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主公不要趕走奴婢!!”
甄宓可憐兮兮地看着江辰,那一笑過後的風情,
猶還在江辰的腦海中回蕩着,如今又變得楚楚可憐,
這讓江辰不得不感慨,越是漂亮的女人,演技就越高,
他都有些弄不清楚女人是怎麽想的。
算了,弄不清楚就順其自然!
“你要是願意跟着!”
“那就随你,但是以後要是敢喊累,打你屁股!”
江辰說完,甚至還親自示範了一下。
一巴掌輕輕地拍在了她的小屁屁上,讓甄宓輕聲申吟一聲,
直接倒在了江辰的身上。
這樣的動作,在現代或許覺得并不算太過分。
但是在三國時代,絕對就是耍流氓的行爲,是要被官府判刑的。
“啊...主公,你欺負奴婢!”
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語氣,讓江辰頓時有些難以招架。
“此乃你自找的!”
“誰叫你膽敢嘲笑主公!”
江辰硬着脖子不認錯,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也是引得甄宓似是忘記了羞澀,眼角又蕩開了一絲的笑意,
不過似乎是怕笑出聲,連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櫻唇。
“奴婢知錯!”
爲了害怕江辰再次懲罰她,甄宓不必再大意。
“知錯便好,那快侍候吾更衣!”
“吾有些餓也!”
爲了避免繼續尴尬下去,江辰選擇了岔開話題。
十四五歲,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當然,在江辰的眼中,
也不過是個初中生而已,他内心有些矛盾,
總感覺跟這樣的學生調戲,内心甚感羞愧和掙紮。
他可是受過現代化教訓之人,絕對不能夠被一個初中生給鈎引了。
“是,主公請更衣!”
甄宓不必怠慢,立刻就開始爲江辰穿着衣服。
雖然讓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穿衣服有些别扭,但是江辰也無奈,
這古代的衣服,他有些研究不明白,
以往時都是有人幫着穿,以前是大頭兵,
現在變成了侍女,那古代的衣服穿起來實在太繁瑣。
試過兩次之後,江辰就無奈地放棄了掙紮。
隻能夠讓别人幫自己穿。
“主公,請洗漱!!”
不得不說,甄宓的動作非常地流利,
而且如此曼妙的少女,在自己的而且如同小蝴蝶一樣穿梭,
那也是一副極其美麗的畫卷。
江辰是很快地就被其美貌所打動,
目光一直都直直地盯着她的臉,讓甄宓内心又是羞澀,
又有大感吃不消。
以前以爲主公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比登徒子還要登徒子,
如果用現代的詞形容,他就是登徒子PLUS。
“主公,爲何老盯着奴婢?”
“奴婢還未洗漱,有些污了主公的眼睛,請主公責罰!”
實在是忍受不了江辰目光赤果果的侵犯。
甄宓不得不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
自己來侍候主公,都已經有月餘時間,
如果江辰真的是那種人,早就該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但是江辰并沒有如此做,今天之所以如此反常,
估計就是自己沒洗臉的緣故,由于昨夜剛搬到主公耳房居住,
她的内心有些害怕和羞澀,又有些期待和興奮.
如此矛盾的心情,折磨了她一個晚上都未睡好。
導緻她醒來時已經來不及洗臉,這對于一個奴婢而言,絕對是大錯。
“起來吧,并非密兒之錯!”
“是主公有些孟浪了,之前竟然未發現,宓兒竟然如此美麗!”
“讓主公孝有些心猿意馬了!”
江辰連忙把甄宓給扶起來。
兩人近距離的接觸,一股暧昧的氣息,再一次在兩人間蔓延。
“主,主公!”
“外面早膳已然備妥!”
“想必今日定會有非常緊急之軍務大事!”
“請主公以天下大業爲重,切勿兒女情長!”
甄宓咬了咬牙,開始勸說江辰。
她受到的教育讓她明白,讓主公沉淪于美色,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要做一個賢淑的女人,必須要懂得讓自己的男人建功立業。
雖然她如今隻是一個丫頭,但是甄宓覺得,她有義務提醒江辰。
甄宓明白,作爲丫頭,被主人推倒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是她不想做那種一次性的消耗品,
她的内心,有着更高的野望,她想要做能夠替江辰分憂的人。
隻有美貌,沒有内涵,隻會一時迷惑主公的眼睛。
但要是能夠善解人意,賢良淑德,那便能夠永遠伴随君側。
“小丫頭,年輕不大!”
“但想法卻故作老成,那可不是少女應做之事!”
“少女就應該開開心心,活潑開朗,不要辜負了這般美好年華!”
江辰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假裝不滿地說道。
“請主公責罰!”
“奴婢萬死,不該插手主公政事,請主公責罰!”
不過,江辰的一句玩笑話,卻讓甄宓吓得身體直顫抖,
她跪倒在江辰的面前,臉色蒼白,身體趴伏在地,
看起來,受到了不小的驚吓。
在這個年代,女人幹政,要是讓男人所不喜,那絕對是會被立刻打入冷宮,
讓她這樣的奴婢,賜死,也是正常操作。
甄宓此刻害怕極了,她覺得自己有些操之過急,
沒有了解江辰的性格,以爲他對自己微笑,就以爲他是一個平易近人,
可以虛心納谏之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錯了。
男人,哪個願意自己的權力被一個女人給幹涉?
一旦涉及到權力,有多少帝王向自己的妃子拔刀相向?
“快起來吧,吾并未怪罪你之意!”
“是想讓你快快樂樂...算了,解釋也不清楚!”
“唉...”
江辰歎了一口氣,他看到甄宓這個樣子,
就知道是自己有些想當然了,他的本意是想要讓少女開開心心,
初中生,本來不就應該無憂無慮,開開心心?
但在甄宓想來,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這個時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她們時時刻刻都是戰戰兢兢。
甄宓都已經到了出嫁年紀,
這個時代,她這個年紀,就定然是一個賢妻。
對于丈夫的任何決定,都是不能夠善加幹涉的。
否則,丈夫是有權力随時将女人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