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燒着蠟燭的地下洞穴之中,很多人跪拜在一個巨大的蜘蛛娘神像前。
這些人手中拿着各種各樣的蠟燭,燭火焰映照着每一張狂熱的臉,這些人正是被艾麗卡控制的那些幫派人事,誰都無法想象,這些黑幫分子會如此融洽的站在這裏。
一些人是被自願的,但也有一些人是自願的。
世界上從不缺乏瘋狂的人存在,紮宰拉讓這些幫派分子由心感到刺激和驚奇,同樣作爲地穴領主,她也利用自己的鮮血培養了一批信徒。
不過,這一切都是羅爾德這位主的人任務罷了。
而在人群的正中,被艾麗卡操控的那個人渾身包裹着黑袍,跪坐在那禱告、聲音越來越大,吟誦幾欲噴薄而出。
随着唱誦,周圍端着蠟燭的其他人也開始了動作,他們發出怪異的聲音,身體狂亂的舞動,燭光的倒影看起來就像是跳踢踏舞。
隻不過今天有一些不同。
就在這群信徒手舞足蹈最狂熱的時候,外面傳來的聲音讓所有的狂歡戛然而止。
“FBI Open Up!”
還未待一大群崇拜正上興頭的黑幫分子們反映過來,多個标準的五人戰術小隊撞開了門沖了進來,毫無廢話的擡手就對着一片詭影中亂跳的他們一陣突突突。
突突完之後fbi們又扔出了帶有麻醉性質煙霧彈,前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武裝到牙齒帶着防毒面具的幹員們,就将手裏的長槍短炮頂在了正中間專門留下來的那人腦門上。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被頂着腦門的那個黑袍人絲毫不慌,他反而優雅的颔首對周圍的fbi們緻以禮貌的問候,随後“咔”的一聲輕響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哦,謝特!”
見狀不對的幹員們立刻撲倒,随後“砰”的一聲聲爆炸響徹了半個街區。
雖然地獄廚房地區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今晚上的的動靜絕對比以往都大。
随着這次任務小隊的損失,神盾局的行動暫時告一段落,至于原因,紮宰拉那巨大石膏像還有地下洞穴内部遍布的蜘蛛絲就是很好的證據。
神盾局裏藏污納垢,他們不像滿門忠烈的九頭蛇包殺包埋服務一條龍,從來就隻負責行動,至于剩下善後的事情,那不在他們的職能範圍之内。
這是衆所周知的一件小事。
當第二天羅爾德帶着艾麗卡穿過幾個街區去現場善後,或者說爲了找樂子,想看看有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他很榮幸的作爲圍觀群衆接受了一位記者的采訪。
“各位觀衆上午上好,我是《号角日報》的記者克彼得、彼得·帕克在事件的現場爲您直播!現在在我身後的,就是昨晚發生爆炸的現場,我想我們有必要詢問一下眼前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事故街區周圍的居民嗎?”
彼得帕克說完,然後将話筒頂在羅爾德的嘴前。
先是看了看這位不知道是否已經成了蜘蛛俠的彼得·帕克,羅爾德醞釀了一下表情,随後點了點頭:“我是。”
雖然他的家距離這裏幾條街外,但并不妨礙他他說我是。
“請問您是否知道昨晚這裏發生的事情呢?”
“你說這個啊......”羅爾停頓了一下,神情略微帶了一點後怕,“你知道的,昨晚的夜色很漂亮,我正在房間裏烤我的蘋果派,但是誰知道這周圍突然發生了爆炸,緊接着fbi就趕了過來......我跟你講啊,當時我真是害怕極了,你能想象你好不容易烤好的蘋果派突然掉在地上的那種感覺嗎?”
“哦,我能想象,那真的是太可怕了。”彼得·帕克配合羅爾德做了個遺憾的表情繼續問道,“不過這位先生,可以請您具體描述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嗎,您是否知道一些什麽?”
他再次把話筒遞到了羅爾德嘴前。
“...爆炸,我昨晚隻聽到了一陣一陣的爆炸,還有接二連三的警笛,激烈到讓我的蘋果派被震掉在地上,事實上我也今天早上才聽說,據說這裏有邪教徒聚會啊。”
“哦,天呐,您的蘋果派真的是太悲慘了,不過這位先生,您确定是什麽邪教徒聚會嗎。”
“那可不,我跟你講啊,你看見死者那雙鞋了嗎?”羅爾德指了指不遠處被蓋着的不明軀體露出來的腳步,周圍的熱心市民也跟着看了過去。
“那是隔壁安娜奶奶的最小的孫子,最近這孩子最近不知道怎麽了,開始信仰一個什麽信奉蜘蛛的教派了,還整天在街上拉攏那些流浪漢加入他們的組織,聽說免費聽講座還有熱狗面包和咖啡呢,完事了還能有雞蛋拿。”
“那這個聽起來還是不錯的嘛,不過這與爆炸有什麽關系呢?”
彼得帕克的話,同樣引起了躲在人群中的科爾森的注意,還有很多其他人士,耳朵都豎了起來。
“怎麽可能沒有關系,我當時手裏的蘋果派都被吓掉了。”
“哦,不要再提那該死的蘋果派了,先生您請說一說這該死的教派吧?”彼得帕克覺得眼前這位熱心市民是個話痨,這種突然找到了朋友一樣的感覺讓他心情愉快。
但是,報紙的版面頭條更重要,這關系到他升職加薪。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成了蜘蛛俠,對邪教徒的事情也很關心。
“正常教派誰會想到以蜘蛛爲标志的。”
等等?
蜘蛛?
彼得帕克一頓。
他看着羅爾德,感覺這人在内涵自己。
同時他也在心裏決定,不管眼前這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要驗證一次。
要不然自己可能以後再出去會被當成邪教徒就不好了。
在兩人談話的不遠處,一輛普普通通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街口,兩男一女正在車裏交談着,科爾森看着與彼得帕克說話的羅爾德,眉頭逐漸縮緊。
“你在看什麽?一位熱心的市民與記者聊天?”
“熱心的市民可不會這麽鎮定,更不知道所謂的蜘蛛。”科爾森仿佛認定了什麽,轉頭對旁邊的娜塔莎還有車後的鷹眼說道。
“你們再看看,那位熱心市民可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雖然發際線有一些上移,但科爾森依然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他發現了令人驚喜的事情。
“我承認,那位先生的氣質很好,但是科爾森......”娜塔莎還想再說什麽,卻陡然瞳孔一縮。
這熟悉的身形,那種氣質...
“你說得對,這個“市民”可沒有這麽簡單。”
“對的,你看他與其他“市民”不一樣的神情,就像是我喜歡晚餐吃蘋果派是你們都知道的習慣,所以不用我說你們就知道我的晚餐習慣上會吃什麽,這次爆炸事件,在他的眼中就像你們知道我的晚餐會吃蘋果派那樣在預料之内,情理之中。”
“你什麽時候喜歡上蘋果派了?”鷹眼在後面插嘴。
“這隻是比喻而已,我的朋友,你們再看一看他的微表情。”科爾森指了指羅爾德,“他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還有他看那位記者的眼神,瞳孔聽聞名字先是驚訝,随後釋然,但說話間帶有戒備,還有那位記者,在聽到蜘蛛後神情也有變化。”
“就像是我懷疑的的那樣,不外乎以下幾點。”科爾森總結性的攤手。
“1這人有殺人滅迹的嫌疑、2有抵賴犯罪的手段、3隐藏于人群間看似無害、4可能受到過訓練,5是極度危險的變種人、6忽視法律、性格行事可能以自我爲中心,7擁有我們不可忽視的力量。”
“還有那位記者,他的的目光似乎也不太單純。”
“所以,不管這兩位身份如何,與這一次的事件有無關系,都需要我們去懷疑,就像等下我要去查那位安娜奶奶的情報一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娜塔莎也點了點頭。
鷹眼在車後聽着一臉的莫名。
三個人的遊戲,似乎隻有他一個被蒙在鼓裏,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而此刻,維卡恩依舊在尋找托尼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