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陳友諒真正的撤兵了!
打了整整三個月後,損失了三十萬兵馬,終于撤兵了!
不過卻并不是撤到武昌,而是将剩餘六十多萬兵馬戰船撤到鄱陽湖,準備以逸待勞圍殲朱元璋,那麽這一仗同樣可說是打勝了!
隻要在鄱陽湖消滅了朱元璋,那麽其陳友諒就不算違背了誓言!
當然其陳友諒說沒違背,就是沒有違背,可謂六十萬兵馬,一千多艘戰船在鄱陽湖上擺開,也完全是無邊無際!
而要說違背,明天卻也就到了陳友諒退位自裁之期!因爲原本說的,三個月拿下金陵,此時卻都還沒有到金陵,豈不即是到了退位自裁的時間?
陳友諒大帳内。
就在陳友諒大軍撤兵的同時。
陳友諒也正自信滿滿道:“吳總旗,你剛到長江上打探過,你把看到的那朱元璋戰船情況,給兄弟們說一說吧。”
頓時便站出一名總旗,仿佛其陳友諒當初負荊請罪給倪文俊挖坑一般,同樣仿佛其陳友諒給張士誠寫信已攻破洪都一般,根本就是假的。
總旗抱拳一禮:“是!皇上!
各位将軍,末将往那長江上打探,親眼所見那朱元璋的戰船,卻都是臨時從商戶手中征去的商船!最大的不過才八丈!
與我們皇上的巨艦相比,簡直就是大江裏的一葉小舟啊!完全是不堪我們的戰艦一擊!”
頓時大帳内不由爆棚的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龍椅上陳友諒也不禁看着微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然後笑兩聲,也又從龍椅上站起,背着手再自信微笑道:“兄弟們都聽見了吧?啊?鄱陽湖,就是朕專門給他朱元璋準備的一個大圍場!就是他朱元璋的葬身之地!
我們要将那朱元璋的戰船,像開工射雁那樣,一艘一艘給他消滅掉!
兄弟們啊,可以放手一搏吧?啊?呵呵呵呵,這次就殺他個痛快!”
大帳内再次一片爆棚的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陳友諒雙手一擡,所有笑聲停止,陳友諒則又繼續道:“今天,朕要舉行個慶功宴,慶功将那朱元璋終于引了出來!
叫兄弟們,所有千總以上的兄弟,都來參加!
陳理,傳令内府,把船上所有的珍馐、美酒,統統都拿來!
朕!要與衆兄弟們,大快口腹,一醉方休!!!”
頓時大帳内所有的将領一起激動道:“末将等謝皇上!!”
然而不想接着所有将領剛退下。
陳友諒卻又小聲吩咐陳理道:“理兒啊,你再去吩咐内府一聲,将朕那些妃子,也都帶過來,朕要賞給将帥們享用!讓他們好好享用幾日,來日好跟那朱元璋拼命!”
陳理瞬間目瞪口呆,呆住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明顯直接給震驚住:‘父皇竟要,将自己的妃子賞給那些将帥享用?而且還給他們享用幾日?’
眼看陳理呆住。
陳友諒也不禁臉色嚴肅:“嗯?理兒啊,這女人,那劉備有一句話說的好,就是如衣服!你想啊,如果讓他們今日,可以睡了朕的妃子,他們心中該會怎樣激動感激朕?
而且,還是朕賞給他們的!這天下曆代的帝王,何人能像朕一樣,有朕這樣破釜沉舟的魄力,将自己的妃子賞給将帥享用?”
陳理目瞪口呆自也不敢多說,隻能領命道:“是,父皇。”
洪都城内。
終于眼看陳友諒退兵,并莫民奇妙開起了慶功宴,朱斌也不禁真正放松下來,可以好好的歇一下了,當然主要期待的卻是吃了蕭夫人!
可說一個絕對熟透了的絕色古代女子,一個真正極品的禦姐,并假冒了十來年的母親,味道自又跟後世完全不同。
既有熟透了的絕色禦姐氣質,又有所有男人無法抵禦的美婦誘惑。至少朱斌是随時都忍不住想将其吃了,如果不是第一次不想白日那什麽的話,朱斌卻就真要忍不住了。
于是洪都城一個房間内。
也不知多久過去,終于心裏顧忌放開之下,朱斌也不由一次真正飽嘗了蕭夫人美色。
蕭夫人同樣忍不住:“重六,你!罷了,反正我都已經成了你的女人,看來我還是錯怪了你,我以爲你對女子,不想重六你竟如此的。
我們,我們這樣,要是讓人知道的話,肯定會被人說你荒淫。”
朱斌也忍不住:“怎麽,夫人不喜歡我這從()嗎?誰叫夫人你身體這麽誘人,而且我們那是夫妻之樂,又怎麽會有人知道。”
蕭夫人:“我!我隻是,不想重六你,罷了,隻怕明日我要起不了床了。我本還以爲重六你,不想你竟是如此的,你平時是如何忍住的?我們金陵城又不是沒有煙花之地。”
朱斌:“雖然我尊重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可憐之人,但我對她們卻沒有感覺,隻有夫人這樣成熟的,對我才最誘惑。”
蕭夫人:“重六你可别忘了,我現在還是淑真、淑玉她們的母親,至少現在就隻有你手下那些人知道。包括淑真、淑玉其他所有人,還有那馬姑娘,都還不知道我不是她們的母親。
要是讓她們知道我跟你已經,隻怕我二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今夜這落紅我卻要保存好。”
朱斌:“那咱就先不讓她們知道,你看看我們怎麽放出消息,至少先讓重八和那馬姑娘知道,你并不是她們的母親。”
蕭夫人:“誰叫重六你忍不住,我在你身邊這麽久,你都忍下來了,就不能多忍些時日,等回到了金陵城,到時也不用解釋的費勁了。
你覺得現在我們還能解釋得清嗎?就是我拿了今夜的,去給那馬姑娘看,說不定那馬姑娘也會以爲是假的,以爲我随便弄了假的故意騙她。
而且這曆史上也不是沒有過,那唐高宗李治,不就是同時跟那韓國夫人、魏國夫人母女,誰叫重六你忍不住,反正我不管,你負責解釋去罷。”
朱斌:“還真有可能會是這樣,但我也不能不給你個身份,往後你就是我朱重六的正夫人了,負責管理咱王府的一切,以及咱皇家的生意。
嗯,再讓重八給你封個身份,然後我安排将你真正的身份散布出去,同時讓錦衣衛、劉大、劉二他們注意,誰要是敢亂言你的身份事情,就吓唬他們一下。
不過你放心,就算有人暗中瞎嚼舌頭說我們如何,我也不會随便殺人,就讓他們吓唬一下。”
蕭夫人:“我知道,重六你是真正一手屠刀,一手仁慈的聖人,能成爲你的女人,我也忍不住激動,不然我也就不會默許你占我的便宜了。
要是實在有人說我身份,什麽野史亂記載的話,就讓他們記載去罷,隻要重六你不嫌我年齡比你大,不嫌我身份就行,哪怕就是一直做你暗中的女人,我都願意。
不過重六你可不可以實話告訴我,你以前不知道我真正身份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我?”
朱斌:“夫人,這個可不可以保密?”
蕭夫人:“行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朱斌:“我還沒說呢,夫人你怎麽可能知道。”
蕭夫人:“我就好奇,如果我真是淑真、淑玉的母親,你對我能不能忍住?不過從你敢第一次抓我的手,又第二次抓我的手,其實我就知道了,即使我真是那淑真、淑玉的母親,你也要忍不住做那唐高宗李治了。
你那日能抓我手,改天就會忍不住得寸進尺,你的身份我又不敢反抗你,而且我也不願意反抗你,即使我有身份禁忌,但我還是會對你半推半就。
所以,你肯定幻想過我,不然你也不會第二次抓我手,更不會今天你就忍不住。”
轉眼又是不知多久過去。
一夜也已經過去。
蕭夫人忍不住慵懶道:“重六你,竟然能‘精神’一夜,你平時到底都是怎麽忍住的?你說的那陳友諒,不會真将自己的妃子賞給将領吧?”
朱斌也小心安慰道:“夫人你今日就歇着吧,我一個人去看看就行。”
蕭夫人:“你竟然還能有力氣,看來你平日練的這身體。不過重六,這世間男人都會像你一樣好嗎?沒想到你對我,竟會如此細心體貼,就像是做夢一樣。”
朱斌:“将來夫人你就會發現,這世界上卻就隻有一個我,不過我會讓咱未來大明的男人,更多像我一樣珍愛自己的女人。
更會讓咱大明皇朝,讓重八立下祖訓,從此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成爲中原大地曆史上唯一不拿女人換取和平的鐵血皇朝!”
蕭夫人:“嗯,其實我現在,我以前就發現了,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朱重六,亘古也隻有你一個朱重六!而且你不僅是奇才鬼才,更是一位真正的聖人!
所以自從了解你之後,第一次感應到你對我異常的感覺後,我其實也想過,要是重六你真的對我那什麽的話,我也願意做你的女人,哪怕永遠做你見不得光暗中的女人。”
于是轉眼一夜過去。
朱斌也不禁意外驚奇的,難道自己穿越後身體發生了什麽異變?這怎麽竟然還越來越精神百倍了?并且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
而與此同時。
在安豐死死抵抗張士誠手下呂珍的劉福通、小明王,也直接不由絕望了,因爲眼看安豐卻就要被呂珍個瘋子給攻破了,那朱元璋援軍卻還沒有到!
難道一世英雄,竟要死在那小人鹽販子張士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