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天門道長更狠,當即運功催吐,将剛剛喝下的酒水全部吐出,生怕魔教妖人在酒菜中下毒。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紛紛催吐,就連恒山劍派的女尼們也顧不得其它,紛紛将剛剛吃下的酒菜吐出,一時間席面狼藉。
畢竟都是江湖兒女,性子要開放的多。
更别說相比起性命而言,其它的都不算什麽。
這一幕看的丁勉等嵩山派衆人一臉懵逼,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劉兄,你當真與魔教曲洋有勾結?”
恨聲怒道,性子爆裂的天門道長第一個開口質問,甚至都挺劍直指劉正風。
嶽不群等人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們之前在防備着魔教妖人的陰謀,現今劉正風卻和魔教長老疑似有關系,豈不是說他們所作所爲都在人家魔教的注視下。
甚至劉府都有可能成爲了一個魔教巢穴,他們這是入了狼窩啊!
這一激烈反應卻讓丁勉等人更爲懵逼。
他們還想着怎麽光明正大的說服群雄和五嶽劍派衆人弄死劉正風一家,誰想還沒等他們開口,人家其它三派就先一步對上了,并且看那樣子比他們還要殺氣騰騰。
“天松師弟,你們這是……”
費彬走到傷勢未愈的天松道長身旁,低聲詢問道,丁勉三人也默默走來傾聽。
這場景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有他們不知道的大事發生。
“費師兄有所不知,前些時日我們在衡山城中發現有諸多魔教妖人的身影,更發現疑似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和魔教童百熊的身影,原本還在和劉正風商議如何破解魔教陰謀,誰想劉正風那賊子竟跟魔教長老有勾結。”
看了眼沉默不語,如同默認的劉正風,天松道長恨聲道。
“什麽?”
丁勉四人大驚失色,差點給吓尿了。
他們本來隻是爲了對付劉正風一家,借此打壓衡山派,爲接下來的五嶽合并計劃做準備。
甚至因爲前不久莆田少林的事情,臨行前左師兄加派了樂厚師弟過來。
本以爲人手足夠,定能萬無一失,誰想人家魔教妖人混進來了,甚至連魔教教主東方不敗都親自出馬。
他們這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啊!
就他們這點人手,如何是人家魔教的對手?
想到這裏,所有人看向劉正風的目光更爲憤恨,殺機也更爲濃烈。
這賊子該死!
“不錯,曲洋大哥我不但認識,還是生平唯一的知己,最爲要好的朋友!”
沉默半晌,劉正風忽然開口,坦然承認自己與曲洋的關系,讓衆人再次嘩然,甚至有人都躍上牆頭,觀望外面,生怕被魔教埋伏圍攻。
“好言難勸找死的鬼!”
外圍的田昊暗自歎息,雖然前世很多人都認爲劉正風死得可惜,但成年人都知道那家夥死得活該。
面對嵩山派的質問你否認一句會死啊!
在原著中人家都給你一條活路了,你還是不選,這種貨色不死,誰死?
你作出決斷的時候就沒想過妻兒家人,就沒想過衡山派嗎?
最重要的是你跟魔教妖人互爲知己,這從開頭就錯了。
聽起來爲了音樂藝術似乎挺高大上的,但那本身也是一種自私,爲了一己之私就舍棄妻兒,舍棄門派,簡直就是個翻版的令狐沖。
就如同前世有些天才出國留學後就永遠留在了國外,甚至連國籍都改了,還否定祖國,說什麽國外學術氛圍好,知識豐富,能更好的做研究,國外的月亮都更圓。
說得天花亂墜,還不都是爲了一己之私。
前世一位牛人說得好,作爲一名華夏人,你就算再有才也得愛國,這話放到這個世界同樣适用。
幸好劉正風死的早,否則等日後正魔大戰再起,正道門派再次死傷慘重的時候,人家會不會想之所以死傷慘重是劉正風勾結了魔教?
到時候憤怒之下,會不會将衡山派群起而攻之的滅了?
害人害己啊!
此次過後,衡山派至少得社死一段時間。
就如同天龍中玄慈方丈跟葉二娘的醜聞爆發,少林寺爲了避免社死階段的尴尬,之後就封山不出了,在射雕神雕階段幾乎沒出場過。
“劉師弟,魔教妖人不可信,你如果是一時誤入歧途,被妖人迷惑,現在悔改還來得及。
還請盡快道出魔教此次陰謀,再殺了曲洋賊子,過後丁某必會向左盟主爲你求情。”
黑着一張老臉,丁勉沉聲喝道。
雖然恨不得現在就拍死那家夥,但既然魔教教主都過來了,必然有大圖謀。
如果能說服劉正風,提前洞悉魔教陰謀,他們生還的幾率也會更大一些。
群雄對此深以爲然,正所謂正邪不兩立,魔教妖人與正道的武林人士仇深如海,一見面必會拼個你死我活,根本沒有半點回轉的餘地。
劉正風想要洗白,必須将曲洋斬殺,否則劉正風就是叛徒,整個正道武林的叛徒,也會是一大隐患。
“師叔,快答應下來,想想衡山派,想想師弟師妹們。”
衡山派首席大弟子焦急的喊道,其他衡山弟子們也無比焦急驚駭。
他們之前的确得到命令搜查城中陌生的武林人士,本來也沒多想,誰想搜尋的竟然是魔教妖人。
如果劉正風師叔真的與那些魔教妖人勾結,整個衡山派都讨不了好,甚至他們都會被在場憤怒的群雄剁成餃子餡的。
正魔之戰進行了多次,雙方早就仇深如海,在場大半都有親人朋友命喪魔教之手,這等血仇根本無法化解,隻能對拼到底。
目光掃過在場衆人,最後在門人弟子身上一一掃過,劉正風凄涼的笑了笑,道:“曲大哥與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與我十餘次聯床夜話,談及門戶宗派的異見,總是深自歎息,認爲雙方如此争鬥,殊屬無謂。
我與曲大哥相知于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歡洞箫,琴箫和鳴,深得其樂,于武功一道,宗派之事從來不談……”
“劉正風!”
還不等劉正風繼續說下去,其夫人忽然開口厲喝,尤其看到架在兒子女兒脖頸上的利劍,更心如刀割。
作爲一位母親,她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兒女被人殺害。
而且丈夫的選擇無異于崩滅衡山派數百年積累的聲譽,甚至今日一個不好,便會讓衡山派被武林群雄群起而攻之。
那時候所有人都得死!
真要累及宗門,她們死後還有何顔面去面見列祖列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