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人的攻勢不弱,绾绾順勢一腳踹出,霸道兇殘的天殘逆天勁化爲一道巨大的腿影,強行将刀氣和劍氣踹爆,甚至還趨勢不減的将兩兄弟踹飛出去。
這正是天殘腿法的第一式,天地無情。
沒有絲毫花銷,以天殘逆天勁凝聚成宛若實質的腿影,好似能夠将天地都踹爆一般。
穩住身子,寇仲二人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好在問題不大,并未傷及根本。
“化國的新武道太強了!”
擦掉嘴角的鮮血,寇仲郁悶的很。
先前獲得師父的認可,順利出師他是志得意滿的,自認爲已經算是一名強者了。
可今日卻讓他接連吃虧,想要算計人家宇文化及,卻被反手坑了一把,現在先後對上兩個女人,又被吊打了一頓。
他寇仲難不成真要一輩子在被吊打中過活成長?
什麽時候才能支棱起來啊!
“宋前輩有傷在身,堅持不了多久,我們加把力!”
同樣擦掉嘴角的鮮血,徐子陵再次聯系蒼穹上的八卦陣圖,借取更多的力量來加持自身戰力。
寇仲也不敢耽擱,同樣借取更多的力量加持自身。
剛剛的連擊已經是他們自身的極限力量,可仍然奈何不了那魔門妖女,隻能借助外力了。
獲得八卦陣圖的力量加身,二人氣機飙升,順勢出手。
還是先前的戰法,隻不過所斬出的刀氣劍氣更加強大。
修爲到了他們這種層次早就領悟了無招勝有招的奧秘,更别說奕劍術本身就是一種無招的劍法,更注重劍理。
再者八卦陣圖的力量畢竟是外力,根本沒辦法進行精細的操控,至少他們兩現在還不行,隻能這般簡單粗暴的斬出去。
“孽海魔生!”
绾绾笑意更濃,順勢施展出天殘腿法第二式孽海魔生,一腿橫掃,掃出刀鋒般的腿勁,比之第一式更加霸道,攻擊範圍也更廣。
不過這次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引動八卦陣圖的力量加持,竟然硬扛住了孽海魔生,雙方拼了個勢均力敵。
“小心了,接下來的第三式人家才剛剛練成,還無法收發自如,可别死了!”
妙目亮光更盛,好意的提醒一句,绾绾雙腿連環踢出,霸道兇殘的腿勁帶動着整個空間都好似化爲巨大旋渦,撕扯着周圍的一切卷進去絞碎。
那等威勢霸絕兇唳,好似能将整個天地都攪亂一般。
這一招是天魔力場的升級版,并且與空間挂鈎。
若不是這裏被八卦陣圖暫時強行鎮封了空間,單單這一招就能讓空間扭曲,甚至化爲空間風暴。
即便被限制,但這一招的威力仍然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感受着那巨大旋渦的吞吸力量以及緻命的威脅,寇仲立馬給跪了,高喊求饒。
“绾大姐,小弟錯了,求放過!”
趕忙将手中長刀插在地上,寇仲乖巧的認輸服軟。
他可不是那種頭鐵的鐵憨憨,現今雙方差距那麽大,他們先前對付宇文化及又消耗不小,這時候繼續死拼下去隻會将小命搭上,解決不了問題的。
邊上的徐子陵有樣學樣,也将長劍插在地上表示認輸,不想再打了。
保命嘛,不丢人!
“無趣!”
正玩得開心的绾绾見此不爽的撇撇嘴,但最終還是收回腿勁。
“绾大姐明鑒,我們是被逼的!”
松了口氣,寇仲趕忙舔着臉上前表示自己三人是無辜的,是一個神秘聲音出現在腦海中,逼迫他們過來的。
“我知道,我們的敵人也從來不是你們,你們也就是個棋子罷了。”
绾绾表示理解,對寇仲二人也并未過多在意。
兩人的存在有不小的價值,沒必要将二人弄死弄殘,留着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利益。
她還想看看兩人最終能達到何種層次,而蒼天又能在兩人身上投下多少籌碼。
“姐,能說說是咋回事嗎?”
兄弟兩相互對視一眼,寇仲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以前就感覺怪怪的,自己兩個小混混怎麽可能讓田昊那等存在親自見面,并一路跟蹤。
剛剛绾绾的話語讓他隐約有所明悟,對方肯定知曉内中隐秘,這是他急需搞明白的。
“你們還太弱小,沒資格知曉那些事情,等實力達到一定層次,或者到了合适的時機自然就會明白。
你們現在隻需要知道我們對你們沒有惡意,所針對的也并非是你們本身,以後隻要不犯傻,我們是不會去對付你們的。”
绾绾随口忽悠了一波,她們魔門能跟以佛門爲首的正道武林對抗那麽久,忽悠的功夫雖然不如那些和尚尼姑,但也不算差。
見绾绾不欲多說,寇仲二人識趣的沒再追問,不過心下卻是一沉,同時也有些猜測。
绾绾和田昊等人對他們沒有惡意這點他們兩信,否則人家早就出手将他們二人滅了。
但那位沒有惡意,不代表别人沒有,比如說剛剛出現在腦海的那個神秘聲音,以及那種不可抗拒的緻命威脅。
難不成那神秘存在就是田昊等人要對付的真正敵人?
且不提這邊兩個難兄難弟的頭腦風暴,另一邊宋缺打的很憋屈。
那兩個女人的刀法太難對付了,一個傾向于速度流,一個傾向于靈巧,尤其是那個傾向于靈巧的女子。
每一刀都好似神來之筆,打在自身的破綻上,甚至有時候還能逼迫自己不得不變招。
尤其那雙刀女子加入戰圈後,讓那輕紗蒙面的女子攻勢越發從容刁鑽,多次下來讓他難受的幾欲吐血。
“你們勝了!”
看了眼不遠處已經停止戰鬥認輸的關門弟子,宋缺借機跳出戰圈,伸手抹了把脖頸上的鮮血,心緒複雜的認輸。
兩人配合的太完美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剛剛讓他差點被斬斷脖頸。
當然,并非對方太強,而是先前爲了對抗宇文化及極盡爆發的玄冰巨蛇,他再次超越極限的爆發,受了不輕的内傷。
哪怕經過關門弟子用長生訣功力的治療,仍然難以發揮出完整的實力來。
此消彼長之下,方才輸了一籌。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他能夠看出兩人應該年歲都不大,輸給這種年輕人,哪怕對方二人聯手,他也沒辦法說什麽,也不屑于去否認。
他宋缺又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而且失敗正好能成爲天刀的磨刀石,将之打磨的更加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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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舉報電話是多少,我要舉報有人開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