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将嘴裏面的蜂蜜咽下去,田昊一邊繼續爆料。
“你還說!”
氣鼓鼓的将俏臉鼓成了兩個包子,長孫無垢再次抓起一大塊蜂蜜塞進某人的嘴裏。
“那你還真不合适跟李世民在一起!”
砸吧下嘴巴,宋玉緻緩緩消化之前聽到的爆料。
的确很震撼人心,不僅有皇室的黑暗殘酷,還有長孫無垢本身的不幸。
作爲一個女人,她很清楚能夠擁有丈夫和孩子是一大幸福,但如果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那比天下最殘忍的酷刑還要可怕。
上次配合着讓姐姐假死,她就看出父親所承受的痛苦,連鬓角都多了幾縷白發。
更别說長孫無垢的孩子不僅死得多,其中兩個還在自相殘殺,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這就是皇室,楊廣楊堅一大家子就已經給天下人證明了内中的殘酷性。
“慈航靜齋和散真人她們到底在謀算什麽?”
想着想着,宋玉緻不由想起李世民那濟世安民的名号。
讓一個弑兄殺弟,囚禁父親的人成爲帝王真的好嗎?
也許李世民真的很有能力,能夠塑造出一個盛世,可一個短暫的盛世對于一個皇朝而言并非不可或缺的。
而且縱觀曆史,每個新朝在開頭都會出現短暫的盛世景象,那是一種客觀現象,帝王對其影響不大。
更别說李建成也不算差,就算比李世民真的要差點,但卻絕對差的不多,足以成爲一位合格的帝王。
那麽慈航靜齋和散真人等人爲什麽要選中身爲李閥次子的李世民呢?
越想宋玉緻便越覺得有股寒意直上心頭。
難不成那些人真有險惡的謀算?
對于這個問題長孫無垢沒辦法去回答,田昊則懶得回答,反正以宋玉緻的智商,要不了多久就能想明白内中的隐情,正好借此打磨下這丫頭的智商。
“整個天下其實就是一盤套着一盤的連環棋局,某些人自以爲是棋手,但卻不知也在他人的棋盤之中。”
想了想,田昊點出一點殘酷的本質。
在他看來,在這個世界中,有資格成爲棋手的隻有他和蒼天,除此之外就是蒼天所忌憚的存在和自己金手指逆天鏡的來源了。
他是稀裏湖塗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前世也沒有任何與逆天鏡有關的記憶,但他不認爲這是巧合,很可能還有深層次的原因,隻是自己現今實力太弱,還無法接觸到那種層面。
而蒼天也源自于這個世界之外,并且有讓其忌憚的存在或者某個強大的勢力。
那些都是更強的棋手,相比起來他現在還太渺小了。
“你在吹噓你自己是真正的棋手嗎?”…
宋玉緻遞了個白眼過去,感覺那卑……那人太自戀了。
不過還真别說,對方很強,強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已經超越了古史記載中的所有存在。
真不知道是怎麽修煉出的這種實力。
倒是長孫無垢看到田昊那一閃而逝的複雜神情,有了更大膽的猜測。
“你也不是真正的棋手嗎?”
少女試探性的問道,總感覺這人心中有很深的憂慮,似乎在忌憚着什麽。
“這些不是你們有資格知曉的。”
并沒有正面回應,田昊不想談論那些事情,主要是說了這些妹子阿姨小姐姐們也幫不上忙。
其實他一直用心培養這些阿姨妹子小姐姐們的主要目的是輔助自己快速發展完善新武道體系,更快的積累出足夠的底蘊,供應自己更快的進步,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至于說做炮灰隻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真要到了那種絕境,别說其他人了,就算他都可能隻是一個會被随時滅殺的炮灰。
“還有更強的存在?”
長孫無垢倒吸了口涼氣,同時不着痕迹的将手掌上粘着的蜂蜜在某人衣袖上擦幹淨。
而宋玉緻也看出不對勁,有了跟長孫無垢同樣的猜測。
正準備追問的時候,忽然熟悉的巴掌聲響起。
“啪!”
用神念将身旁的少女提熘起來,揮動着恢複體量的右手啪了一巴掌過去。
“找抽是不?”
瞅了眼衣袖上被擦上的蜂蜜,田昊一臉陰沉的小表情。
不知道我田某人是有潔癖的嗎?
“大不了給你洗一洗就是了!”
已經被啪習慣的長孫無垢撇了撇嘴,不過眼角卻含着笑意。
她就喜歡這人生氣的樣子,并且樂此不疲。
這一幕看得對面的宋玉緻精緻的面皮直抽搐,有種看到歡喜冤家的感覺。
“還有你也是,别以爲随便蹦跶幾下就能掙脫我的掌控,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将你母親複活,并送到化國安頓。
如果你不想你母親出現什麽意外,比如說再嫁,讓你多上一個後爹的話,就安分點。”
瞪完身旁的長孫無垢,田昊又威脅氣了對面的少女,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面對這等無恥的威脅,宋玉緻那精緻白皙的面龐已經不是在抽動了,而是抽搐扭曲。
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人啊!
“你還能再卑鄙點嗎?”
最終忍不住吐槽了句,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才會在這輩子遇上這人。
以往标志着邪惡卑鄙的魔門中人在你面前都能純潔的如同小白花一般。
“如果你要求的話,我無所謂的。”
聳聳肩,田昊真不介意再無恥卑鄙一點。
正如那句話所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正曆史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隻要自己能笑到最後,便可洗掉身上的所有污點。
強行洗白就是這麽的不講道理,黑的都能給你洗成白的。
“當然,還有你,你爹娘的墳頭我也抽空挖開,現在正在化國那邊接受勞動改造,你也不想你父母出現什麽意外吧?或者給你多上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
威脅完宋玉緻,田昊又威脅了一波身旁的少女,可惜隻換來了一個可愛的白眼。
“你來江都有什麽陰謀?”
收斂心緒,宋玉緻認真的盯着某人,好似要将對方看穿一般。
她不相信田昊來江都是遊玩的,更别說對方還一直呆在江都皇宮中,之前她就将姐姐安排藏進了皇宮之中,免得被父親等人發覺。
那麽此人呆在江都到底有什麽陰謀算計?
——————
(莽夫子佛!愚蠢的少女幼,你們是永遠逃不出本佛手掌心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