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強,可惜我們太弱了。”
不良帥承認田昊很強,強的超出了自身理解的極限,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男人。
“能說點人能聽懂的嗎?”
翻着白眼吐槽了句,李星雲很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唠唠嗑還得費腦細胞,累不累啊!
“蒼天吞噬了世界之心,也就是天道,所以他不單單擁有自身的力量,還有天道的加持。
如果隻是蒼天自身,你師父足以應付,可如果加上天道的力量,勝算不大。”
道出自身的猜測和看法,不良帥認爲一旦完成蛻變,蒼天本體肯定會獻祭吞掉整個世界增添自身的底蘊。
而被其吞噬掉的絕大多數世界之心便是關鍵點,一個轉化世界力量的樞紐。
本來他們想要将那一點世界之心培養起來,等吞噬了整個世界後化爲新的世界之心和天道,完美掌控天地,廢掉蒼天的控制權限。
可惜人家蒼天早就防備着這點,将盛唐那一塊隔離出天地,廢了他們的計劃。
“我們跟師父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抓了抓頭,李星雲越發覺得問題的棘手。
同時蘇醒過來的陸林軒在吐槽了一句後,也走過來做一個傾聽者。
她心中同樣有好多疑惑的。
比如說那位不做人的師父到底有多強,阿姐以前對這點說的含含糊糊的。
“我們與他之間已經不是差距二字能夠形容的,化國所有人的力量哪怕加起來,也比不上你師父自身修成的力量。
記住,本帥說的所有人不單單是這個時代的人,還有過去曆史上所有的英傑先賢,包括三皇五帝,百家諸子。
那是一種質的差别,并非依靠數量積累可以彌補的,除非我們彙聚出人道的力量。
隻可惜時間太短,不足以讓我們将人道發展起來。”
忍不住再次心生不甘,不良帥很讨厭這種感覺,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但他們卻偏偏沒時間将那份希望抓住。
太嘔心了!
“那不是人的師父那麽強?”
微張着櫻唇,陸林軒着實無法理解這種強大。
那真是人力所能達到的嗎?
太不是人了吧。
而震驚過後,少女内心的崇拜越發強烈,她陸林軒以後一定要嫁給師父。
隻有如此強大的強者才能避免如同爹爹當年的悲劇發生,在她看來當年爹爹和娘親之所以會死,主要是自身實力太弱了。
如果當年有師父陽叔子甚至是不良帥那種實力,肯定不會被人迫害死,讓她成爲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
“他的強大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并且這種差距還在不斷擴大,是我們拖了他的後腿。”
說起這個話題,不良帥就滿心的郁悶,自己竟然有拖人後腿的一天。
“新武道的境界差距那麽大?”
再次忍不住抓了抓頭,李星雲倍感頭皮發麻,感覺這一點跟阿姐說的不一樣。
雖說阿姐曾經就說過新武道越往後每個境界的實力差距會越大,可卻沒說過會大到如此境地。
“新武道的境界差距雖大,但那并非主要原因,而是他所修的與我們的不同。”
不良帥更感郁悶,再次認知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師父藏私了?”
李星雲第一時間想到這點,難不成那位師父并未将新武道真正的核心傳播出來?
“别将你師父想的跟伱一樣龌龊!”
斜了眼過去,不良帥講解道:“新武道越往後越講究悟性,同時自身的道才是核心,你們心中所塑造的道有多大,就能承載多大的力量。
在這方面我們所有人的道加起來都沒有你師父的道大,所以遠不如他……”
在這方面不良帥對田昊最爲佩服,在武道上沒有半點藏私的概念,甚至連自身修煉的功法和武道底蘊都上傳到精神大世界中,隻要有資格的化國人都可以去借閱參悟。
隻可惜那畢竟是田昊的武道,不是他們的,難以讓他們直接獲得提升。
甚至有些東西他們短時間内根本沒辦法看懂。
“那些人到底怎麽想的?化國如此強大,随時都能吞掉整個東唐,他們就不怕嗎?”
沉默了一會兒,李星雲又想起東唐國的現狀,真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麽個想法。
不怕死嗎?
“他們不過是一群賭徒罷了!”
嗤笑一聲,不良帥從未将那些人放在眼裏,哪怕以前在他眼中也都不過是棋子罷了,用來掃除黑暗,塑造新大唐的棋子。
“賭徒?”
“賭徒!”
陸林軒不解,倒是李星雲若有所思。
“他們都在期盼着化國如同千年前的仙秦帝國那般一夜間崩塌,好到時候出手截取化國的底蘊。”
不良帥早就将那些人看穿了,所有人都想要賭一把,甚至有些大膽的還想做漁翁。
可惜那些人膽子雖大,但眼光卻太過短淺,并未看到世界最真實的一面。
或許有些人意識到了不對勁,但都下意識的忽略掉,不想相信罷了。
這純粹是賭徒的心理。
“一個月後你師父會回化國繼續開辟九重天,那對于你們而言是大機緣,努力修煉,修爲越高,獲得的好處便會越大。”
繼續聊了一陣,不良帥起身離去。
他之所以會留下來,主要是前幾日陽叔子找到他,說了些關于李星雲這孩子的事情,方才親自過來一趟。
與此同時,另一邊張子凡不記功力損耗的瘋狂趕路,一路上翻山越嶺來到了龍虎山上。
“好嚴密的防禦。”
在龍虎山周圍轉悠了一圈,張子凡發現天師府的防守很嚴密,明裏暗裏的人手多不勝數,根本沒辦法悄無聲息的潛入進去。
不過也對,天師府是足以與通文館抗衡的武林勢力,想想通文館的防禦體系就能明白天師府的如何了。
有此防禦才正常。
思量了一陣,張子凡默默退去,找了家客棧住進去,弄來紙筆寫了封信交給店小二,讓其親自送到天師府祭酒真人手上。
他很清楚天師府的情報,至少對内中的大人物都知道。
在那位神秘師傅說自己是當代天師張玄陵的兒子後,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了,正是那位十三省祭酒真人許幻。
隻是他現今不方便在龍虎山天師府露面,否則一旦讓李嗣源知曉,必然起疑。
不管是向李嗣源複仇,還是那位神秘師父的謀算,他都必須暫時留在通文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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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佑劫:總感覺被自家小棉襖給冒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