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好的音樂,直白與否根本不重要!”
甄脫點了點頭,怕江辰難爲情。
“那好,你先來吧!”
江辰一邊把自己的吉它放在腿上,一邊開始給自己的吉它調音,而甄脫也是來到了自己的古筝前,開始調試。
“二妹雖然經商不行,但是她的音樂水準還是很高!”
“對,就算是袁家人之前都對她的音樂喜愛不已!”
“是啊,聽說很多的貴公子,都想要聽二妹撫琴一曲,可惜,二妹不願意!”
“二姐那是沒有遇到知音!”
“難道主公便是知音?主公對于音樂,應該不懂吧?”
甄氏幾姐妹,坐在那裏輕輕地議論。
她們充分地展現了一個吃瓜群衆的基本素質,隻要是跟她們無關的,她們自然是樂于看熱鬧,就算是親姐妹也不例外。
“高山流水,好音樂!”
“沒想到二妹的音樂造詣如此之高,似乎又精進了!”
“對啊,高山流水遇知音,看來,二姐是有些動心了!”
“千萬不要胡說,要是被外人聽到,那可是會對主公的威望有損!”
甄姜嚴厲地看了甄榮一眼。
“就自己人說着玩,怕甚!”
“大姐就是如此,總是替别人着想!”
甄榮吐了吐舌,對着甄姜做了一個鬼臉,這讓甄姜極其地無奈。
“好曲,不過,不應該唱一段嗎?”
“唱出來,吾想聽聽你唱的!!”
江辰聽完之後,輕輕地拍了拍手掌,對于甄脫的音樂造詣,她還是非常地滿意的,在三國時期,有很多的才女。
她們從小就接受一些音樂,舞蹈方面的培養,比如說蔡琰,小喬等,但是她們主要是用來彈給自己的男人聽。
因此,知道她們音樂的少,就像是甄脫一樣,她也是受過比較嚴格的訓練的。
“唱?那吧,那就唱一段!”
在三國時期,能唱的比較少,大多都是從賦裏面挑選出來的,然後按照一定的韻律進行演唱。
“弈弈天門開,大魏應期運,青蓋巡九州,在西東人怨,士爲知己死,女爲悅己玩...”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甄脫卻唱了一首特别的歌曲。
這是三國時期的一位着名的音樂家創作的,這段音樂豪放之中不缺細膩,讓不少的閨中女子都甚是喜愛。
“此曲還算是不錯!”
“二妹以前甚少演唱,沒想到如今又精進了!”
甄姜點了點頭。
“确實,榮兒都還不太會,主要是彈唱結合的難度比較大!”
“那調跨度較大,不太好唱!”
甄榮點了點頭。
旁邊的甄道也是跟着附和,她們确實都是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的人,音樂和舞蹈,詩書,是士族女子都必須要掌握的。
否則,要是無知,怎麽能夠當好一家主母?
爲了培養她們,家族裏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
“主公,脫兒唱得如何?”
按下琴弦後,甄脫一臉期待地看着江辰,她期望江辰給出評價。
“你的聲音非常地悅耳,唱什麽歌都好聽!”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音域還挺寬,可塑性極強!”
“我很喜歡你的音色!“
江辰微笑地說道。
對于三國時期的這些歌曲,很多的江辰都欣賞不來,倒是那些樂曲着實是不錯,聽得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看來,那些樂曲能夠曆經千年流傳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多謝主公!”
“脫兒已經演唱完畢,請主公爲脫兒唱一曲吧!”
甄脫聽到江辰的誇獎,她的臉上立刻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江辰那常規性的誇獎,在他那個時代,是個人都會說的。
但是在甄脫聽來,句句都說到了她的心坎上一樣。
女人最喜歡的,就是聽到别人對她的誇獎,特别是自己在意的人。
“那好吧,我可就要獻醜了!”
“你們等着!”
“吾這就給你們表演一曲!”
江辰點了點頭,開始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地變得有些沙啞,有很多的歌,都是需要有特别的嗓音來唱,才更有感覺。
但是在甄氏姐妹幾人的耳朵中,那公鴨般的聲音,差點讓她們笑出聲來。
這樣的聲音,在她們看來,那是殘缺不全的,根本就不可能唱出好聽的歌曲來,隻會讓人聽到像鴨子一般的叫聲。
隻是讓她們有些疑惑的是,江辰的聲音平時也很正常啊,爲什麽要故意壓得這麽沙啞呢??
這是有何用意?
光是江辰試嗓音,就讓甄氏幾姐妹開始聯想。
而那些城主府的丫頭們,也是有些困惑,有些甚至捂着嘴,怕自己笑出聲來,在她們聽來,這應該是最難聽的聲音了。
煙嗓,那可是特别的一種聲音,也是在幾千年後,才有人欣賞,配上适合的音樂,讓這種嗓音有着特别的磁性。
這個時代的人,顯然還不明白,她們覺得聲音要麽清脆悅耳,要麽高亢激昂!
如果才能夠表達出抑揚頓挫的情感來,而江辰這種做法,偏偏像是反其道而行之。
“這樣吧,脫兒,你站在那小橋上!”
“吾現場給你即興地創作一曲,你看如何?”
江辰準備好嗓音,調試好吉它後,對着甄脫說道。
“真可以嗎?”
甄脫的眼神中帶着一點期待,又帶着一絲擔憂。
如果唱不好的話,那這完全就是獻醜,肯定會有損主公的形象的,這讓甄脫有些拿不定主意。
“主公,要不算了吧!”
“随便唱一曲現成的歌曲,不要勉強!”
“畢竟,創作一曲歌,那可不是說唱就唱的,必須要花費好長的時間精雕細琢方可!”
甄姜一臉擔憂地看着江辰。
她身爲大姐,可不能夠任由甄脫亂來,要是真的損害了主公的形象,那她們可是罪人,到時候大哥他們肯定會扒了她們的皮。
“無妨,不過就是遊戲之作!”
“唱歌主要就是爲了表達,将自己想說的通過歌聲表達出來,或喜悅,或悲傷,或哀愁...沒什麽難的!”
江辰搖了搖頭,自信地看着幾人。
“那好吧,脫兒就失禮了!”
甄脫見江辰話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