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隻要實力夠強,沒有什麽事情是做不成的。”
笑容依舊和善,田昊對兩人都很眼饞。
青城山可是這邊大陸道門的一大主脈,上一代青城山掌教呂素真更是号稱道門第一人,連齊天塵都甘拜下風,恐怕也是神遊玄境的人物。
而青城派的傳承分爲道法大龍象力和劍法無量劍兩脈,現在這兩人就傳承了那兩脈,值得借鑒。
“這……”
李凡松和飛軒對視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爲好。
“你們兩個傻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天下間想要拜入師叔門下的人海了去了。
而且趙玉真的死劫能否化解可就看師叔的了,還不趕緊拜師。”
司空長風恨鐵不成鋼的在兩人腦門上敲了下,一股巧勁讓兩人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弟子李凡松拜見師父!”
“弟子飛軒拜見師父!”
兩人再次相互對視一眼,再看看司空長風,猶豫了下,一咬牙,行了拜師禮。
别的不說,師父師叔祖的死劫他們不得不重視,當年掌教呂素真都爲此遭受反噬而亡,肯定非比尋常,希望這位能夠幫助破解吧!
“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莽夫子的弟子了!”
滿意的點點頭,田昊用精神念力将二人托起。
“大龍象力?”
感受着身上的無形力量,李凡松二人大驚,第一時間聯想到他們青城山的秘傳絕學大龍象力。
可随後便感覺到不對勁,那不是大龍象力,雖然很相似,但卻也有不同之處,是一種類似于大龍象力的存在。
“這叫念力,是從精神意念中蛻變出來的,與你們青城山的大龍象力的确很相似,但卻也各有玄妙。
飛軒,爲師送你一份念力,好好參悟,盡快将大龍象力提升完善。
凡松你也一樣,雖然你在道法上的天賦不如飛軒,但卻也有一定的根基,再加上所修練出來的劍意,蛻變出念力不難,如此便可如你師父道劍仙一般道劍雙修。”
田昊分别給二人體内封存了一份念力,順道研究兩人體内功力的特性精髓。
到了他這種層次,早就無需去看所謂的秘籍或者功法運轉軌迹了,隻要明悟功力特性的精髓,便可以之爲根基逆推出來。
“多謝師父!”
兩人大喜,趕忙道謝。
他們都是識貨之人,能夠看出那種念力不比他們青城山的大龍象力,這等絕學力量可是天大的機緣。
這個師父太香了!
“師父,您可有辦法破解弟子恩師的死劫?”
興奮過後,李凡松趕忙問道,飛軒也跟着接口道:“上一代掌教臨死前爲師叔祖蔔了一挂,說師叔祖一旦下山,必然會龍困于野,血濺萬裏。”
“萬裏個蛋,趙玉真身上才多少血,哪來的血濺萬裏,不過死劫倒是真的,我現在唯一不确定的是,那是他自身的死劫,還是爲李阿姨擋了死劫做了替死鬼。”
翻了個白眼,田昊很不喜歡這種誇大其詞的說法,還血濺萬裏,你當趙玉真的血液是湖泊不成?
不過對于趙玉真的命運他到有兩種猜測,一個是趙玉真本身的死劫,一個是給李寒衣擋災了。
“李阿姨?”
“那是誰?”
李凡松二人懵逼,怎麽忽然多出來一個李阿姨?
“此事怎又扯到二師姐身上了?”
司空長風嚴肅起來,畢竟李寒衣可是自己的師姐,絕對不能出事。
“還不是你們師父留下的鍋!”
沒好氣的瞪了眼,田昊坐到一旁石凳上,接過寒千落遞過來的茶盆一飲而盡。
“槍仙的師父?那不就是太安年間傳說中學堂的李先生嗎?”
李凡松立馬猜到田昊說的是誰了,槍仙和雪月劍仙傳承自學堂李先生,難道那位李先生還留下了什麽因果?
“什麽李先生,他叫姬虎變,李長生不過是他用過的馬甲之一,他倒是禍害了不少人。”
撇了撇嘴,田昊很看不起李長生那老家夥的作爲,禍害了一代又一代人,那可都是上好的炮灰工具人啊。
中年歌行中的九大公子到了少年歌行這邊,好像隻剩下一個九公子百裏東君了。
到了司空長風這一代也被坑了,被蕭若風坑了,坑進了皇位争奪的大漩渦之中。
那玩意就是個無底大坑,看中年歌行的時候誰能料到李心月雷夢殺蕭若風等人會死?
可在少年歌行時代,那些人都挂了,成了背景闆,苦的一比。
曆代當皇帝的爲什麽總是會找借口殺功臣,内中的原因他不信姬虎變不知道。
甚至姬虎變自身就被曆代北離皇帝派人刺殺過,比如說太安帝。
他明知道那是個坑,還不斷地培養弟子往坑裏面跳,從某些方面來講,說是心狠手辣都不爲過。
至于說匡扶天下,爲了天下萬民之類的說法純粹扯淡。
這個天下少了誰都一樣的轉,太安帝明德帝都是一丘之貉,沒什麽差别,跟老百姓的小日子沒多大關系。
說到底,姬虎變保的隻是蕭氏皇族罷了,可能是其本身與蕭氏皇族先輩有私交,這才成爲了護國人。
“所以說你們兩個要謹記他們這些反面教材的苦逼下場,看看百裏東君和司空長風混的多慘,早年喪妻,一個修爲難以寸進,一個整日醉酒逃避。
連李阿姨都被他留下的一把劍整得陷入情劫,甚至還有死劫。
以後離與皇室有關的人遠點,更不要接受他們的恩情,死也不要,否則下場可能比死了還難受。
這方面司空長風就是的典型的反面教材,被蕭若風示好一點就真的将其視爲知己,還去做什麽天啓四守護。
純粹腦子有坑……”
說着說着田昊就順理成章的開啓了說教模式,聽得司空長風眉頭一跳一跳的,有種想要一槍捅過去的沖動。
“若風兄弟是真君子!”
等田昊說教完,司空長風爲蕭若風辯解了一句。
蕭若風是真正的君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哦?真君子就可以助纣爲孽,幫助兄長強搶民女,讓人家姑娘被強行那啥,還懷上了一個孽種?”
怼了句過去,讓司空長風啞口無言。
在易文君那件事情上,蕭若風的确做錯了,其本身也爲此事愧疚不已。
“司空長風,你不要将君子想得那麽簡單,也不要随意給他人冠上君子的名号,君子如同帝冠,本身的份量可不輕。
而且你們這邊的君子時代早就過去了,最後一代君子是你的祖師蘇白衣那一代,之後就沒了,變成了少年氣。
蕭若風也許想要做一個真君子,隻可惜出身皇室這一點讓他不得不做一些違背内心原則的事情。
所以他的心早就不純了,心不純,意不正,如何能稱君子?”
田昊對君子隻認老年歌行的那個時代,至于中年歌行和少年歌行還是算了吧,整來整取也就是皇位更替的狗血劇,格局遠遠沒有老年歌行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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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老年歌行君有雲,很不錯的,尤其是南宮夕兒,标準的禦姐範,你們懂得,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