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比則是站到了阿方索的腿邊,伸手在自己頭頂、以及阿方索的大腿上比了比,發出感歎:“天呐,你真高!”
她使勁兒的拍了拍阿方索結實的大腿。
“也很結實!”波比稱贊說:“像你這樣的家夥,呆在招生辦真是夠浪費的!”
“啊,我已經和娑娜老師說好,要去幫着上音樂課了。”
“什麽?”
不止是盧錫安三人,現場聽到這話的人都是一呆。
“音樂課?那怎麽可以?太浪費了啊!”
“就是,阿方索老師這麽厲害,教我們戰鬥吧!”
“你們嚷嚷什麽?嚷嚷什麽?啊!阿方索老師是我們長槍科的!”長槍科的人更是一個個都急眼兒了,趙信師兄可說過,阿方索老師才是長槍科的未來,他們誰都不要,就要阿方索老師。
“長槍科才幾個人,再說了,本來你們就有長槍科的老師嘛!阿方索老師還是來教我們魔法吧!我們魔法科的老師都跑路了……”
“就是!阿方索老師的空間魔法連樂芙蘭都沒辦法,阿方索老師的魔法肯定也很牛!”
德瑪西亞的禁魔令畢竟還沒解除多久,諾大個皇家學院,教魔法的就隻有塞拉斯和他帶來的幾個徒弟,如今塞拉斯一跑,他那幾個徒弟不用說,肯定也全都跑路,魔法科還真是瞬間就得癱瘓下來。
“屁!阿方索老師明明是用身體去降服樂芙蘭的,你沒看到樂芙蘭那一身傷嗎?阿方索老師才不教魔法呢!”
“擡杠了不是?之前老師都親口承認了,他用的就是空間魔法。”
魔法科和長槍科的人頓時争執了起來,開什麽國際玩笑,這可是阿方索老師,是帝師,是可以當面罵德瑪西亞大元帥爲婊子,對方還得道歉的牛人!自己要是有這麽個老師,那真是做夢都得笑醒,以後在德瑪西亞那不得橫着走?!
最後還是凱爾笑着阻止了現場的喧嚣。
“阿方索老師,還是你自己選一個吧。”凱爾笑着說:“當然,教音樂什麽的就算了,塞拉斯反叛,如今正是我皇家學院缺人的時候,阿方索老師身爲帝師,是德瑪西亞全體教師的楷模,可不能推卸責任啊。”
阿方索看了看那邊黑壓壓的一大片期待的學生。
當他們的老師,那唯一的目的自然就是要把他們全都轉化爲記名弟子,雖然這幫人基本都隻是一千左右的基礎數值,但每個20%,那又将是相當大的一波收益。
魔法科有三百多人,實力較強;長槍科雖然隻有七八十人,實力也相對較弱,但‘崇拜度’明顯更高……
選哪個?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老子全都要!
之前想當音樂老師,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沒得東西可以教,但現在不一樣了啊。
長槍就不用說了,單憑自己2W多的槍法基礎,随便忽悠一下這些學生都是輕而易舉。
至于魔法,先前全校學生喊‘阿方索老師’時得到的收益,讓阿方索至少學會了幾十個低級魔法。
雖然大多數魔法都隻有相當低級的幾點熟練度,但得益于系統機制,讓他直接掌握了該魔法初級階段的一切精髓,而且通過系統背書,理論方面更是相當紮實。
看得出來皇家學院的整體魔法水平并不高,而這初級的水準,已經足夠應付他們的課程了。
“既然魔法科的塞拉斯老師已經離開,難得長槍科的同學又這麽喜歡我……”阿方索微笑着說道:“阿方索老師怎麽忍心讓大家失望呢?兩個科,我都一起教了吧!”
衆人一愣,學生們在短短兩三秒後爆發出如潮的歡呼。
旁邊的波比則是咋了咋舌:“我教一個重甲科都忙不過呢……那會很辛苦的,阿方索老師!”
“有什麽關系呢?”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阿方索淡淡的說道:“身爲一個老師,給學生傳道受業解惑,我義不容辭!”
波比聽得若有所思,盧錫安和菲歐娜聽得暗暗點頭,凱爾的眸子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娑娜則是自己都未察覺到自己那全程的姨母笑。
而在旁邊,蓋倫把巴掌都快拍秃噜了,卡特琳娜則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她早已不會再吃驚了,畢竟阿方索老師就是這樣一個偉大而高尚的人。
可惜,這已經是自己和老師打賭的最後兩天……自己到時候,真的舍得離開嗎?
……唉,如果阿方索老師是諾克薩斯人就好了!
………………
昏暗的地牢。
呼呼破風的皮鞭在不停回蕩,抽得‘啪啪’作響。
伴随着皮開肉綻的聲音,卻聽不到慘叫和哀嚎。
翹腿坐在一邊的缇娅娜微微擺了擺手。
揮舞着皮鞭的壯漢趕緊停了下來,他抹了把汗,從旁邊的水桶中舀出一票冰水,潑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水滴順着她垂下的頭發滴淌,在地上聚起一個個的小水坑,卻仍舊是毫無動靜。
打死了?
行刑者有點膽戰心驚,這可不是大元帥的命令。
他上前查看了一下,伸手去捏對方的下巴,想要把她的頭擡起來,可手才剛剛伸到那頭發下方……
“啊!”
行刑者一聲慘叫,大拇指已經被那女人咬住。
“松嘴!松嘴!”他疼得哇哇亂叫,拼命拖拽手指的同時,用另一隻手的鞭把狠狠砸向女人的頭,旁邊的幾個獄卒也趕緊上前幫忙。
廢了很大的勁兒,他才終于将手抽了出來,可整根大拇指卻已經齊根斷開,骨頭都被生生咬掉了,疼得他臉色慘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不斷哀嚎。
“把這廢物擡出去。”缇娅娜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隻是淡淡的吩咐。
立刻有獄卒遵命上前拖走了滿地打滾的行刑者。
而在那重重鐵鏈捆鎖的前方,卻傳來女人咀嚼和陰冷的笑聲:“美味的手指……你們不給飯吃,那隻有吃點肉了,不然怎麽有力氣陪你們玩兒呢?是嗎,大元帥?”
“原來是餓了。”缇娅娜卻笑了起來,她站起身。
唰!
牢房中寒光一閃,當長劍收回時,劍尖上已然挑起另一根修長的斷指,那是樂芙蘭左手的無名指。
“待客之道就是一定要給最好的東西,那個男人的手太粗糙了,還是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吧。”缇娅娜笑着說:“看,它多麽的嫩白,我覺得一定比那個獄卒的肉要美味得多,放心,不夠吃的話,我再切,管飽。”
盡管已經是個狠人,被砍斷了手指都沒吭上一聲,但面對讓她吃掉自己的手指,樂芙蘭終究還是微微變了變臉色。
裝狠是沒用的,因爲對方比她更狠。
樂芙蘭毫不懷疑,她要是繼續裝狠吃掉這根兒手指的話,那缇娅娜一定會繼續砍下一根。
手指不夠就腳趾,腳趾都不夠的話,那就切别的,直到她服軟說吃飽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