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分有些駁雜,但是貧道加以研究分析,定能夠讓它的威力更勝一籌!”
在某個秘密的基地内,一個道士對着曹操一行人說道。
這一行人,正是曹操和荀彧幾人。
曹操在得到配方之後,立刻就來到了這裏。
這個秘密基地,負責研發火藥的,主要就是曹操從一些道觀裏請來的道士,道士對于煉丹非常地有研究。
他們天天煉丹,跟各種礦石打交道,自然清楚,什麽樣的材料,容易引發爆炸的可能!
“那感情是好!”
“這火藥強是強大,但是就是成本造價有些高昂!”
“像朱砂,水銀,以及黃金之類的..”
“怪不得江辰的火藥隊,數量一直控制在一定數量内!”
“看來并非他不想擴大規模,而是因爲實力不允許,有一些礦石比較難尋!”
曹操感歎道。
在确認了這個配方是真實的之後,曹操壓在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是終于落地了,但是他也感歎,這東西造價太過高昂。
就算是一些地方部隊,他們想玩都玩不起。
隻有像曹操這樣,能夠調動舉國财力的,才能夠玩得轉,曹操也覺得,這可能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像很多的材料,都産在他掌握的地盤内。江辰就算是想要也沒有機會獲得。
“丞相,既然火藥的配言屬實!”
“想必那火槍的圖紙定然也不假,何不讓工部立刻仿制出來?”
“然後再試用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馬上就可以投入生産!”
“盡快地打造一支強大的火槍部隊,如此一來,加強訓練,就能夠讓他們快速地形成戰鬥力!”
旁邊的荀彧建議道。
“文若言之有理!”
“隻是有些遺憾的是,那火炮的圖紙并沒有得到!”
“要是有那東西的圖紙那就完美矣!”
曹操有些惋惜地說道。
“丞相,通過這一次之後,那江辰必定會加強防禦!”
“甚至會将那東西轉移,如今我軍在漢中的探子幾近全軍覆沒!”
“如今這種情況,如果再派探子前往漢中,無疑會暴露自己!”
“這事,需得緩緩圖之!”
旁邊的賈诩勸說道。
“二位愛卿說的甚合本相心意!”
“如今确實不應該太過沖動,先麻痹一下江辰,再給他雷霆一擊!”
曹操點了點頭,然後接着說道:
“如今,幾方暫時保持着和平發展的默契!”
“如果火槍已經打造出來,不知道要如何進行練兵!”
“如果隻是在場地裏打靶子,必定無法讓士兵們的戰鬥力迅速地提升!”
曹操的擔憂不無道理,誰都想要讓自己的部隊瞬間形成戰鬥力。
如此一來,才能夠讓自己擁有更多的籌碼,去争奪天下。
“丞相,既然那江辰已經在草原上練兵!”
“爲何我方不能夠在草原練兵呢?”
“老臣以爲,我軍完全可以扮演成漢中軍的模樣,将所有的罪都嫁禍到江辰的身上!”
“如此,以後草原上的民族,對于江辰必定是恨之入骨!”
“未來在争奪天下時,丞相甚至還可以聯合草原民族,讓他們成爲丞相手中的刀,或許還能夠有意外的收獲!”
賈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冷的目光。
他的計謀,不得不說,每一個都是非常地陰,但是卻是無比地管用,這時提出來的,曹操聽了也是眼前一亮。
“文和之言,着實妙矣!”
“就按文和之計來辦,此處,就交給文和來督辦!”
“務必要早日将火槍隊裝備到部隊,然後本相再派遣可信任的大将,讓他們到草原上去練兵!”
曹操點了點頭。
反正,草原上無比的廣袤無邊,上面居住着無數的草原部落,他們生生不息,殺都殺不完。
曹操也是巴不得能夠多殺一點,現在草原上有的人口,至少都有數百萬人口。
通過了數百年的發展,沒有了戰争,草原的人口發展得相當地快,很快地就形成了規劃建制的兵力。
要不然,也不可能會有後期的五胡亂華事件,他們甚至把殺漢人當作了一場競賽,殺害的中原百姓數以百萬計。
而曹操和江辰無意間針對草原的練兵活動,正在将草原上的部落逐漸地消滅,讓它們的勢力越來越小。
那些草原上的民族,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一把把的屠刀,無意中已經伸到了草原上,他們計劃的五胡屠華會議,似乎還沒有召開。
不過,這都是後話!
“對了,元直的事情如何了?”
“是否有什麽端倪?”
曹操說完,看向了荀彧。
“回丞相,臣派人去吊唁過,确實是沒有了任何的生命體征!”
“應當是不假的!”
“畢竟,人不可能幾天的時間都沒有任何的呼吸!”
“應該沒有如此神奇的藥材!”
“前日已經下葬了,臣已經派人在那裏連續盯了兩天,并沒有任何的人靠近那裏!”
“現在仍然有人在那裏盯着,如果有人有陰謀,想必能夠第一時間被發現!”
荀彧回答道。
“如此甚好!”
“既然已經死了,那就給他封個谥号吧!”
“畢竟,他名義上也是屬于本相封的臣子!”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
“丞相,此事還有一點甚是蹊跷!”
荀彧突然想到了一點,對着曹操彙報道。
“怎麽蹊跷法?”
曹操驚了一下,連忙問道。
“那就是徐庶的老母親,在徐庶下葬後,說是要去廟裏給他兒子祈福七七四十九日,以慰其子在天之靈!”
荀彧回答道。
“其母對于其子不是向來溺愛!”
“而且其母信佛,會有如此舉動實屬正常!”
“有何蹊跷?”
曹操一聽也是愣了,不明白荀彧表達這一點是什麽意思,這是人之常情,特别是對于信佛的老太太而言。
“關鍵的問題,那便是在白馬寺内,臣派人去打聽過,并沒有發現老太太的蹤影,這一點令臣甚是費解!”
“難道在白馬寺,還有一些隐秘的庵堂不成?”
荀彧說出了自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