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去處理吧!”
“這裏有一盒點心,帶回去給你母親嘗嘗!”
“是主母親自做的,算是吾的一點心意!”
江辰說完,拿起桌上那一盒點心,遞到了徐庶的面前。
“主公,萬萬不可!”
“此乃主母給主公準備的,老臣何德何能”
徐庶一臉感激,但是他不敢拉,因爲君臣之間,都應該遵守自己的本分,他是臣子,不能夠奪君所愛。
“你啊!就是太實誠了!”
“這可不像是我手下的臣子啊,像龐德公和德操公他們,不用叫,他們都會直接拿來吃的,在吾面前,不必拘束!”
“我是欣賞你的才華才把你救出來,并不是想要奴役你!”
“等到未來天下太平,我會給予你相應的爵位,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現在隻能夠暫時委屈你了,拿着吧!”
江辰說完,把那盒點心直接塞到了徐庶的手裏。
“多謝主公!”
“老臣一點也不委屈!”
“老臣隻希望,天下百姓都能夠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
“如此,就算一輩子默默無聞,老臣也無怨無悔!”
徐庶一臉感激地接過了那一盒點心,朝着江辰深深地行了一個禮。
“好了,不要再婆婆媽媽了!”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等以後戰争結束,你就可以出來走走了!”
“隻要是對國家有功,吾是肯定不會虧待的,要不然,豈不是要讓天下士子寒心!”
“沒有你們的默默付出,哪有如今漢中的歌舞升平?”
江辰微笑地打斷了徐庶。
“是,主公!”
“老臣告退!”
徐庶也明白,自己是說不定江辰的,隻能夠接受了他的東西,然後離開了江辰的書房。
整個書房裏立刻又恢複了平靜。
“有時間,倒是可以去看看他的母親!”
江辰突然想起來,徐庶還有一個年紀很大的母親。
而現在的徐庶,因爲忙着處理那些情報工作,基本上不會露臉,自己一直很忙,都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童淵,明天代我去看望一下徐元直的母親!”
“她的年紀也大了,給她請個丫頭照顧吧!”
“要不然,吾的心時甚是過意不去!”
想到這裏,江辰對着空氣說道。
黑暗中走出了一個身影,這人不是别人,正是童淵。
是江辰的護衛隊的隊長。
“主公,其實大可不必!”
童淵的聲音簡單而幹練,沒有半句的廢話。
“你什麽意思?難道想抗命不成?”
江辰眉頭微皺,一臉不解地看着童淵,以前的他,可不敢在自己的面前這麽地随意的,看來,是自己把他給慣壞了。
“主公!其實你誤會末将的意思了!”
“主公之前就曾經吩咐過末将,每個月要去探望徐大人的母親,而且還要帶上足夠的生活必需品,銀錢!”
“末将一直都在做的,而且丫頭也請了,現在老夫人過得甚好,越活越年輕!”
童淵回答道。
“哦,沒有想到,你倒是那麽地細心!”
“看不出來啊!”
聽到童淵的話,江辰也是松了一口氣,一臉贊賞地看着童淵。
沒有想到,這個直男,竟然也會想到要給徐老夫人請丫頭。
“主公,你就不要取笑末将了!!”
“末将哪能想到這一點啊。”
童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不是你想的,那是誰讓你請的?”
他一臉疑惑地看着童淵。
“其實,都是主母讓我請的!”
“那一天我買了很多東西出去,正好被主母看到了!”
“主母就順便問了一句,以爲末将是去看望哪個姑娘!”
“末将實在是忍不住,就跟主母說了這件事情,主母聽說之後,當天就代表主公去探望了老夫人,而且還給她置辦了家具,請了丫頭.”
“這些并不是末将不想彙報,而是主母不讓,說主公每天有那麽多的事情操勞,這樣的小事就沒必要向你彙報!”
“請主公恕罪!”
看到江辰投射過來的怪異目光,童淵立刻解釋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你不要緊張!”
“吾并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你做得非常好,主母考慮得也很周到!”
“有個丫頭陪在她的身邊,就能夠多一個聊聊天的人,人也不至于太過孤單!”
“人年紀大了,就會比較地唠叨!”
江辰微笑地說道。
“多謝主公!”
“末将明白了,末将下次會多帶一些好吃的過去!”
“不過,如果被徐大人知道了,會不會把東西給送回來?”
童淵一臉擔憂地問道。
按照徐庶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多要公家一點東西的,有着文人應有的風骨,他跟龐德公他們不一樣。
龐德公和司馬微年紀大了,一切都看開了,所以會更加地無拘無束一些。
如果你把他們管事得太緊,他們反而會不習慣。
這也是爲什麽曹操和劉備他們,都沒有辦法請得動司馬微和龐德公的原因。
就是因爲,他們可能會受不了管束。
而且沒有一展才華的平台,曹操和劉備,肯定也不會放心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們來處理,完全放權。
這讓他們的才華能夠得到完全的施展。
不像在其他領地,總會感覺到束手束腳的,難以适應。
“以他的個性,可能會這樣!”
“但是,他來了漢中這麽久,如果還不适應,那下次吾肯定會罵他!”
“你不用擔心,如果他送回來了,隔天你再讓你送回去即可!”
“我想老夫人肯定更加看得開一些!”
“他樂意接受我們的東西,代表在心裏已經認可了我們!”
“你明白否?”
江辰想了想,覺得以徐庶的個性,還真的是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但是,徐庶肯定是沒有什麽時間回家的,一個月難得回去一趟,就算是到時候他拒絕,他母親都不一定會拒絕。
徐庶是一個的母親話的人,難道母親想要,他還能強行拿回來?
江辰覺得,這個可能性是不大的,他也是爲徐庶的死腦筋而有些無奈,其他方面,他倒是很靈活。
唯獨這君臣之禮,他倒是看得非常地重,而且一直都是嚴格地恪守
“明白了,主公!”
“末将知道如何做了!”
聽到江辰的話,童淵點了點頭,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