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的王庭之中
此刻的轲比能和一衆大臣們,正在這裏飲酒作樂。
對于他們而言,現在不能夠去中原劫掠,隻能夠每天喝喝酒,看看美女跳舞,享受一下歌舞升平的滋味。
一衆大臣們都看得非常地投入,不得不說,這中原的美女跑起舞來,那腰扭得,就是讓人無法自拔。
雖然是他們端了幾個妓院搶來的技女,但是她們的技術,總是讓人绡魂。
大臣們對她們非常地滿意。
“這個美女很不錯!聲音很婉轉!”
“這個技術不錯!”
大臣們都看着自己欣賞的目标,在這裏,爲了能夠籠絡這些大臣,這些青樓的女子,一般都會被用來賞賜給他們大臣們享樂。
但是,轲比能跟别人不同,隻是賞給你玩,并不讓你得到她們。
這就激發起了這些男人們強大的占有欲,而轲比能也可以因此牢牢地将這些大臣們掌控在自己的手裏。
“不好了,單于,出大事了!”
就在大家享受着這難得的風景時,一個士兵匆匆地沖進了這裏,跪倒在轲比能的面前。
“何事如此驚慌?”
“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轲比能冷冷地看了那士兵一眼,現在在他們的王庭裏,還有什麽讓他們緊張的事情,就算是中原的人敢打進來,保證都能夠讓他們有來無回。
草原是他們的大本營,是他們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他們對于這裏非常地熟悉。
“回禀單于,是,是公主殿下出事了!”
那士兵見到轲比能似乎非常生氣,他也明白,如果這件事情不重要,他肯定會被轲比能扔去喂狼。
像他們這樣的普通士兵,生死根本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間。
“公主能出什麽事,難道又跟誰鬧矛盾了?”
“難道不會讓公主自己擺平,都帶了幾萬人出去,還用受别人的氣?”
轲比能平淡地說道。
意思非常地明顯,隻要敢招惹轲香兒公主,根本就不需要顧及後果。
轲香兒想怎麽處理都沒關系,就算是滅族,轲比能也能夠替她兜着,不出任何的事情。
“不,不是的!”
“公主她,她”
士兵感受到轲比能對公主的寵溺,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到底想說什麽,一會是,一會又不是”
“要是說不清楚,小心你的腦袋!”
轲比能憤怒地說道。
“是,單于!”
“公主她,她死了!”
“公主和她帶的幾萬人被人偷襲,全部死于非命,公主殿下她,更是被人毀容和玷污.現在慘不容睹”
“什麽!!混蛋,是什麽人做的!”
“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聽到那士兵的話,轲比能氣得直接一掀桌子,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掀翻在地,瓶瓶罐缸的摔碎了一地。
這也是把那些跳舞的舞女們吓得連連尖叫。
“都該死!”
轲比能氣不到一處來,直接拔出了長劍,把這些吵人的技女給一劍穿心了,吓得其餘的技女們都瑟瑟發抖。
她們都癱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嘴,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們明白,這些魔鬼,根本就不會在乎她們的死活,在這裏隻要稍微有一些讓他們生氣,都會受到非人的待遇。
“你給老子說清楚,到底是誰幹的!”
轲比能一臉殺氣地來到那士兵的面前,直接把那個士兵給拎了起來,用那陰冷的目光看着那士兵。
那士兵吓得差點直接尿出來,他連忙顫抖地解釋:
“回單于,是,都是黨項人幹的!”
“聽說是受了步度根的命令,他們的王子調戲公主,結果被公主給殺了,所以.”
那士兵不敢怠慢,連忙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轲比能。
現在,他也不管消息是不是屬實,反正,隻要能夠把這個鍋完美地甩掉,那就皆大歡喜,才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
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憤怒的轲比能直接将他給宰了。
“混蛋!”
“步度根,欺人太甚!”
“來人,點齊兵馬,立刻給我殺到東鮮卑去,找那步度根理論理論!”
“他要是不給老子一個交待,老子不介意直接平了他東鮮卑!”
轲比能無比地憤怒。
這可是他的掌上明珠,而且非常聰慧,完全繼承了轲比能的優秀基因,打仗頭腦靈活,沒想到竟然被步度根的那個沒出息的兒子給殺了。
“單于,這會不會其中有詐?”
“以那步小根的頭腦,豈能算計到公主殿下?”
“單于是不是要派人調查一下?”
一個大臣站出來,勸說着轲比能。
現在這個時候,草木皆兵,如果雙方的關系鬧僵了,最大的受益者,肯定不是他們草原上的人。
直覺告訴他,這是有陰謀的。
“哼!”
“老子才不管這些,管他是什麽陰謀!”
“到了那邊自然就清楚了!”
“給我備齊兵馬,任何人都不得勸說!”
“這一次,正是一統鮮卑的大好時機!”
轲比能豈能不知道這可能是陰謀,但是轲比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早就想要一統整個鮮卑族。
然後,利用強大的鮮卑部落,去加入到中原的争鬥中,說不定還能夠在這塊大蛋糕上分到一杯羹。
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收拾步度根,現在有了這麽好的機會,轲比能自然不會放棄收拾他。
“單于英明!”
“末将立刻就去點齊兵馬,找那步度根算帳!”
聽到有仗打,那些将領們也是眼前一亮。
隻要有仗打,那就意味着,他們有功勳可撈了!
“那轲比能實在是欺人太甚!”
“這是在欺我東鮮卑無人否??”
“立刻點齊兵馬,爲我兒報仇血恨!”
“此仇,本單于與那轲比能不共戴天!!”
另外一邊,步度根也是接到了自己兒子被殺的死訊,
這也是直接刺激到了步度根的神經,
步度根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兒子隻是去當一下和平使者,沒想到竟然惹來了殺身之禍,這有何錯?
那轲香兒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敢對他的兒子下手。
那可是他的接班人啊!
(本章完)