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你怎麽變成這樣。”看着狼吞虎咽的陳家駒,雷衛東有些無語,這是餓了多長時間,連基本禮儀都不顧了。
“我不是家駒,我是孟波,城市獵人孟波,是一個私家偵探。”陳家駒一邊往嘴裏塞着牛排,一邊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是嗎?”雷衛東聳聳肩,指了指不遠處的船員,“要不要我把他們喊過來辨認一下。”
“不要,衛東,千萬不要,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黴,從早上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還一直被人追,叫人的話,你讓我吃飽再說。”
看到雷衛東要喊人,陳家駒差點給其跪下。
有可能是風水問題。
換上孟波這個以前的馬甲,陳家駒是一路倒黴到了極點。
從行李艙出來,餓肚子的陳家駒想先去餐廳吃點東西,找人問路的時候竟然碰到把自己扔出去的大福,這下陳家駒可就暴露了。
别說去餐廳吃大餐不成了,還被船員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好不容易撿到一塊面包,還沒來得及吃就跌了一腳,面包也掉在地上,然後一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就踩在了上面。
氣得陳家駒使出一套王八拳,把胖子打暈過去。
“終于活過來了。”把兩塊牛排塞進肚子,又喝了一杯飲料,餓了一天的陳家駒終于恢複正常。
“說吧,是什麽事讓你這個中區警署的明星警察換個馬甲跑到船上來。”看着攤倒在椅子上的陳家駒,雷衛東端起飲料喝了幾口,問道。
“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到了。”陳家駒想回答雷衛東問題,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吃飽飯放松下來的他,連雷衛東說的話一個字都聽不到。
難道是因爲剛剛自己爬煙筒,被富貴丸号的喇叭給震聾了。
“你給我裝是吧!”看着陳家駒一問三不知的樣子,芽子以爲他在裝蒜,拿起一杯水對着陳家駒威脅道,“你再不說,我就潑過去了。”
“你們說什麽,我真的什麽都不聽到,我耳朵聾了,聾了。”發覺自己聽不到之後,陳家駒手忙腳亂的解釋道,隻是越解釋越讓人誤會。
“船員大哥哥,你們要找的人在這!”小魔女樂慧珍用手指了指還在解釋的陳家駒,對不遠處還在找人的船員喊道。
“啊!”
陳家駒聽不到不代表他傻,看到樂慧珍的手勢,陳家駒知道壞了,扭頭一看。
果然,一直在找自己的船員過來了,陳家駒吓得起身就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拿起一塊蛋糕,準備晚上當宵夜。
“你們可能誤會家駒了,他真的聽不到。”看着陳家駒狼狽不堪的身影,雷衛東有些幸災樂禍的聳聳肩,向樂慧珍和芽子解釋道。
“聽不到,不可能吧,陳家駒變成了聾子。”芽子有些不相信。
“可能是階段性耳鳴,估計剛剛躲得人時候被巨響震到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想起電影中龍叔那倒黴的一幕,雷衛東差點笑出來。
“東哥,我們現在怎麽辦,是繼續遊玩還是回去休息?”樂慧珍問道。
“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先回去休息一下,養精蓄銳,如果晚上12點之前,劫匪沒有出現的話,那就表明他們動手的時候是明天。”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雷衛東道。
“嗯,先回去!”
看到陳家駒也出現在船上,知道其麻煩屬性的芽子點點頭,同意雷衛東方案,三人一起回到房間休息。
當然隻是普通的休息,沒有兒童不宜的事發生。
這期間,陳家駒也和惠香在泳池碰面了,隻不過耳聾的他聽不到惠香說什麽,被其推下了泳池,不過陰錯陽差反而治好了耳聾。
至于胡教官和五福星更是在船上鬧出了很多笑話,這裏就不一一叙述了。
——
夜色慢慢降臨,富貴丸上燈火通明,從頂層到夾闆到處充滿着歡聲笑語,男女特别是青年男女都在享受這難的海上風光。
“東哥,我們去哪裏?”
三人從房間出來,到餐廳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樂慧珍問道。
“夜總會吧,哪裏有賭場,也是人最多的地方,真有劫匪的話一定會去賭場打探消息,而且。”芽子提議道,“既然來了賭船,不去賭場看等于白來。”
“就去賭場!”雷衛東點點頭,三人向裏位于遊輪一層的夜總會走去。
一出電梯,就看到裏面人山人海,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燈光,那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摩登女郎在人群中穿梭,看到帥哥、富豪就立刻圍上去,隻要對方勾勾手,她們就會跟随而去。
“東哥,你看那邊好多人?”
芽子拉了雷衛東一下,指着不遠處一牌桌,有兩人在賭牌,估計賭的很大,周圍有一大群看熱鬧的人。
賭桌右邊是一個年輕人,看着來也就二十多歲,梳着大背頭,不時往嘴裏塞一塊巧克力,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顯然赢了不少。
他的對手是一個叼着雪茄,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看他一臉憤慨的樣子,顯然是輸大了。
“是宏大貿易公司的王老虎
作爲記者的樂慧珍認識很多大老闆,在雷衛東耳邊小聲介紹道,
“王老虎的老家是花城,五十年代和父母一起來的香江,此人脾氣暴躁,但運氣很好,做什麽發什麽,短短二十年時間就積累了大量财富。
身價好幾億港币不說,人脈還相當的廣,認識很多人,是圈子裏的老大,爲人很講義氣,以德服人是他的口頭禅。”
“過去看看。”認出年輕人是誰的雷衛東,對賭局有了興趣,雷衛東點點頭,帶着兩女走了過去。
“我八點。”王老虎晾出手裏的牌,一張八一張皇後。
在小九點的玩法中,八點已經不小了,赢得希望很大。
“不好意思,我九點!”年輕人敲敲手裏的牌,晾了出來,一張A一張八,九點比八點大一點。
“莊家九點,莊家赢!”看了一眼年輕人手裏的牌,荷官道。
“操,手氣真背。”
看着年輕人拿出香煙,很是嚣張的點上,王老虎很是氣憤的罵道。
“沒辦法,我運氣好嗎?”吐出一口煙霧,年輕人回答道,“你要心疼的話就不要賭,換人就是了。”
“心疼。”王老虎聞言冷哼道,“老子的身家是你不能想象的,我是怕你輸不起。”
“是嗎,可是到現在爲此都是你輸。”年輕人聳聳肩同坐在自己隔壁的美女打了一個啵,笑道,“你現在輸了有一百來萬了吧,要不要繼續。”
“當然繼續,一百萬對我來說小意思。”王老虎揮揮手,立刻有服務生給其送上了大堆籌碼,足足有數百萬之多。
“小子有種留下名号,和我賭把大的。”
“你要願意的話我求之不得。”年輕人聳聳肩,擺了一個酷酷的姿勢,笑道,“至于我的名字,高達,你可以叫我浪子高達。”
“高達,就是最近在亞洲賭壇上崛起的新人,不僅會賭錢還喜歡騙女人,沒想到今天見到真人。”王老虎很是不客氣的揭了高達的老底。
“你小子不在濠江混怎麽跑到賭船上來了。”
“來當然是爲了赢錢,怎麽王老闆,你怕了,怕的話讓開,讓别人來。”高達聳聳肩,笑道。
“怕,我王老虎縱橫商場幾十年,從來沒有一個怕字,對于你們這些賭術高手更是一樣。”王老虎冷笑道。
“我早就想和你們這樣的人交手了,在我看來,所謂的賭神、賭王就是那樣,隻要不出千,就是普通人,完全靠運氣赢錢,而我王老虎,運氣從來都是比别人好。”
“那就是賭了,賭多大,我奉陪。”往嘴裏塞了一塊巧克力,高達使出了激将法。
“小九點沒意思,要玩就玩梭哈,服務生。”王老虎把服務生叫過來,讓其把賭場的監控全部打開并照過來。
“賭場裏有世界上最完善的監控設備,别說出千了,就是一隻蚊子飛過也能看到,小子,要不要賭,籌碼一千萬,輸光了走人。”王老虎叼着雪茄道。
“有人送錢我當然樂意。”高達笑着從懷裏掏出一信封,“彙豐銀行本票八百萬,算上我桌上的這些,差不多一千萬,你呢。”
“我!”中年男子呵呵笑道,和服務生說了一下,很快又有五百萬籌碼送了過來。
“諸位,有想赢錢的盡管下場,過時不候,多打一我也不怕。”高達看着中年男人身邊的同伴,繼續用激将法。
“王哥!”
幾位富豪中明顯以王姓老闆爲首,大家都讓他拿主意,
“既然對方這麽大方這麽大方,我們也不要矯情。”王姓老闆嘿嘿笑道,一揮手,同伴中立刻站出三位,拉着凳子坐上了牌桌。
這些都是對自己有信心的大老闆,一千萬對于他們來說傷不了根本,他們也想和賭術高超的人交手,看看,在不能作弊出千的情況下能不能赢。
沒用他們吩咐,服務生就把籌碼送了上來。
“我操,這些大老闆真有錢,一千萬眼睛不眨就拿出來了。”
人群中麥當奴、Kim等人看着賭桌上滿滿的籌碼,很是貪婪,要不是知道這些不是錢,需要在賭場兌換,他們就出手搶奪了。
“所以我們這一次來對了,僅僅玩一把就能拿出一千萬,那他們這條命最起碼一個億起步。”麥當奴嘿嘿笑道,“忍一忍,到了明天晚上,這些錢都是我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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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