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法國大革命!
一波全面封鎖換來的是對方直接沒收法國資産!
知道在摩洛哥有多少法國資産嗎?
法國同意摩洛哥獨立才20多年,摩洛哥通用語都是法語……
獨立隻是軍隊撤走了,可當初法國人的投資可還都在。
法國人想撤走摩洛哥都不能讓,抽走資金摩洛哥就要崩潰,就會變成其他非洲兄弟一樣窮!
這也是摩洛哥的經濟結構一直是輔助法國而存在的原因。
并不是所有國家都希望獨立……
什麽叫魔幻現實,西非很多小國就是這樣,拼命不想讓法國人撤軍,非常不想獨立,哪怕聯合國強行要求了,也隻是做做樣子。
他們很明白,法國人真走了,他們會立刻回歸自然狀态。
所以,損失最大的是法國人!
肖恩到底是爲什麽,他才來摩洛哥幾天啊。
當初肖恩要求穆萊·希迪沒收法國财産的時候,穆萊·希迪差點樂的跳起來。
那不是彌補全面封鎖階段損失這麽簡單,幾大家族損失完全彌補不說,摩洛哥國内中小資本,乃至于中産階級都安靜接受的根本原因就在這裏!
法國資本是深入摩洛哥方方面面的,很多工廠,乃至于商鋪都是法國人的。
對于摩洛哥中小資本和中産來說,最好的結果是這些資産被沒收後直接給予經營者,彌補他們的損失。
最壞的結果也是‘階段免費’,這個時間越長,他們賺的越多。
這才是穆萊·希迪一口答應把磷酸鹽礦相關的法西産業都給肖恩的原因,他需要肖恩扛雷!
準确一點說是需要肖恩說動大漂亮扛雷。
所以……
……
巴黎,又是無數人湧上街頭,打着條幅,舉着紙闆,高喊口号,浩浩蕩蕩朝着政府部門走去。
這裏都是遭受損失的法國資本串聯起來的人,包括相關産業,人數很多,巴黎這裏隻不過是一小部分罷了,其他城市一樣在示威遊行。
實際上,巴黎遊行隊伍中最多的是在股票市場受到損失的股民。
特麽的可被坑慘了!!
然後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巴黎居民,是否與自己相關不重要,這麽有意思的活動怎麽能不參加呢?
什麽叫法國?
法國就是周一到周五工作6小時,周六日參加各種遊行抗議!
時間安排很規律,5天積怨,2天發洩,科學合理!
什麽叫革命老區啊.JPG
什麽叫根據地啊.JPG
還不算是全國範圍遊行示威,主要是巴黎和南部港口城市……
法國總統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麽長時間,法國人也不是什麽都沒做,知道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肖恩。
正是肖恩的牽線搭橋,才有了很多美國公司出力幫忙,才讓穆萊·希迪态度如此強硬!
你特麽的想賺錢你說啊,法國給你啊……
……
聯合軍事演習是必須要有的,這是個态度問題,不單單法國人在遊行,西班牙也不消停。
一周後,摩洛哥西海岸,15海裏處。
西班牙的艦隊和法國艦隊齊齊朝着這個位置開來,軍演位置距離摩洛哥海岸很近,稍微站的高一點都能看個清楚明白!
明晃晃的就是爲了吓唬伱,沒一發導彈從你頭上飛過去都是低調了!
按照海洋公約的說法,領海是12海裏,12-24是毗鄰區,更何況海洋公約隻是在會議上通過,真正生效還沒影呢。
按照曆史進程要到94年,兔子是96年批準生效的。
反正他們要演習,摩洛哥是沒一點辦法的,不說他們的海軍上次被肖恩一輪超級海麻雀清空了一半,就是沒清空,那些幾百噸排水量的破船也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
距離軍演還有1天,航路直接被切斷,别看肖恩接受采訪的時候調侃,那是他,普通的航運公司可沒這個膽子從劃定的軍演區域通過,收拾你沒商量。
……
“沒事,有我!”
穆萊·希迪找上門來,肖恩無所謂的擺擺手,這邊航路剛剛被封鎖,肖恩便登上了旗艦,戰艦群朝着這個坐标開了過去。
一聽說肖恩出發了,拉巴特海邊的高層酒店頂層立刻被人包了下來,沒别的,就想親眼看看。
他們是沒資格登上保護傘的導彈驅逐艦艦隊的,那是穆萊·希迪和軍方與政府的高官,幾大家族族長才有資格的。
實際上穆萊·希迪等人也沒資格,别看你什麽國王,國王多了……
但肖恩給面子。
至于摩洛哥的普通富豪,大家族子弟什麽的,他們連坐飛機遠遠看看的資格都沒有。
但這不耽誤他們包了酒店頂層,用望遠鏡遠遠的看。
這種等級的交鋒,哪怕不會真的開火,那也足夠驚心動魄了。
這都是吹牛逼的資本,好家夥,以後大家聚會吹起來,别人都看過,就你沒有,你都特麽不配跟大家喝酒!
再說艦隊。
十幾海裏而已,還要劃出來封鎖區,20分鍾不到,戰艦側方就有聯合演習的外圍封鎖用的巡邏艇開了過來。
“來了。”指揮室内,羅伯特·A·歐文斯抿嘴笑着說道。
果然,公共頻道廣播響起:這裏是聯合軍事演習區域,請立刻繞行,請立刻繞行。
“怎麽回?”大家看向肖恩,隻要不是正式開戰,全都肖恩做主。
“我怎麽感覺……”肖恩摸着下巴,“這幾個巡邏艇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噗……哈哈哈哈,一陣爆笑聲在指揮室内響起。
巡邏艇上的人又不是傻子,保護傘戰鬥群一出動,法西兩國就都知道了,看架勢就是來搗亂的。
隻是知道是來搗亂的是一回事,怎麽應對又是另一回事,隻能是先派出來巡邏艇試探一下,哪怕明知道沒用。
巡邏艇上的人也知道沒用,還真指望他們攔截啊,送飯的嗎!
肖恩笑着拿起通話器:你說什麽?聽不清,信号不好,你再說一遍!!
衆人:“……”
放下通話器,肖恩憋着笑說道:“偏斜一點角度,撞上去。”
羅伯特·A·歐文斯看了看通話器,一臉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老闆,你說話之前能把通話器關掉嗎!”
“這,很不好!”
法西國指揮官:(╬◣д◢)
噗……哈哈哈哈哈,指揮室内再次響起爆笑聲。
肖恩哭笑不得地伸手将通話器關掉,他是真的忘記了,伸手點着指揮室内衆人,你們,太過分了!
不過無所謂了,就當是‘今日份乳法’了。
笑的最大聲的就是穆萊·希迪等人,從未如此開森過!
哪怕從前這些年他們與法國人相處的都特别愉快,但這絲毫不耽誤他們此時笑的小舌頭就露出來了。
就像是愛看三大民工漫,但不耽誤小日子倒黴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趕來嘲笑一樣。
法國這邊指揮室内,眼看着肖恩艦隊真的調轉方向朝着巡邏艇撞了過去,他真的真的很想下令讓巡邏艇給他們撞!
真要是撞死了法國軍人,肖恩還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可問題是,西方的社會體系和文化不準許他們下達這種明顯是用來送死的命令。
而且即便他下達,巡邏艇上的軍人也可以不執行,反過來告他們一筆。
當然,戰争期間另說,可現在絕對不行。
至于丢一排導彈過去什麽的就更不要說了,想想可以。
就當信号真的不好吧,反正這附近沒什麽‘外人’,消息絕對傳不出去,這一點,肖恩也會有默契。
所以,遠遠的,海濱酒店高層的一群摩洛哥貴族在望遠鏡裏便看到這樣一幕。
保護傘戰艦群忽然微微調整方向,朝着法國的幾艘巡邏艇就沖了上去。
200多噸排水量的巡邏艇在6000多噸排水量的龐然大物面前顯得是那麽嬌小,柔弱……
一個艦隊碾壓上來,幾艘巡邏艇二話不說,猛地劃了個圈掉頭就跑,速度直接拉到滿,那是戰鬥群,鋪開占據好幾海裏,跑慢被刮到就是個死。
跑路的動作是那麽絲滑,速度是那麽的迅捷,就很法國!
一群摩洛哥貴族鬼哭狼嚎起來,從未如此興奮過!
其實就算穆罕默德六世在這裏,也會興奮起來的,他最多算是右傾投降主義。
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有多少人記得這慷慨激昂的詩句是汪精衛寫的,早年人家也是個熱血青年。
(PS:銜石成癡絕,滄波萬裏愁。孤飛終不倦,羞逐海鷗浮。姹紫嫣紅色,從知渲染難。他時好花發,認取血痕斑。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青磷光不滅,夜夜照燕台。)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便聯想,也别用滿門忠烈與汪精衛做比,這是汪精衛死後受到的最大羞辱!
法國的快艇跑路了,肖恩沒有下令追,就沿着剛剛那條線斜着進入了演習場地。
此刻,保護傘的艦隊距離法西兩國艦隊有20公裏左右,幾乎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誰都不動,就這麽互相對峙。
現在距離演習開始還有一天時間,法西兩國的指揮官緊急聚集到了一起,這事兒應對起來很是麻煩。
“怎麽辦?”一見面,關上房間大門,西班牙人就急切說道。
“上報?”
“肯定不行,問起來怎麽說,被一個私人安保公司吓住了?毫無辦法?瘋了吧!”
西班牙人搓了搓臉,“好吧,你說的對,但我确實想不到辦法。”
“必須有個态度,打是不可能打的,這一點你我包括上面的人都知道,對面也知道。”到底是五常之一,哪裏有外面調侃的那麽不堪。
對比一下,在這個時代軍事力量上來看,美蘇是第一梯隊的,英法是第二梯隊,至于東邊……防禦型陸戰全球第一,陸戰第一梯隊。
其他各國根本沒什麽可比性。
“我不知道摩洛哥人給了他什麽好處,但,他的目的就是破壞這次演習,而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破壞掉,這關乎顔面,所以……”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談談!”
很快,通信就接入到肖恩這裏,肖恩對其他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才說道:“嗨,兩位中午好。”
“如果沒有你的話。”法國人冷哼一聲。
“哈哈哈,兩位,天氣挺風和日麗的,有興趣喝一杯嗎!”
“好了,肖恩先生,時間并不多,你知道的,你不可能阻止我們進行軍事演習,說出你的條件。”法國人對這個屢次嘲諷他們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當然,當然不能,我知道,可這又如何。”肖恩嘿嘿一笑,“我不阻止你們,但你們也阻止不了我的船在這裏活動!”
“你,你瘋了?!”西班牙人指揮官大聲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當然,沒所謂,你們可以放開手腳,沒所謂,随時可以将船轟的稀碎,将船上的人都幹掉,我不在乎。”肖恩聲音裏都透着無所謂,“我已經給挑選好了人,簽署了超高規格的單詞任何合同,那是一筆可以立刻退休過富家翁生活的巨額合同,哪怕是死了,他們留下的受益人也能拿到一大筆足夠平安過一聲的補償金!”
“幾十人而已,我負擔的起,我的雇主更是願意出雙倍!”
“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們還擊,一發炮彈都不會射出去,你們會很安全。”
“這世界沒什麽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是你下的本錢還、不、夠!”肖恩聲音不大,但語氣裏那種霸道讓兩人深切地感受到了。
“你這是,你這是臭無賴!!”法國指揮官和西班牙指揮官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煩躁和無奈。
兩人也不懷疑肖恩說話的真實性。
能在退役了之後還做雇傭兵的,要麽是沒有其他生活技能,要麽是亡命徒,這幫人絕對敢跟你賭命。
别說是法西兩國了,指揮室内摩洛哥人聽的也哭笑不得,不過态度上就是完全兩個概念了。
穆萊·希迪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比劃了一下,兩倍,我出兩倍,跟他們幹!
肖恩無聲咧嘴笑了起來,看,有人出雙倍了!
摩洛哥王室很有錢!
“手段不重要,相信我,我是一個商人,一個十分純粹的商人,誰給錢我就給誰賣命!”肖恩一點都不生氣,語氣還是這麽輕松,“所以,聊聊,如何。”
“天氣這麽好,打打殺殺什麽的簡直太煞風景了,抓緊時間,享受生活。”
法西兩國的指揮官對視一眼,長長吐了一口氣,肖恩一定要耍無賴,他們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
拉巴特這邊通過望遠鏡隻能看到三方對峙,具體發生了什麽沒人清楚,忽的看到三艘遊艇從碼頭出發快速朝着演習地點沖去。
隻見一艘快艇靠近到保護傘戰鬥群内部,停靠在旗艦附近一會兒後再次啓動。
另外兩艘分别靠近了法西的戰鬥群,最後三艘快艇在三方中間見面後停靠在一起。
法西兩方指揮官從遊艇上下來,登上了肖恩這艘,肖恩一見面就大笑着走上去,特自來熟的一個大大的擁抱,“很高興見到你,湯普森·亞爾維斯。”
“我一點都不高興!”被抱住的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才是湯普森!!”
“呃……沒關系,不用感到抱歉,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那你就是瓊森·阿諾德,見到你我很高興。”肖恩拍了拍他的後背。
瓊森·阿諾德的臉很黑,該死的,我特麽什麽時候感到抱歉了。
肖恩放開瓊森·阿諾德又給了另一人一個擁抱。
湯普森和瓊森對視一眼頗感無奈,好吧,傳聞中這位肖恩是暴躁、兇殘、狠辣、貪婪,現在看着,一點都不準确,少了很關鍵的一點,臭不要臉,爲了到達目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富豪能做到這一步,不成功都沒有道理。
兩人在船艙坐下,旁邊剛剛接兩人的過來的遊艇啓動離開到幾百米外停下,肖恩這艘遊艇上船長已經離開了,現在船上隻有三人。
“我不明白,爲什麽你會忽然開始幫助摩洛哥人。”瓊森·阿諾德皺眉問道。
肖恩聳了聳肩膀,“我也沒辦法,但,摩洛哥人給的太多了,換了任何人也無法拒絕!”
兩人:!!!
“不要這麽看着我,真的。”肖恩重重歎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一開始摩洛哥人告訴我,西撒人給多少,我給你兩倍。”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雖然我隻是一個商人,但,我肖恩是講究信譽的,後來,他們又出了三倍,我依舊拒絕,可最後你們知道他們出什麽價格嗎?”
兩人實在不齒肖恩的爲人,但還是被這話吸引了,忍不住問道:“多少。”
“10倍!!”肖恩狠狠揮舞了一下拳頭,“我隻是一個商人,我必須遵從我的本心。”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西撒給開出什麽價格,但有一點他們知道,西撒給了所有磷酸鹽礦産開采權,而摩洛哥出10倍!
換成兩人自己……他們也拒絕不了。
媽的!
該死的有錢人!
該死的摩洛哥人!
肖恩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他明白,兩人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決心,錢給的太多了。
“我約兩位過來隻有一件事。”肖恩笑着看向兩人。
不知道爲什麽,看到肖恩這笑容,兩人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好像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心跳加速,呼吸粗重。
笑着,肖恩也不說話,起身走到船艙内的一個銀色櫃子後面,擡頭看了兩人一眼,随即用力一推,‘轟’的一聲,銀色櫃子倒在船艙内。
兩人被肖恩這個動作搞懵了,這是要幹什麽?
在兩人迷茫的目光中,肖恩再次繞到正面,肖恩開始用力搬櫃子,一邊搬,一邊抖,隻見一沓沓的綠油油的美鈔滾了出來,嘩啦啦的,鋪滿了肖恩腳下。
不少美鈔滾到兩人腳下,兩人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
廢了好半天的勁,肖恩才把空了的櫃子重新扶起來,喘了口粗氣,伸腳在錢堆上踢了一腳,錢沓四處亂飛起來,兩人眼睜睜地看着好幾捆美鈔從窗戶飛了出去,下意識地,兩人屁股從座位上離開,差點控制不住伸手去抓。
還好控制住了,差點丢人!
‘噗通’‘噗通’的落水聲響起,兩人耳朵動了動,特麽的,一種心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兩人很聰明,當然知道肖恩搞這個是要做什麽。
“兩位!”肖恩一腳踩在錢堆上,拍了拍手,笑着看向兩人說道:“現在,我們是朋友了嗎?”
兩人一臉愕然地看着肖恩,一時間不知所措。
不是說兩人不喜歡錢,沒人不喜歡錢,特别是綠油油的美刀。
而是兩人搞不懂肖恩拿出來這麽多錢是爲什麽!
兩人在法西兩國軍中職位很高,有資格做一個海上戰鬥群的指揮官,哪怕隻是臨時演習性質,也是軍中有數的人物了。
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地位,真的不是能随便收錢的。
所以,兩人誰都沒有出聲。
“好吧,好吧,看來,是我的誠意還不夠!”肖恩笑着走到另外一側,那是一個小型酒櫃。
看了戀人一樣,肖恩一把拉開櫃門,酒櫃裏沒有酒,但比酒更值錢!
全都是綠油油的美刀,堆滿了整個酒櫃。
肖恩伸手進去開始用力的往外劃拉,‘稀裏嘩啦’的聲音中,美刀在地上越堆越高……
兩人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終于,法國人瓊森·阿諾德忍不住了,嘶啞着聲音低聲吼道:“該死的,肖恩,停下,停下。”
“怎麽了!”肖恩轉過身,嘴角朝着一側挂起,笑的很是邪惡。
“該死的,你到底要幹什麽,說清楚。”
“交朋友,我隻跟朋友談!”
“那麽好吧,上帝,我們現在是朋友了,說你的目的!”
“我的朋友。”肖恩笑着走回去,踢開擋在腳邊的幾疊美刀,一屁股坐下後說道:“我從來不讓我的朋友爲難!”
“摩洛哥這場鬧劇該結束了,他們耽誤了太多東西,持續下去對誰都不好!”
“所以呢?”瓊森·阿諾德看了西班牙人一眼。
“這場軍事演習中,你們不可能幹掉我,我也不可能讓你們安安靜靜的演習,所以,現在需要一場戲。”肖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兩人,“一場海上對抗,就像是演習一樣,勝利一方可以是你們,但我也不能輸,大家都能交代過去。”
“至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相信我,我有辦法讓摩洛哥重新振興起來,而兩位,恰逢其會,這是上帝的安排。”
“這……”兩人猶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