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大就在前面。”指着不遠處的倉庫,雷衛東對何文道。
“希望你沒有騙我,要不然?”看着不遠處的倉庫,何文對雷衛東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哪能,我騙誰也不敢騙你,我們老大說了,就在前面交易。”因爲通過電話,爲了防止何文聽出自己的聲音,雷衛東一直用變聲說話。
“諒你也不敢。”何文點點頭,一揮手,帶領手下押着雷衛東、卷毛、小妹等人向倉庫走去。
“有人來了。”
倉庫内,陳超已經制服鹧鸪菜等人,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連忙讓手下隐蔽,等着外面的人上鈎。
“你說的人在哪?”
走進倉庫,打開燈,發現裏面空無一人,何文問道。
“就是這個地方,我怎麽會騙你呢大哥。”知道陳超在裏面偷看,雷衛東故意進行誤導。
“鹧鸪菜、大生地、你們在哪,我們來了。”得到雷衛東暗示的卷毛,上前大喊道。
“大哥!”
鹧鸪菜、大生地、花旗參有些鼻青臉腫的走了出來,朝着何文恭敬的喊道,“大哥。”
“大哥!”
鹧鸪菜等人喊自己大哥,何文感到不妙,懷疑自己是不是……剛想說什麽,就看到陳超從後面走了出來。
“我說交易爲什麽會失敗,原來是你在後面搞鬼。”
“超哥,你……”
“大哥,我們隻拿到一塊雕版,另外一塊雕版在他哪裏,要想辦法拿出來。”雷衛東怎麽會讓何文解釋,直接把雕版丢了過去,指着陳超道。
“給我上。”
看到何文手裏的雕版,陳超那還忍得住,直接要手下把雕版槍回來。。
何文也一樣。
拿到雕版前還想着解釋,雕版到手一半,再想讓其交出去可就……
“這下怎麽辦,他們要是分出勝負,我們可就……”趁着兩幫人打成一團,五福星聚集在一起,看着雷衛東,希望他布置的人馬能其作用。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砰!”
雷衛東拿出手搶,擺出非常酷的姿勢,随便朝天開了一槍。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在外面在就等的不耐煩的陳家駒等人,接到信号,立馬沖了進來。
相比于朱滔那樣的毒販,陳超、何文的假鈔團夥屬于小兒科,手下雖然多,用的多是冷兵器,手槍隻有幾把。
面對洶湧而至的警察,兩人直接傻眼了,反抗都做不到,隻能抱頭蹲下。
“你是什麽人?”看着警察朝雷衛東敬禮,何文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個朝自己點頭哈腰,一扣一個老大的小癟三是警察,看樣子級别還不小。
“中環警署重案組負責人雷衛東,聽說過這個名字吧。”雷衛東聳聳肩,“把證據拿過來。”
“是,長官。”
大嘴敬個禮,走到陳超、何文身邊把箱子和雕版拿了回來。
“這次人贓并獲,看你們還有什麽話說,全部帶走。”雷衛東揮揮手,示意将罪犯帶回去審問。
“你們明天到警署錄一下口供,能多告他們一項罪行就多告一項,他們坐牢坐的越久,你們以後就越安全。”
——
“陳超說了沒有?”
相比何文,陳超更被雷衛東關注,主要是問他手裏的雕版是從哪來的,這玩意是制作僞鈔的關鍵。
可以說,如果不追求鈔票的真實度,雕版在誰手裏,誰就能制作僞鈔。
“沒有,他的口風很緊,隻說雕版是他花費巨資從黑市上買的,至于什麽時候買的,跟誰買的一概不說。
而且他的律師也已經到了,在律師的關注下,我們沒法……”陳家駒打着哈氣回答道。
因爲人贓并獲,僅僅一個晚上指控陳超、何文的準備工作就基本完成,也就是雕版的來曆沒有問出,讓工作有些顯得不那麽完美。
“把陳超帶到審訊室,順便幫我買兩份早餐,要最豐富的。”簡慧珍不在,雷衛東隻能吩咐陳家駒做事。
“兩份,還是最豐富的,頭,你能吃完嗎?”陳家駒問道。
“一份是我的,另一份是給陳超的,警署有誰還沒吃早餐的,也都帶上一份,算我賬上,你如果拿不了,可以讓大嘴他們一起去。”
“明白!”陳家駒臉上笑開了花。
重案組的同事忙了一夜,早餐都還沒來得及吃,阿頭能請客,那再好不過了,就買最最豐盛的早餐,反正阿頭有錢。
澳門之行他至少賺了十幾億,這點早餐費不用省。
審訊室,雷衛東見到了陳超。
和昨晚相比,陳超精神萎靡了很多,也是,剛剛出獄沒幾天又要重新進去,是個人都不會好受。
“趁熱吃,我請客,不用你掏錢。”讓人把陳超手上的铐子解開,順便把早餐放到其面前,雷衛東慢悠悠的說道。
“馬上就要進去了,雖然你有錢,但監獄有監獄的規矩,再想吃這麽豐盛的早餐,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時間了。”
“謝了,不過,律師不在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坐過監獄的陳超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看着眼前的咖啡、火腿三明治也不矯情,有些餓了的他,拿起來就吃。
“我沒想問什麽問題,就是有些疑惑想讓你解答一下。”雷衛東很是随意的拿起三明治,咬了幾口,又喝了點咖啡,說道。
“什麽疑惑,如果不牽扯案情的話,看在這份早餐份上,我可以回答。”陳超說道。
“假鈔販子,都是賣假鈔,賣雕版的很少,因爲這玩意不好搞,需要雕刻大師一點點的去雕,費時費力。
而你在交易中,不僅賣假鈔連雕版都一起賣了,這就讓我有些奇怪了,難道你不想幹了,想着轉行。
還是你隻是中間人,東西在你手裏隻是轉一下,要知道你剛剛出獄,僞鈔這東西,雕版隻是基礎,紙張、油墨、設備都需要有的,很難想象……”
“你問這麽多,讓我怎麽回答。”陳超把一個三明治吃完,喝了點牛奶,擦了擦嘴,說道,“你怎麽覺得我是中間人。”
“很簡單,我剛剛不是說了,做僞鈔雕版隻是基礎,紙張、油墨、設備這三樣東西,不是我看不起香江。
作爲一個以貿易和房地産爲主的城市,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技術,都必須從外面進口。
箱子裏的僞鈔我也看了,屬于B加,這樣的東西很難想象,你這樣一個剛出獄的黑老大能做出來,背後必然有人支持,說不定你是别人抛出的誘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