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将帥則是人手一名陳友諒的妃子,甚至還有人享用了陳友諒兩名妃子。
結果也看得陳理不禁咽了一夜的口水,卻也早看中一名母妃,但因爲是父皇的妃子,自不敢多想。
然而不想有一日,父皇竟會将一衆的母妃賞給将帥們享用,其自也想一嘗某位母妃的美色。
但可惜,衆母妃卻是父皇賞給衆将帥享用的,其依舊是不敢多想。除非某位母妃喝醉了,可也輪不到其來享用,因爲說不定就會傳到父皇耳中。
結果便也不由咽了一夜的口水。
陳友諒同樣喝得大醉,因爲如果不喝醉的話,這看着将帥們享用自己的女人,心裏定也一定會很刺激。
轉眼一夜過去,陳友諒也不禁扶着腦袋皺眉的起來:“唉!頭疼,是理兒啊?将帥們此時都如何了?”
陳理也幾乎頂個黑眼圈,眼巴巴道:“回父皇,昨夜折騰了大半夜,原本都歇息了,現在又都起來折騰了。”
因爲陳友諒,正是安排其陳理盯着的,盯着一衆将帥享用自己的妃子。
但陳友諒心中究竟怎麽想的,卻就是其陳理也猜不透,就像當初借口殺了幾位叔叔一般,如今更砍了不知多少的将帥!
那些将帥,敢享用父皇的妃子,将來又如何還能活命?這可是父皇的奇恥大辱啊!
陳友諒再不禁拍拍腦袋:“理兒,扶我一下,走!咱一起看看去!”
頓時陳理不由一臉的啥?父皇你還能去看看?
但也不得不陪着,趕忙上前扶起陳友諒,并恭敬道:“父皇,此時他們都正折騰,怕是不便吧?想是覺得是父皇的妃子,這從來都沒有碰過,沒有碰過皇上的妃子,這都一夜了,都還折騰的起勁呢,兒臣一夜都累了。”
陳友諒自信一笑:“呵呵,理兒啊,你不懂。你看看爹的耳朵!”
陳理再傻眼的擡頭:“父皇,你,你沒有耳朵了。”
陳友諒嘴角一抽:“不錯!這兩隻耳朵之仇,你以爲你爹我忘了?不!我一定會報的,現在不給他們點獎勵,他們怎麽能給我拼命殺敵?”
陳理再皺眉:“可是父皇,就算大敗了那陳友諒,這洪都還是難破啊?”
陳友諒再自信笑道:“不!朕要招降那朱斌!用朕的皇後,招降他!将朕的皇後,賜給他享用!你說,到時他就剩下一個洪都,朕就是圍也圍死他了,一旦落到朕的手裏,哼哼!就是将其千刀萬剮,都難解朕心頭之恨!”
陳理繼續皺眉:“父皇,且小心點。兒臣隻怕,父皇當初發的誓,會落人口舌啊。”
陳友諒立刻不禁看向陳理:“嗯?難道理兒你想讓你爹我真的退位自裁?”
陳理立刻吓一哆嗦:“兒臣不敢,兒臣隻怕,會有人。”
陳友諒眼睛一瞪:“誰敢?就算朕退位自裁,也要斬了所有的将帥!那誓言如何能當得真?理兒啊,你還是太年輕了!
你可知道兵不厭詐是何意?朕教過你多少次,就像當初朕殺那徐壽輝、倪文俊一樣,朕向那倪文俊負荊請罪,難道就不能有詐了?
同樣的道理,朕下絕命令也不過是朕用來最大程度激勵士氣的計而已,這誓言啊,自然是當不得真的!你想啊,要是三個月真拿不下金陵,你爹我可能會退位自裁嗎?”
陳理立刻恭敬一禮:“父皇聖明,原來如此。”
結果兩父子輕聲說着話,便走到一名将帥的大帳外,隻聽帳内正一陣急促的哼哧,還有女子不堪入耳讓陳理猛咽口水的動聽聲音。
陳友諒不由就是笑着呵呵一聲:“呵呵呵呵,好啊!現在越有勁,過後就要越給朕拼命!朕連妃子都賞給他們享用了,朕看看還有誰敢不拼命!”
說着也不禁彎腰,輕輕扒開一條縫看一眼,便又一擺手道:“走!理兒,就不信朕能忍如此奇恥大辱,還不是那朱斌的對手。”
緊接便又來到一名将帥的大帳外,隻聽裏邊同樣正哼哧的聲音不斷。
但這一次的聲音卻讓陳友諒不由臉色鐵青。
隻聽某位将帥:“說!是我厲害,還是皇上厲害?我比皇上厲害多了吧?”
妃子聲音:“當然是将軍厲害,将軍都折騰的人家起不了床了。将軍,要不你向皇上要了我吧,反正皇上都将我賞給你了,難道将軍你要了我,還能再将我還回去?”
某位将帥哼哧聲音:“好!尤物,本将軍喜歡你!就喜歡你這樣騷的,等過後本将軍向皇上要你!他現在正需要我們拼命,隻要我開口要,他就肯定會将你賞給我。”
大帳外。
陳友諒臉上的肌肉不由就是一抽,繼續背着手向前走去。
很快再來到一處大帳外。
某位将帥猥瑣的聲音:“嘿嘿!我比那陳友諒厲害多了吧?我看他是不行了,才将你賞給本将軍的!往後你就跟着我吧,總好過跟着那陳友諒,再賞給其他人用。”
妃子聲音:“可是将軍,你卻還要小心皇上,都說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将帥哼哧的聲音:“你放心好了,他能将我們都殺了?這一次他爲何将你們都賞給我等享用?正是因爲他殺的太多了,再殺就會激起我等的兵變!所以不得不用你們這些妃子安撫我等。
嘿嘿!本将軍還沒有嘗過皇帝的妃子,這次就是死也值了!加入僥幸沒有死,皇上他也不敢對我等如何!”
終于陳友諒臉色鐵青則不禁微緩:‘就因爲睡了自己的妃子,便死也值了?自己要的就是這些人給自己賣命!這鳥盡弓藏麽,又哪有不鳥盡弓藏的,哼哼!趁現在有勁,那就多折騰兩下吧。’
緊接又一個将帥帳外。
同樣某位将軍:“怎麽樣?我比皇上厲害多了吧?”
陳友諒臉色不由就是一黑:‘怎麽個個都比自己厲害嗎?’
背着手便繼續往前走去。
陳理也一聲不敢吭。
又一處帳外:“嘿嘿,這皇帝的妃子,本将軍還是頭一回睡,就憑他陳友諒如此大方,過後本将軍便也拼命了!等打敗了按朱元璋再說,我等可都是開國功臣!”
又一個比自己厲害的。
結果陳友諒黑着臉,就連一衆千總都說比自己厲害,很快溜達一圈也不得不返回,就繼續讓一衆将帥千總,多享用幾日自己的妃子!
同一時間安豐。
小明王也不由傻眼雙手顫抖:“丞相,難道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劉福通則是臉色沮喪:“皇上,還請早做準備,城随時可能被破。”
小明王再雙手顫抖:“那,朱愛卿,難道真的不會來了?”
劉福通沉默:“剛傳來消息,那陳友諒百萬大軍,正在攻打那朱元璋,隻怕是來不了了。”
小明王傻眼:“朕,朕難道真的要……”
金陵城。
脫脫、文公子兩個堂兄妹,則成了最悠哉的。
脫脫悠哉悠哉:“最多兩年,甚至都用不了兩年,這天下就要變天了啊。那位朱公子,當是最炙手可熱的,要不我托那劉伯溫的關系,将親事給你定下?
我脫脫的堂妹身份,也絕對配得上他朱大人了!一旦錯過了,你可就再遇不到這樣的大才!”
文公子則不禁噘着嘴道:“堂哥你不是說,我被那姓朱的戲耍了嗎?哼!人家還在生氣呢,你卻要人家嫁給他!還有,你不說他在這金陵城官場,好像不受歡迎嗎?
他既然不受歡迎,說不定将來就像堂哥你一樣倒黴了,到時我還想看他的熱鬧呢!”
終于脫脫也不禁沉吟道:“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感覺這位小朱大人,并不是表面的簡單!應該是比我看到的,更深不可測!”
文公子想也不想道:“你還看二哥是領軍之才呢,結果賠了十五萬兵馬,又賠了三十萬兵馬,堂哥你那眼力勁就算了吧,你看得不準!你看得要準,當初能被那朱斌戲耍?
哼!我不要你管,我自會找他算賬的!”
脫脫不由一歎:“罷了,看來堂哥我的确是老了,敗也敗得心服口服。”
鄱陽湖。
終于轉眼又是一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