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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近藤真彥的臉,肖恩就覺得來氣。
大皮鞋在近藤真彥的臉上來來回回的碾。
總感覺差了點什麽,肖恩招招手,“拿把剪刀來。”
近藤真彥像是蛆蟲一樣不停扭動身體想跑,肖恩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踩的人像是大蝦一樣躬了起來。
拿起剪刀,粗暴地插了下。
近藤真彥嗚嗚嗚地嚎叫着,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肖恩可沒心思關心掙紮是不是會帶來什麽其他傷害,一剪刀就剪了下去。
膠帶被剪開,連帶着後腦被劃了一個口子。
粗暴地抓住一頭膠帶狠狠一撕。
‘嗷……’的一聲慘叫。
肖恩随手把沾着不少頭發和血迹的膠帶丢掉。
看着慘嚎的近藤真彥,肖恩擡腳狠狠插了下去。
嗚,嗚嗚嗚。
大皮鞋的半個鞋頭都插進了近藤真彥的嘴裏,嘴角都已經撐開了。
蹂躏了半天,肖恩才心情舒暢地轉身走到一邊坐下。
“肖恩先生,肖恩先生。”近藤真彥掙紮着跪在地上,不停地對着肖恩磕着頭。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您喜歡中森明菜,她就是你的了。”
“放過我,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糾纏她了。”
看着近藤真彥沒骨頭的樣子,肖恩眉頭越皺越深,“都像是你這樣,那還要刑訊幹什麽嗎?”
“你現在應該表現的很堅強,這才符合故事的劇情走向嘛。”
“給他上刑,沒有足夠疼痛,怎麽能讓人記憶深刻呢。”肖恩嘴角微微挂起,陰暗地燈光下,顯得是那麽陰森恐怖。
“不不不,不要,我記得住,我一定記得住!”近藤真彥大聲喊道,卻發現其他人根本不搭理他。
一人搬過來一把椅子,直接提着近藤真彥綁了上去。
“不要,不要!”不知道一會要經曆什麽,可越是未知,越是恐懼。
隻見一人拿着一個箱子走過來,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一個鐵灰色的金屬物體出現在眼前。
從箱子裏拿出一節導線,一頭用夾子夾在電極上。
導線另外一頭是個金屬套圈,直接套在近藤真彥的腳脖子上。
一套肖恩授意,專門制作出來的随身攜帶的電刑工具。
簡化了操作流程,可以随時使用,且電流控制更加精準,可以有八個檔位進行調節。
保證滿足每一個受刑者的需求。
這時候,近藤真彥大約也知道是什麽刑具了,頓時更加驚恐。
電刑這玩意兒,在二戰期間本子可沒少使用。
二戰之後,本子也還在深入研究電刑,并且真的開發出了一些成果并且出了産品。
隻是,現在用在自己身上就不那麽美好了。
一群美國大兵可聽不會管近藤真彥喊什麽,直接通電。
近藤真彥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開始不停顫抖起來,身體直接失去控制,連帶着椅子一起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一檔,一檔加大。
近藤真彥沒一會就大小便失禁了,抽搐,臉色發青,翻白眼,嘴角不停流淌着白沫。
嫌惡心的肖恩直接走了。
臨走前吩咐道:“後面的事情安排一下。”
“明白。”手下人點頭道。
二個小時後,一臉慘白的近藤真彥走了出來。
……
“中森明菜,是我。”近藤真彥對着電話筒說道。
“近藤桑,我,我,對不起。”中森明菜連忙道歉。
雖然事情并不是自己願意的,但确實讓近藤真彥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中森明菜覺得很愧疚。
特别是現在家裏人還要求自己立刻跟近藤真彥劃清界限的情況下。
“不必,不必道歉,是我對不起。”近藤真彥打了個哆嗦連忙道歉。
“是我對不起。”中森明菜說道。
“是我對不起。”
“是我……”
一開始道歉起來,本子的人就些收不住。
“好了,我們不要道歉了,我打電話是爲了約伱出來,我就在事務所旁邊的這家咖啡店。”
“啊,好的,我這就過來。”
中森明菜挂斷電話,跟事務所的經紀人說了聲。
若是之前,經紀人一定會多問一些,并且考慮是否準許中森明菜出去。
在本子,經紀人對明星的控制是十分嚴格的。
但現在嘛,中森明菜身上有了肖恩的标簽,地位明顯不同了。
……
咖啡館内一個客人都沒有,門口貼着打烊的标牌。
近藤真彥正襟危坐在椅子上,雙手平放在桌面上,顯得十分緊張。
眼神還時不時地朝着咖啡店後廚方向看去。
肖恩和喜多川就在後廚裏,這個咖啡店被諾裏斯提前包了下來,一切的步驟都是早設計好的。
沒多久,中森明菜出現在咖啡店門口,隻是看着打烊的标牌後有些發愣。
是這個咖啡店沒錯啊,怎麽會……
近藤真彥一隻在注意外面的情況,看到中森明菜站在門外後立刻站了起來,“中森小姐!”
中森明菜一愣,她看到了揮手的近藤真彥,隻是這個稱呼太客氣,太陌生了。
這讓她有些不适,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推開咖啡館大門,中森明菜走進去,微微鞠躬,“近藤桑,我……”
“中森小姐,請坐下說話吧。”近藤真彥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中森明菜咬了咬下唇,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嗎。”
“是的!”近藤真彥張了張嘴,看着中森明菜那種嬌豔的臉,神情不由地恍惚了一下。
真漂亮啊,從前沒感覺出來,現在忽然十分不舍起來。
隻是念頭剛剛升起就感覺一陣刺痛傳來,神情瞬間嚴肅起來。
偷偷瞄了一眼後廚,近藤真彥深吸一口氣說道:“中森小姐,十分感謝之前一年多的交往。”
中森明菜的臉色驟變,隻聽近藤真彥繼續說道:“但是,我們分手吧。”
“爲什麽!”中森明菜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焦急地看向近藤真彥,“爲什麽要分手,是不是他逼迫你了。”
近藤真彥:是的,很疼!
“不不不,沒有,你想多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
“不可能,近藤桑,不要這麽說,千萬不要,不要抛棄我。”中森明菜眼淚一下便湧出來。
後廚的肖恩眉頭微微一皺,旁邊喜多川低頭不說話。
第一次拍戲時她就與近藤真彥演了對手戲,從那時候起,近藤真彥就開始各種追求。
送花,送禮物,請吃飯,送項鏈,送戒指……
很是單純的中森明菜怎麽可能抵擋住這種渣男老手的追求,渣男之所以渣,那手段是真的厲害。
加之剛剛進入娛樂圈,各種壓力之下心靈本身就很脆弱,中森明菜很快就淪陷了。
中森明菜繞過來就要擁抱近藤真彥,近藤真彥吓了一跳,條件反射一樣彈射躲開。
“你不要過來,中森小姐,你冷靜,聽我說!”近藤真彥一邊後退,一邊擡手像是驅趕瘟神一樣示意不要靠近。
中森明菜見狀更傷心了,哇的一下哭出來。
近藤真彥快速扭頭看了一眼後廚,又看看中森明菜,心頭煩躁的情緒越來越大,該死的女人,你是要害死我嗎!
紅顔禍水這個詞在本子也是有的。
“好了,閉嘴,别哭了!”近藤真彥怒聲吼道。
中森明菜被吼的一愣,哭聲卻也停止了,梨花帶雨的眼睛看向了近藤真彥。
“你不要害我了好不好!”近藤真彥很是煩躁地說道:“現在我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的!”
“機會!?”中森明菜愣愣看了過去。
“當然,肖恩先生已經答應我,隻要我立刻跟你分手,他就支持我成爲傑伲斯事務所的管理層!”近藤真彥攤開雙手,身體微微前傾,壓迫向中森明菜,十分用力地說道:“到時候我就再不是什麽藝人,而是管理者,是管理藝人的!”
“田原俊彥、野村義男兩個家夥以後隻能聽我的!”
近藤真彥是原本‘田原三重唱’的一員,隻是後來團隊解散,但名氣上,他比田原俊彥還是一點。
“還有真田廣之、野口補郎、西城秀樹、沢田研二什麽的,前輩?狗屁,我想怎麽指揮他們就怎麽指揮他們,他們以後見到我就要跪拜行禮!”
“什麽少年隊,東山紀之、植草克秀、錦織一清這三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敢不尊重前輩,到時候我要讓他們跪下來舔我的腳指!”近藤真彥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少年隊’是傑尼斯事務所81年推出的少年男團組合。
後來風靡大陸的‘小虎隊’隻不過是本子少年隊的模仿者而已。
在整個亞洲地區,少年隊的名氣也遠遠蓋過小虎隊。
少年隊組成當初,主要作爲田原俊彥、近藤真彥的伴舞,在唱歌節目和音樂會中演出。
但在85年,第一張專輯唱片《仮面舞踏會》正式出道,第一周就登上日本唱片銷售“龍虎榜”之首,并且連續七個星期高踞第一。
現在,‘少年隊’正當紅,而近藤真彥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
雖然表面上少年隊的三人還是尊敬近藤真彥的,但,近藤真彥感覺得出來,這幫家夥想要‘上洛’!
雖然大家都是同一個事務所的,但内部競争極其激烈。
肖恩扭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喜多川。
喜多川露出一個尴尬地笑容,站起身來一個九十度鞠躬,“實在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近藤真彥簡直太丢人了,我事後一定會狠狠懲罰他的。”
喜多川感覺丢了面子,特别是在肖恩這個‘同胞’面前。
傑尼斯事務所是社長喜多川一手打造的,這家夥被譽爲‘偶像男團’締造者,娛樂圈王者。
小鮮肉文化就是喜多川一手搞出來。
然後從本子流向棒子,又從棒子流毒到了兔子。
說着,近藤真彥表情漸漸有些扭曲,“到時候,經紀人再也管不到我,不,是我管他,誰不聽話,我随時可以封殺了他!”
“他們都操縱在我手上你懂不懂!”
“你到底懂不懂!”近藤真彥攤開雙手大聲吼道。
“所以,你爲什麽要阻攔我,你憑什麽阻攔我!”
“我勸你不要在糾纏了!”
中森明菜呆呆地看着近藤真彥面容扭曲的樣子,整個人都傻了。
認識近藤真彥好幾年了,一直以來近藤真彥都是風度翩翩的,加之說話很好聽,這才能一直吸引中森明菜。
但是現在,看看現在近藤真彥的樣子,像是一個瘋子。
隻是,畢竟是兩年多的感情了,中森明菜還是想要挽救一下,雖然,她也知道……
“我們可以……”
近藤真彥猛地揮手打斷,“沒有我們,你是你,我是我!”
“中森小姐……”說着,近藤真彥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換了一個語氣,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道:“不,明菜,我求求你了,你幫幫我!”
“你知道的,有這樣一個機會到底有多不容易。”
“我不能失去啊,這是唯一的機會。”
“你好好陪陪肖恩先生,讓他一定要幫我,肖恩先生很喜歡你,隻要你全身心的好好陪了肖恩先生,我就一定能出人頭地!”近藤真彥彎着腰,笑着,眼中帶着懇求,一臉真摯地看着中森明菜。
“肖恩先生有錢,有權,人又年輕帥氣,你又不吃虧。”
“啪!”中森明菜擡手就給了近藤真彥一個耳光。
臉色蒼白的中森明菜看着近藤真彥,眼中有失望,有憤怒,有鄙夷。
竟然說出讓自己女朋友去陪别人這種話,簡直太惡心了。
同樣是這張帥臉,以前中森明菜覺得是那麽自信,那麽昂揚,是她壓抑生活中的避風港,是寄托。
可現在再看,簡直惡心,臉上寫滿了谄媚和無恥。
妥妥的一張小人臉。
被狠狠抽了一個耳光的近藤真彥一點不覺得羞恥,這種事情,在本子其實并不少見。
畢竟是産出台詞‘太太,你也不想你丈夫失去工作吧?’
‘太太,你也不想讓丈夫知道你在從事這種職業吧?’
‘太太,你也不想讓健太被退學吧?’
‘太太,你也不想被丈夫抛棄吧?’的國家。
藝術來源于生活嘛。
“你也不想我失去這個機會吧。”近藤真彥捂着臉,懇求道。
“滾!”中森明菜大聲吼了一句便抱頭痛哭起來。
家人讓她傍上肖恩,男朋友也這麽要求她。
她是不讨厭,或者說比較喜歡肖恩的,可,那家夥根本就是個世界級渣男,有那麽多女人,根本不可能娶自己的。
這一點,這些人難道就一點不知道嗎?
正在抱頭痛哭的中森明菜忽然聽到近藤真彥喊道:“肖恩先生,社長先生!”
肖恩昂着頭,闆着臉,用鼻孔看着近藤真彥。
近藤真彥一愣,立刻‘噗通’一聲跪下重重磕了個頭,“肖恩先生,社長先生。”
肖恩鼻子裏發出‘呵’的一聲,擡腳将跪在地上的近藤真彥踹倒,這才邁步走到中森明菜身邊一把将人抱在懷裏。
中森明菜用力掙紮着,自己男朋……周圍還有别人,就這樣被肖恩抱在懷裏,她感覺很羞恥。
肖恩一用力,根本不管中森明菜的掙紮,隻是低聲說道:“好了,願意哭就在我懷裏哭,一切困難,一切麻煩,一切煩惱,有我在就都不是問題。”
中森明菜揮動小拳拳打肖恩的胸口,眼見掙紮不開,中森明菜便習慣性的放棄了,靠在肖恩懷裏哭了起來。
被踹倒的近藤真彥連忙從地上爬起又跪了下去,擡頭一臉奴才相地看着肖恩,臉上還帶着笑,仿佛中森明菜能被肖恩抱在懷裏他很高興一樣。
好吧,确實很高興。
他知道肖恩不喜歡自己,可那又如何!?
自己可是把女人送了過去的,隻要肖恩接受了就夠了。
自己願意當狗,肖恩主人不喜歡可以打自己,怎麽樣都行,隻要他能借着肖恩的名頭取得成功就夠了。
說起來,這交易比割掉雞兒進宮的太監合算多了。
肖恩一個電話就能将喜多川叫來。
社長在肖恩面前恭恭敬敬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在喜多川面前的表現。
大家都一樣,誰也不比誰高貴。
這家夥是真的足夠的不要臉,也是真的看的明白。
要不近藤真彥怎麽能那麽成功呢。
整個八十年,這家夥都是最紅的男星之一,87的銷量亞軍,哄着中森明菜發表聲明不參加金唱片大獎後,近藤真彥拿到了冠軍。
整個亞洲都在模仿近藤真彥的‘火柴頭’。
中森明菜自殺事件之後,90年代,近藤真彥确實像是中森家人想象的那樣成爲了傑尼斯事務所的高層,而且是董事。
中森家人算是有眼光了。
後來哄着一個富豪女,在中森明菜花費8000萬日元購買的房産中結了婚。
嗯,中森明菜買的房子,房本寫的是近藤真彥的名字……
(PS:啊啊啊啊啊啊!)
這家夥到了51歲,也就是2015年,還他媽的能出軌一個名比自己小25歲的定制西裝公司的年輕社長。
直到2020年,因爲喜多川去世,傑尼斯事務所内部爆發了争權鬥争,事情才被内部爆料出來,近藤真彥也因此被踢出局。
“一切困擾你的煩惱,無論是家庭,亦或者公司,工作,包括這個狗一樣的男人,在我這裏都不是問題,揮揮手便能解決。”肖恩用力攬着中森明菜。
“如果你讨厭他,我立刻就可以讓他的屍體出現在東京灣。”
一句話,近藤真彥魂都沒了,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地看着中森明菜。
這一刻,他的結局如何全看中森明菜一句話。
不會的,不會的,明菜那麽愛我。
“不要!”中森明菜顧不得哭了,連忙說道。
肖恩臉色微微一沉,鼻子裏發出一聲‘嗯’?
被肖恩目光盯着,中森明菜連忙低下頭去,“我,我是說殺人是犯罪,會有麻煩的。”
“不不不,不會有任何麻煩,哪怕是當着中曾根康弘首相的面我也可以殺了他,首相也隻能當作什麽都沒看到。”肖恩語氣略帶嘲諷地說道:“是吧,喜多川社長。”
“當然,肖恩先生說的是。”喜多川重重點頭。
這可是美國爸爸。
如果說美國是個公司的話,洛克菲勒家族就是股東,是國家的所有者這一,首相又敢如何呢?
肖恩就是狠狠抽中曾根康弘一個大嘴巴子,中曾根康弘也最多吼兩句。
作爲戰敗國,本子在軍事上受到極大限制,理論上跟德國一樣,隻是因爲中蘇的原因,才在美國的支持下擴張起了‘自衛隊’,如果失去美國支持,本子的國際地位将一落千丈。
當然,美國也不可能因爲肖恩就真的斷了對日支持,隻能說是會有超級大麻煩,沒人敢真的動肖恩罷了。
“那也不要。”中森明菜搖搖頭,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對不起近藤真彥了。
中森明菜就是這麽天真,畢竟這時候她并不知道近藤真彥未來到底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雖然近藤真彥爲了更好的未來要将她送給肖恩……
不同文化,很難理解的事情會變得理所當然。
肖恩輕‘哼’了一聲,就知道。
若不是早知道中森明菜這種性格,肖恩也就不會廢這麽大的力氣了。
抱着美人,肖恩扭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近藤真彥,“說說你與梅豔芳的事。”
“啊!”近藤真彥渾身一顫,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起來。
理論上來說他既然都把中森明菜送出去了,那他跟梅豔芳的事情就跟中森明菜沒什麽關系了。
可,現在中森明菜對他的感情将直接決定他未來是生是死,是走上人生巅峰還是東京灣海底。
“怎麽,你還想隐瞞我!”肖恩聲音一下淩厲起來。
“我,我……”近藤真彥是真的怕,哆哆嗦嗦還是說了出來。
隻是目光一直看着躲在肖恩懷裏的中森明菜,滿眼都是懇求。
聽到這家夥竟然出軌了,中森明菜真的是氣的咬牙切齒。
肖恩低頭看去,嗯,生氣的樣子都這麽可耐。
狠狠地看着近藤真彥,中森明菜是真的很生氣,怎麽之前就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一個人呢。
隻是看近藤真彥那可憐的眼神,中森明菜終究還是心軟了。
“好了,就這樣吧,讓他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中森明菜扭過頭來,腦袋埋在肖恩的胸口說道。
“可以。”肖恩點了點頭看向喜多川,“你安排。”
“好的,肖恩先生。”喜多川重重點頭。
肖恩揮揮手,近藤真彥跪着倒退到門口,又磕了一個頭,這才一臉喜色地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近藤真彥那副樣子,肖恩呵呵一笑看向中森明菜,“知道這個世界真實的樣子是什麽樣的嗎?”
中森明菜一愣,不知道爲什麽忽然又說到這麽有哲學性的問題。
“對于近藤真彥這種人來說,真實就是我,我就是真實!”肖恩伸手輕輕掐了掐中森明菜的臉頰,“我想讓他成功,他就可以成功,我想讓他失敗,他無論多努力都會失敗。”
“成功失敗完全不取決于他自己,而是取決于我的心情。”
“肖恩先生說的很對,這個世界,終究是由少部分人決定世界到底應該怎麽走的。”喜多川走過來坐下,笑着接過話頭,“而肖恩先生,顯然就是這少部分。”
肖恩贊許地看了喜多川一眼,這個本子,會拍馬屁,能處!
中森明菜一臉愕然地看着肖恩,慢慢地,眼神從愕然變成崇拜。
誰有不愛慕強者呢。
特别是對于本子來說。
本子的女人更是如此,是慣有服從性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中森明菜的三觀有極大的沖擊,将原本的三觀徹底擊碎。
不說近藤真彥,單單是眼前這個喜多川,便是在本子娛樂圈内呼風喚雨的存在,可在身邊這個男人面前,也隻有聽令的份。
哪怕中森明菜閱曆并不豐富,但也看出來喜多川的巴結了。
連對自己說話,中森明菜都能明顯感覺到态度十分親近,這在曾經是想都不敢想的。
喜多川,日裔美國人,出生在洛杉矶,是家中長子從小在洛杉矶長大,二戰時候全家被拘留在加州的收容所内,後又被遣送回本子。
本子投降之後,喜多川立刻又返回洛杉矶讀了高中,并在此接觸到了娛樂圈。
畢業後回到日本,在美國大使館當翻譯,朝鮮戰争爆發後因爲其美國人的身份,參加了美軍出征半島,幸運沒死成,退伍之後回到本子組建了樂隊,并兼職經紀人。
最終慢慢在這基礎上發展出來傑尼斯事務所,成爲本子的超級經紀公司,培養了大批的男星和組合,全都是亞洲頂流。
正是在他的操作下,原本娛樂圈的硬漢形象‘昭和男兒’才慢慢變成了後來的‘令和僞娘’的。
從‘硬漢’到‘柔弱’,亞洲地區的娘化鮮肉風正是喜多川這個‘美國人’搞出來的,這股風文化氣吹起來後,亞洲地區男人越來越軟弱。
當然,到底這股風潮是不是美國在背後推動的,除了喜多川誰也說不清。
又捧了一陣哏,喜多川明智地起身告辭了。
咖啡店裏就剩下中森明菜和肖恩,這讓中森明菜很是害羞,緊張。
她很明白,從現在開始,她就是肖恩的人了。
家人推動,公司推動,整個娛樂圈都在推動,由不得她拒絕了。
當然,現在中森明菜也沒想拒絕,安全感爆棚好不好。
看着緊張兮兮的中森明菜,肖恩越發覺得可口了,情不自禁地低頭吃了下去。
中森明菜一下僵硬住了,慢慢又緩了下來,雙手環上了肖恩的脖子。
這裏顯然不是什麽合适的地方,中森明菜低頭挽着肖恩的胳膊,出門上了車。
目的地,椿山莊。
隻有在那個幽靜的環境中,才能更好地品嘗到嘴的新鮮果實。
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複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
……
好一番品味後,中森明菜趴在肖恩懷裏,好半天,忽然小聲問道:“我知道你不會娶我的,畢竟你有那麽多女人,可,你怎麽安排我啊。”
中森明菜沒那麽大的理想,她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隻想有一個平靜安穩的生活。
之前接受采訪的時候她就說過,想24歲結婚,會退出娛樂圈,好好帶孩子,照顧老公和家人。
“你想怎麽生活都可以。”肖恩撫摸着中森明菜光滑的,毫無瑕疵的脊背輕聲說道:“如果不想繼續唱歌,繼續做藝人,那就不做,你的生活我會安排好,這一點都不是問題。”
“如果你愛好這些,想繼續唱歌,演戲,那也沒問題,沒人敢幹擾你,給你下絆子。”
“從現在起,你完全不需要擔心一切外在的東西,過你想過的日子就可以。”
“想在本子,那就在本子,想去美國就去美國,想去哪裏都行,随便你。”
“這就是我能給你的,它叫自由。”
中森明菜又在肖恩的懷裏拱了拱,頭埋在肖恩胸口,手指輕輕地肖恩的胸毛上來回撥動,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這就是她想過的生活。
沒有壓力,輕松自在。
半響,聲音幽幽地說道:“那,我老了,不漂亮了,你會抛棄我嗎?”
“當然不會,我爲什麽要抛棄你?”肖恩笑着低頭嗅了嗅她的頭發。
“你随時都能知道年輕漂亮的女人,而過幾年我就不漂亮了。”
“放心吧,小孩子才選擇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身體受不鳥,再說,多少女人我都養得起。”肖恩笑着安慰道。
中森明菜沒說話,隻是安安靜靜地躺在肖恩懷裏。
她一直就是個比較安靜的人。
……
另一邊,近藤真彥剛剛回到家中關上門,一個男人便閃身從旁邊轉了出來。
近藤真彥驚恐地看着對方擡起手,槍口對準自己。
‘啪’的一聲,近藤真彥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來人手裏拿的是電擊槍。
聲音小。
不會留下血迹,便與僞造現場。
能第一時間将人擊倒并且讓對方喪失呼喊能力。
電擊槍相比用于執法,簡直太适合用來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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