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白了眼過去,甯中則在這方面也沒辦法去說什麽。
相比起來打那裏的确是最好的選擇,可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算的。
“師娘過來有事嗎?”
田昊将話題轉正,明白師娘過來肯定有事情。
他們一直緊跟在傅君婥三人身後方便觀察,今夜更親自來找傅君婥,想要近距離看看這位死亡前後有何變化。
以前他看不穿命運軌迹的奧秘,但突破至罡氣境後,自身神念再次獲得蛻變,相信多少能看出一些東西來。
按理說師娘此時不應該過來才對,怎麽忽然就來了呢?
莫非出了什麽事?
“他們真沒救了嗎?”
看了眼隔壁方面,甯中則歎息的問道。
那兩個少年與沖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讓她感觸頗深。
沖兒當年的選擇是她心中的痛,自然不想再看到同樣的悲劇發生。
雖然那兩個少年在命數中做的不夠好,但那隻是蒼天安排的結果,并不意味着最終的結果。
尤其是有她們插手的情況下,所以她希望兩人能有不一樣的結局。
“大師兄的事情不是師娘你的錯!”
聽出漂亮師娘話語中的意思,田昊一邊勸慰,一邊用神念凝聚出一尊虛幻的身體将漂亮師娘摟入懷中拍着背嵴安慰,心生疼惜。
自從當年師父刺穿令狐沖胸口後,漂亮師娘雖然嘴上不說,但他知曉其内心很痛苦。
要知道漂亮師娘和師父兩人是真正将令狐沖當做兒子來養的,令狐沖走到那一步,最痛苦的其實是師父師娘。
甚至師娘還經常爲之傷感垂淚,直至今日都無法忘懷。
隻是當初他不認爲自己和師父師娘做的有錯,當年之所以不将玄鐵鍛造和關家堡的秘密告知令狐沖,主要是其戒不了酒。
玄鐵的提煉事關重大,一旦走漏消息後果不堪設想,哪怕朝廷都會盯上,華山派也必然會成爲衆失之的,他們的性命也難以保全。
沒看到師父師娘最初連小師姐都沒告訴嗎?
而且師父師娘也多次勸說令狐沖戒酒,可人家就是不戒,變着法的去偷喝,尤其離開山門在江湖上走動的時候經常喝得醉醺醺的,這讓人如何能放心?
機會他們給了,隻是令狐沖沒把握住,這能怪誰?
試問,如果你有事關生死未來的大秘密,你能放心告知給一個酒鬼嗎?
難不成要讓他們将華山派的未來和自身性命賭在令狐沖的酒品上?
被摟入懷中的甯中則嬌軀本能的一顫,不過并未拒絕。
“能否給他們一個機會?”
待心緒平複下來,甯中則希冀的問道。
她着實不忍那種慘劇發生,當年沖兒走上那條道路就讓她悔恨至今。
“機會我會給他們,至于他們最終會作何選擇那是他們的事。”
田昊無所謂的道,他跟着隻是爲了觀察命運軌迹的本質,至于寇仲徐子陵二人是順着命運軌迹發展,還是作出變化對他而言都很有研究價值,區别不大。
而且雙龍本性還可以,隻是因爲孤兒混混的出身,缺少足夠的後天教育,所以長得有點歪罷了。
隻需将後天教育補上便可,但他卻不會主動的過多幹涉,兩人最終會作何選擇是他們自己的事。
也就在這時,田昊似有所感的看向隔壁方向,凝聚出的虛影神情詭異,甯中則則面色鐵青,都有些後悔過來爲兩人求情了。
隻見在隔壁房中,徐子陵用毛巾擦了擦臉,随即爲好基友也擦了擦,之後爲其脫下鞋子擺正放到床榻上,并爲其脫下外衣。
隻是看着那偉岸的胸懷,徐子陵好奇心大起,看了看依舊昏睡中的好基友,再扭頭看看隔壁房間方向,伸手緩緩解開内層衣衫,顯露出那偉岸的胸懷。
咽了咽口水,徐子陵開始測量檢測,試圖搞明白内中奧秘。
作爲一名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對女子自然是好奇的,這是一種本能的沖動。
他自然沒膽子去研究真正的女人,但好基友寇仲卻并非女子,現今有了如此胸懷,自當好好研究研究。
當然,他是爲了讓好基友盡快恢複胸懷,畢竟那副新形象着實有些辣眼睛,還是盡快恢複過來比較好。
研究了下好基友的胸懷,徐子陵再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胸肌,明顯感覺到兩者的不同。
“竟然是軟的?可怎麽會撐起來的?”
徐子陵分外不解,他本以爲是硬實的,畢竟以前看到的那些女子胸懷都很明顯,自然是有足夠的強度才能支撐起來,否則早就永垂不朽了。
可誰想親自上手檢查後方才發現強度遠遠低于自身猜想,那麽這種強度又是如何讓女人擁有那種弧度的呢?
想不通的徐子陵隻能繼續做檢查,試圖搞明白内中奧秘。
可就在這時寇仲勐然睜開雙眼,然後看看眼前的好基友,再看看放在自身胸口的雙手,立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咳咳……仲少你别誤會,我隻是想幫你盡快恢複,真的,你要相信我!”
觸電般的收回雙手,徐子陵幹笑道,更心虛得很。
“一兩!”
寇仲忽然蹦出兩個字眼,讓徐子陵愕然,不明白好基友是什麽意思。
“m一次一兩!”
開口解說,寇仲并不在意被好基友摸一摸。
以前兩人洗澡的時候,還互相搓背呢!
再者說了,他隻是被幹娘塑造出了偉岸的胸懷,但依舊是個純爺們,自然不會有女子的那種矜持了。
如果摸一次能賺一兩銀子的話,可就賺了。
要知道揚州城的那些個青樓花魁都不敢開這種價。
“給爺坐起來看看!”
見好基友沒有生氣,徐子陵松了口氣,取出酒樓中幹娘給的銀子,壕氣幹雲的指揮好基友做起。
他要研究下如此強度到底是如何保持那種弧度的。
當然,最重要是研究内中構造,看看男女在這方面的差異有多少,然後幫助仲少更快的恢複過來。
“好嘞!”
将抛過來的銀子一把抓住,寇仲麻利的坐起身,一同研究胸懷的奧秘。
之前吃飯時有外人在,他不好仔細研究,現今沒了外人,自然得好好看看了。
當然,他不是在體悟那種感覺,隻想盡快消腫,恢複原先那堅實的胸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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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傅嶽父大人,您就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君婥的,對了,還有二姨子和小姨子也會照顧好的,争取盡快搗鼓出一堆徒孫來給您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