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沒有多想過什麽,但心中不可否認的,卻也更喜歡這樣熟透了的禦姐美女,同時更是一位絕色美婦!甚至還忍不住懷疑過,難道自己也有那曹操之好?
反而對于十五歲妹子的脫脫堂妹,對于十八歲的蕭淑真,以及十六歲的蕭淑玉,朱斌都沒有任何感覺,也是朱斌一直沒有下手的原因。
也可能是因爲年齡差的問題,看待幾人卻就像是小妹妹,根本無法像後世一些人一般,娶個跟自己女兒年齡一般的妹子,那想到自己女兒時是什麽感覺?
朱斌有些模糊不記得穿越前的準确身份,但卻隐約記得自己的年齡,似乎正是三十歲左右,所以也正是對三十來歲美婦沒有抵抗力的時候。
反而對于十幾歲的妹子,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所以無形中朱斌也已将蕭夫人當成了紅顔知己一般,但顯然兩人間也已有種無形的默契。
結果一路上,自也難免偶爾有些尴尬。
就隻是一輛普通的馬車,但裏邊卻不是一般的豪華,完全就比朱元璋的還豪華!因爲朱元璋根本用不到如此享受型的馬車,便就仿佛一個豪華套間一般!
并且馬車門還是做了隔音效果的,行駛起來時再有馬車聲音之下,卻完全就聽不到裏邊說話的聲音,即使窗戶打開也聽不到,除非是大聲喊。
然後裏邊能坐能躺,也有茶幾,甚至還有一張席夢思小床可以歇息,但顯然根本用不到夜裏趕路,所以也就隻是白天趕路時能用到。
馬車外趕車的爲劉大,劉二則提前負責一路上的安全去了。
朱斌也忍不住:“夫人,看這設計的馬車如何?将來可都是給咱大明的貴婦、豪紳們用的,當然價格自也不會便宜。這人呐,就怕攀比,一旦有人用了,其他人就也會想要一輛。”
蕭夫人顯然也是第一次坐,更尤其無人看着放開之下,也不禁少女一般新奇玉手摸個不停,美眸又不禁似乎微羞緊張:“嗯,這馬車,的确有些不同。
不僅坐着舒服,也不巅得慌,我記得以前坐馬車,就是路再平整,都巅得難受,要是坐一天馬車,都感覺要散架了一般。”
朱斌則也微笑道:“夫人不知,咱這馬車,卻是做了防震效果的,所以舒适度上要比其他馬車強幾十倍。而且裏邊這張小床,也是充滿能工巧匠智慧的,等将來夫人你看定個價,就有你負責定價吧,記得定高一些。
不過這馬車即使坐着舒服很多,如果坐一天的話,也會感覺到累。所以反正也不着急,等晚上就看看停在哪座城裏歇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蕭夫人也美眸再微羞一笑:“如果不是知道重六你,隻怕這世間都不會有人相信,如此多奇思妙想的主意都是出自你手,你卻不僅是奇才鬼才,而是這天下亘古未有的全才!”
朱斌也再忍不住:“夫人你可别再誇我,你再誇我我就要忘記我是誰了。
其實夫人咱們還有更舒适的路可以走,那就是坐工程院新研發的蒸汽輪船。不過爲了給那陳友諒一個驚喜,所以暫時那蒸汽輪船還不能放出來。”
……
很快就是走到一座城。
劉大在外邊恭敬道:“大人、夫人,已經到了太平府,剛好天色晚了,大人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走吧,城内已經爲大人、夫人安排好客棧。”
蕭夫人美眸中不禁閃過一瞬的異色,但都已經出來了,而且這極爲讓人誤會的稱呼也都已經被喊習慣,也隻能當做沒聽到的不在意。
這大人、夫人,要是不知道的人聽到不誤會才怪,可關鍵問題是朱斌竟然還默認這樣稱呼,于是蕭夫人心中便也忍不住的莫名感覺了。
以前在府裏時還不覺得什麽,但此時就兩人一起孤男寡女在外,心中便總忍不住莫名感覺,同時卻即使知道不妥,也不得不裝作不知。
很快第二日。
朱斌:“夫人,反正現在閑來無事,要不我想個故事,由我來講,你負責捉筆,咱們再寫個故事賣。等将來天下統一了,卻也是一份收入。”
蕭夫人美眸微笑:“也好,隻是我可沒有重六你的腦子,那我就隻負責寫好了。”
朱斌:“嗯,第一回: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自從盤古破鴻蒙,開辟從茲清濁辨。夫人你寫,現在就開始。”
蕭夫人也取出朱斌設計的炭筆,雖然一開始書寫起來有些不習慣,但一旦習慣了之後,書寫速度卻就快了許多倍,然後趕忙寫下。
朱斌繼續:“大約六百多年後的後世,有一名爲石嶽的青年,也不記得自己生前發生了什麽,結果再次醒來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石頭裏。”
蕭夫人一邊寫,一邊忍不住好奇:“怎麽會出現在石頭裏?”
朱斌再繼續:“因爲在六百多年後的後世,有一本記載神魔志的書,名爲《西遊記》,裏邊卻是講了一個神話的世界;
自盤古開天辟地,遂分四大部洲,曰東勝神洲,曰西牛賀洲,曰南贍部洲,曰北俱蘆洲,而在這東勝神州海中,卻有一座山;
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後而成……”
瞬間更吸引蕭夫人的美眸好奇,玉手也不禁快速‘唰唰’記下,同時又忍不住開口道:“神話世界,我卻是從未聽過,重六你寫此書,到時肯定能賣錢。”
朱斌也點頭:“嗯,到時得先定下版權,即不管是誰賣咱的書,都得給咱分成。”
咱的書,蕭夫人也再忍不住心中莫名感覺一下,隻好輕輕點頭道:“嗯,記完了,然後呢?”
朱斌:“在那座山的正當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又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曆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
蓋自開天辟地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月精華,感之既久,遂有另通之意,一日迸裂,石破天驚……先倒回去寫,那六百多年後的石嶽,醒來便就莫名出現在了這塊石頭裏。”
蕭夫人瞬間更忍不住好奇,美眸都一下不禁亮了:“這,這還怎麽倒?罷了,我再換一張紙,先記下來,等晚上歇息的時候,我再整理一下。”
于是轉眼又是一日。
晚上歇息時,蕭夫人便忍不住挑燈整理,即使已經知道,還是不禁看得津津有味。
可津津有味便也罷了,卻又忍不住日思夜想,而想要知道接下來的劇情。
馬車内。
朱斌繼續負責講,蕭夫人則負責捉筆,不知覺便又是一日。
偶爾酒樓内。
小二:“公子、夫人這邊請。”
這公子便也罷了,夫人又是誰的夫人?卻即使朱斌心中同樣忍不住莫名感覺,但還是繼續默認别人誤會,誤會就誤會去罷,反而要解釋才是越描越黑。
蕭夫人同樣已經聽習慣,反正在金陵城府裏的時候衆人也都是這麽稱呼的,在外邊這麽稱呼就這麽稱呼吧,反正又沒有人知道。
但很快蕭夫人便不由變了,夜裏即使累也不急着歇息了:“重六,你歇息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要不我們再寫一些。”
于是晚上客棧歇息,朱斌便也無法好好歇息了,不過這個時代沒有什麽夜晚娛樂,身邊更有紅袖添香,朱斌倒也樂得繼續講。
馬車上。
蕭夫人一邊抹淚,一邊又忍不住道:“重六,你知道我爲何如此信任你嗎?因爲我也聽秀英講了你跟大帥的事情,這石嶽跟你性格真像,哪怕就是最後隻剩下了十三粒米。”
朱斌則一笑道:“就連這你也知道了?難怪我看夫人你平時,當時我是感覺我活不了了,不如就給重八他多一分活的希望。
所以等我再活過來,我的整個心境也都不由變了,對于爲禍百姓的貪官污吏,我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有多少殺多少,對于普通百姓我則感覺像親人一樣。
像大虎二虎、劉大劉二他們,卻都是我當初撿來的,算是我帶着他們吃蝗蟲長大的,所以夫人别看他們聽我的,其實他們也是我的兄弟。”
蕭夫人再忍不住眼睛微紅:“嗯,我知道。其實,當初你們要是去宿州的話,那秀英父親馬公,還有我那府上,都算是宿州有名樂善好施的。
不過現在過去就過去了,我知道重六你肯定會對百姓好,大帥他也肯定會的。剛好寫到這裏我也有點累了,等謝謝再寫吧。
對了重六,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石嶽死了沒有?這不是神話世界嗎?這石嶽是不是跟你一樣,又活過來了?如果他沒有活過來,我可就不寫了。”
朱斌也微微一笑:“沒錯,這石嶽跟我運氣一樣好,并沒有真的死,而且是跟我一樣,後來才讓那孫悟空知道自己還活着,那就等有空了再寫。
嗯,今天天氣還算不錯,馬上就到那洪都了,要不夫人下車我們走走,我來教你開槍吧。将來萬一的時候也會有用,這将來可是咱大明的神器。”
蕭夫人微抹一下發紅的眼睛,也不禁笑道:“那石嶽還活着就行,不然我可真不想給你寫了。剛好我也好奇接下來的劇情,暫時可以告一段落。
不過有重六你,應該不會有那樣的萬一吧?我一個婦女,學開槍有什麽用?”
于是緊接一處野外。
朱斌站在蕭夫人身旁,完全近在咫尺的距離,突然互相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朱斌也不禁心中第一次忍不住微跳,蕭夫人同樣忍不住心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這要是萬一讓人知道看到的話,還不得更加誤會?
朱斌:“夫人且将這槍托,緊緊頂住肩膀這裏,對!頂緊了,不然後坐力之下,會将你這裏撞青,然後疼上一段時間。
還有閉上一隻眼睛,然後看前方目标,和準星形成三點一線,也就是形成一條直線,然後穩住呼吸,穩住呼吸,不要緊張,對!穩住呼吸,瞄準了。
繼續,穩住呼吸,瞄準,穩住,調整好呼吸,然後扣動扳機。”
“砰!”
頓時一槍射出。
真正手握殺器的感覺,讓蕭夫人也不由激動興奮到臉色微紅,立刻忍不住緊張道:“重六,你不說成績分十環嗎?我射了幾環?”
朱斌看看遠處劉大擺的手勢,也一下不禁尴尬了:“呃?夫人,你是不是偷偷練過?”
蕭夫人再臉色微羞:“我有沒有摸過槍,重六你還不知道嗎?我這卻是第一次摸,我射了幾環?”
朱斌:“咳咳!這子彈雖然珍貴,但咱有的是錢,你再射九發子彈試試。如果成績合格的話,往後就征夫人你爲我的貼身侍衛。”
蕭夫人再不禁臉色微微一紅,一下也忍不住名激動了:“嗯,那我就再射九發子彈。”
于是緊接。
朱斌繼續道:“穩住,調整呼吸,穩住,繼續穩住,槍托頂緊肩膀,頂緊了之後調整呼吸,然偶三點一線,再穩住,再呼吸,不要着急,等感覺穩定住,就扣動扳機。”
“砰!”
頓時又是一發子彈射出。
遠處劉大再比劃個十環的收拾。
朱斌:‘娘的!難道這射擊還有天賦不成?爲什麽我射了那麽多子彈,連一個十環都射不出?’
接着繼續。
“砰!”
劉大再比劃一個十環手勢。
蕭夫人忍不住興奮激動緊張:“重六,我到底射了多少環?”
朱斌:“咳咳!夫人先射完了再說。”
“砰!”
再次一槍!
劉大依舊是比劃個十環手勢。
“砰!”
很快十發子彈射完,蕭夫人額頭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者真累的,竟出了一層細汗,終于劉大也比劃一個九發的手勢!
可關鍵問題是,朱斌最好時也才七環!射了無數子彈後,才射了個最好成績的七環!這夫人第一次摸槍,這完全不科學啊,怎麽能射出九發十環呢?
頓時朱斌也不禁微‘喪氣’道:“我決定了,以後夫人你就爲我的侍衛隊長,等過後咱在那洪都城上擺空城計的時候,看看那陳友諒要敢過來,你就給他來一槍!
如果能一槍将其爆頭,也可以少死很多人。”
蕭夫人則依舊忍不住激動興奮:“重六,我到底射了多少環?”
朱斌喪氣扭頭就走:“你自己問劉大去。走吧,算了,你射了十環,而且是連續九個十環,對于第一次摸槍的夫人你,這根本就不科學,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一百萬千萬人立,怕也隻有一個夫人你能做到,洪都城快到了,看看他們安排的怎麽樣了。”
蕭夫人也一下忍不住微羞反應:“那,重六你平時都射了多少環?”
朱斌無語:“夫人你還總說我是神,這一下你要成女神了,至少是天下第一的女神槍手!我跟你差的也不多,也就差個不到十環。”
朱斌接過搶便直接走,此時新造出的擊發槍卻比後世重許多,能連續站着射個十發子彈,明顯也是蕭夫人的極限了,應該是體力的問題,最後才射了一個九環。
瞬間蕭夫人也不禁微笑道:“那差的也不多,重六你還如此喪氣做什麽?你比我們都聰明就行了。”
朱斌無語道:“那是因爲夫人你不知道,總共就隻有十環!”
蕭夫人美眸也一下不禁古怪了,忍俊不禁微笑一下,便也不再多說:“沒想到這開槍,竟也會累,那我不告訴别人,我射的比重六你好。”
還有被蕭夫人調侃的時候?朱斌自也不在意,就是這跟未來丈母娘的紅顔知己關系,卻讓朱斌心中總忍不住莫名感覺,不會哪天不小心擦出火來吧?
當然朱斌自從沒有想過。
很快轉眼十來天過去,終于就在未來胡惟庸出現金陵城的同時,朱斌也來到了一片安靜的洪都城。
之所以安靜,是因爲已經沒有人了!但洪都城前邊百米之内,卻都已經埋滿地雷,城内同樣是危機四伏,隻要進城就是死路一條!
可不進城的話,敢直下金陵,那洪都水師就可以抄其陳友諒後路,同樣給其來一下狠的!三個月拿下金陵,不然就退位自裁?這一次就要讓其食言于天下,不然就退位自裁吧!
洪都城外。
馬車緩緩停下。
一人也急跑到馬車前報道:“大人,所有埋伏都已準備好,就等着那陳友諒過來。另前邊探報,還有三天時間,那陳友諒的船隊就可以到洪都!”
朱斌露個頭點點頭:“嗯,帶我進城,然後随時來報。對了,去準備個琴,等那陳友諒來了,我要給他擺個空城計,還有我安排的信送過去了吧。”
來人再恭敬道:“回大人,已經給那陳友諒送過去!想此時應該也剛好收到了,大人這邊請。”
自根本不用來人引路,劉二就已經提前摸清楚,然後朱斌、蕭夫人也不用下馬車,便直接向着洪都城内而去,同時蕭夫人也已換了一身男裝。
雖然這男裝之下似乎也更誘人,至少朱斌是絲毫不敢多想,但男裝總歸要方便一些。
于是朱斌無聲無息進洪都城。
另一邊陳友諒乘坐的大船上。
陳友諒也正端坐龍椅,然後衆将領分列兩側,陳友諒則一邊獨耳帶着個大金耳環子,不禁眯眼望着眼前浩蕩的船隊。
一人也正忍不住恭敬道:“皇上,轉過這鄱陽,再有三天時間,就是那朱元璋的重鎮洪都。我們此時面臨兩個重要選擇,是饒過洪都,直下金陵?還是先攻下洪都之後,再下金陵?”
陳友諒聞聽,也不禁一身龍袍的站起,眯着眼睛仿佛已能遙望到洪都城。
就在這時。
突然一探子來報:“報!!!!!!!!皇上,洪都城急報!”
陳友諒也不禁眸閃精光,緩緩問道:“洪都城有多少兵?多少百姓?多少水師?多少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