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陳友諒,一身金盔金甲,站在無數的盾兵之前。
明顯在充分嘗過了洪都城的火槍厲害後,盾牌也都增高到了将近一人高!幾乎上邊就隻露出半個頭,陳友諒則正站在無數盾兵之前。
然後也手持一塊大盾牌,猛的抽出戰刀,但結果看一眼戰刀,不知道戰刀有什麽問題,是有豁口了還是生鏽了,竟又直接往身前一扔,然後手向後伸去。
緊接便一人遞到其手中一杆長槍,才是深吸一口氣大聲鼓舞士氣高喊什麽,似乎是在喊:“将士們聽令,兄弟們聽令,好漢們聽令!
今日,我陳友諒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必須要拿下洪都,還有十天時間了,不然我就要退位自裁,沖啊啊!!!!!!”
然後長槍向前一指,頓時便無數的盾兵在前,十數萬大軍也如排山倒海般沖來。卻即使都是步兵,但烏壓壓無邊無際般席卷而來,還是仿佛黑雲壓城城欲摧!
僅看那排山倒海之勢,洪都城便仿佛成了汪洋大海裏的一葉孤舟,仿佛随時都有可能翻覆,因爲人根本就殺不完!完全是無邊無際!
不過洪都同樣有殺手锏!那就是炸藥包,每一個炸藥包抛出去,卻都有如地動山搖般,漫天飛的都是陳友諒兵馬屍體,而無比的震撼!
劉大眼見,也趕忙恭敬一禮道:“大人、夫人,那陳友諒并沒有親自攻城,還請大人、夫人暫避!”
明顯陳友諒如此排山倒海般拼命的時候,朱斌自也不會矯情,而是會安全第一的暫避,等打完了再說,劉大帶領的人同樣不覺得什麽。
因爲隻有朱斌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哪怕就是洪都城丢了,都不可以讓朱斌有一點危險,因爲朱斌一人就可以頂百萬大軍!劉大劉二兩兄弟自也知道。
于是朱斌也帶着蕭夫人暫避,但也不會躲到城裏去,而是直接在城樓上更安全的位置觀看,同時洪都城也無數的兵馬湧上城樓。
有那麽兩次,甚至陳友諒的兵馬都爬到了城頭上,朱斌還照着其腦袋開了一槍,畢竟人海戰術不怕死之下,還是有一定優勢的。
而上前可能活命,退後則直接被陳友諒下令當場射殺,所以即使有士兵吓破膽之下,還是都拼命的通過雲梯往城上爬。
但這一刻朱斌心情卻不由變了,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拉蕭夫人手,肆無忌憚的跟其暧昧,然後如果不是陳友諒正在攻城,都甚至忍不住想直接給其推了!
這可是忍了很久了,一直都不敢逾越的多想,既然不是那蕭家姐妹的母親,雖然也是小姨的身份,但同樣可以直接收了!一定要收了!!
于是退到城樓内,朱斌也繼續忍不住一隻大手抓着手裏的玉手,等今晚陳友諒攻城完,你這‘蕭夫人’就别想跑了!
蕭夫人美眸中同樣滿是,滿是難以形容的微笑,美眸看向朱斌,似乎在嗔怪,又似乎是寵溺,就因爲身份的原因,朱斌卻一直都在忍着沒有逾越。
這突然知道之下,往後再不用顧忌身份了,明顯這位亘古未有奇才鬼才的朱重六,也要對其‘蕭夫人’忍不住了,隻怕今晚就不會再顧忌什麽直接。
于是想到晚上可能躲不掉的情景,蕭夫人美眸中也不禁再閃過似是寵溺,又似是微羞,同時又任由被朱斌抓住一隻玉手不放。
可說像朱斌如此一個潔身自好,更尤其朱斌不可能缺女人的身份下,也并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可說完全就是一個“寶”!至少是其蕭夫人願意不顧一切,鼓起勇氣不願意錯過的“寶”。
甚至心中還忍不住試想過,如果自己真是那淑真、淑玉母親的話,面對如此朱重六的‘好感’,自己會不會忍不住,也做一下那韓國夫人?
原本都已經決定,就做一輩子淑真、淑玉的母親了,反正這世間也沒有能看中的男子,然而不想竟會遇到朱重六如此一個奇才鬼才的寶。
于是在朱斌先打破禁忌後,先抓了其‘蕭夫人’的手,如今又再一次忍不住逾越的抓其手,明顯即使其依舊是淑真、淑玉母親下,朱斌也要有些忍不住了,便也隻好說出自己身份。
反正朱斌都已經對其忍不住了,這能第二次抓其手,下一次說不定就會發生那什麽,不若便以自己真正的身份,還能給朱斌個驚喜。
果然真正身份一說出,朱斌直接便忍不住激動了,今晚隻怕絕對是跑不掉了!但隻作爲那淑真、淑玉的小姨,這身份卻多少也算好一點,隻不過未來隻怕依舊會有野史,依舊會有人說自己是淑真、淑玉的母親。
“殺啊!!!!”
“殺!!!殺啊!!沖啊!!!!”
同時洪都城前也已是殺聲震天。
“轟!轟!轟!轟!轟!轟!轟!”
洪都城頭上,同樣提前出世的紅衣大炮,而且威力還比紅衣大炮更大的大炮,也直接火龍咆哮般噴出一道道火光,炸響陳友諒如排山倒海的兵馬。
“轟!!!!!!!!”
一個炸藥包被遠遠抛出,落地僅一秒便突然炸開,瞬間便就是地動山搖,不知多少的陳友諒兵馬被抛上天!而且同時還有火攻!
但見陳友諒無邊無際排山倒海的兵馬中,緊接就是随着一袋袋黑色燃油的灑落,再燃起一片片的火海,頓時殺聲震天中便又是慘叫響徹無邊的大軍陣中!
而一開始看到,蕭夫人還有些無法忍心看下去,但看得多了,心中更明白如果讓那陳友諒攻破洪都,到時死的就是自己人了,漸漸的便也不由心境變了。
結果僅一個沖鋒,人海戰術還沒有沖到洪都城下,便直接被打散,隻剩下一些零散之人繼續往前沖!
但同時洪都城頭也是火龍咆哮,一個個炸藥包被抛出,同樣一個個裝滿黑色燃油的袋子被抛出,灑落就是一片的火海!
而殺聲震天,慘叫聲同樣是不絕于耳,洪都城前瞬間便就是一片的修羅地獄,火光沖天,屍體漫天飛!能沖上前的已是沒有多少人,更多的直接倒地裝死。
洪都城前遠處。
隻見陳友諒也不由站着身體發抖,仿佛在開口說着什麽話。
朱斌忍不住望遠鏡望一眼,便直接遞給蕭夫人道:“夫人你看看,那陳友諒手是不是在發抖?我估計今日再失敗後,其就要回去哭了。”
蕭夫人也不禁美眸微笑接過望遠鏡,朱斌卻趁機大手放在其腰上,更開始輕輕摩挲不老實起來。
蕭夫人也隻能不禁輕聲一句道:“重六,你就不怕被人看到?你如此占我的便宜,此時你那些兄弟,可還都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本來我二人如此就已經。”
但朱斌卻不管,繼續大手摩挲着也輕聲道:“今晚我去夫人房裏睡。”
終于即使早有心理準備,蕭夫人也不禁玉手微微一顫,卻不作任何表示,而不作任何表示,自也就等于是默許可以,瞬間朱斌也再忍不住激動了。
蕭夫人則再輕聲道:“重六你看,我感覺那陳友諒信心要崩潰了,這一次怕會提前撤兵,你可能猜到他下一步會怎麽做?總不能真的退位自裁?”
朱斌也一邊……一邊道:“我已經給重八去信,叫他滿三個月後再将我們水軍開過來。明天開始吧,往那陳友諒兵馬陣中射信,請他退位自裁!”
而朱斌一邊說着,一邊一隻大手又不老實,蕭夫人忍不住兩隻玉手輕掰一下,結果掰不開之下,也隻好繼續任由朱斌占便宜。
朱斌則一隻手又拿着望遠鏡,突然又不禁道:“完了!那陳友諒信心真的崩潰了,好像在喊撤軍,已經開始撤軍了!夫人我們也可以早些歇息了。”
但見陳友諒如潮水般無邊無際的大軍,被打散之下也突然開始向後退去,什麽叫被打成狗?眼下就是已經将陳友諒打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