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來應約!”
清晨時分,一名嬌俏的少女緩步走來,神情複雜的緊盯着梅超風。
來人正是黃蓉,自從知曉完顔康會九陰白骨爪後,她就猜測那位叛出桃花島的師姐很可能在王府中。
之前潛入王府第一時間用念力感知,最終找到躲藏在枯井中的梅超風。
當時看着梅超風那凄慘的模樣,她動了恻隐之心,幫其打通雙腿上淤堵的經脈恢複行動能力,最終約定今日清晨在此相見。
本以爲梅超風會驚懼的逃走,誰想竟然真的來應約。
要知曉自己母親就是間接被梅超風二人害死,她們間有仇的。
“小師妹,我們後悔了!”
轉過身來,梅超風凄婉的道。
當年她跟陳玄風二人有了夫妻之實,怕被師父黃藥師責罰拒絕,便一同逃出桃花島,并帶走了絕學九陰真經。
本以爲能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可誰想在展露出九陰白骨爪後被多方武林人士追殺,掀起了腥風血雨,最後東躲xz。
哪怕躲到元國境内都沒能保全,丈夫陳玄風被一個幼童殺死,自己也在那場戰鬥中被刺瞎雙眼。
之後更練功走火入魔,雙腿癱瘓,還是昨天晚上被小師妹打通雙腿淤堵的經脈。
“我不求小師妹和師父能原諒我們,隻求能死在桃花島。”
梅超風受夠了現在的狀态,隻想一死了之,最好能死在桃花島。
因爲那是她的家!
“想死,哪有那麽容易?”
黃蓉心緒更顯複雜,旋即冷哼一聲。
“跟我來!”
示意梅超風跟上,黃蓉縱身來到不遠處的山林中,田昊就在此地做研究。
研究那根打狗棒。
“劍神阿青?”
收回神念,田昊倍感驚奇。
打狗棒中的确沉睡着一道元神,但卻沉睡的太過久遠,近乎陷入死寂,并且與打狗棒完全融合,成爲器靈般的存在。
剛剛從那死寂的元神中看到一點對方的記憶畫面,有跟一頭白猿練劍的畫面,有跟一個男子說笑的畫面,還有一個絕美女子捧着心口,一臉痛苦的畫面。
這些線索結合起來,怎麽看都像是金系越女劍中的劍神阿青。
那可是金系的又一個天花闆,完全可以與老張同志比肩。
隻是沒想到劍神阿青竟然有元神存留,并且依附在丐幫的打狗棒上。
“等等,打狗棒法該不會與阿青的劍術有關聯吧!”
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阿青雖然被尊爲劍神,但卻一直隻用着一根竹子,便是現在的打狗棒。
之前第一眼看到後以爲那是碧玉雕琢而成,可等拿到手仔細檢查後方才發現内中有着清晰地紋理,并且是中空的,而非混元一體的碧玉。
仔細一想,打狗棒法的确與劍神阿青的越女劍法有諸多相似之處。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劍神阿青的命運值是負及格,可以成爲正式的工具人。
現在的問題是該如何将那位老阿姨複活,繼續發育下去。
難點則是阿青的元神沉寂太久,那是比政哥還要古老的存在,現今元神徹底死寂,甚至他都懷疑其本身的意識是否已經寂滅。
如果意識都寂滅掉,即便将之複活也不再是真正的阿青。
失去了那份劍道天賦的阿青價值會暴跌好多個百分點。
“轉世複活的路子走不通,得另想它法才行。”
摩挲着光華精巧的小下巴,田昊思索着複活阿青阿姨的法子,随即發現自家蓉兒回來了,還帶來了一位阿姨。
“梅超風?”
看過對方緊閉的雙眼,田昊猜到其身份。
昨晚他一直用神念籠罩整個王府,自然看到了黃蓉的小動作,也發現了那位鐵屍梅超風。
隻是沒想到黃蓉竟然将這位阿姨帶出來。
“寒姐姐,麻煩你給她治一治雙眼。”
看都沒去看某個小色鬼師父,黃蓉跑到寒千落那邊央求道。
接下來她還想要用梅超風彌補當年所犯下的過錯,并将因爲當年事情被逐出桃花島的那幾位師兄找回來。
想要找到那些人,沒有一雙眼睛可不行。
“時間有點久,眼球内部有些畸變,但能治好!”
用神念感應過梅超風眼球内部的傷勢,最終給出能治的判斷。
旋即上前将手掌按在梅超風雙眼上,修複受損的眼球。
梅超風當年被柯鎮惡用細針傷了雙眼,但卻沒有造成大範圍的破壞,隻需将受損和因爲傷口愈合而畸變的眼球組織修複便可,比再造一雙眼睛輕松的多。
“謝神醫相助!”
感受着已經好些年沒有感受過的光芒,梅超風欣喜若狂,感激的道謝。
黑暗會給人無邊的壓力痛苦,這些年她就被折磨的不輕。
如今恢複光明,自然喜不自勝。
“謝謝寒姐姐!”
甜甜的道謝,旋即神情一轉,黃蓉面向梅超風,冷聲道:“過來,我有事交代你!”
無奈,梅超風隻能跟着過去聽從小師妹的交代。
是自己欠小師妹和師父的,無論遭受何種懲罰她都認,隻要能讓她回到那個家就成。
在外漂泊的十數年,她累了,心累了!
“師叔在裏面發現了什麽?”
看了眼走到不遠處向梅超風嘀嘀咕咕的黃蓉,寒千落妙目流轉好奇的看向那根打狗棒。
自從拿到那根打狗棒後,師叔便一直緊盯着做研究,甚至當時都不再去看郭靖的戰鬥。
顯然那根打狗棒不簡單。
“裏面有一位劍道強者的元神,存在的時間很古老,比政哥的時代都老得多。”
田昊沒有隐瞞,道出打狗棒中的隐秘。
阿青的元神徹底死寂,若非自己蛻變出神念,感知力細膩強大的話,也難以感應到。
“女的?”
寒千落若有所思,剛剛師叔的表情很奇怪,很熟悉,她猜測那強者元神肯定是個女人,否則師叔不會露出那種如同癡漢般的表情。
“你怎麽知道的?”
田昊愕然擡頭,不明白那丫頭怎麽知道阿青是個女的。
“猜的!”
寒千落笑嘻嘻的回了句,到沒在意此事,她隻要能跟在師叔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師叔有多少女人她不在乎。
甚至越多越好,如此便能有很多值得信賴的姐妹們幫襯着師叔走得更遠。
就如同那句話說的,一個成功男人背後必然會有一大群的女人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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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蠡:總感覺有人想要給我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