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好事,畢竟每個月還有一萬美元呢。”尤瑞笑着安慰。
索爾哼了一聲,拿起酒一口灌下去,他現在還是憤憤不平。
“當然,每次收到一萬塊,都能提醒我一次!”肖恩眯着眼,嘴角微微翹起。
“不說這個了,你現在也算是财務自由了,以後有什麽打算。”尤瑞又端起酒杯跟兩人碰了一下,“之前還想拉你來我這邊,你肯定幹的比我好,現在,不用喽。”
那可未必,肖恩臉色一正,放下酒杯,張開雙臂攬住兩人肩膀将兩人頭拉過來低聲說道:“我準備去……!”
“啊?”索爾吓了一跳,以爲自己聽錯了。
“啊!”尤瑞眼睛一瞪,瞬間想到了什麽,“洛克菲勒家的人?那可不容易,搞不好就把自己搭進去。”
“你瘋了!”索爾一把抓住肖恩。
肖恩壓低聲音繼續說道:“禾曰港知道吧,有錢人很多,那邊新崛起的富豪一大批,而且不怎麽懂得保護自己,隻要動手一定成功,到時候搞個幾千萬沒問題。”
“計劃我都做好了,那邊首富姓……,搞定之後直接回美國,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肖恩一臉嚴肅,把從山頂道如何劫車,如何帶炸彈去交流,如何埋伏狙擊手隔空威脅讓他們不敢報複,華人注重子女接班人的種種傳統說的頭頭是道。
顯然爲此計劃很久了,成功率很高。
“幾千萬?”索爾咬着牙,“港币?”
“美元!”
“嘶!!!”
“幹了!”尤瑞身體好似觸電了一般,狠狠哆嗦了一下,“喊上喬納斯他們!”
“可錢怎麽進入美國啊!”索爾臉上的褶子更多了。
“你是律師啊,你去想辦法找人洗幹淨。”
“我……”索爾一臉掙紮,這,犯法的啊!
半響,咬牙狠狠一揮手,“幹了!”
“啪!”肖恩擡手照着兩人後腦一人給了一巴掌,打的兩人一臉懵逼。
“想特麽什麽,你們倆沒一個好東西,*架勒索,違法亂紀,我肖恩是這種人嗎!”肖恩撇嘴狠狠‘呸’了一口。
“Shit,我以爲你說真的!”尤瑞罵了一句。
“不可能!”索爾瞪眼看着肖恩,“這計劃很嚴密,我這個律師都看不出什麽漏洞,隻要抓住對方愛子心切的心裏,基本不可能失敗,哪怕拿不到錢,有隐藏狙擊手的威脅,對方也不敢報複,安全絕對有保障。”
“你肯定是早就計劃過了,而且,你還學了中文!”仿佛是抓到了證據,索爾直視肖恩,想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迹。
肖恩嘿嘿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弄的尤瑞再次疑惑起來。
肖恩伸手敲了敲桌面,環視兩人,“知道什麽方法來錢最快嗎?”
“*架!”兩人異口同聲道。
肖恩翻了個白眼,“好了,說正事。”
“泛——毒。”“軍——火。”尤瑞和索爾分别給了不同答案。
你們管這個叫正事?
“泛毒?呵!”肖恩嗤笑一聲,“你們幫派肯定也在幹這個。”
說着,肖恩伸手朝着下面舞池指了指,很多人形容癫狂迷醉,肯定是飛過的,“你們能賺到幾倍的利潤?”
“呃……哪有幾倍,都是從别家弄來的貨,一倍最多了。”尤瑞也沒什麽隐瞞的,販毒而已,這在美國真算不上什麽大事。
肖恩搖搖頭沒說話,軍火什麽的他都懶得去問,低端軍火在私下市場恨不得按噸賣。
“尤瑞,你這裏的幾種酒都是走私來的吧。”
“呃……”思路轉換太快,尤瑞一時沒反應過來,半響才說道:“應該都是走私來的,海關的話酒類的關稅太高了,大家都吃不消,當然,都是從别人那邊搞來的,我們這種小幫派可掌握不了走私渠道。”
“你們酒吧這種高檔酒每月銷量如何,來的價格是多少?”肖恩繼續問道。
“這我可記不住,要去找賬本看看。”
“那行,就這樣,你晚上去查查賬,不需要太仔細,我隻需要知道你們每種酒來貨價和這些酒一月内的大緻銷售數字就可以。”肖恩吩咐一句便站起身來,“今天就這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擡手指了指頭,“腦子還有些疼,畢竟昨天被人爆了頭,咱們明天見,這些酒我拿走了。”
“喂,你去我哪裏住啊?”
“不用了,找個酒店就好。”肖恩提着酒瓶高高揚起,頭也不回地喊道:“有錢。”
“FK。”尤瑞罵了一句。
“有錢的男人,晚上一個人睡覺難道不會寂寞嗎?”剛走到樓梯口,剛剛送酒的那女人便直接貼到肖恩身上,雙手牢牢鉗住肖恩的手臂,女人伸出舌頭舔着嘴唇,另一隻手從肖恩胸膛劃過,整個人扭動着,蛇一樣,越來越低……
“你個女妖精,看來,貧僧今日饒你不得了……”
随便找了個酒店,肖恩睡的很好,第二天一早起來發現腦後的傷口已經沒什麽明顯痛感了,懶得去醫院,準備喊索爾過來幫忙把縫合線拽出來,結果看到索爾的時候吓一跳。
這家夥扶着腰,眼圈都是黑的……
“那墨西哥女郎是xx的嗎?”
“不!”索爾眯眼回味着。
看索爾這副樣子,肖恩搖了搖頭,都怕他剪開縫合線的時候給自己再開一次瓢,想想還是算了。
把索爾丢在酒店讓他好好修養精力,肖恩自己出去辦事。
晚上,尤瑞和索爾再見到的肖恩的時候是在一間仿佛實驗室一樣的地方。
那是一套租來的房子,房内放着兩個大桌子,上面擺着很多實驗用具。
天平、圓底燒瓶、蒸餾頭、溫度計、長頸滴液漏鬥、錐形瓶、玻璃塞、分液漏鬥……
“這都什麽東西?”尤瑞一臉驚愕地指着那些東西問道。
“準備賺錢的東西!”穿着一件白大褂,肖恩還特意帶了個平光眼鏡,顯得跟個實驗人員一手拿起一隻溫度計,另一手拿起一個手指粗細底部像是水滴狀帶着刻度的玻璃管,“知道如何測量一種酒的酒精度數是多少嗎?”
兩人一臉錯愕地搖搖頭。
“需要在特定溫度下,用這個‘酒精計’測量。”肖恩揚了揚手裏的那個手指的玻璃管。
“不是,你到底要幹什麽啊?”索爾一臉迷茫地問道。
“做酒!”肖恩挑了挑眉毛,手指朝着那瓶法國金花V. S. O. P. Camus白蘭地指了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