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拒絕,這丫頭的天賦也就跟小師姐當初差不多,算不上多好,需要耗費更多的心思去培養。
對于這種低效率的事情,他不太想做。
“你這人怎麽這樣!”
陸林軒懵了,回過神來都快哭了。
人家都跪下來磕頭了,更是個美女哎!
“我這麽說有問題嗎?有人規定磕頭拜師就一定能成功嗎?”
田昊反問了句,他真不覺得自己就一定得答應。
再者說了,你憑什麽覺得我就一定得應下?
憑你那近乎于平闆的身材,還是那一點點顔值?
愚蠢的少女呦,别将自己看的太高了。
這一波反問讓陸林軒一愣,強自冷靜下來思考了下,很誠懇的鞠躬道歉。
“抱歉,前輩,是我剛剛爲複活父母太急了。”
“還請前輩明言,林軒如何才能拜入前輩門下。”
她想不到能讓對方收下自己的理由,隻能如此拼上一把。
無論如何她都要拜一個更強者爲師,盡快獲得能夠複活父母的力量。
眼前的機會不容錯過。
“倒也不是個傻白甜嘛!”
田昊訝然,這丫頭看樣子還是有點料的。
“想要做我的弟子也容易,接下來我會導演一場大戲,需要一些演員,隻要你能堅持到最後,并取得讓我滿意的成果,便認下你這個弟子。”
雖說沒有收下這丫頭的理由,但給一個機會還是沒問題的。
如果陸林軒的表現讓他滿意,多上一個炮灰自然是可以的。
而且這種心懷仇恨和親情的人最能爆發出潛能,甚至超水平的發揮,好好引導一波,應該會有驚喜。
“多謝師父,弟子絕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陸林軒大喜,趕忙再次行拜師禮。
“起來吧,等你堅持到最後再喊我師父。”
随口道了句,田昊琢磨着該給這丫頭山寨怎樣的武學體系。
“多謝師父,弟子知道了!”
陸林軒麻溜的站起身來,但依舊沒有改稱呼。
她又不是傻子,這時候就算無法将名分定下來,但稱呼卻必須得堅持住。
再者說了,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一名美女這般甜甜的稱呼呢?
隻可惜陸林軒失算了!
“噼啪!”
一道雷霆憑空出現,正中陸林軒,将少女劈得血肉都變成了透明狀,骨頭架子都顯露出來了。
等雷光散去,少女白皙的皮膚變成了黝黑色,一頭秀發也随之炸起,微風吹過,化爲灰燼飄散,讓少女在沒有變強的情況下擁有了強者的标識。
“說了還不聽,找打!”
冷酷的吐槽了句,田昊繼續爲少女推演契合的專屬絕學。
雖說還沒有将之收爲弟子,但該給的功法倒是可以先弄出來,讓其盡快修煉。
時間畢竟是寶貴的。
而被雷劈的少女早就失去了意識,身子維持了沒一會兒便向後栽倒,口吐白沫,白眼上翻,渾身抽搐,那都快成破爛的裙子下更有水漬流出,可見剛剛的雷霆有多猛。
這還不算完,陸林軒的功力被雷霆劈散大半,不過那大半都是她吸收天地之力煉化而成的,現在被廢去倒也方便接下來新武道的修煉。
沒錯,剛剛那道雷霆懲罰隻是附帶的,真正的目的是散去陸林軒體内的那部分功力。
“溫柔,要溫柔!”
不滿的嘟囔了句,螢勾用神念将少女托起,帶走清洗休養,順便準備一套新衣服。
她眼睛不瞎,自然能看出陸林軒體内的變化,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田昊的想法。
隻是那種手法也太粗暴了。
連邊上一直沒有言語的不良帥和李春風都忍不住面皮抽搐了下,甚至連剛剛準備的恭喜都難以道出。
這是一個真·狠人啊!
“你要收那丫頭爲徒?”
不良帥壓下内心吐槽的欲望,好奇的問道。
他相信田昊這般做肯定是有目的的,難道真的看上那丫頭的心性和天分了?
“差不多,不過最重要的是我有些想法需要一個小白鼠來驗證,她就挺合适的。”
田昊回了句,他的确有些想法需要那丫頭來輔助。
至于爲什麽不立即收下爲弟子,主要是那些想法嘗試的時候會顯得很殘忍,真要收爲弟子就不好做了,否則會被人罵的。
可如果還不是自己的弟子,那一切就沒問題了。
當然,那點痛苦他相信對于立志報仇和複活父母的少女而言都是毛毛雨,不算事的。
這非人的話語聽得不良帥神情再次多了份詭異,邊上的李春風張了張口,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沒辦法,她已經認知到這是一個做事幾乎沒有底線的強人,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比如說之前威脅自己和陽叔子的戲碼就玩得很溜,估摸着以前應該沒少威脅人。
“直接跟那孩子坦白?”
好半會兒方才将心緒再次平複下來,不良帥識趣的轉移話題。
想要讓李星雲按照原本的命運軌迹走下去可不容易,關鍵是那孩子變化太大,一身的賤氣遠非原本命數中可以比拟的。
這是一個巨大的變數,必須得提前處理好,否則肯定會出現偏差的。
“隻能如此了!”
田昊的确是這麽想的,雖然還有其他方法可以達到目的,但無疑會很麻煩,反倒不如直接跟那小子開門見山的談。
相信那小家夥會是個聰明人,作出最合适的選擇。
“還是用那種方式說服他?”
李春風看的直感腦殼疼,就不能好好地相處,好好地說話嗎?
爲什麽要走這些歪門邪道呢?
“這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以那小子的性子,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可不容易。”
不良帥倒對此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的,李星雲雖然幼年就流落民間,但畢竟經過先帝的言傳身教,具有了帝王家的多疑。
再加上之後的經曆,想要獲得那小家夥的信任真心不容易,更别說讓其按照他們的安排去做事了。
所以隻能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強行說服,然後在過程中大家相互磨合,加深了解,直至最終成爲自己人。
“能成嗎?會不會有隐患?”
李春風依舊不贊同,這種歪門邪道的手段可都是存在後遺症的。
而且據她多年來的觀察,那小家夥明顯很記仇,當年的仇恨一直埋藏在心底,沒有半點削弱。
真要逼得太狠,恐怕會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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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碧蓮:對對對,讓那些大人們知道什麽叫做叛逆少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