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某假冒僞劣阿姨心中的毀謗思想,田昊很果斷的用神念凝聚成巴掌啪了一下。
雖然因爲其坐着,隻能啪一半,但并不影響所産生的感覺。
好在他已經用神念隔音,倒也沒傳出什麽聲響。
但卻讓傅君婥面色微變,貝齒更緊緊地咬着,恨不得将某人給抓過來咬死。
“君婥姑娘可是身體不舒服?”
一直偷窺傅君婥的宋師道看到其面色有異,關切的問道。
“沒事,隻是這幾天月事來了。”
傅君婥面無表情的道,隻是那份神情卻顯得有些僵硬,同時眼神中更蘊含着一份憤怒,桌下的素手也在緊緊地攥着,手背上纖細的青筋鼓動。
這番話語聽得宋師道一臉懵逼,緊接着便面色發紅。
連作爲過來人的宋魯和柳菁夫婦兩都側目不已,這位君婥姑娘就沒有女子的矜持嗎?
那種羞人的事情是能說出來的嗎?
然而傅君婥當然内心羞澀,甚至是羞惱,因爲那不是她說的,至少不是她想說的。
可無奈身體被某個不做人的玩意控制,連說話都被人操控,最終隻能在心中無能狂怒。
沒錯,田昊出手操控了傅君婥的身體,說出了剛剛那句話。
整個華山誰不知道他田某人的心眼是納米級别的,并且最讨厭被人在背後說壞話了,哪怕在心裏面想也不行。
顯然這位假冒僞劣阿姨欠調教了。
“月事是啥?”
徐子陵将寇仲雞肉咽下去,好奇而又關切的問道。
嘴裏面塞着一大塊肉的寇仲也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兩是孤兒混混,還真不懂什麽叫做月事。
本來田昊隻想略微懲罰下不乖的假冒僞劣阿姨,但徐子陵的詢問讓他那顆毀人不倦的師者之心燃了起來,當即借助傅君婥的身體爲衆人進行科普。
“男子和女子在身體器官上有兩處不同,并且都關乎後代的孕育。
男子的在外,女子的在體内,男子的你們都知道,而女子的因爲在體内,很難觀察到,所以很多人都不知曉。
那個大體由卵巢和孕育胎兒兩大部件組成,而卵巢會有周期性的變化,讓孕育胎兒的地方皮膚随之脫落一層,在脫落過程中一般會伴随着不同程度的出血和疼痛。
而這種生理周期的形成也預示着女孩子身體上的成熟,往往隻有出現這種反應,才具備生孩子的能力。
不過爲了安全着想,女子最好在十八歲以後再成親生子,那時候身體各方面發育才算基本成熟。
當然,這隻是指我們中原女子,一些異國女子身體發育要快一些,這方面基本從身形體量上能夠看出來……”
田昊操控着阿姨的身體說的很詳細,甚至将月事來臨時的各種注意事項都一一說明,包括各種清潔手段。
“所以說柳姑娘與宋前輩每次事後無需那般仔細的清潔,尤其别用胰子,化國生産的那種肥皂更不行。
那樣反而會破壞酸堿環境,影響内中的細菌群落,從而産生各種婦科疾病。”
說到最後,田昊着重叮囑了柳菁一番。
之前順手看了下對方的記憶,發現很多不好的習慣。
可如此話語饒是柳菁作爲過來人也被說的臉頰泛紅,尴尬不已,不過倒也感激的道謝。
“多謝君婥姑娘指點,我以後會注意的。”
她以前的确有多次不舒服,但卻不知是如何得病的,現今聽了傅君婥的講解方才明白是自己作的。
“君婥姑娘是化國人?”
宋魯眸光一凝,對傅君婥的身份有所猜測。
他們宋閥從化國弄來了不少的書籍,其中就有生物醫學方面的,将人體的奧秘研究到了一種極緻。
剛剛傅君婥所言的那些跟化國的十分相似,有别于當今正統的醫學體系,比如說細胞的概念。
能将之研究的如此透徹,就算不是化國人,也必然與之有關聯。
“不是!”
微微搖頭,田昊繼續操控着傅君婥的身體回應,畢竟人家問的是傅君婥阿姨,而非他田某人,這麽說不算騙人。
“姑娘可否爲老夫診斷一二,過後會有厚禮送上。”
宋魯識趣的沒有再問,轉而想要請傅君婥爲自己診斷一二。
他這幾年身體很不得勁,找了很多大夫都沒多大效果。
眼前女子既然精通化國的那種醫道,想必能看出自己的症狀。
“你的問題說來也簡單,就是縱欲過度腎虧了,本來以你的修爲虧損的那點不算什麽,很快就能恢複。
但偏偏你的體質,準确的說你的腎髒經脈不适合用所修内功蘊養,所以才一直難以補回來。
我建議你換一種養生功法修煉,那一類功法一般都中正平和,除了那些特性極端的功法外,一般都能兼容并存。”
田昊操控着傅君婥的素手給宋魯把了把脈,道明病情和解決之法。
而這腎虧一說聽得宋魯老臉發紅,尤其當感覺到宋師道寇仲三個年輕人那詭異的目光後,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咳咳……多謝姑娘指點。
對了,還請姑娘也給師道診斷一二。”
宋魯趕忙回應,表示診金不是問題,同時轉移注意力,甩鍋到宋師道的身上。
心下雖然尴尬,但卻也很感激。
以前他就在爲此疑惑,本來他的功法就有一定的養生能力,按理說是能夠将腎虧這種毛病蘊養好的。
但卻一直效果不大,他還以爲是身體别的地方出了毛病。
現在終于真相大白,原來是自己的腎髒經脈竅穴體系與所修功法不契合,難以溫養起來。
“魯叔!”
宋師道幽怨了,對自家族叔這種甩鍋的行爲很不爽,如果不是打不過那老家夥的話,鐵定讓其知曉年輕人的拳頭是如何的硬。
“他的身體很健康,就是體内激素分泌有點變化,但那是心理問題,他想要跟人滾床單。”
看了眼宋師道,田昊操控着傅君婥再次說出一波,讓宋師道直接進入社死狀态。
“我就知道你對我娘有不軌的企圖!”
寇仲拍桉而起,對宋師道更加防備。
竟然想當我寇仲的後爹,别說門了,連窗戶都不會有。
徐子陵也對宋師道更爲警惕,甚至還特意搬着凳子坐到傅君婥和宋師道中間,防止對方接近自家幹娘。
這一幕讓宋師道同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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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婥:蒼天啊,過來弄死那不做人的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