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沒有回答,擡手捏住其精巧的下巴,霸道的道:“女人,我已經對你夠容忍的了,别讓我失望,否則我現在就去宰了李克用。”
對于這種優質的工具人,他從來不會真的給其選擇的機會,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得将之忽悠過來辦事。
正因爲如此,他的化國才會壯大的那般迅速。
眼前的妹子資質不錯,天賦也不錯,心性更足夠狠辣,很有培養的價值。
“我不會背叛義父的。”
面對田昊的霸道,李存忍猶豫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道,話語雖然還是之前的話語,但态度卻沒那般決絕了,這本身就是一種屈伏。
沒辦法,對方太強了,就算殺不了義父,也會幹擾到義父奪取火靈芝精髓的大計。
這時候決不能讓其幹擾到義父的計劃,哪怕犧牲了自己也不能。
“這才乖嘛!”
滿意的一笑,旋即順手取下妹子臉上的面具,這讓李存忍本能的大驚,想要阻止,卻發現已經晚了。
“别看!”
趕忙用雙手捂住臉頰,李存忍雖然早就适應了面上醜陋的疤痕,但不知爲何,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不想顯露出那醜陋的一面。
“挺嚴重的,連經脈和竅穴都被破壞不少,還與毒素融合發生異變,難怪以你的修爲都修複不了。”
拿開妹子的雙手,仔細打量一番那猙獰的傷痕,田昊看出了内中的本質。
他先前帶動李存忍功力在經脈中運轉的時候,就發現其面部經脈怪怪的,原來是被傷勢影響的。
老實說,李存忍面上的疤痕真的很嚴重,單單肌肉皮膚上的損傷就堪稱毀滅性的。
并且疤痕和周圍皮膚的色澤還很不自然,應該是被淬了劇毒的兵器劃傷,現在都還有毒素殘留。
這般臉面要害上的傷勢能活下來都是個奇迹。
而如此猙獰的疤痕嚴重破壞了那張面龐,晚上出去絕對能吓死一大堆的人。
前世看動漫的時候還不覺得,這個現實中的李存忍真的很醜,醜的吓人。
“是不是很醜?”
緊閉着雙眼的李存忍失落的問道,很在意眼前這個男人的看法。
“這已經不是醜字能夠形容的,而是吓人,能吓死人的那種……”
田昊認真的形容着妹子的那張臉,聽得李存忍忍不住睜開緊閉的眼眸,并瞪得圓溜。
“嫌醜你别看啊!”
一把奪回面具扣在臉上,李存忍氣鼓鼓的将身子轉向一邊,心裏面更詛咒者某人。
不過心下卻不免失落,她這些年之所以沒開啓一段感情,一是因爲要爲義父做事,容不得有感情上的牽絆,二是因爲臉面上的猙獰疤痕,讓她内心深處有些自卑。
今天好不容易有點動心,但那個混蛋卻那般說她。
“醜是醜了點,不過我能治。”
好笑的說了句,田昊正愁沒有機會收服這隻小野貓呢!
就跟古代亂世中那些當主公的欣賞忠誠之輩一樣,他對這種忠心之人同樣欣賞。
就比如說嶽将軍,雖然其本身因爲那份忠誠而死,但也正因爲那份忠誠讓其本身得到升華,甚至在前世他那個時代,一提起精忠報國很多人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就是嶽将軍。
那份忠誠感動了很多人。
所有當領導,真正想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人都想要擁有這等死忠,并且有能力的人才。
前世那些成功學中說成功的領導一定會在身邊養小人,其實那說的隻是故步自封的貨色。
真正想要做大事者都是遠小人的,否則事業還沒有幹成,卻因爲身邊的小人讓團體内部鬧氣亂子來可就坑了。
因此作爲一個立志要曰天的男人,他就需要這種死忠之輩,到了最後不用他主動表示,人家就能自主獻祭,貢獻出自身的一份力量來,然後帶動起氣氛,讓别人也自主獻祭。
如此一來他田某人就能繼續維持住自身光偉正的人設。
想到這裏,田昊對眼前的妹子越發的勢在必得,就算未來李嗣源弄不死李克用,他也會暗中出手将那老家夥弄死的。
隻有李克用死了,這個妹子才能完全屬于他田莽夫。
“你能治?”
李存忍是不知道某人那陰暗的心思,她此刻腦子裏全被那句話語所充斥。
爲了臉面上的傷疤,她找過很多神醫,可都束手無策,而自身所修煉的至聖乾坤功又太過剛猛,在療傷上功效不大,所以一直維持着這般醜陋吓人的面龐,隻能終日用面具遮擋着。
但這個男人卻說能治,并且應該真的有能力醫治。
“坐好,别動!”
沒多廢話,示意李存忍坐好後,田昊再次伸手将其面具取下,這次李存忍沒有阻止。
然後伸手在其臉上的傷疤上輕輕拂過,祛除内中殘餘毒素,并将肌肉血管神經網絡,以及經脈竅穴等等全部接續修複。
很快那些猙獰的疤痕平複下去,表層也變成了正常的皮膚,前後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就恢複如初。
除了傷痕恢複的區域皮膚過于白嫩外,基本無異,即便那一點點區别過一段時間也會消去,徹底痊愈。
“好了,真的好了!”
李存忍傻傻的輕撫着平滑的臉頰,雖然沒有鏡子去映照,但單從手感來看,那些疤痕鐵定已經全部被恢複,甚至與血肉和經脈竅穴融爲一體的那些毒素也被剔除幹淨。
她李存忍終于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謝謝!”
好半會兒方才将激蕩的心緒平複下來,李存忍一邊再次将面具扣上,一邊真誠的向田昊道謝。
雖然還是不知道對方真正的意圖目的,但這份恩情她李存忍記下了。
“你是唯一一個看過我這張臉的男人,記下來,别忘了!”
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麽,李存忍再次将面具取下,讓田昊認真看着,而後才将面具扣實綁好。
“咋回事?難不成你還有看了你的臉,就得娶你,不然就殺的規矩?”
正在想事情的田昊有點懵,怎麽感覺氣氛怪怪的。
不會那麽狗血吧?
“美得你!”
白了眼過去,李存忍站起身來,并用轉化後的功力将光着的腳丫包裹住,代替靴子。
“我要走了,你還有想說的嗎?”
知曉此人暫時的确沒有想讓自己做的事情,李存忍也明白對方不會再留着自己了,不過她還是問了句。
——————
(田某人:嶽父大人,小婿請您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