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某絕對不可能會不給的!”
河東縣,張松微笑地對着郭淮說道。
“本官憑什麽相信你?”
“你要是跑了,本官這筆錢找誰要去?”
縣令郭淮搖了搖頭,對于張松提出的條件還是非常地信任,但是卻也是非常地不相信張松,生怕自己被張松給坑了。
畢竟,他可是江辰的人,憑什麽會好心地幫助他們?
“大人,你想想看,我家主公每塊租地,都是花了至少幾萬兩租賃下來的!”
“如果張某跑了,那錢豈不是白花了?”
“張某能跑否?跑回去,難道等着讓主公把張某砍了不成?”
“張某是來求财的,自然爲的目的就是賺錢,大人以爲如何?”
張松的話,讓郭淮聽了一愣,也覺得有些道理,他又看了看身邊的那個狗頭軍師,似乎是問他還有沒有問題。
“那張管事要是賴賬怎麽辦?”
“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狗頭軍師不放心地追問道。
“自然會有契約,白紙黑字寫着!”
“如果張某敢不還賬,大人隻需要将此字據臣與你家丞相!”
“你家丞相肯定會記大人一大功,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将張某趕出租地了不是?”
張某反問道。
“然也!”
“本官也是如此認爲,商人求财!”
“本官亦可理解,既然如此,這個想要讓百姓們去種植新的農作物!”
“必定會是耗時耗力,就怕那些衙差們,會有所抱怨!”
“畢竟這是加重了他們的負擔!”
郭淮微笑地看着張松,既然初步的合作已經談妥,自然就是個人的利益問題,要是沒有利益,誰會願意給你做?
“大人,這個自然不能夠讓衙差們白忙一場!”
“張某已經帶來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此乃五千兩,算是給他們的喝茶費,大人看着安排!”
“待到事情辦成後,農作物收獲後,張某賺錢了,還會另外附上五千兩給大人,讓大家一起開心一下!”
“算是張某的一片孝心!”
張松滿是油滑地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張銀票,遞到了縣太爺的手裏。
“張管事,你莫非是在戲耍本官?”
“就這,能值五千兩?”
本來,聽到五千兩的時候,縣太爺還是一臉激動,他在縣衙之中,往死裏扣,都很難弄到這麽多的銀子。
沒有想到張松出手如此大方,而且事成後還有五千兩。
這簡直是太上道了,有了這麽多錢,他隻要上下再疏通一下,今年升到首都,那根本就不是問題啊。
可是,當他收到那銀票時,頓時臉都黑了。
如果一張紙都值五千兩,那他不是要多少錢有多少錢?
上面雖然有一些字,還有一些印章,但是沒有見過這東西的郭淮表示,他根本就不認這個東西。
“豈有此理,竟然戲耍我家大人!”
“看來必須要給....”
旁邊的狗頭軍師也是一臉大怒,正打算把侍衛叫進來,把張松給毒打一頓的時候,被張松出聲給制止了。
“縣太爺,給張某一個解釋的機會!”
“張某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在大人的地盤欺騙大人啊,大人說對否?”
張松表情倒是顯得極其地淡定,似乎一點也不害怕,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這倒是勾起了郭淮的興趣。
“好吧,本官就聽你解釋一二!”
“要是解釋不清楚,那可不要怪本官不客氣!”
郭淮冷哼一聲,一甩衣袖。
“大人,如果下官帶銀子前來,必定會是滿滿的幾大箱子!”
“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這可是關系到大人的前程!”
“如果大人想要現錢,張某立刻就會前往租地,把銀子給大人送過來!”
聽到張松的話,郭淮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對啊,這裏可是遍布曹操的眼線,如果他收了那麽多錢,曹操肯定知道的。
到時候肯定會治他的罪,他剛剛因爲激動,竟然将這點都忘了。
“那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有個破紙,就能當銀子使?”
縣令郭淮冷冷地說道。
“大人,你看,這個可不是一般的紙!”
“那可是一張銀票!”
“你看看這個制作是不是無比精良,任何的人都無法仿造的!”
“此乃我漢中專用的貨币!”
“隻要在我漢中的任意一處錢莊,就可以将錢給提出來!”
“大人可以去打聽一下,如果張某所說非實,大人可以砍小人的頭!”
“在張某的租地内,也有錢莊,大人想要花錢時,可以随時去取,要用多少取多少,這樣就可避免被人發現也!”
張松微笑地說道。
“真的如此?”
聽到張松的解釋,郭淮有些心動。
“自然!”
“大人可以馬上派人去證實!”
“如果所言非實,大人可以立刻拿下張某治罪!”
張任信誓旦旦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好,本官倒要看看,你是否故意欺騙本官!”
“你,去那租地裏轉轉,看看這銀票是否屬實!”
郭淮點了點頭,把銀票交給了狗頭軍師。
那狗頭軍師不在編制之内,而且平時都是從後頭進出,想必不會太引起那些密探的注意。
“是,大人!”
那狗頭軍師不敢怠慢,立刻拿着銀票走了出去。
郭淮也不擔心那狗頭軍師會跑掉,因爲他的女兒還在自己手裏,狗頭軍師爲了能夠讨好郭淮,把女兒送給了他當小妾。
如果他敢跑,郭淮不介意把他女兒賣到青樓去。
“張管事,你這個合作,怎麽看,都像是虧本的買賣!”
“你們不會真的是有什麽陰謀吧?”
郭淮看着張松,試探道。
在他看來,張松願意給出這麽大的代價,而且還願意以相當高的價格,吃掉百姓交納的那部分稅收。
以後,等到百姓們交稅的部分,就會直接送到張松的手裏。
這些農作物,再怎麽賺錢,按照現在糧食的價格,那也是穩賠的,張松給出了相當于兩倍的價格,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