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惠香!”
發現美女看到自己遲疑,顯然認識的,這讓雷衛東感覺自己猜對了,《城市獵人》中的惠香和《賭神》中的女神被時空修正到一個人了。
“她不是惠香是阿珍,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對于雷衛東小刀可是很警惕的,長的帥不說還有錢,對阿珍這樣鄉下妹子,吸引力是緻命的,必須讓他們分開。
就在雷衛東和小刀關心美女是惠香還是阿珍的時候,張敏走過來問道,“雷先生,你說阿進是真的失億嗎,他連我都不認識了。”
“也許吧,電視上不是經常出現演跌落山崖失憶的情節,也許高進就是碰到了這種情況。”雷衛東也懷疑過高進是不是假裝失億。
因爲他在電影裏可把陳金城坑苦了,那手段可以說環環相扣,也就是雷衛東有上帝視角,也不然把其和陳金城替換也會上當。
但看到高進傻傻的樣子,雷衛東感覺其真的失億了。
要不然不能解釋爲什麽這麽久不回去,畢竟跌落山崖是突發事件,誰都沒法控制的。
“先送醫院把。”雷衛東拿出大哥大,撥通了明心醫院的電話。
接到大老闆電話,明心醫院不敢怠慢,立刻把旗下最好的醫務人員和救護車派了出來。
“姐姐,我要吃巧克力!”聞到張敏身上有熟悉的味道,高進靠過來好像小孩一樣要零食吃。
“給!”
作爲高進的枕邊人,張敏自然知道高進的口味,外出的時候,不光高進身上,就連何敏的包包裏也裝滿了巧克力。
打開包,從裏面掏出幾塊最頂級的巧克力,撕開包裝紙遞給了高進。
“好吃,太好吃了,比小刀買的好吃多了,姐姐,你知道嗎,小刀他可壞了,不給我巧克力吃。”高進吃着巧克力,高興的跳了起來。
“巧克力,你不要過河拆橋,這幾天巧克力我可沒少你的。”聽到高進嫌棄他巧克力買的不好,陳小刀不樂意了。
陳小刀這個人怎麽說呢。
身上的缺點一大堆,爛賭、愛财、騙錢、好吃懶做等等。
在電影裏因爲接地氣讓人看着喜歡,但在現實生活中,如果有這樣一個朋友,最好的辦法就是絕交,就好像達叔那樣。
因爲賭,很多朋友都何其絕交了。
加上賭徒的心性都有些涼,在高進輸了錢之後,陳小刀就想着把其扔到,也是他良心未泯,講義氣,後面又去找了。
這也是他唯一的優點了。
“你買的巧克力再好,能有人家老婆買的好,這裏面帶着愛情。”拍拍陳小刀的肩膀,雷衛東示意其退後,把空間讓給高進、張敏兩人撒狗糧。
“老婆,這美女是巧克力的老婆,巧克力是什麽人有這麽漂亮的老婆。”看到巧克力和美女姐姐親密的樣子,陳小刀很是吃醋。
“自己猜?”雷衛東聳聳肩,轉過頭看着長腿美女道,
“惠香,你這段時間去那了,家駒那小子找你好久了,希望你能回去。”
“我不是惠香,你認錯人了。”長腿美女搖搖頭,否認自己是惠香,轉過身,扭着曼妙的腰肢就要朝向樓上走去。
“等一下。”看着美女要離開,雷衛東上前要将其攔住。
“喂,阿珍要上樓休息,你小子不要攔她。”連傻子巧克力都有女朋友,陳小刀可不希望自己菜被别人搶走,連忙上前将雷衛東攔下。
阿珍,可是十裏八村遠近聞名的大美女,如果不是她和阿婆有親戚關系,到鄉下來借住,自己怎麽能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
追了幾個月。
好不容易就要追到手,馬上就可以上壘了。
“知道我是誰嗎,陳小刀,江湖人稱刀仔,之所以有這個外号,是因爲我拿着兩把西瓜刀從新界砍到灣仔,又從灣仔砍到西九龍,一路之上,無人是我對手,就連警察都要靠邊站。”
陳小刀亮起了胳膊上的肌肉,“怕了吧,這上面全是肌肉,識相點就不要打擾阿珍,離她遠點。”
“從新界砍到灣仔,你小子真夠能吹的,不過既然吹,爲什麽不吹大點。”雷衛東撇撇嘴,笑道:
“爲什麽不說你拿着西瓜刀,從南天門一直砍到蓬萊東路,來回砍了三天三夜,殺的天兵天将是血流成河,可你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都沒眨過。”
古惑仔都是年輕人,因爲三觀未成的原因,一個個狂的不得了,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從南天門一直砍到蓬萊東路,那是孫猴子,小子你罵我是猴子,你那部分的,混哪裏的,有本事叫你大哥來,有什麽招式我全接着。”
雷衛東雖然練得渾身是肌肉,有八塊腹肌,但給人的外表是文質彬彬,文弱書生的樣子,要不然以陳小刀欺軟怕硬的性格,怎麽敢對着幹。
“我混警隊的。”
雷衛東掏出了手铐和證件,在其眼前一晃,“要和我練練嗎?”
“總警司,油尖區指揮官,你,你是黑道克星雷衛東。”
雷衛東的大名,即使在粉嶺也是如雷貫耳,别說刀仔了,就是大口九見了雷衛東也如老鼠見貓,能跑多遠是多遠。
“是不是怕了。”拍拍陳小刀的肩膀,雷衛東笑道,“怕的話,就讓開。”
“我……我不怕,我又沒有犯罪,怕什麽怕呀。”雖然腳發軟,但爲了自己的幸福,陳小刀死撐着不讓。
“沒犯罪,我剛剛可是聽到了,你帶高進去賭場賭博,還赢了不少,根據法律,賭資是要沒收的。”
陳小刀隻發覺一道幻影,然後自己胸部的口袋就空了,再一看,雷衛東手裏拿着一沓鈔票,不就是自己剛剛從大口九赢回來的。
這可是自己全部身家,要是被警察沒收,可就要吃好幾個月泡面了。
“這不是從賭擋赢得錢,是巧克力買馬赢得錢,三場七号,一萬塊獨赢,扣掉稅和手續費,我們到手六萬。
這是合法收入,你就是總警司也不能沒收。”陳小刀解釋道。
“如果是賭馬的錢到可以還給你,麻煩把路讓開。”
“我!”
錢和美女,陳小刀有些不好選着了。
對于小混混來說,錢比美女重要,隻要有錢就能有美女,但阿珍這樣的優質美女,有錢也不一定能追上。
“什麽你的我的,告訴你,高進不是一般人,照顧好他,能讓你一輩子受益。”把錢往陳小刀懷裏一丢,雷衛東從其身邊過去。
“一輩子受益,巧克力他是什麽人。”手忙腳亂的把錢裝入口袋,陳小刀問道。
“當然是賭神?”
“賭神,你蒙我,他那個傻樣怎麽會是賭神,衰神還差不多。”
“變傻了都能赢錢,不是賭神還能是誰。”雷衛東聳聳肩,“賭神沒有徒弟,又是落難期間,機會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我!”
看着向樓上走去的雷衛東,再看看在樓下和張敏親親我我的巧克力,陳小刀有了決定。
作爲一個初中沒上就出來混社會的混混,陳小刀的人生閱曆社會經驗比惠香可要豐富太多了,知道對機會對底層來說,是多麽的重要,抓住就能翻身實現階級跨越。
抓不住的話,就隻能一輩子混在底層。
電影裏他都能丢掉阿珍,跟高進去漂亮國學藝,現在也一樣,考慮了不到三秒,陳小刀向樓下走去。
這可是賭神,隻要學兩手,自己就能在賭場不敗,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有了錢還怕沒女人。
别說一個,就是十個,每天讓十個大美女叫自己起床也能做到。
“惠香。”
二樓有好幾個房間,不知道惠香在按個房間,不過這難不倒雷衛東,直接上前推開一扇門,一雙大長腿出現在面前。
“混蛋,怎麽不敲門就進來。”看着門口的雷衛東,惠香大罵道,“給我滾出去。”
“不要這樣,惠香,不還是叫你阿珍吧,這樣順口一些,就和樂慧珍一樣,這段時間你躲在這裏做什麽,連陳家駒都找不到你,不會真想着和過去一刀兩斷吧。”
雷衛東靠着木門,看着大長腿,問道。
“哼!”
對于雷衛東的問話,阿珍愛理不理,就好像沒聽到一樣,隻是冷哼一聲。
“大家都是朋友,在富貴丸上可是出生入死的,算的上生死之交,怎麽這麽見外,見面了連話都不願意談。”
泡妞泡的多了,雷衛東的臉皮比原來可厚多了,看到阿珍不理自己,上前兩步來到阿珍身邊。
“不要靠近我!”看到雷衛東過來,阿珍下意識往一旁挪動了一下。
對于雷衛東,她了解的很清楚,即使自己在鄉下,通過以前的朋友也能知道雷衛東的一舉一動。
警隊最年輕的總警司,明日之星,黑道克星。
還是香江首富,最年輕的豪門,旗下産業遍布餐飲、出行、房地産、服裝等行業,說半城有點誇張,說占據香江的十分之一就有點謙虛了。
特别是最近,得到大筆貸款的東方集團動作不斷。不光大手筆買樓買地皮,還插手水、電燈産業。
大有拿下半城的勢頭。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好色了。
在富貴丸,自己還以爲他身邊的紅顔知己,隻有牙子和樂慧珍兩人。
回來調查一下才發現,十幾個都不止,就好像古代帝王一樣好色。
“不靠近就不靠近。”看到阿珍驚慌失措的樣子,雷衛東微微一笑,做在床上,随手拍了幾下,笑道:
“木闆床,有點硬鋪上不過褥子還是蠻舒服的,更不要說睡在上面的是一個大美女,有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隻可惜是一個人住,要是再加一個人或者換個地方,比如玫園。”
“給我起來,不要躺我床上,你這個渣男,馬上給我出去。”
看到雷衛東不僅躺在床上,還嗅床頭的枕巾,讓阿珍又氣又羞,雙頰都出現了兩朵紅暈,紅唇微張罵道。
“出去,打死我都不出去,除非你和我一起離開這裏,回到城市,回到屬于你的地方。”雷衛東很是無賴的說道。
“跟你回去,爲什麽,我是有男朋友的,小刀他就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并準備嫁給他,做他的妻子,比做你第十八房的小妾好一千倍。”
“喜歡小刀,還要嫁給他,那你有的等了。”雷衛東聳聳肩,一點也不在意阿珍的氣話。
“爲什麽?難道你要對小刀下手。”聽到雷衛東要破壞自己的感情,阿珍握緊了小拳頭,準備用自己的小拳頭教訓對方一下。
“教訓小刀,在你眼裏我是搶不到就要毀掉的壞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被阿珍誤會,雷衛東表現的很是心痛。
也就是沒有相應的道具,要不然,雷衛東能表演當場吐血。
“那你爲什麽說?”
“巧克力是賭神,你知道吧。”
“知道,我本想送他去警署的,隻是因爲……”阿珍低着頭,高進也是富貴丸上出生入死的朋友,對方有難自己置之不理,有些說不過去。
“小刀的性格你應該知道,爛賭鬼類型。”
“嗯!”阿珍點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
“喜歡堵的小刀碰到賭神,還知道對方的身份,你說他會不會向高進拜師,學習賭術?”
“怎麽可能,小刀一個爛賭鬼,高進怎麽可能看上他。”阿珍撅着嘴,雖然希望小刀上進,但成爲賭神的徒弟,可能性是在太小了。
“以前不行,但是現在,不行你看。”雷衛東指了指窗外,明心醫院的救護車趕到了,醫務人員在龍五的指引下進了房子。
“我不要走,我不要走,我要和小刀還有阿婆在一起,姐姐,不要讓我離開他們。”救護車到了,該送高進去醫院。
隻不過他死活不肯走,即使有張敏勸說也不管用,他想和小刀在一起。
“看到了吧。”
雷衛東和阿珍從二樓下來,正好看到高進抱着柱子死活都不肯松手,讓一旁的張敏、龍五以及醫務人員很是無奈。
“五哥,即使高進離不開小刀,就帶着他一起去吧。”想阿珍做了一個笑臉,雷衛東說道。
“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去醫院吧。”龍五和張敏商量了一下,爲了高進隻能帶小刀一起離開。
“唉!”
看着小刀興高采烈的鑽進救護車,阿珍長長吐了一口氣,回過頭,看着雷衛東道,“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當然可以。”雷衛東點點頭,和阿珍一起出了房子,來到屋外沒人的地方。
“知道嗎,我不是我哥哥的妹妹。”踢着路上的石頭,阿珍小聲道。
“我知道,家駒告訴過我,你是中村的父親抱來的,之所以記得,因爲當時家駒和中村都已經十來歲,有記性了。
隻是擔心你融入不了家庭,才沒告訴你。”雷衛東聳聳肩,表示知道啊真的身世。
“家駒那混蛋怎麽什麽都告訴你!”聽到陳家駒把自己的身世亂說,阿珍有些憤憤不平。
“那是因爲你失蹤,家駒找不到你着急,才告訴我的,除了我,就連标叔都沒有告訴。”作爲陳家駒的死黨,雷衛東不能落井下石,爲其辯解幾句。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過去就過去了,知道嗎,我找到我父母了。”阿珍搖搖頭,經過富貴丸一行,阿珍對陳家駒的感情平淡了很多。
想想看,兩人之間的感情更多的事親情而不是愛情,要不然陳家駒也不會找阿美貪戀愛了。
“什麽時候找到的?”對于阿珍找到父母,雷衛東不感到意外,因爲賭神電影中,阿珍是有父母的,還因爲其父母想和刀仔見面,刀仔又不在,阿珍拉高進臨時頂上。
最後還因爲穿幫,蓋了刀仔和高進一頭腸粉。
“從日笨回來後的第二天。”阿珍吐吐舌頭,道,“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女人,疼愛的和寶貝一樣,隻是在我兩歲的時候。
被人販子拐走了,父母找了我十五年,終于才把我找到。”
“你确實他們是你父母,不是冒名頂替的,畢竟你這麽漂亮,很容易被人。”
“我養父是警察,當年從人販子手裏救下我,爲了幫我找回家人,在警署留下了線索,父母是根據警署的線索找到我的。
當然,爲防萬一,我們還是去醫院做了DNA,确定是家人。”說起父母,阿珍眼裏留下了眼淚。
“那你們怎麽沒有住在一起,這裏好像不是你父母家。”看了看四周,雷衛東問道。
“還不是因爲他們想讓我結婚,早點抱孫子,我才躲到阿婆家的。”阿珍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錯過了我長大的時間,不想錯過孫子孫女長大的時間,天天在我耳邊叨叨。
即使我躲在這裏,也每天一個電話,要我帶男朋友去見他們,父母年齡大了,爲了找我又吃了很多苦,等不了太久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雷衛東點點頭,也明白爲什麽在小刀學成歸來,想找阿珍炫耀的時候,才得知阿珍已經結婚。
“所以,東哥,我希望你能去見一下我的父母。”阿珍低着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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