們身上的現金全都掏出來不說,還向我借了不少錢。”
想起陳家駒等人出門時候的窘迫樣,雷衛東就想笑,自己這是借錢給他們了,電影裏想必更加狼狽。
怪不得晚上要在野外宿營。
除了因爲靠近沙漠,沒錢也是主要原因。
“昨天那兩個人知道是什麽來曆嗎?”敖明端着盛着豆汁的玻璃杯,輕輕晃着散發裏面的熱氣,感覺差不多了,輕輕抿了一口,放下玻璃杯問道。
“不清楚,看打扮不是雇傭兵就是惡匪,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不過不會是官方勢力,估計是被黃金吸引來的民間團體,昨天是爲了找鑰匙的。”
雷衛東猜測道。
“東哥,你說,他們今天還會過來嗎?”敖明拿起一個雞蛋,剝掉外殼遞給雷衛東,問道。
“不是還回來,是已經來了。”接過雞蛋的雷衛東聳聳肩,目光看向了窗外。
十幾名雇傭軍開着三輛越野車,已經來到了酒店外面。
在一青年人的指揮下,一個将近七十歲的老人,被人從車裏擡出來,坐着輪椅來到酒店門口。
“歡迎你們,真神祝福你們!”看到有客人來了,酒店老闆上前大聲道,“請問你們要幾間房。”
“昨天,有一個中國人帶着一群人住在這裏,他們去哪了。”帶着墨鏡的青年人,大步來到老闆面前酷酷的問道。
“錢,錢,沒有錢我什麽都想不起來。”财迷老闆搓搓自己的手指,眼睛裏全是貪婪。
“要錢,給你!”青年人刷的一下,用搶頂住了老闆。
“我,我想到了。”看着站在門口的雇傭兵,刷的一下,吧搶全都亮了出來,老闆吓的差點尿褲子,結結巴巴說道:
“他,他們一大早就走了,說是要去沙漠,去沙漠了。”
“不要理他,我們走!”
知道自己來晚了,雇傭兵也不廢話,把财迷老闆随手一扔,一群人上車直奔沙漠而去。
“他們走了。”
酒店二樓,透過窗戶,雷衛東和敖明吧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幾輛車準備離開,敖明開口道。
“我們也該走了,跟上他們。”雷衛東把簡單的行李往肩膀上一抗,和敖明一起出了房間。
“東哥,他們是什麽人,看着兇悍不說,裏面還有老頭,做輪椅的老頭。”離開酒店上了越野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敖明,看着外面的黃沙,很是好奇的問道。
不得不說,在沙漠開車是遭罪。
這還沒有進入沙漠,隻是在外圍的戈壁上開,那一路的沙塵。
也幸好雷衛東有錢,越野車是專門定做的,是在漂亮國參加炮彈飛車比賽用的軍用悍馬基礎上改進的。
不光安全密封效果好,外面的沙塵進不來,還裝了空調,即使外面熱氣騰騰,車裏也和秋天一樣涼爽。
不像陳家駒他們開的車,沒有空調隻有破風扇。
關上車窗車裏就好像桑拿室,熱的收不了,打開車窗,涼快是涼快了,但那沙子,弄得陳家駒等人裹着紗巾帶着墨鏡,就好像阿拉伯人一樣。
“那個老頭很可能是當年埋藏黃金的士兵之一。”雷衛東開着車遠遠的吊在雇傭兵車隊的後面,這地方也不用擔心迷路。
因爲去沙漠的路線很是單一,隻要看着路兩邊不斷經過的駱駝隊,人高馬大卻騎着矮小的黑毛驢的阿拉伯兄弟。
就能确定這路線的盡頭應該是一個小綠洲,不出意外的話,陳家駒他們晚上會在綠洲露營。
“埋藏黃金的士兵,東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對方是老頭,沒有七十多也有六十多,從看年齡上符合,還有他瘸着腿,行動不方便,這樣的老人沒有特殊理由是不會來這裏的,即使是爲了黃金,也不會親自過來。
再有,就是他的手下,其中兩個是昨天晚上過來搶鑰匙被大洋馬用重機槍吓走的。
最後,這條路是去基地的方向,前面有一個小綠洲,我是問了陳家駒,才知道他們晚上準備在綠洲露營,明天趕往基地。
這夥人問都不問,直奔陳家駒走的方向,顯然知道基地的位置。
這麽多線索加在一起。”
雷衛東聳聳肩,“那老頭十之八九是當年幸存的士兵,隻不過他不知道密碼,也沒有鑰匙,才會打陳家駒等人的主意。
隻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說我們了,盯着着這寶藏的國家可不是一個兩個,到時候就看誰的手段高明了。”
“我們要去沙漠,給我們找幾個老實人,這是錢,剩下的一半到了再給你們。”
提前出發的陳家駒等人已經到了沙漠邊緣,和阿拉伯兄弟們讨價還價,雇傭了向導和幾頭駱駝,準備向沙漠前進。
在沙漠,性能再強大的車子也比不上駱駝,陳家駒等人準備再綠洲紮營,騎着駱駝去目的地。
在幹燥的路上開了有幾公裏,前方,一個穿着裹着紗巾背着行李的人影正在艱難徒步前進,看到車隊過來,轉身揮手,看樣子是想搭車。
本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加上人影看着好像是一個女人,陳家駒把車子停了下來。
“先生,可不可以讓我搭個便車。”看到車子停下,人影立刻跑了過來,用英語道。
“是你,好巧呀。”人影是一個日笨女孩,還是陳家駒熟悉的,當即笑着開門下車,讓女孩上車休息。
“怎麽稱呼。”看到臨時加入的小女孩,心生警惕的艾達問道。
“我是池田昌子小名桃子,你們叫我桃子就可以了。”上車後的桃子,取下墨鏡和頭上的紗巾,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池田昌子,你是日笨人。”
“是呀,我老家是京都的。”桃子回應道。
“日笨人,怎麽跑到這裏,這可是沙漠地帶,很危險的,你一個小女孩不害怕嗎?”桃子的自我介紹讓艾達疑心更大了。
“不害怕,這裏的人很淳樸的,我有很多朋友。”桃子很是謙遜的說道:“至于危險,我來沙漠就是爲了尋找死亡的意義,人都有一死,都不知道爲什麽,想開了也就不害怕了。”
“你可真厲害。”
對于這些爲了所謂理想,跑到沙漠冒險直面死亡的人,艾達有些無語。
“怎麽了?”
發現桃子看向外面的駝隊的目光帶着驚慌,陳家駒很是關心的問道。
“這駝隊有些危險,晚上宿營的時候小心一點?”桃子提醒道。
“危險能有什麽危險,這駝隊和剛剛的沒什麽不同,也就是衣服,他們穿的是黑衣而之前的駝隊是白衣。”
伸出頭朝窗外看了一下,艾達問道。
“衣服不同代表信仰不同,雖然沙漠裏的人都信仰真神,但有不同的派系,白色代表溫和,黑色代表殺戮。
他們晚上可能會搶劫我們。”不同于艾達等人,桃子對沙漠中的風俗很是清楚。
“搶我們,我們有什麽好搶的,黃金還沒有找到,這些車子在外面值錢,但在沙漠可比不上駱駝,他們可比我們有錢多了。”
對于桃子的話,艾達一點不相信。
“沙漠裏值錢的除了駱駝和金子,女人也很值錢,特别是你們這樣的大美女,能價值幾十甚至上百頭駱駝。”
桃子用手點點艾達和大洋馬,提醒道。
“要不是朋友幫忙,我有一次差點被人拍賣爲女奴。”
“加快速度。”陳家駒通過後視鏡發現,駝隊真想像桃子說的那樣,跟着自己,有些明顯的敵意,當即讓隊伍加快速度。
而随着隊伍加快速度,後面的駝隊也跟着跑了起來。
這讓陳家駒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吧雷衛東也叫上了,有他在隊伍就安全多了。
——
“綠洲到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又開了幾個小時,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一抹綠色,桃子提醒道,“這裏有泉水,我們可以修正一下,再往前走的話,上百公裏内都不會有歇腳的地方。
“休息一下吧。”
眼前的綠洲很小,隻有十幾顆樹木和一些灌木叢,綠洲中心是塊窪地,裏面有一汪清澈的泉水,泉水很小,水量不比家裏用的浴缸大。
但在沙漠,即使再外圍,這裏也是不可多得的寶地。
即使知道,後面有人虎視眈眈,但夜裏在沙漠裏行進實在太危險,陳家駒下達了宿營的命令。
“耶!”
聽到可以休息,無論是艾達等女還是伯爵派來的跟班以及花錢雇來的阿拉伯兄弟,全都高興的歡呼起來。
沙漠不是平原,跑一天不休息的話,即使有充足的水源也容易出人命。
把車停在綠洲中心水源附近,駱駝放在綠洲外圍,大家開始休息吃飯,順便打水喂駱駝,下面就要進入沙漠深入了,必須讓駱駝吃飽喝足。
把一切弄完之後,三個女用白布在泉水旁弄了一個圍擋,在裏面洗起澡來。
“睡覺的時候機靈點,桃子說的那些黑衣教徒很可能就在我們後面!”看着三女洗浴出來,陳家駒提醒道。
“放心,那些人早就被我們甩的不見蹤影,再說他們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休息,不會有事的,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去基地把黃金找出來。”
換上睡衣的艾達大大咧咧的說道,一點也不在意警告,和艾莎一起睡到了寬大的帳篷裏。
桃子就不一樣了。
在沙漠行走多日,知道危險的她,在灌木叢的陰影處挖了一個小坑,裹着睡袋的她把自己藏在小坑裏,上面再蓋一些樹葉,隻把腦袋露在外面。
遇到情況把腦袋往裏面一伸,黑夜中即使站在旁邊也不會發現裏面有人。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宿營地裏一片寂靜,行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随着用于驅寒的逐漸熄滅,大家也都進入夢鄉,隻留下油汀一閃閃的,告訴外人這裏有人宿營。
在夜色的掩護吓,大批騎着駱駝的黑衣人靠近了營地。
看着營地裏一點預警的陷阱都有沒有,領頭的大胡子阿拉伯人笑了。
把手裏的火把往快要燒盡的火堆上一扔,大喊一聲,“上!”
黑衣人立刻殺進了營地。
“土匪來了,啊!”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阿拉伯向導,聽到踩踏聲的他們剛剛大聲喊道,就被沖上來的黑衣人一刀一個抹了脖子。
“呀!”
睡在餐桌附近,用椅子當床的陳家駒反應很是迅速。
一個飛躍躲過襲來的砍刀,掄起椅子把來襲的黑衣人砸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
以陳家駒的身手也就是對付五六個,來襲的黑衣人數量是這個十倍都不止。
分出七八個人對付陳家駒。
其餘人在首領指揮下對營地進行了掃蕩。
敢于反抗的一律殺死,女人,則搶走。
“住手!”
看着被老實火藥槍指着不敢亂動的陳家駒,大胡子首領走了過來,大聲罵道,“豈有此理,也不看看我是誰,敢反抗,把搶給我,送他去見真神。”
‘‘哒哒!”
接到手下低過來的土槍,首領剛想對着陳家駒開槍,就聽到一陣激烈的機關槍聲音。
回頭一看!
一輛很是威武的越野車從黑夜中殺出,車上噴出數道火舌,射向自己的手下。
因爲措不及防,當即就有七八個黑衣人中槍倒地,其餘人則驚慌失措的反擊。
“啊!”
越野車在營地裏橫沖直撞,撞翻了餐桌和椅子以及幾匹駱駝之後,直奔大胡子首領而來,速度快得,
大胡子首領隻來得及啊的一聲,就做起了飛人,飛上了半空中,摔倒灌木叢中不知道死活。
“家駒,接槍。”
雷衛東打開車門,從裏面跳下,随手把兩把裝滿子彈的MP5丢給了陳家駒。
“衛東,謝了!”
看到沖天而将的雷衛東,陳家駒感動的差點哭了。
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即使發達了也不忘記自己,知道自己有危險就趕着來救,幸虧他到了,要是晚一點,自己可就……
死裏逃生的陳家駒,不再有婦人之仁,接過雷衛東丢過來的沖鋒槍,對着黑衣人就是狂掃。
雖然說雷衛東這邊隻有三個人,陳家駒、敖明和雷衛東,對手騎駱駝的黑衣人有上百人,但現代化戰争從來不以人數定勝負。
黑衣人這邊以冷兵器爲主,再多就是老式的火藥槍。
而雷衛東這邊,人手兩把沖鋒槍。
打起來,不能叫打起來,應該叫屠殺。
特别是雷衛東。
感覺沖鋒槍威力大小不過瘾,直接把RPK47輕機槍拿了出來。
這是以AK47爲基準的輕機槍,以重量輕、射速快著稱,每分鍾可發射150發子彈,完美了顯示了戰鬥民族的暴力美學。
配合雷衛東空間換子彈的技能,那聲音就不帶停的。
把在場的黑衣人打的是人仰馬翻。
如果他們有戰術還好,利用自己人多的優勢,集中一點沖鋒除了雷衛東,敖明和陳家駒都擋不住。
可惜,他們是土匪是烏合之衆,有的沖鋒、有的撤退,直接亂成一團。
“哒哒哒!”
雷衛東快速圍着綠洲轉了一圈,黑衣人們就支持不住了,不斷有人大喊着:“撤退,快撤退,快撤退呀。”
在場的黑衣阿拉伯兄弟們明白,對方雖然隻有幾個人,但是太厲害了,大家在不跑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首領已經死了,大家不值當爲期賣命,還是先撤退,整頓完人馬後再來找麻煩。
“家駒,伱留下來救援,敖明,開車我們追上去。”對于黑衣人測退,雷衛東沒有善罷甘休,打死不死容易被蛇咬。
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必須一次打痛了,省得其一會卷土重來。
“衛東,窮寇莫追,當心中陷阱。”看到雷衛東還要敖明追了出去,陳家駒不由的搖搖頭。
雷衛東就是雷衛東,殺性大。
在香江就有死神神探的稱号,到了這麽弱肉強食的沙漠,手段比再香江的時候,更毒辣了,剛剛都已經殺了對方三十多人還不滿足。
要追上去斬草除根,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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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