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即墨阿姨出劍,強大的神念壓過去,将之壓趴在地,并且是一種類似于蛤蟆的形态,相當尴尬。
這般姿态自然将即墨花雪給刺激到了,極力掙紮,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長這麽大何時被人這般欺辱過?
“阿姨,鬧夠了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見即墨阿姨仍然在掙紮,田昊有些不耐。
他田某人時間很寶貴的,每秒鍾幾千兩銀子,哪有時間跟你浪費。
“沒有,永遠也不會夠的!”
恨恨的開口,即墨花雪越發的羞憤,尤其是剛剛掙紮的太過用力,将裹在身上的布幔蹭掉。
雖然隻顯露出後邊,但仍然很羞人。
“何必逼我呢?”
看出阿姨鐵了心要跟自己過不去,田昊歎息一聲,旋即将之提熘過來,揮起骷髅手掌拍下。
“啪!”
清脆的聲響在廳堂中回蕩,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再現世間。
“我跟你拼了!”
那種特殊的痛感讓即墨花雪身子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後徹底抓狂了,強行掙紮着反抗,可惜隻能迎來更加殘酷的鎮壓。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響繼續回蕩,讓守在外邊的李素王等人神情越發詭異,腦海中立馬腦補出了一千集的愛情狗血劇。
倒是尹落霞俏臉一黑,作爲曾經的受害者,自然猜到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臭小鬼!”
看不下去的尹落霞推開緊閉的大門走入廳堂,發現田昊果然在欺負人家阿姨。
“落霞阿姨你來得正好,即墨阿姨性子倔得很,你幫忙開導開導。”
五輪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過後,見即墨花雪依舊不服,田昊隻能将之交給尹落霞去勸慰。
這麽倔的阿姨還是第一次遇到。
被尹落霞攙扶起來的即墨花雪沒有言語,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田昊早就變成蕾絲邊的絲襪了。
這筆賬她即墨花雪記下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
瞅着那微微紅腫的部位,尹落霞沒好氣的瞪了眼過去。
她親身體驗過田昊的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知曉那種掌法并不會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傷害,主要在于疼痛。
可都将那裏打腫了,可見之前承受了多少。
沒再多說什麽,将落在地上的布幔撿起爲即墨花雪圍上,這才攙扶着向外走去。
“等下!”
想了想,田昊喊住即将離開的兩人,拿起即墨阿姨掉落的佩劍感悟了下,旋即随手一揮,開辟出一片精神世界。
從外面看着隻有一尺大小,但内中空間卻足有上百裏之巨,這便是芥子須彌的用法,是對空間力量的高等級應用。
這還沒完,将阿姨的佩劍投入其中,以内中劍意劍靈爲根基,演化出一片冰雪天地,正是即墨花雪的劍道。…
即墨花雪所學的劍法不少,但本身最強的劍法卻是冰雪之道,是結合天凝劍法的一些精髓開創出來的。
一劍揮出就能有雪花伴随,雪花便是劍氣的載體,跟左寒霜的天霜劍法有些相似。
“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看到我的劍道,先用這個練好你自己的劍道。”
将開辟出來的冰雪劍界甩給阿姨,田昊坐到主位上繼續默默修煉,同時想着該怎麽再生出血肉來。
這般骨傲天的姿态很不得勁,得盡快恢複身體才行。
而他現在的身體想要恢複可沒那麽容易,甚至單純修複骨骼上的裂痕空洞都很難。
主要是融合了混沌之力後,骨骼的本質提升了不知多少倍,修複起來難度自然更高。
這就體現出世界等級過低的壞處了,連能夠輔助自身修複的天材地寶都沒有,單憑自身太難了。
這也是他準備将肋骨和四肢骨骼分散出去的主要原因,因爲他支撐不起那麽多骨架的修複,更别說之後還有血肉的再生呢!
普通的血肉可承受不住混沌之力,得同樣進化後的才行,修複起來不管是難度還是所需要的能量都大得吓人。
單單再生軀幹和腦袋就夠嗆了。
當然,如果他願意耗費一年時間的話倒也能慢慢修複,但現今時間最爲寶貴,容不得半點浪費,必須争分奪秒的恢複,然後修煉提升自我。
鬼知道下一次蒼天會在什麽時候冒出來,不能坐以待斃。
在田昊這邊發愁之際,另一邊被尹落霞安排着住下的即墨花雪正愣愣的看着眼前懸浮的冰雪劍界。
她能感受得到,眼前這個世界是用自己的劍意劍道演化出來的,可這怎麽可能。
從自己複活到現在才多長時間,更别說那混蛋握住佩劍也才那麽一小會兒,怎麽可能吃透自己的劍道,并将之升華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層次?
這不武學啊!
“這是他爲你開辟的劍界?”
就在即墨花雪懷疑人生之際,一道倩影走入房間,與之共同注視着那懸浮的冰雪劍界。
“你是?”
回過神來,即墨花雪打量着眼前的絕美女子,越看越震驚。
強,太強了,她的劍意都被壓制,那是一種本質層面的差距。
眼前女子的劍道修爲必然遠遠地超越自身,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自己才逝世一百多年,就出現了這麽多可怕的存在,如同上古的神話傳說再現一般。
“寒衣你也感受到了?”
提着一個包裹進來的尹落霞笑道,明白李寒衣肯定是感應到了田昊開辟的冰雪劍界,這才前來的。
“很不錯的劍道!”
點評了一句,李寒衣坐到床邊,打量着依舊裹着布幔趴在床榻上的即墨花雪。
是一個不錯的美人,不比自己差,劍意也很純粹,潛力非凡。
果然,能被那臭小子看重的都不簡單。
“我按照你的身材買了些衣裙,以後有什麽需要了直接跟我說就成,我住在隔壁。”
将包裹放到桌上,尹落霞同樣打量着即墨花雪,還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呢!
“謝謝!”
即墨花雪向尹落霞點頭緻謝,旋即看向眼前的冰雪劍界,皺眉問道:“能跟我說說那個…那個…”
想好好半會兒,即墨花雪愣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很強,也對自己有着再生之恩,但爲人卻太過霸道無恥,尤其是那一張嘴,簡直多餘。
現在回想起那些話語,她都氣得牙癢癢。
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被人這般說過,哪怕當年的老爹也沒有,更别說之後還被那般欺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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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花雪:莽夫賊子,你給老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