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局,但我也不希望雪月城參與進來,更不希望他們再開一份棋局!”
說起另一件事情,蕭羽也聽說了雪月城的傳聞,他同樣不希望雪月城變成一個最大的變數。
雪月城當年助父皇登基,是一股足以擾亂整個棋局的強大力量,而他們既然能插手一次天啓城的事情,就能插手第二次。
這種無法掌控的力量,必須除之!
“我們不會在雪月城動手!”
蘇昌河很幹脆利落的道出自己和暗河的底線,如果是以前,自然無所謂。
隻要集結足夠的高手,踏平雪月城都不成問題。
可按照他得到的情報,雪月城多了一支五萬人的奇怪軍團,人人都身高一丈的那種。
那等體量要是穿上厚實的戰甲,持着鋼鐵大盾配上床弩弓弩的話,就算神遊玄境的強者都得暫避其鋒。
面對那等非人的軍團,就算将暗河的家底全用上也得跪。
成建制的軍團對強者的威脅還是很大的,這也是朝廷能夠壓制江湖的主要原因。
“南決太子前日派人送來國書,會出使北離。”
蕭羽明白蘇昌河的顧慮,道出另一則情報。
大家都是聰明人,無需自己說的太詳細,相信蘇昌河會懂得。
“我明白了!”
果然,蘇昌河的眯眯眼眯的更緊了,聽出蕭羽話語的意思,也猜到南決太子的意圖。
如果南決插手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畢竟雪月城已經愚蠢的開辟出直通南決的商道,那條道路可不僅僅能用來運送貨物販賣。
“在這些事情上我不會出手幫你,你自行把握,别虧本就行,孤還等着決戰時與大家長聯手呢!”
蕭羽笑了,着重提醒他們關系的隐蔽性,那是他們現階段最大的優勢。
别人不知道他與暗河聯手,有很多事情便可着手操作,比如說接下來針對雪月城的事情。
“暗河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回了一句,蘇昌河起身離去,蘇暮雨面無表情的跟在後邊。
“母妃,你一定會是我的皇後!”
待蘇昌河離去後,蕭羽看向皇宮方位,眼眸中透露着一種偏執的深情。
他一定要讓母妃成爲自己的皇後,長相厮守。
他知道這并非自己的本願,是煉化融合那顆舍利子後被影響的,是屬于葉鼎之的一種執念。
但他不在乎,爲了強絕的力量付出點代價是值得的,更别說母妃傾國傾城,也隻有母妃才有資格成爲他蕭羽的皇後,母儀天下。
至于說母妃到時候願不願意他不在意,父皇能将母妃軟禁起來,他也能做到。
唯一的難點是那位義父洛青陽,想要爲一位神遊玄境的劍仙安排一場死局可不容易。
“他變了,變得更加可怕!”
暗中離開赤王府走在一處僻靜的巷道中,蘇暮雨話語依舊冷漠,不過心中卻對那位赤王多了份忌憚。
在西域時他跟随蘇昌河見過蕭羽,但這次見到的蕭羽卻隐隐給他一種危險感,很不正常。
跟那種人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很難有好結果。
“他變了,我們也得改變計劃,在他身上多下點注!”
蘇昌河有不一樣的想法,原本隻是将蕭羽視作一枚棋子,可現今這枚棋子卻有成爲棋手的可能,自然得加注了。
“那把劍我降服不了!”
見蘇昌河心意已決,蘇暮雨不再勸說,轉而說起那把劍。
盡管還沒有見到那把劍,但單憑劍痕中的劍意就足以證明那是一把霸道之劍,比怒劍仙顔戰天的破軍更爲霸絕。
“天子之劍自然不好降服!”
蘇昌河深表認同,雖然蘇暮雨劍法很高,但并非純粹的劍客,而是一個殺手。
用的是庶人之劍,契合的是魚腸那類名劍,而那把天問劍卻是千古一帝的佩劍,甚至有可能存有秦始皇帝的意志,肯定也隻有人間帝王才有資格持有。
蘇暮雨顯然沒有半點機會,但自己不同,如果計劃順利,他也有機會成爲那九五至尊,到時自然有資格持有那把天子之劍。
“先去解決了欽天監那兩個老頭,然後我們靜待南決太子入天啓。”
加快腳步,蘇昌河徑直前往欽天監。
現在天啓城過半的高手都彙聚在城西那般守護那把天問劍,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而且道門高人很多都能掐會算,趨吉避兇,未免夜長夢多,必須在今晚就處理掉。
蘇暮雨快步跟上,同時從衣袖中滑落出一把長劍。
這是一把不遜色于長虹的寶劍,雖然無法與自身完美契合,但至少能發揮出八成實力。
兩人悄無聲息的潛入欽天監,最後更悄無聲息的潛入兩位天師所在的星月閣。
很不巧,或者說很巧合的是,兩位天師正在借助欽天監至寶渾天儀聯合測算一件事情。
“噗!”
功力稍弱的老道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面色慘白如紙,另一位也不好受,口鼻溢血,顯然遭受了不輕的反噬。
“比起齊天塵我們到底差了太多!”
好半會兒緩過一口氣,老道歎息道。
有時候不服都不行,他們在推算之道上比之齊天塵差了太多太多,哪怕合力都隻能推算出一點點皮毛。
“天正帝!應該是白王蕭崇,可以讓宗門下注了!”
擦掉嘴角鮮血,老道顯得很興奮。
他們在借天道和晴天見的至寶渾天儀推算未來水能當地,雖然隻推算出一個帝号,但卻足夠了。
帝号往往會契合帝王心性,更是一種偉願,如果是赤王蕭羽繼位,絕不可能定下天正這種帝号。
而永安王如果繼位,大概率會用永安爲帝号,所以繼位的顯然也不是蕭楚河。
如此算來,這一代皇子中封王的也就隻剩下一個白王蕭崇了,且其心性也十分契合天正二字。
确定了未來的帝王是誰,自然就可以提前下注,爲宗門謀劃最大的一份好處,得那從龍之功。
而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忽然從上方躍下,撲向兩位天師。
兩人雖然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可剛剛的推算讓他們遭受反噬,身受重創,根本無法及時的作出反應。
“嗤!”
一柄利刃刺入胸口,兇唳的劍氣将其主要經脈切斷絞碎。
另一邊的蘇昌河也将修爲較高的老道按倒在地,手掌印在其腹部丹田上,以閻魔掌強行吞噬對方功力。
作爲殺手,他們自然不會傻傻的跟敵人公平一戰,悄無聲息的刺殺才是王道。
更别說這裏還是天啓城的重地,他們也不想鬧出動靜引來其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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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劍仙洛青陽:葉鼎之似乎沒死幹淨,作爲曾經并肩作戰的戰友,我送他一程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