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也沒有詳細解釋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反倒是紀躍……
不知道何時已經将虛空·劍器握在手中。
眼神之中滿是冷漠。
“哈哈,看來我這家夥是有些讨人厭了,我走了,但老子還是要勸你小子一句話。”
“早點滾出市中心,這個地方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感受到了紀躍眼神之中的敵意後,闫忠軍沒有任何猶豫。
留下一番告誡的話語後,身影便重新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個家夥有點意思,雖然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能夠明确一點,這個市中心……”
“不簡單。”
蘇澤沒有去追突然離開的闫忠軍。
在沒有直接沖突的情況下,蘇澤倒也不想和人類交手。
無論是誰……
隻要保留人類僅存的一絲底線,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蘇澤的盟友。
“他說的全部都是真話,至少這附近的确危險,他也沒有對我們有敵意。”
突然,沉默許久的紀躍緩緩開口,确定闫忠軍已經離開後,紀躍重新将劍器收起。
“那爲什麽我感覺你很讨厭這個家夥?”對于紀躍對待闫忠軍的态度,蘇澤還是有些不解。
“單純的讨厭他說話的方式。”仔細想了想,紀躍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哈哈哈,好吧,不過那個家夥說話的方式也的确直白,有點意思。”
明白了紀躍如此的緣由後,蘇澤笑了。
“走,進入三層看看,竟然有一個屏障将二層完全阻隔,這個地方越發的有意思起來了。”
對于闫忠軍的提醒蘇澤并沒有任何在意。
轉身,蘇澤已經帶着紀躍來到了通往三層的路口。
與一層路口不同。
在二層向三層的通道路口竟然出現了一道散發着紅色光芒的屏障。
“極緻獵殺!”
将極緻獵殺召喚在手中,蘇澤沒有浪費時間。
直接對着眼前的血紅色屏障就是一槍。
“嘭!”
槍彈出膛,一聲刺耳的爆炸聲随即劃破周遭的寂靜。
“竟然沒有完全損壞?”
随着爆炸掀起的塵埃消散,看到眼前依舊屹立在自己面前的血紅色屏障。
蘇澤有些意外。
盡管沒有釋放機械融合,但單單是極緻獵殺的全力一擊就已經能夠達到二階的攻擊力。
這樣的攻擊能力就算是一般的合金鋼鐵也無法完全抵擋。
但……
“隻是有一道裂縫嗎?”
認真觀望一番後,蘇澤發現自己先前的攻擊并不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在血紅色屏障的正中心還是出現了一道裂縫。
“再來一次!”
确定自己的攻擊有效,隻不過是威力暫時不夠後,蘇澤再次開槍。
熟悉的槍響後。
眼前的血能屏障直接消失。
“僅僅隻是一個阻斷路口的屏障都能夠達到二階的防禦能力,樓上的……”
前往三層的道路并不像是一般的靈越塔修建的樓梯。
而是一道一望無際,漆黑至極的隧道。
一般而言這樣的建築之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但蘇澤仔細想了想。
都已經出現了吸血鬼這種隻會存在西方神話的生物,那麽出現一些無法理解的東西。
其實也還是能夠接受的。
“你們竟然能夠打破這道屏障?”
就在蘇澤剛剛帶着紀躍準備前往第三層一探究竟時,現在故作離開的闫忠軍突然出現。
滿是滄桑的面容之上此刻寫滿了震驚。
他是最早發現靈越塔有古怪的人員之一,這道屏障他也有嘗試去打破。
但無論是常規的武器還是使用自己獲得的特殊能力,對于屏障幾乎沒有任何效果。
久而久之,闫忠軍也就放棄了前往第三層的想法,隻是在暗中獵殺一二層的吸血鬼附庸。
之前闫忠軍去外圍部分收集了一些必要的物資,之後才回到了靈越塔之中。
在初次看到蘇澤後,闫忠軍倒也沒有将眼前的這個小鬼放在眼裏。
獵手的本能告訴他,無論是這個男孩還是一旁不做聲的女孩,體内都蘊含着極其強大的力量。
但闫忠軍倒也并沒有太過在意。
眼前的這兩個家夥的确很強,但自己也不弱。
可現在……
看到了蘇澤僅僅兩擊便将自己許久都無法打破的血紅色屏障給擊穿之後。
闫忠軍這才意識到自己與眼前兩人的差距……
“一層的吸血鬼附庸也是你們擊殺的吧?”
這時,闫忠軍才想起,自己剛剛抵達一層的時候,僅僅在周圍發現一些吸血鬼附庸的屍體。
起初,闫忠軍還沒有多想。
盡管市中心已經被淮海市官方庇護所給完全放棄,但光光闫忠軍知道的幸存者就超過了上百名。
這些家夥之中同樣也有不弱與自己實力的家夥。
所以最開始闫忠軍還以爲是那些家夥将一層的那些怪物給擊殺。
但現在看來……
解決那些家夥的應該是眼前這名少年。
“算是吧。”蘇澤點了點頭,将這件事情給攬了下來。
“之前你不是要走嗎?”沉默片刻,蘇澤率先打破周遭的寂靜。
對于重新回來的闫忠軍,蘇澤還是有些好奇的。
初次接觸一番後,蘇澤對于眼前的闫忠軍其實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一個散漫偏執但在某種情況之下卻有些可靠的奇怪家夥。
“能幫個忙嗎,我以我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對你們出手。”
闫忠軍沒有回答蘇澤的詢問,反而抛出了一個請求。
“爲什麽要幫你?”蘇澤不是聖母。
也不是爛好人。
讓他出手可以,前提是合理的報酬。
“我能給你一個消息!”
咬牙,從闫忠軍糾結的臉色之中蘇澤能看出他心中的糾結。
“秘密?”蘇澤微微搖頭,視線也凝聚在了闫忠軍的雙眸之上。
驗證一個人是否撒謊的最簡單方式就是直視對方。
眼神可是不會說謊的!
“一個關于永生與獲得異能的消息!”
爲了讓蘇澤幫自己,闫忠軍也是豁出去了。
眼眸通紅,嘴中喘息着厚重的粗氣。
他在賭。
蘇澤會對這個秘密感興趣。
“永生?”果然,蘇澤還真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