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導緻了後續的劇情産生了一些小小的偏差,依靠羅爾德的幫助,羅斯将軍現在成了軍方炙手可熱的人物。
就和羅爾德原本的計劃那樣,甚至都不需要怎麽操作,被19道所謂的超級戰士手術忽悠的羅斯和軍方的各個大佬,他們在看見了暴怒的浩克被格羅瑪什一斧頭敲暈以後。
心裏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了。
超級士兵的計劃再次被提上了軍方的日程,新的實驗室和科研人員立刻被軍方配備,并對此專門進行了一場聽證會。
“全美的将軍們,我們要聯合起來,緊密的團結在一起!”
在聽證會上,羅斯将軍以高度凝練的話語闡述了超級戰士對這個國家的保護作用,對軍方各種象征和實際意義,他号召軍方的各個部門聯合起來,展現所謂真正的軍隊力量,建立一個一超級戰士爲核心的機構,體現他們真正的國際主義精神。
神盾局?
神盾局就讓他去死吧!
“想想吧,各位,等我們掌握了成熟的技術,屆時人人如龍,大家都可以成爲超級戰士,這是人類的福音,擁抱光榮的進化吧......”
站在羅斯身邊的格羅瑪什,他成了衆人眼中的形象标杆。
如果有機會,他們也希望變得和格羅瑪什一樣強。
而在羅斯心中,羅爾德已經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他現在能夠站在這裏演講,全都是因爲羅爾德的給他的藥劑的功勞。
在五角大樓裏的軍事會議上,他聲嘶力竭的拍着桌子,身上的氣勢和聲音可以壓覆會議室内所有的嘈雜。
“将軍們,這說明什麽?這說明我們的超級士兵計劃是有條件有足夠成功率來實施的,而我們的方向也是正确的,我們的國家會在我們的手中再次偉大!”
“各位,你們難道沒看到麽,即便是強如浩克,也不足以抵擋經過了19道基因技術強化的戰士,相比我們研究的超級戰士血清,這是一種更科學更有效率的強化方向!”
“大家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弗朗斯基身上已經展現了及其成熟的技術效果,他是可控的,雖然面對浩克他再一次失敗,但他不過才進行初步的強化而已,這樣的力量我們也是可以獲取的,換言之,這也可以用在我們身上!”
“我承認,你們會覺得我過于誇大其詞,但是,我是說但是......一旦弗朗斯基身上的實驗成功,到時候我們将擁有無數個美國隊長,不,不隻是美國隊長,我們有機會人人都能成爲美國隊長,我們的軍隊将所向披靡,我們的國家将戰無不勝......我們将主導所有的局勢和發展!”
“這是一次光榮的進化,一次對人類基因的補全,我們都可以成爲黃金一代。”
格羅瑪什就站在這裏,羅斯的發言讓很多軍方的大佬意動,沒有人不想像美國隊長那樣強壯,也沒人不在乎蒼老,年級越大,這些人對身體強化的欲望越發強烈。
這一場會議,不單單是羅斯将軍和軍方的人商量怎麽處理超級戰士血清,也是讨論如何圍繞他來爲軍方獲取更大的利益。
比如說向國會提出申請撥款、撥款、或者撥款什麽的。
雖然其中也不乏有人提議将格羅瑪什拉去切片做研究。
但很快,提出這樣建議的軍方議員在大家看傻子一樣的視線中無地自容,并且自覺地走到圓拱座位的最後一排,他們的仕途已經走到頭了。
是多有勇氣的家夥,才能在一斧頭敲暈了浩克的家夥面前,還有可能是真正超級戰士的家夥面前提出這樣的提議?
是不是中暑了?
這國會和軍方的議員你不當也罷。
這麽蠢的家夥,還是回家賣熱狗去吧。
軍方的會議無比的熱烈,而另一邊神盾局的會議室隻能說用慘淡來形容。
人員不多,前後就五個人而已。
辦公室不大,尼克弗瑞還沒有開燈,衆人就坐在那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浩克被格羅瑪什一斧敲暈的畫面。
尼弗瑞瑞突然覺得。
介浩克,似乎、不是那麽的強啊......
他準備将目标轉移到格羅瑪什身上。
科爾森拿着資料推門走了進來。
擡手關掉影像,尼克弗瑞看向走進來的科爾森。
“局長;已經調查清楚了。”
尼克弗瑞拿過科爾森遞過去的文件,拆開後仔細觀察起來,辦公室内的幾人都沒有說話。
當尼克弗瑞将所有的資料看完之後,他才将手中的情報遞給辦公室内的其他幾人。
“你們也看一看吧,然後說一下自己的看法,科爾森,除了這些,還有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很抱歉,局長,如果說有關浩克的事情我已經有了眉目,那個一開始與浩克戰鬥的家夥也查到了資料,最後那個一身黑色甲胄的家夥我也有一點,隻是這個消息并不是我調查出來的。”
“繼續說下去。”尼克弗瑞又擺出了自己的專用姿勢。
“根據托尼身邊的那位騎士所說,他聲稱自己是天災,而畫面中的這位一身黑色甲胄的家夥則是戰争,如果再加上瘟疫和混亂的話,他們大概就是所謂的天啓四騎士了。”
“你的意思是說,所謂的天啓四騎士有可能真的存在?”
“是的,局長,我在調查浩克大戰現場周邊的監控情況時,獲取了另一個比較有價值的消息,在那三個大塊頭戰鬥的那條大街,在大戰結束十五分後,有一棟建築頂端傳出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讓周圍半徑五百米内的攝像頭基本都被損壞,街區出現了大面積的斷電以及部分聲波和電磁反應,導緻六百多人暈厥,造成了大片的混亂。”
“我根據周圍的居民提供的情報趕到現場,隻拍到了一些以那棟建築爲中心大量玻璃窗被震碎的畫面,哪怕是調用衛星圖像也沒用,我隻能看見一大片的藍光,要知道那裏可是建築頂層,如果沒有鑰匙,正常人根本無法上去。”
“所以,你的結論就是,我們對這個黑色的大家夥情報隻有他人的一點口述,我們無從下手,而且在探查現場的時候,你又發現了更加詭異的事情,再聯想一下,這一聲尖叫有可能是四騎士中的某一個,他是爲了毀滅證據?。”
聽着科爾森的報告,尼克弗瑞開始聯想,不斷的發散自己的思維,不斷的思考着事件中看不見的盲點。
“局長,我們不能排除這一種可能,從托尼身邊的那位轉述的情報來看,這個黑色的大家夥在我們的視線内是第一次出現,但與他同樣身形的家夥不是第一次出現,天啓騎士有四個,别忘了肯定還有其他人。”
“你是說?”
尼克弗瑞疑惑的看着科爾森。
“局長還記得那句話嗎?天災的寒霜可能會被遏制,戰争的暴力會被清算,腐朽可能會迎來新生,混亂也終究平息,但是所有天啓之上,唯有死亡永恒不變。”
“托尼身邊的那位我們可以看成是天災,羅斯身邊的那個我們就當他看成戰争,這是已經知道的情報,那聲尖叫就暫時将他當成混亂吧,按照這個推算,下一個出來的是否是瘟疫?”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可能出現更多這樣的家夥?”尼克弗瑞下意識的吐槽了一句,“這些家夥将紐約當成了什麽?試驗場還是後花園?”
“我想都有可能,局長,但除了這四個之外,别忘了還有一句我還沒有說。”
“唯有死亡永恒不變?”尼克弗瑞思敏捷的聯想到了答案。
“死亡有可能才是最值得重視的對象,同時爲了下一次有可能出現的家夥,我們要做好對瘟疫的預防。”
尼克弗瑞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隻覺得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