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嗎?這麽一會兒就喘上了?他跑十公裏也不帶喘氣啊…罩…
她揉了揉眼睛,“你上哪去了?”
他沒答話,隻眼神勾勾地盯着她胸口。
她低頭一看,睡衣松散,渾圓半掩,雖然彼此早已熟悉,可還是他這樣熱感處。
彼此都是光裸,他這樣從身後抱着她,熱切地吻着她,要命是,他某處還頂她濕潤入口,卻隻是徘徊……
她抵抗意志越來越薄弱,躲着他,噴氣如火,“那你還……不準……”
“我沒有啊……我隻是抱着你而已……”他一邊吻着,一邊還惡意地動了動。
她輕吟
了一聲,知道自己要繳械投降了,甚至,身體已經往後,仿佛希望和他貼得緊。
殘存意識提醒他,這塊木頭是塊十足壞蛋!有這樣抱法嗎?
“媳婦兒,想我了嗎?”他吻着她,脖子上已經紅痕成片。
“嗯……?”真實想法迷醉間不經意瀉出。
她似乎聽見他低低笑聲,而後,熱吻落她耳朵上,“這是你自己說哦……”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體内猛一漲,有東西侵入了……
迷離之際,她隐約記得他們是有這樣約定,除非是她想要,他便可以不遵守約束,她當時還信誓旦旦,絕不會有這樣時候……
那現,是有多丢臉?
可是,也顧不着了……
巨大熱浪一陣又一陣體内反複,滾動,她放/縱了自己,和他融爲一體……
後一絲清醒提醒她,算了,下次吧……下次一定不要狡猾他得逞……
于是,再一次地,她成了他俘虜……
當一切風平浪靜,她如水化泥般癱軟他懷裏,一動也不能動……
而他,則挂着一臉餍足笑,擁她懷,“媳婦兒,你真棒……”
她犧牲了好嗎?!
“甯黑炭!你違約……”她無力地說。
“哪有?是你邀請我!”此刻,他眯笑着,振振有詞了。
“……”真看不出來,他果然是越來越壞了……
她沒力氣跟他争執,昏昏沉沉,眼皮倦怠,而他,則剛好相反,神采奕奕,愈加精神抖索了,居然一隻手抱了她,另一隻手則還拿着手機玩。
這勞心勞力,不睡覺還幹什麽?她睜開眼一看,隻見他上網,查詢備孕和孕期要注意事項和飲食。
他一邊看一邊驚歎,“原來還有這麽多講究?怎麽辦?我完全不懂,現補還來得及嗎?”
“想生女兒要吃酸性食物啊!你吃嘛?等等!怎麽又說酸性食物吃太多容易患病啊?!那還是得控制!咦,這裏還有秘方呢……排卵期……什麽是排卵期?媳婦兒,你排卵期是什麽時候?哎,我不懂太多了!得惡補才行……”
他一個人嘀嘀咕咕地說了老半天,陶子對他精神抖擻表示景仰萬分,什麽時候木頭也變成話唠了?“你到底要不要睡覺?”她累得睜不開眼了,還要和他這算排卵期嗎?
他拍拍她,好像精神愈加亢奮了,“你先睡,我看看到底什麽是排卵期……”
說着,居然把枕她頸下胳
膊抽了出來,專心緻志地查生女兒秘方了。
“你衆女輕男!”她幽怨地看着他,果然,女兒是比她重要生物,小囡還沒來呢,他胳膊就抽走了,如果小囡來了,他懷抱還有她份嗎?突然産生了想生兒子沖動……
他卻揉揉她頭發,笑道,“生個女兒像你,乖乖,多好……”
雖然她深知,吃女兒醋是不應該,可是,此時此刻,她心裏真酸酸,重要是,他居然還不知道她不高興了……
含着幽怨轉身,背對着他,這回真不理他了!然而,他全神貫注地用手機上着網,還真以爲她睡着了,不再打擾她……
她愈加悲憤,這塊黑炭太現實了吧?把他喂飽了,他就這麽不管不顧了?之前是誰牛皮糖似粘她身上?
不過,此時她真沒有力氣跟他計較,眼皮沉重得睜不開了,很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候,她周身溫暖舒适,熟悉氣息和溫度讓她閉着眼睛也知道她躺誰懷抱裏,這是難得溫馨時刻,沒有軍号打擾,他生物鍾也沒催促他早起,隻是,昨夜種種,依然記心裏,她離開他懷抱,憤然起床了。
其實他早已醒來,也是舍不得這樣早上,可以這樣擁着她,慵懶地等着太陽升起,體味着一種時光漸漸老去從容和滿足,所以,她一起身,他便睜開了眼睛,愉地和已經進入浴室去媳婦兒打招呼,“這麽早?囡囡?”
生氣!
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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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她把水開得很大,稀裏嘩啦,胡亂潑臉上。
他以爲她沒聽見,索性也起了床,笑容滿面地跟着進了浴室,一張大黑臉伸到她面前,她臉上親了一下,“早,媳婦兒!”
她繃着臉,推開他,從他面前走過。
他這才終于意識到,媳婦兒好像生氣了……
爲什麽生氣?他把昨夜事從頭至尾想了一遍,分明記得她昨晚入睡前是情緒極佳地達到**才睡,臨睡還說自己衆女輕男,這些都沒有一點氣惱迹象啊?難道,她夢裏夢到什麽生氣了?真難!有什麽辦法可以進入她夢裏,知道她夢什麽嗎?
陶子獨自拿了手機往前廳走,經過花園時候給苗苗、小海以及駱東勤打電話,他們是刻意來參加她婚禮,都定今天要走,她總得打個電話送别一下。
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苗苗。
“喲,這麽早就給我打電話?不是應該***苦短芙蓉帳暖嗎?”苗苗一接電話便不遺餘力地笑她。
苗苗面前,陶子一向都不掩飾自己情緒,當即馬上道,“***個頭!我一肚子氣呢!”
“哦?才大婚哦,那塊木頭就惹你生氣?氣啥?難道是伺候你不周?”苗苗嘻嘻笑着,每一句話都帶了顔色。
陶子習慣了苗苗調侃,也沒當一回事兒,抱怨話脫口而出,“他居然沒抱着我睡!”說完覺得不妥,好像沒表達清楚,她是想說,他就光顧着手機光顧着怎麽生小囡了,把她“枕頭”都給抽走了……這樣表達失誤不是她水準啊!
苗苗起初一愣,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你意思不會是你們沒洞房吧?啊?難道他生理期?哈哈哈……”
“……”陶子沒覺得苗苗這句話多幽默,“苗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他以後一定愛女兒比愛我多!”
苗苗再次哈哈笑道,“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你這是秀恩愛嗎?桃桃啊!你是有多幸福啊!如果你今後煩惱隻是和女兒争寵話,你是想要多少人去撞牆?你這到底是撒嬌節奏還是生氣節奏?”
陶子一想,也确實覺得自己矯情,于是笑道,“婚嘛,一大早秀秀恩愛也沒啥嘛……不過,氣人是,我氣了一晚上,他居然不知道我生氣了……真不值……”
“這個……應該是男人通病了……你好好調教吧!希望你調教出一個與衆不同絕世男人來!”苗苗笑道。
“我可沒那本事!”陶子小小地謙虛了一把,想起自己打電話主要目,“苗苗,什麽時候飛機?機票買好了嗎?”
“好了好了!馬上就準備出發去機場!”
“嗯,一路順風啊!謝謝你專程來陪我。”陶子深知此去雲南,輾轉轉車倒騰苦,苗苗必然出發時間早。
“跟我還這麽客氣?你第一次出嫁沒讓我知道,如果這次還不讓我來話,我們交情就可以到此爲止了!”苗苗佯裝威脅。
陶子呵呵一笑,“我意思是,希望我也點有機會去參加你婚禮!你跟方馳州節奏能點嗎?”
“哈哈,如你所願!準備一個大紅包吧!”
總算聽到苗苗肯定好消息了,陶子舒心地一笑。
收線,正準備繼續打電話,身後一雙溫暖胳膊将她包圍,呼吸熱氣噴她耳際,低沉聲音響起,“你還可以傻一點嘛?”
“……”什麽時候他來到她身後她居然不知道?“什麽意思啊?誰傻了?”居然說她傻?!
“你這木頭腦袋!”他環抱着她,側過臉來她太陽穴地方親了一下。
她啼笑皆非,她居然被他說成木頭?這個世界怎麽了?
“我說你這腦袋怎麽就記不住呢?我不是說過嗎?你是我寵愛孩子!”一大清早,他聲音暖融融,一如陽光初起,煦暖地将她包圍。
她心,融化成一泓溫泉,倚靠他懷中,笑顔若霞,“你什麽時候說過?我怎麽不記得?”
“沒有嗎?好像說過呀……”莫非是自言自語?他也糊塗了,“那我再說一次,就算有了小囡,你也是我寵愛孩子……”
“誰是孩子?我可不是孩子!”這會兒她,完全忘記了吃小囡醋時候是如何
孩子氣。
“是嗎?那還和小囡争寵?”他低頭看着她笑,其實,他很喜歡愛争寵她……
“哪有?”她轉過身來,雙臂勾住他脖子,頭埋進他胸膛,既羞且嬌。
“沒有嗎?那是誰打電話訴苦,說我不抱着她睡?”他笑着逗她。
“你怎麽偷聽女人說話?!”她一拳捶他胸口,難爲情地道。
他隻是笑,如果不偷聽,怎麽會知道她還和當年那個六歲孩子一樣喜歡霸占着她糖糖哥呢?隻是,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可真比戰略戰術難捉摸多了,原來,她真生氣了,還是爲着這麽莫名其妙理由,看來,他以後不僅要攻讀軍事心理學,還得攻讀老婆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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