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萌，追定在1700多啊，每人給一票也不至于4天了才250票啊，這也太少了，說出去都丢人……）
肖恩的這套方案，實在是讓浡泥的一群人沒話說。
就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原本還想着拿印尼做擋箭牌，現在看來，根本沒用。
這家夥完全沒将印尼人放在眼裏。
所以，現在怎麽辦？
浡泥這裏，吉吉國王之所以對這項海疆防禦協議如此抵觸，很多一部分原因在于浡泥國内其實很穩定。
而權利上也是吉吉國王的一言堂，這跟斯裏蘭卡的情況完全不同。
斯總統之所以那麽痛快就同意了，那是因爲北有猛虎組織虎視眈眈，西有阿三挑撥離間，中有反對黨伺機而動，斯總統很需要肖恩這個外來力量鞏固他的權力和地位。
而這些，吉吉國王都不需要。
他同樣也不想請這麽一尊大神過來，衆所周知，請神容易送神難。
浡泥才正式獨立沒幾年，剛剛趕走英國人，是真的不想再弄一個美國人過來。
現在的問題是，想拒絕肖恩有點困難。
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有些事情，國家方面不好出面處理，必須要私人。
如果是美國要強行在這邊開軍事基地，浡泥還有辦法在國際社會呼籲一下，有很多反美勢力會支持。
但現在這是私人公司，别國就是在不好插手了。
當然，如果肖恩不是美國人，不是美國公司，那插手還是可以的。
但肖恩恰恰就是，如果别國幹預，那美國肯定要給肖恩站台了。
一來要保持一貫的強硬态度，二來洛克菲勒是美國的主人之一，無端被人針對，那肯定不行。
“看來各位沒什麽意見，那就這麽定了！”肖恩見一群人不說話，便笑着替衆人拍闆了。
“這不好吧，對浡泥國民來說，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吉吉國王連忙說道。
“放心，肯定不會那麽粗暴的了，我保護傘公司爲了争取浡泥的國防訂單，在顧客面前展示一下我方實力，進行一下海上軍演，向雇主展示我方誠意！”肖恩伸手打了響指，換個說法而已，這事兒他擅長啊！
“呃……”吉吉國王這下真沒什麽好說的了。
人家就是打着給潛在雇主整個活的名義，他們能有什麽辦法！
又沒燒你浡泥的油。
“我說，吉吉國王，與其在我這裏跟我談論這麽多，還不如想想怎麽拿回林夢地區！”肖恩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沒什麽是花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你就是你花的還不夠多！”
“120億，現金，伱拿的出來，我就幫你搞定林夢！”
聽到這話，吉吉國王臉色瞬間一垮，120億，你特麽怎麽不去搶！
一場會談就這麽結束了。
肖恩倒是很開心，浡泥一方就有點别扭了。
不過，這就不是肖恩需要考慮的。
沒有多在浡泥這邊浪費時間，當天下午肖恩就上了戰艦繼續朝着興城出發。
另一邊，另外改裝維護的兩艘戰艦也下水了。
這倒不是美國那邊工人終于學會了996，而是造船廠那邊業務量不足，三艘戰艦幾乎同時動工維修，之所以孔茲級導彈驅逐艦提前下水，這是因爲這艘戰艦本就是在服役中。
這幾年，美國國内的造船業确實遇到了很大困難。
一方面，由于國際交流愈發頻繁，國際造船業和航運業總體呈現上升趨勢。
一方面，本子，棒子兩國的造船業發展迅猛。
歐洲方面也保持着強大競争力，而美國這邊，二戰期間大規模發展造船業，特别是軍艦。
可戰後大量戰艦閑置，被迫改裝成商船。
軍方的訂單下降了幾倍的同時，美國造船業整體開工率嚴重不足，工人工資，場地，後勤等等費用開支高昂，工人又爲了提高工資時不時鬧個罷工……
同時，國際市場的訂單上又多以商船爲主，本子和棒子的技術完全可以承接這種商業訂單，加上自身強大的價格優勢和良好的服務态度。
這導緻美國本身的造船業情況進一步惡化。
不過，這跟肖恩的關系不大，反而是樂見其成。
他還跟巴林那邊有個造船廠計劃呢，說起來，這事兒肖恩都給忘的差不多了。
想起來這事兒，肖恩連忙吩咐洛林記一下，順便通知一下諾裏斯那邊，讓他找托德造船廠談談收購二手設備的事。
托德造船廠曾經是基林級導彈驅逐艦的建造工廠之一，技術和設備很先進，哪怕是過了40年後的今天。
他還記得一年前托德造船廠在鬧罷工，應該已經黃攤子了。
事情交代下去，肖恩又重重歎了口氣。
做富豪難啊！
事情真多！
……
對于肖恩再一次帶着戰艦來訪，興城這邊算是徹底躺平了。
港島沒招，浡泥妥協，興城這邊還能如何？
本身一個華人爲主的國家在東南亞這邊站住腳就已經很困難了。
周圍無論是馬來還是印尼，實際上對華人都是持敵對态度的，而興城又占據了這麽好的一個地理位置。
說一句夾縫裏求生存一點都不爲過。
不用指望跟兔子那邊能給予任何幫助！
兔子本身就被歐美乃至蘇聯這些國家警惕，一直對他們采取各種封鎖措施。
兔子能頂住，但對于興城來說，單單是AOE掃一下，傷害他們都承受不住。
再說了，都是華人爲主的國家體系，靠的近了，必然被實質性影響，到時候聽誰的？
所以，爲了生存，興城必須朝着西方靠近，抱緊美國人的大腿，拍着英國人馬屁。
這種情況下，怎麽跟肖恩叫闆！？
面對這種情況，興城十分幹脆的再次舉行了歡迎儀式，大大方方地把肖恩的戰艦迎到了自家的海軍基地内。
一群領導人再次搞了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看着那龐然大物，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見面，握手，寒暄，拍照……
一整套歡迎儀式走下來，出乎興城一方預料的，肖恩提都沒提海疆協防訂單的事。
肖恩考慮的是蛋糕要一口口的吃，以免引起印尼和馬來等幾個國家的全面對抗，得不償失。
等到拿下浡泥之後，興城再想反對就很難了。
所以，晚上的茶話會上，肖恩換了個話題說道：“我看到咱們興城這邊在大規模擴建港口，準備大力發展貨櫃轉運業務。”
李之龍眉頭微微一動，作爲李G耀的兒子，他現在是興城貿易與工業部部長。
接待肖恩的事情就是他負責，正好這個業務也是他負責。
集裝箱業務之所以發展迅速是有必然性的。
對于大多數人做出口貿易的商家來說，他們根本不可能雇傭一條船将貨物運送過去，很大的可能是運費比訂單本身的價值更高。
所以，曾經的海洋貿易都隻是船主自己進貨倒賣。
而現今，參與國際貿易的商家越來越多的小廠商，他們沒能力雇傭一條船，更大的可能是連一個集裝箱都裝不滿。
這時候，做港口貿易的商家就應運而生，比如A，他專門做通往美國西海岸的航線，那麽，需要把貨物發送過去的商家就會把東西送到A這裏。
那麽，這時候就能直接把集裝箱直接發往西海岸了嗎？
依然不能！
一個集裝箱貨船，每次運送的數量極其多，如果不湊夠了數量是絕對不會跑一趟，而等貨的時間又太長。
所以，短途貨船應運而生，他們把周圍各個城市的集裝箱送到港島、興城這種大型港口城市，在這裏經過分揀，很快就能湊夠通往西海岸的集裝箱，然後再次轉運。
而西海岸又有很多城市，還需要繼續分揀轉運。
這就是大型集裝箱港口存在的意義，與快遞差不多，區别就是貨物的大小。
“是的，肖恩先生也知道，馬六甲海峽是溝通東南亞和溝通西方世界的關鍵性通道，而獅城自古以來就是天然的港口城市，在全世界溝通越發頻繁的現在，我們興城的發展方略中，港口轉運是很重要的一環。”
“我們将緻力打造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性的港口城市，爲全世界的海上貿易做出自己的貢獻。”
肖恩擡手笑着鼓掌，“很高興我們對海洋貿易上的發展前景上能取得一緻，我本人同樣看到貨櫃轉運貿易，所以，我希望能對興城的港口進行投資，幫助你們更早，更快地完成港口建設。”
李之龍沒有直接拒絕，反而笑着說道：“很高興肖恩先生能伸出援助之手，一個國際性港口的建設，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能獨立完成的，我們需要很多人的幫助。”
“不過事關重大，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磋商，希望肖恩先生能理解。”
“這是當然。”肖恩笑着伸出兩根手指，“我出3個億，美元，我要30%的股份。”
“這不可能！”李之龍立刻不幹了。
李之龍的想法是付出一點股份，換取肖恩的合作，保證航路安全，同時方便打通美國和加勒比還地區的航路和海關。
但，這絕不是給出去30%股份的理由。
這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一個大型港口城市想發展起來除了地理位置很重要之外，還需要很多方面的優勢。
轉運速度，價格，航線開發，接收方查驗力度，清關速度，安全等等方面。
不是單純說有錢就可以入股的，有錢人多了，石油土豪都有錢！
但他們搞不定各個國家的海關。
當然，錢不是最主要的，但特麽也不能這麽少吧！
一個億那3成股份，這特麽是搶劫嗎？
之前肖恩在港島葵青，拿下一個轉運碼頭的價格就要1個億！
現在肖恩要的是整個興城港口業務的3成，他們當然不幹。
“話不要這麽說嘛。”肖恩笑嘻嘻地說道：“衆所周知，馬六甲海峽附近地形極其複雜，自古以來就是海盜出沒最頻繁的地方。”
“當然，現在還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安全，但那是興城這邊的港口轉運業務并未發展壯大。”
“随着業務拓展，必然有一些人會化身海盜把主意打到來往的貨船上面。”
“他們拿起武器就是海盜，放下武器就是屁民，怎麽抓，怎麽辦？”
“一些大國的大型貨船還好，但一些小國或者小公司的呢？”
“他們并沒有那麽強大的自保能力，所以，必然受到影響。”
“而保護傘公司，能輕松解決這些麻煩，保證航路暢通無阻，我們會送任何打這條航路主意的人去見他們的上帝！”
肖恩臉上依舊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
可李之龍心裏就隻剩下MMP了！
你說的這個海盜是不是你自己！
“我們興城有自己的艦隊，也一直在緻力于擴展海上力量，單純隻是打海盜的能力我們還是有的。”李之龍頗爲硬氣地說道。
“不不不，你太過樂觀了。”肖恩冷笑一聲搖頭說道：“你們的控制範圍有多遠？”
“5海裏還是10海裏，亦或者30海裏！”
“出了這個範圍呢？你确定你們依舊有能力保證來往船隻安全？”
“即便你們能，那麽，這需要多大的代價？”
“馬六甲海峽是最方便的溝通渠道，但不是唯一，巽他海峽同樣是一條不錯的通路，雖然隻是稍微遠了那麽一點點。”
肖恩俯身過去盯着李之龍，一股壓迫力直接籠罩在李之龍的身上，“你覺得呢。”
“你，你這是在搶劫，是在威脅，是在破壞國際協定。”李之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聲音不小，隻是話裏卻一點力量都沒有，反而顯得自己是在虛張聲勢。
65年才完成獨立的一個彈丸小國，如果不是因爲一些特殊原因，早特麽别人瓜分了！
興城能完成獨立，能保持自主，能取得一定的國際地位，很大程度上是沾了兔子的光！
比興城更大的國家比比皆是，憑什麽興城能占據馬六甲海峽這個關鍵性地理位置？
更大的國家都被歐美給滲透瓜分整日内戰，憑什麽這個彈丸小國還能保持繁華，穩定？
是美國人變善良了嗎？
是約翰牛不攪屎了嗎？
都不是！
興城很大程度上是作爲一個展示牌，向北邊展示華人在資本主義的帶領下會變得多麽富有。
當然，這個活WW也能幹，但，即便是老美也沒辦法保證WW能一直蹦跶，鬼知道什麽時候就被武力了。
畢竟，30年前北邊還那麽落後的情況下一挑18國聯軍生生把戰線推到38°。
但興城因爲距離太遠，并且是個确定獨立的國家，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展示牌之外，也是個标志牌的作用。
華人的國家觀念太強了，因爲曆史從未斷代的關系，大一統思想一直根深蒂固在華人心中，超乎尋常的國家概念讓這裏的人擁有極強的凝聚力和抗壓能力。
别看一個個嘴裏喊着恨國什麽的，真的要武統，你看大家捐不捐款就完了！
别看成天看番劇搞二刺猿，真的要跨海征戰本子，你看參軍熱情高不高就完了！
當年清末的時候，那麽混亂的一個情況，軍閥大混戰，西方列強分别支持不同的軍閥，想盡辦法挑撥離間，換任何一個國家都肯定分裂了。
但最後如何，還不是完成了一大統，到後面可以說是傳檄而定，這在西方世界根本不可能發生。
西方世界曆史就決定了，他們的國家觀念薄弱，不但不存在大一統思想，更是喜歡搞分裂，搞獨立。
一旦哪個地區喊着要獨立就能受到整個西方世界的支持……
這在北邊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
白人世界中高層不是看不到症結所在，反抗，民主，自由，這幾千年留下的觀念已經深入到DNA裏了，根本無從改變。
所以，西方世界一直在試圖在北邊制造分裂，隻是一直無法實現。
一個偏遠地區的分裂看似沒什麽經濟影響，或許還能減輕負擔，對西方世界也沒什麽好處，但造成的心裏層面和政治層面的影響是巨大切深遠的。
唯一的成果就是興城了。
當然，除了是爲了針對北邊之外，也是爲自身考慮。
看看蘇伊士運河和巴拿馬運河，這種地緣口子控制在埃及手裏和巴拿馬手裏的區别就知道了。
如果這個重要的航運口在印尼或者馬來手裏，那麽以兩個國家的尿性，肯定是要高額收費的，極不安全不說，也會因爲這個收入大幅度提高收入。
但在興城手裏，因爲華人被孤立的問題，這裏不可能收費，這十分符合歐美國家的利益。
同樣，對于兔子來說，這個通往歐洲的重要航路也不能落在印尼或者馬來手中，以猴子的尿性，山中無老虎的情況下随時會卡你脖子一下以示存在。
所以在多方博弈的情況下，才有了興城的存在。
“不是說單純的占據了馬六甲海峽這個通道就可以的，出了馬六甲還要走格雷特海峽和十度海峽才能進入印度洋。”
“難道你覺得興城的艦隊能控制這裏的安全？”
“哪怕是50年後呢，李之龍，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麽大一塊蛋糕，你們要吃獨食，也不怕撐死！？”肖恩伸手點了點李之龍的胸口。
“另外，加勒比海地區的航路和海關，我都可以保證暢通無阻。”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事情不急。”說罷，肖恩笑着站起身來，自顧自地朝外走去。
小會議室内隻剩下臉色難看的李之龍。
他媽的，就知道這家夥上門準沒什麽好事！
原本以爲胃口再大也不過是每年給1億美元的軍費而已，萬萬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看中了興城正在籌備建造的新港口。
這對興城來說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無端端一口大鍋扣下來。
李之龍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走了出去，這事兒必須趕快通知他爹，讓老爺子做決定。
完成了三威脅計劃的第二威脅，肖恩這一晚睡的神清氣爽。
第二天一早出發的時候，李家父子還是來歡送了，兩人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仿佛昨天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不然還能如何？
不歡送，讓這貪得無厭的家夥繼續留在這裏？
那特麽不定會出什麽事呢。
還是趕緊麻溜把人送走爲好。
雙方笑着握手告别，臨走前，肖恩還給了李之龍一個大大的擁抱，并用力拍打李之龍的背部。
“好兄弟，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罷，轉身登船。
站在船舷上揮手告别。
雙方心照不宣。
在肖恩沒有表現出勢在必得的強硬态度之前，李家父子是不可能妥協的。
能掙紮一下爲什麽不掙紮，萬一把這條貪婪的狼狗趕出去了呢。
萬一呢，是吧！
萬一，萬一約翰牛看不慣肖恩猖狂的态度，覺得肖恩是在破壞他們在東南亞的國際地位呢。
萬一，萬一美國覺得肖恩全世界招惹敵人的做法會讓美國的國際環境變差，感受到壓力了呢。
是吧！
就算要妥協，也不可能這麽快！
視野中那龐大的戰艦越來越小，李氏父子對視一眼，歎了口氣轉身帶走人了。
……
戰艦劈波斬浪，繼續朝着斯裏蘭卡方向前進。
肖恩給遠在美國的比爾打電話。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想在一個國家身上薅羊毛，那就必須要準備充分，不能露出破綻！
“之前讓你那邊多從軍方收購廢品，這事辦的怎麽樣了？”
“收購了20艘小型炮艇，不大，排水量在150噸左右，長度在20米左右，一門57毫米口徑的火炮，目前都部署在哥倫比亞近海附近。”比爾回答了一聲後笑着問道：“怎麽，有什麽新計劃嗎？”
“嗯，有！”肖恩想了想說道：“這種小炮艇弄5艘過來，另外再收購一些魚雷艇，排水量在50噸左右的就行，改裝一下，要速度足夠快，起碼要達到50節，你聯系一下尤瑞，他那裏有一些速射炮，是二戰時候的老型号了，不過保養的很好，給我安裝到快艇上。”
“哇哦，你準備搞什麽？”比爾一聽就知道肖恩要搞事情，立刻來了精神。
“咳咳，不是我準備要搞什麽，我是個正經商人，我能幹什麽？”肖恩輕咳一聲，“我聽說，聽說啊，最近東南亞這邊不怎麽太平，總有一些海盜出沒。”
哈哈哈哈，比爾大笑起來。
海盜這事兒，肖恩一年前就提過。
那時候是說加勒比海地區不大安全，可能有海盜出沒，不過後來肖恩搞到了基林級的導彈驅逐。
哥倫比亞這邊的很多毒犯也都很快服軟了，加勒比海地區便安全下來。
沒想到啊，突然之間，東南亞地區就有海盜出沒了！
好家夥，這海盜跟特麽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魚雷艇可不好搞，這玩意咱們軍中根本沒有，嗯，也不是，有一些被當作靶船，發動機都特麽的爛掉了。”
“别廢話，速度快點，急用！”肖恩催促了一句。
“你再急我特麽也不能憑空給你生幾個出來吧，再說還要運送到東南亞那麽遠，收購，翻新，重新安裝發動機和速射炮，還要給你送過去，起碼要2個月！”
肖恩眨巴眨巴眼睛，說的也是啊，遠水解不了近渴。
“那你這樣，先弄5艘炮艇過來。”肖恩想了想說道：“你人先到泰國，在這邊收購一些快艇之類的改造一下，先頂一頂。”
“至于魚雷艇什麽的，也不要放松，加快速度，對了，要保留發射魚雷和水雷的能力。”
“行，我知道了！”比爾挂斷電話立刻開始安排。
軍方這邊關系很好，已經購買過很多次廢品了，就是一個電話的事，美軍那些人平日裏都閑出屁來了，給他們找點事幹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
給海軍這邊下了訂單之後，比爾又聯絡卡塔赫納。
調集5艘炮艇遠征東南亞。
按理說這種排水量200噸左右的炮艇都是做近海防禦工作的，但這不是說這種炮艇就跑不了遠洋。
這個近海說的是作戰半徑，戰艦本身儲備的燃油，生活用品和武器無法支持長時間作戰而已。
船上多備燃油，照樣可以環球航行。
……
挂斷比爾的電話，肖恩立刻打給尤瑞，考慮到未來一段時間，東南亞會有大量海盜出沒。
所以，必須要有一些武器和彈藥儲備在這邊……
尤瑞從港島離開的時候比自己還晚，這會兒掉頭準備還來得及！
搞定這些之後，肖恩一個人躺在床上開始思考問題。
海盜的出現，是因爲大航海時代的到來。
現在，海上航運遠超古代，所以，海盜的重新出現就是必然的！
海上沒有海盜，那還要海上安保公司幹什麽？
是先有犯罪分子還是先有警察？
肯定是先有犯罪分子嘛！
沒有犯罪分子，那還要警察幹什麽？
同樣的道理，正因爲海上又重新有了海盜，保護傘才多了很多業務！
這個相輔相成的因果關系一定要分清楚！
所以，東南亞地區重新出現海盜有其曆史必然性！
那麽，加勒比海地區呢？
巴拿馬運河附近呢？
蘇伊士運河附近呢？
海盜是不是也會出現？
以加勒比地區爲例，海盜是否出現，還得看美軍那遍布加勒比海的海軍基地的态度……
那幫美國大兵全都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所以，掌控了他們的J巴，就掌控他們的身體……
肖恩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喬納斯，起床了！”
“法克！”喬納斯把電話從耳邊拿開，肖恩這一嗓子，震的耳朵疼。
“安排你一件事。”
“什麽？”喬納斯神色鄭重起來。
“購買一艘客輪，起碼要有100個房間以上，改裝一下，豪華一點，弄幾百個女人上去，專門給加勒比地區的那些美軍基地提供服務。”
“停靠在附近，讓基地裏那群閑得蛋疼的美軍上船來潇灑。”
“Shit！”喬納斯興奮地罵了一句，“你這個想法真他媽的太漂亮了，當年我們當兵的時候怎麽沒人提供這種服務！”
“你知道嗎，你這是在拯救那些娘娘腔的肛腸！”
“那些臭烘烘的家夥如果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把你當成上帝的，他們會在用力噴發的時候高呼你的名字，肖恩！！啊啊啊啊！！”
“去你大爺的，别惡心我！”肖恩狠狠翻了一個白眼，想到那種畫面就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喬納斯大笑了一陣，鬥了幾句嘴之後才說道：“不過，這事兒我可沒時間弄，我最近太忙了。”
“洛杉矶可不是當年的紐瓦克，單單大洛杉矶地區的人口就比整個新澤西還多！”
“勢力錯綜複雜，你人不在這裏，保護傘的基地不在這裏，咱們的根基不在這裏，全靠我一個人打開洛杉矶市場，很難，我最近焦頭爛額。”
“你都無法想象，前幾天我特麽被人槍擊了，幸虧反應的速度夠快，身邊的安保力量不弱，襲擊者當場被打死，不過還是有一個兄弟中彈受傷了。”
“有這種事！”肖恩眉頭一皺，聲音裏帶着火氣，“你怎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麽用，這裏是洛杉矶，暴亂之後現在大環境都渴求和平安穩，誰在這時候搞出來大事都會承受巨大壓力的。”
“咱們要在這裏站住腳，首先就要侵占很多人的利益，現在不是從前了。”說着，喬納斯歎了口氣。
“從前在新澤西，咱們是挑戰者，像你說的，光腳不怕穿鞋的，現在咱們特麽的穿上鞋子了，那些被砸了飯碗的，他們已經沒什麽東西可失去了，跳出來打黑槍報複不是很正常嗎！”
“就他媽的是個小團夥，幾個人，這事兒告訴你有什麽用，還能動用幾百個大兵來一場戰争還是怎麽樣！”
“現在是我他媽的要考慮影響問題和安全問題了！”
肖恩張口結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好。
這是一個屠龍者變成了惡龍，新的屠龍者又出現的故事。
“那算了，你加強下安保，别特麽的真被人打爆了腦袋！”又跟喬納斯聊了幾句，肖恩這才挂斷電話。
想想喬納斯确實很忙，洛杉矶警局需要重新劃分利益，基層警察的利益，中高層的利益都必須保證。
重新規劃市場，籠絡一批人，打擊一批人。
與法官打交道，與客戶打交道……
大本營不在洛杉矶，事情很麻煩。
想了想，這事兒還是安排給大麻雀傑夫。
哥倫比亞那邊美女多，價格也便宜，而且不是從美國本土出發，造成的負面影響也小一些。
當然，現在隻是安排下去，實際行動還早呢。
客輪要購買，要裝修，要招聘女人。
而且第一次成行，肖恩要親自出面。
這種生意理論上開起來誰都能做，都能賺錢，但實際上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