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忌不要追敵深入,不要中了敵人的計!”
“是,單于!!”
在草原上,也有一些敢打硬仗的人。
而轲比能派出的敢死隊就是如此,
這是他自己的嫡系部隊,但是爲了能夠逃出升天。
他不得不派出五千人當敢死隊。
“是,單于!!”
那些敢死隊果然沒有令他們失望,很快地就爬上了山頂。
雖然損失慘重,
但是,随着爬上去的人越來越多,
下方受到的威脅也越來趙小,這讓轲比能無比地喜悅。
感覺到自己有了生的希望。
“徐師,你覺得撤退的後方會不會有埋伏?”
看着人梯馬上就要搭好,轲比能擔心地看着他。
“不會吧,單于!”
“這個決定就連單于自己都想不到!”
“江辰小兒就算是再聰慧,也不可能神機妙算!”
“如果單于不放心的話!”
“可以派兩千人爬上去,沿途進行搜索!”
“如此一來,可定矣!”
徐當回答道。
“言之有理,就依徐師之見!”
“來人,立刻派兩千人上去沿途搜索!”
“如果有埋伏,立刻發出信号!”
“切忌不要大意!”
“是!!”
不一會兒,又有人爬上山,開始沿途搜索。
“前鋒營由左大當戶擔任,帶領五千人開始撤退!!”
“然後在前方開路!!”
“是,單于!!”
很快地,人梯已經搭建完畢,左大當戶帶領的前鋒營,
已經順着繩子爬了下去,開始迅速地向前推進。
“草!總算是逃出來了!”
“快點,向前推進!這個鬼地方,老子一刻都不想再呆!”
“是,大當戶!”
這支前鋒營快速地消失在峽谷的前方。
“不好了,他們要逃!”
“快,加大炮火的攻擊!!”
“....”
此刻,山上的人似乎總算是發現了他們想逃,
已經加大了進攻,可惜,爲時已晚,
那邊敢死隊已經沖了過去,讓那些伏軍不得不撤進叢林中。
而那些敢死隊也不敢追得太遠,
生怕會中了他們的陷阱,
隻要讓他們不對首領他們形成打擊即可。
“快點撤退!!”
“就是此刻!!”
“請單于立刻登人梯!”
轲比能有些複雜地看了那由十向萬人堆積的人梯,
然後咬了咬牙,帶領着一衆首領迅速地登上了人梯之中。
他們快速地沖刺着。
“你,背着徐師!”
“切忌不要讓徐師出事,否則誅你九族!!”
“是!!”
也許是知道徐當太過孱弱,轲比能讓一個身強體壯的人背着他跑。
這麽智慧的智者,當然要帶回去。
以後自己統一草原,對抗匈奴,還需要他的智慧。
否則的話,轲比能才不願意帶着這個拖油瓶。
“轟!”
“轟轟!!”
就在他們剛剛滑下,就有炮彈在他們的頭頂上爆炸,
看來,敢死隊也沒有完全地扼制伏軍的進攻。
“快點撤!!”
“加快速度!!”
轲比能等人也顧不得那些還沒有撤下來的草原士兵,
現在的他,隻想要快點逃出升天。
沒有馬,隻能夠步行,實在是無比地憋屈。
騎兵變成步兵了,不過,讓他們感覺到幸運的是,
天色已然落幕,漸漸地暗了下來,
那些猛烈的炮火,再也無法對他們形成精準的打擊。
“快!!跟上!!”
越來越多的人跟在他們的後面,但是也有越來越多的人被炮火淹沒。
..............
漢中城下十幾裏外的地方
呼廚泉單于的五萬多人馬好不容易逃到了這片隐秘的山谷。
大家都沒有自己可供休息的帳篷,
當時爲了撤退,根本就來不及把帳篷給帶走。
所有的人都不得不露宿。
在這裏,簡單地搭好了一個帳篷,作爲指揮中心。
這是整個軍隊唯一帶出來的帳篷。
爲了争取時間,所有的帳篷都沒有拆,要不然肯定會被敵軍察覺。
而在這個指揮帳篷裏,
呼廚泉和一些萬夫長坐在這裏,氣氛相當地凝重。
所有的人表情都非常地陰郁,這一次的中原之行實在是太糟糕了。
根本就沒有帶給他們任何的收益,而且還損兵折将。
“諸位說說,接下來如何打算?”
呼廚泉單于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衆人。
“單于,末将以爲,幹脆我等撤軍吧!”
“再打下去,人都要死光!”
“以後,匈奴都要徹底地消失了!”
一個萬夫長站了出來,他也是一個部落的首領。
屬于匈奴的附屬部落。
在戰時都必須要接受調譴,并且每年還要上将歲貢。
“對極!北方,鮮卑人蠢蠢預動!”
“如果無法壓制他們,鮮卑人肯定不建議把我們吞并!”
“他們野心昭然若揭!!”
不少的首領點了點頭,打到現在這個地步,所有的人都已經累了。
草原的戰士們,已經完全地失去了鬥志。
而那些部落的首領們,也是身心疲憊。
他們已經失去了跟江辰鬥争的勇氣,那個江辰實在是太可怕了。
怪不得隻有兩三萬人,卻能夠在曹操的眼皮底下生存得這麽好。
原來,人家是有兩把刷子。
“現在就退出,是不是太早了?”
呼廚泉單于心有不甘。
自己消耗了那麽大的代價,連根毛都沒有撈到,實在是太不爽。
這樣的話,就算是撤回草原,他的威信也會蕩然無存。
“單于覺得,我們還要讓更多的勇士犧牲在此?”
“非要讓所有的人都死在中原才甘心乎??”
一個部落首領痛心疾首地說道。
“是啊,不能再這樣了!”
“請單于三思!”
無數的人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撤退。
再也不來中原玩了,中原人太兇殘。
“國師有何建議?”
呼廚泉看向了程昱,現在隻能夠寄希望于他了。
“單于,老夫以爲休整一夜,明日繼續攻城!”
“城内防務空虛,正是拿下的最佳時機,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程昱的話,如同是石破天驚。
讓那些草原人有一種想要捅死他的沖動。
他實在是太不近人情,太喪心病狂了,比他們匈奴人還要冷血無情。
“還打,莫非瘋了不成??”
一個萬夫長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