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秀甯一定程度上屈服後,田昊就順手将其作爲教材來調教眼前的阿姨妹子小姐姐們。
至于某個被當做了工具人的少女此刻正踩在某人的背上,這是她主動要求的,一定要将某人踩在腳底下,光着腳踩!
這一幕看得衆女滿心的無語,着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說某人的節操下限再次刷新了她們的認知。
“無恥!”
正在适應那顆豬心的李秀甯隻能再次暗罵一句,那個男人着實刷新了她對無恥二字的認知。
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才會在這輩子遇上這麽個不做人的男人。
她現在後悔了,後悔過來做調查試探,一下子将自己給陷了進來。
“近段時間因爲各方勢力的戰亂,産生了不少流民,你想辦法将那些流民都暗中忽悠過來,組建你的娘子軍,我會給你提供完美契合的軍團模闆。”
完成今日的課程,田昊最後向李秀甯叮囑了句,很放心的下放權力,讓少女自行招募組建軍團。
“你就不怕我日後率領軍團回歸李唐?”
聞言瞅了眼那張可憎的面龐,李秀甯倔強的問道。
“沒事,我們化國的金剛力士工程軍團一直很缺人手,你是想要轉職成哪一種類的?是平衡版的阿諾類型,還是專精力量的浩克類型,還是……”
田昊表示并不在意李秀甯是否會被背叛,隻是道明了背叛的懲罰,甚至還很貼心的從不遠處提熘過來不同形态的金剛力士展示。
金剛力士需要适應各種不同的工程,對形體也有一些要求的,并非全部需要那種肌肉疙瘩。
所以他開發了很多不同的型号,比如說全點了力量的浩克版本,那肌肉發達的一比。
看着某人那再次不做人的操作,少女陷入了沉默。
落入這種人手中,她還有救贖離開,獲得自由的希望嗎?
人家強大也就罷了,偏偏行事作風還如此的無恥卑鄙,沒有絲毫底線存在。
鬼遇上了這種玩意都得頭疼。
想到這裏,少女頓覺生無所戀,也許自己降臨到這個世上就是個錯誤。
“别總是尋死膩活的,你要是敢死,我就将長孫無垢撓癢癢一百年。”
感應到少女那消極極端的想法,田昊順口威脅了一波,讓李秀甯氣得牙癢癢。
你能不能别一直用嫂嫂來威脅我?
再次遭受了無妄之災的長孫無垢同樣氣得牙癢癢,踩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可惜那點力道對于田昊而言也就是撓癢癢級别的。
當然,之所以會同意讓那丫頭踩背,主要是其本身已經修成特殊體質,全身上下無塵無垢,連讓真菌滋生的場地都沒有,自然不存在腳氣之類的毛病。
不然他可不想患上皮膚病。
“昊哥哥,人家也想給你踩個背!”
好似忽然想通了,李秀甯乖巧的上前,話音甜膩的讓人骨頭都快酥掉了。
老娘也要将你踩在腳下,光着腳踩!
“知道我爲什麽剛剛要用無垢來施展攻心之計嗎?”
田昊意有所指的反問了句,以他的精神修爲,豈能看不穿少女心中的邪惡想法?
李秀甯沒有言語,很不理解田昊的問題,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作甚?
“因爲你的腳丫子太髒了,别不信,你自己聞聞!”
不等少女反駁,田昊将其嗅覺功能提升到所能承受的最極緻,而後将其長靴脫下來扣在臉上,将口鼻堵住。
原本也沒什麽,李秀甯并非那種愛出汗的腳掌,哪怕行軍了很長時間也沒什麽味道。
但那是指用一般的嗅覺來平定,真要将嗅覺提升到一個極緻,再如何細微的味道也能熏死人。
就如同某火影裏面的某二哈被一個屁給熏暈過去。
嗅覺過于強大有時候會很遭罪的。
然後李秀甯很幹脆利落的被熏暈過去,狼狽的栽倒在地。
“哪有你這樣的!”
正将某人踩在腳下的長孫無垢看不下去了,縱身下來将李秀甯扶起,封閉了被激活的嗅覺,同時向某人遞過去一個白眼。
人家可是女孩子,被你這般折騰哪還有臉混下去?
“你懂什麽,這才叫做真正的男女平等,既然已經平等了,爲啥要給予優待?
優待本質上就是一種歧視……”
田昊有不同的看法,在對待男女性别上,他一向是一視同仁。
再者說了,那丫頭想要将他田某人踩在腳下,如此居心叵測,豈能不懲罰下?
“我看是某人心眼小,想要借機報複吧!”
長孫無垢可不認賬,她又不是傻子,怎會容忍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田昊好生失望,自己的演技還有待提高啊。
然而這幅姿态讓衆女大跌眼鏡,原本以爲某人會惱羞成怒暴起發難,甚至長孫無垢都做好了迎接羞辱的準備。
可誰想等來的隻是某人的坦然承認,這與自己所想的有很大偏差。
衆女的眼神讓田昊很不爽,感覺自己又被誤解了,這些阿姨妹子小姐姐們一個個的都太膚淺了,不懂的如何用心去看這個世界。
“你們那都什麽眼神,真以爲我田莽夫是不講道理的人嗎?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剛剛懲罰她們都是有理有據的,我讓無垢去處理李秀甯的事情,就是讓她先做做思想工作。
如果隻是做不好我當然不會懲罰她,最多提醒一句,我這人還是很開明的……”
聽到這裏,衆女齊齊翻了個白眼,就你也好意思說開明那兩個字?
田昊若無所覺,繼續自己的忽悠。
“可她卻選擇無動于衷,什麽都沒做,之前她的行爲已經算是應下了我的要求,但卻沒去做,這就是态度和原則問題了,所以我借機将她作爲工具人來攻破李秀甯的心理防線。
至于上靴子隻是因爲李秀甯有害人之心,居心叵測,那是對她的懲罰。
而無垢最後又沒說錯,并非在冤枉毀謗我,我自然沒理由去懲罰她,最多記在心上,等以後有機會了加倍償還,讓她長長記性。
這是爲她好,也就這次對上的是我這麽個好心人,要是遇上兇惡之輩就不會這麽好說話了。”
衆女開始聽着還有點認同感,可當聽到最後所有人都變得面無表情。
果然,這個男人還是她們了解的那個男人,心眼小的看不見。
長孫無垢更氣鼓鼓的瞪眼,你說這些還不如不說呢!
是不是想要讓本姑娘最後再跟你道個謝,謝謝你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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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沒有依據随便亂說那就叫毀謗,所以你們日後可得想好了再說,小心我告你們毀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